終身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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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養(yǎng)了男人,阮清瀾沒事就不回阮家大宅了。本家規(guī)矩多,這個男人也是家里邊給他從小配的,按照古代的說法,就是個通房。 等他十八歲以后,不免覺得阮家大宅略顯沉悶,于是便帶著男人搬了出來,住進(jìn)自己的私院。 男人叫賀旭,是賀家這一代最小的兒子。賀家世代是阮家的家奴,且賀家的血緣有點(diǎn)奇妙,他們可以生出雙身的孩子。 但也不是所有孩子都是雙身,到了賀旭這一代,只有他一個是雙身,于是其余人都正常做了家奴,唯獨(dú)他被分給了阮家最受寵愛的大少爺阮清瀾。 阮清瀾知道賀旭是特別的,自從他嘗過賀旭的滋味之后,再看其他的男男女女,就覺得他們怎樣都普通,提不起來任何興趣了。但他對賀旭也并沒有很好,阮清瀾表面上看著溫文爾雅,漂亮又不失英氣,像華麗耀眼的寶石,但是實(shí)際上他性格中存在暴虐的一面,在床事上體現(xiàn)的尤為明顯,賀旭邊被cao邊挨打是常事。 阮家的家奴都很有規(guī)矩,阮清瀾把從小服侍自己的人都帶到了私院。在私院里,下人們尊稱他老爺,阮清瀾眉頭一皺,他才剛剛二十歲,聽著有點(diǎn)不是滋味呢。然而,當(dāng)“老爺”這兩個字從賀旭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個稱呼還不錯??粗腥说兔柬樠鄣墓ЬS著,討好著他,低沉的聲線時而哽咽時而粘糯得叫他老爺,他很受用。 賀旭平時在家的活動就是睡覺,白天他要補(bǔ)充體力,晚上才能更好的伺候阮清瀾或者被阮清瀾玩弄。 賀旭的長相不同于那些蒼白瘦弱的小男孩,他的相貌勉強(qiáng)稱得上英俊,眉眼漆黑,不茍言笑的時候是很能唬住人的。但也許是家養(yǎng)太久的緣故,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在望向阮清瀾的時候只有不諳世事的純情以及求饒般的可憐兮兮。身為家奴,他的腦海里就沒有違逆主人這一說,主人要打他,他就只好受著,要干他,他就得老老實(shí)實(shí)掰開自己的兩口xue求著主人的大roubang,就算主人罵他是狗,他也得搖著尾巴汪汪叫。 好在除了在床上,其余的時候阮清瀾對他都還不錯。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抱著他一起在躺椅上曬太陽。賀旭的身材堪稱完美,寬肩腿長,肌rou飽滿卻又不至于太過緊實(shí),一身蜜色皮rou養(yǎng)的油光水滑,阮清瀾喜歡的緊,晶瑩玉白的手指游走在飽滿的屁股,像擼一只溫順的大貓咪。 阮清瀾的性器又長又粗,紫黑紫黑的,剛開始的時候這玩意兒還是粉白的,不過被賀旭的yin水泡多了,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丑陋的樣子。賀旭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為阮清瀾手yin就會動情了,其實(shí)還不止于此。如果阮清瀾扇他的臉,摸他的屁股,或是緊緊的,用他那充滿欲望的眼神看他一眼,賀旭身下的花xue就會立刻變得微微濕潤。 賀旭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阮清瀾的專屬蕩婦。 最近不知怎么的,阮清瀾經(jīng)常在公司跑神,也不是很多次,頂多一周有這么兩三次,跑神的內(nèi)容自然是賀旭的大奶子大屁股還有被cao爛了以后可憐兮兮望著他求饒的眼神。 真是怪了,他又不是吃不著,怎么像沒開葷的。阮清瀾煩躁的把筆一甩,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褲子里的大雞雞已經(jīng)起立了。欲望被挑起,能泄欲的人又不在身邊,他一整天心情都很差。老爺心情差,看老爺臉色吃飯的賀旭晚上自然會被折騰得很慘。 阮清瀾下班回來,一進(jìn)門就看見賀旭低眉順眼的赤裸著身子跪在門邊。這入眼的美景消去了阮清瀾的一點(diǎn)火氣,任由腳下的人服侍他換鞋,接過他的大衣掛好,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自從搬到私宅,賀旭就沒再穿過衣服了,雖然從小就知道自己生來就是給阮清瀾干的,但他也受過高等教育,不是沒有羞恥心。只不過這邊的仆人也都是從小在大宅那邊伺候阮清瀾的,自己再yin糜的樣子他們也都見過。更何況,在有關(guān)性的問題上,他又做不了主,他只是一個讓阮清瀾玩爛了的sao貨。阮清瀾說不能穿,他就得遵從老爺?shù)脑?,赤裸著身子,像一只驕傲的孔雀,全方位的向阮清瀾展現(xiàn)自己身體的美。索性室內(nèi)都是恒溫,即使光著他也沒感冒發(fā)燒過,漸漸的竟然習(xí)慣了。 不過嚴(yán)格來說,也不全光著。賀旭雖然是個雙兒,但是他的鳥兒也是尺寸正常的,不穿內(nèi)褲一甩一甩的確實(shí)非常別扭。某一天晚上他被阮清瀾磋磨,配合著玩了繩戲,又被綁著吊起來爆炒,全身骨頭累散了架,身下的兩個rou壺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吐著精,流了他腿上都是。賀旭把雙手放在自己陰部去接精,這動作要是旁人做起來那太猥瑣了,但是賀旭這么做,阮清瀾只覺得他可愛又yin蕩。 阮清瀾像一頭種馬,他射了很多,賀旭接滿了一手掌,然后他當(dāng)著阮清瀾的面開始喝精,阮清瀾被他這個賤樣取悅到了,露出玩味的笑意。 美人兒一笑,直叫天地失色,壓過日月芳華。 可惜賀旭這么多年已經(jīng)對他的美貌免疫。他試探著把頭埋進(jìn)阮清瀾的肩窩,整個人在他懷里小幅度的扭動著撒嬌,求著老爺賜他一條內(nèi)褲穿,畢竟鳥兒一甩一甩的,實(shí)在是太奇怪。 按理說賀旭人高馬大,體格健壯豐腴,怎么看都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但可能因?yàn)槌D瓯火B(yǎng)在閨中,阮清瀾的yin威又不可小覷,賀旭不得不伏低做小,他的媚態(tài)仿若渾然天成,當(dāng)賀旭在他懷中扭動著風(fēng)姿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阮清瀾竟覺得懷中這人勝過萬千男女,比最美的美人兒還要多幾分姿色。 阮清瀾不僅給了他內(nèi)褲,還給了他奶罩,薄薄的黑色蕾絲,墜著珍珠和小顆碎鉆的定制款,半遮半掩間更加誘惑,只稍一眼,阮清瀾便硬了,這套賀旭頂著羞恥換上去的衣服轉(zhuǎn)瞬間就被更加暴力的扯斷。 阮清瀾有施虐癖,干賀旭的同時也喜歡打他。扇他的臉,虐打他的肥奶子,或是拽他的yinjing,用指甲掐弄他的肥陰蒂。一開始賀旭又震驚又委屈,他痛的哀嚎,不自覺帶著點(diǎn)憤怒看向阮清瀾,換來的是阮清瀾嘲諷似的眼神和更加暴力的鎮(zhèn)壓。阮清瀾雖是大少爺,但是從小跟著軍人學(xué)習(xí)近身格斗,賀旭看著更加精壯,卻根本無法撼動他的一根手指頭。 反抗不得,身下的花xue好疼,就像有一把刀把自己劈成兩半那樣疼!賀旭偏過頭啜泣,為自己生而為雙身又遇上阮清瀾這個不體貼的少爺?shù)谋瘧K身世。但阮清瀾可不慣著他,敢在他的床上哭,待會兒就讓這人知道什么叫哭都哭不出來! 可憐的賀旭,他的初夜不僅被粗暴的開苞,還被扇腫了一張臉,兩顆奶頭被又掐又咬的破破爛爛的掛在胸上,像昨夜經(jīng)過暴風(fēng)雨捶打的小花。而且,為了懲罰他在床上嚎叫敗壞阮清瀾的性質(zhì),他的嘴巴被塞進(jìn)一只超大號的口球,口球幾乎把他的嘴角撐裂,舌根 被抻的疼痛不堪。 阮清瀾在床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下了床,他仍舊是俊美逼人眾星捧月的阮家大少爺,而賀旭渾身卻難受的起也起不來,不過阮家規(guī)矩多,阮清瀾冷眼看著賀旭慘兮兮的滾下床跪在他面前給他磕頭請安,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他嫌惡的皺了皺眉,一只腳踏在賀旭的背上,沒用的東西,知道錯了嗎? 賀旭知道錯了,他錯就錯在對少爺不敬。被罰著帶了兩天口球,兩天不準(zhǔn)睡覺,不準(zhǔn)吃飯,跪在少爺?shù)拇策叿词 4∠驴谇蛞院?,他的嘴巴早就沒有知覺,淚也已經(jīng)流干,阮府少爺近身伺候的其他人雖然同情他,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對阮清瀾的畏懼深深地刻在了賀旭的骨子里,修養(yǎng)了兩周才養(yǎng)好的他又被帶到了阮清瀾的床上,以后他都會很乖。 阮清瀾很喜歡扇賀旭的臉,有時候是調(diào)笑著的,有時候又是狠歷的,全屏心情。賀旭的臉頰稍稍帶著點(diǎn)嬰兒肥,如同果凍一樣,手感很好。阮清瀾手勁很大,經(jīng)常把賀旭打的眼冒金星,渾渾噩噩。除開第一次,賀旭都是讓干嘛干嘛,發(fā)sao如同喝水吃飯一樣自然,后來賀旭甚至發(fā)現(xiàn),也許自己有斯德哥爾摩,不然為什么老爺扇他臉?biāo)寄軇忧槟亍?/br> 但是賀旭的奶子不耐疼,嬌氣。稍微用力一點(diǎn)賀旭就得疼的叫出聲,他努力憋了也沒憋住,惶恐的看著阮清瀾,顯然是初夜的時候被收拾怕了。那聲音透著慘,感覺受了很大痛苦一樣,阮清瀾最不愛聽這種慘叫,卻又很喜歡玩弄他的奶球,所以每次要玩胸的時候他都會讓賀旭含著口球??粗谒粥馁v樣,罵兩句賤貨,阮清瀾看著也挺舒心。 一般來說,阮清瀾中午在公司吃,晚上才會回私宅吃。如果有特別想吃的,秘書會在下午四點(diǎn)多打電話過來通知宅子里的廚子,沒有的話就按照營養(yǎng)食譜一切照舊。 賀旭不用做飯,但是晚飯的時候他要伺候阮清瀾,為阮清瀾布菜。阮清瀾喜歡賀旭的奶頭,粉嫩嫩俏生生天然挺立在蜜色的絲滑奶球上,就像是奶茶里的珍珠一樣。所以吃飯的時候賀旭要把奶罩脫下來,把兩顆奶子放在餐桌上供他欣賞。 阮清瀾曾給這兩個小東西專門定做了一個黑色蕾絲奶罩,這個奶罩把整個胸都包裹起來了,唯獨(dú)在奶頭那里開了個洞,可憐的奶頭就會被晶瑩如玉的手指粗暴的拽出來把玩。 阮清瀾低頭俯視,映入眼簾的是賀旭漂亮的蜜色背脊,他正低著頭專心的為老爺脫下皮鞋,換上舒適的家居鞋。阮清瀾體味并不重,賀旭只能聞得到他腳上淡淡的汗味,不僅不反感,反而覺得這種氣味讓他有點(diǎn)迷醉。他被開發(fā)的徹底的身子軟了軟,沉迷在一種他想象出的場景中。好想被caoxue,想舔老爺晶瑩剔透的腳趾,想當(dāng)老爺口中的最下賤的婊子廢物,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花xue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 等他回過神來,阮清瀾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他蹙著眉,不輕不重的踢了肥屁股一腳。賀旭這才站起來,恭敬的為阮清瀾脫下大衣,朝他嬌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