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真者的凋亡與哀求
你醒來時周圍仍然是昏暗的,厚重華美的窗簾幾乎遮蓋了所有光線,室內(nèi)分辨不清白晝。 稍微一動你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仍被人抱在懷里,帶著馨香的軟被蓋在你們身上,身后的男人環(huán)抱著你,貼的極近,你甚至能感受到他清晰堅硬的腹肌脈絡(luò)。 意識回籠后感官也漸漸蘇醒,熟悉的憋脹感再次席卷而來,你低下頭引入眼簾的還是高高鼓起的瑩潤小腹,林墨并沒有那么好心幫你釋放,你暗罵一聲,難受的蹙起眉。 摟著你腰的手慢慢撫上你高聳的小腹,引起你一陣顫抖。 身后傳來男人戲謔的笑聲,他的另一只手捏揉著你挺翹的臀部,把那滑嫩柔軟的臀rou捏的變形,林墨將頭搭在你的肩膀上,含住你的耳垂,細(xì)細(xì)的聽著你隱忍的喘息。 然后他的手從你的雙腿會陰處一路摸過去,分開你虛軟的腿,抓住你疲軟受傷的yinjing。你的下體被他肆意把玩著,強(qiáng)烈的刺激很快使你半勃起來。 但他沒有繼續(xù)撫慰下去,反而開始慢慢的向上撫摸你肌理分明的胸膛,抓住那粉色的乳粒開始揉弄你的胸部,你被他弄得渾身激顫,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公爵想見見莉莉嗎?” 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你無端生出幾分不好的預(yù)感,在男人懷里徒勞的掙扎起來,身后的男人懶洋洋看著你做無用功,不置可否。 半晌,他像是終于欣賞夠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覆蓋上你渾圓軟弱的下腹,用力抓捏了一把。 “??!” 一下子卸掉了你所有力氣,你慘叫一聲抱住腹部縮起來,顫抖的手抓住正肆意撫摸著你腹部的男人的大手,卻沒有一點力氣阻止他作惡。 “你叫的真好聽?!?/br> 男人著迷般在你耳邊低語道,有力的手掌揉弄著你凸起的下腹,逼出你一聲聲沙啞的痛呼。 “乖一點,我?guī)闳タ纯此??!?/br> 林墨深沉的看向懷里被自己玩弄得蜷成蝦米的人,眼中流轉(zhuǎn)過奇異的色彩,“畢竟你也很想她,不是嗎?” 他打橫從床上抱起你,不著寸縷,手掌覆蓋住你的臀瓣揉弄著,你不知道他要帶你去哪里,畢竟看起來他比你還要熟悉這棟古堡。 似乎是往地下室的方向走,越走越寒冷,你微微顫抖著,冷的更加縮緊了身體。 林墨低頭看了一眼懷里抱著的瑟瑟發(fā)抖的男人,單手解開浴袍,將人裹了進(jìn)去。 寒冷中林墨身上就像裝了火爐,熱得驚人,你不自覺的偎依著他的胸膛,汲取著絲絲暖意。 到底是要去哪? 在他溫暖的懷抱里,你昏昏沉沉的想。 “到了?!?/br> 好聽的男聲從頭頂傳來,你往外看去,這兒似乎是古堡的地下室暗道,周圍燭火幽微,接著昏黃的光你看見面前是一道厚重而古樸的石門,一看到這兒你不自覺的顫抖起來,肌rou記憶告訴你這里并沒有什么美好回憶。 “開門,公爵?!?/br> 林墨低下頭在你耳邊輕聲道,說完溫?zé)岬纳囝^輕輕舔了舔你的耳垂。 你垂著頭當(dāng)作沒聽見,開玩笑,別說開門了,你連這里是哪都不知道。 “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寶貝?!?/br> 那雙手惡狠狠的擰揉著你的小腹,你痛到幾乎失聲,冷汗涔涔。 “啊.....我不會.....不會開....的.........” “.........你做夢......唔.....” 你慘白著一張臉緊閉雙眼,咬破了下唇,一派隱忍到極致的模樣。 拒絕是你能想出來的唯一解決辦法。 “呵。” 耳邊傳來男人的冷哼,你感受到熱源消失,背部接觸到極冷的石壁讓你猛一哆嗦,還沒等你反應(yīng)過來,男人粗大的yinjing已經(jīng)狠狠的插入了你的體內(nèi)。 “唔不——” 你痛苦的昂起脖子,熱流從你們交合處溢出,一滴滴流在地上,林墨的手瘋狂的按壓著你鼓脹的腹部,一邊狠狠的貫穿著你。 他連最后一點溫柔都消失的一干二凈,像只發(fā)瘋的惡狼。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的分身不受控制的噴出一股帶血的清流,但很快就又被林墨用手生生掐斷。 “啊!” 你慘呼出聲,哀哀的顫抖著,痛苦超出忍受范圍,你的腦子一片發(fā)白,開始想自己究竟是倒了幾輩子霉才淪落到這么一個天殺的副本里。 林墨修長的手指沾了點你們交合處流下的血,滴在一方石皿里,沒過多久,老舊的石門發(fā)出“咔擦”的聲響,應(yīng)聲而開。 你早說要血不就完事了,傻逼男人。 你趴伏在林墨懷里,無力的吐槽。 石門內(nèi)部是一間很大的暗室,整潔而華貴,重重帷幔墜著巨大晶瑩的寶石,一層層如同天堂迷津。 林墨維持著深深插入的姿勢架起你的雙腿抱著你往里走去,越往里你顫抖的越厲害,這具身體還殘存的一些肌rou記憶隱約讓你知道了這并不是什么好地方,這里極有可能發(fā)生了讓原主痛不欲生的事情—— 比如,莉莉可能就死在這里。 林墨每走一步,嵌在你體內(nèi)的兇器就摩擦著內(nèi)壁,從后xue流出的濁液一滴滴滴在你們途徑的路上。 然后,他停下了腳步,在密室正中央。 你顫抖的愈發(fā)厲害,咬緊下唇閉上雙眼做鵪鶉狀,努力逃避身后對你來說堪比噩夢般的景象。 但任何反抗對于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來說都是徒勞,你的腰被林墨握住,輕而易舉的將你翻了個面,室內(nèi)的一切清晰的映入眼簾,他湊近你耳邊溫柔低語—— “睜眼看看莉莉吧,公爵?!?/br> “她應(yīng)該也想你了?!?/br> 滿含矛盾與痛苦,你顫顫巍巍的睜開雙眼。 你純粹是害怕看見什么血腥獵奇場景,正好符合人設(shè)應(yīng)該表達(dá)的情緒。不過好在那些畫面并沒有太過于重口——室中央高臺上是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冰棺,里面長相明媚漂亮的少女闔著雙眼,她用有一頭栗色偏棕的微卷長發(fā),膚色白皙無暇,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只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忽略她身上關(guān)節(jié)處密密麻麻的黑色縫線的話。 這絕不是什么正常的死亡方式,水晶棺里躺著的少女看起來死前被撕成了碎片。 心臟像被陳年苦酒侵泡,酸澀的令人發(fā)窒,你沉痛的閉上雙眼,不愿面對。 然而一直在欣賞著你表情的林墨可沒那么容易放過你,他湊近你耳邊充滿惡意的說—— “我們在莉莉面前做,好不好?!?/br> 你不可置信的猛地睜開雙眼盯著面前噙著一抹淡笑的俊美男人,從他的神情中確定他并非在恐嚇你和你開玩笑,他是認(rèn)真的。 瘋子。 你暗罵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傻逼,面上卻被這句話激得本來無力的身體大幅度垂死掙扎起來,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按在冰涼的棺槨上,他擒住你的雙手壓在你頭頂,在你的修長的脖頸處舔舐啃咬著。 你用盡所有力氣掙扎,半晌終于像被逼到了極致不堪忍受的帶著沙啞哭腔開口道—— “別在這里......求你.......” “.....換個地方,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