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蘇醒(探進(jìn)手指幫師兄查探傷情,在看師兄傷處薄膜時師兄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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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xue眼兒實(shí)在是嬌嫩極了。 帶著淺淡的暈紅,透著盈盈的水光,似乎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把它弄傷了似的,叫人只得小心再小心。 路知州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一時間竟想不到要怎么將它打開,猶豫片刻,還是小心地探出手指,試探性地在上面揉按起來。 他想試著揉進(jìn)手指去,然后從里頭將這xue眼兒拉扯開查看,然而這xue眼兒雖然汁水淋漓、細(xì)嫩滑膩,卻出乎意料地緊實(shí),叫人一時間完全尋不見法子探入手指去,反而因?yàn)檫@般動作,引得昏迷不醒的師兄微微氣喘,似是難過極了。 ——怕是牽扯到師兄的傷處了! 路知州登時意識到這一點(diǎn),不由得生出nongnong的愧疚之心來,但長痛不如短痛,師兄如今昏迷,還是需要他探清傷情,才能試探著對癥下藥,叫師兄的情況,不至于再惡化下去。 少年修士如此作想,聽到了師兄微微急促了些的喘息、感到了師兄略略動作的腿腳,也只能狠狠心不去理會,只是堅(jiān)定了手上的動作,決定快些探清師兄的情況。 他略略用了些力氣,先在外頭緩緩地揉著,揉得師兄似是痛了,雙腿下意識地往緊了夾,夾得路知州整張臉都要貼在師兄的傷口上去了。 那xue眼兒也縮合起來,淌出潺潺水液,卻怎么都舍不得張開口兒,讓少年修士查探一二。 所幸路知州極有耐性,只在那xue眼兒處打轉(zhuǎn)、揉按,便像是圍著獵物伺機(jī)而動的血食獸類一般。 師兄似是更痛了,氣息更急促了許多,少年修士聽得鼻頭發(fā)酸,卻只能狠狠心不去理會,心道:若不探清里面的情況,又怎知師兄到底受了什么傷?還望師兄再忍一忍……… 他一邊如此做想,一邊下手更重,直揉得那xue眼兒不斷收縮、顫抖,也叫師兄的腿愈夾愈緊、氣息愈來愈重,終于見到那xue眼兒一個緊縮,又張開了一處細(xì)小的口兒,像是泉眼兒似的,噴出一股清甜粘膩的水液來。 直將路知州的手濺濕了一片,更是險些噴到他臉上去,所幸都被手掌擋住了。 少年修士既驚又喜,驚的是這xue眼兒竟然還會噴出水來,喜的是這傷處終于給了他機(jī)會,叫他能查探一二了。 他毫不猶豫,揉著那微微張合的xue眼兒,略一狠心,便終于將那沾滿了滑膩水液的手指揉按了進(jìn)去,只覺得里頭又濕又熱,生滿了層疊褶皺,觸感卻好似是綢緞一般,滑嫩細(xì)膩。 少年修士仔細(xì)摸索,未曾尋見什么其他的異狀,只是手指被這xue眼兒夾著吞吐不斷,夾得他心底無端生出一股燥熱來,連帶著身體也微微發(fā)熱,只能默念清心咒平復(fù)思緒。 難道………這便是師兄所受的傷么? 路知州思及自己的反應(yīng),不由得生出猜想,他心中憂慮,想到那不斷流淌的水液,暗道:“那些東西,難道是帶了什么毒性么?” 他看了看被水液沾得濕漉漉的手掌,心中的憂慮登時更深:他不過是手掌沾到了些水液,便已經(jīng)覺出幾分難捱的燥熱來,若這水液真是帶著毒的,從這傷處淌出來,師兄又得難受成什么樣兒? 也不知儲物戒里的解毒丹,能否解了這傷處里頭的毒性。 少年修士心中思忖,尚還未確定師兄傷處淌出來的水液到底是否存著毒性,便已經(jīng)開始在腦子里搜刮解毒的法子,他神思涌動,手下的動作卻也未曾暫停,只細(xì)細(xì)地將師兄緊致的傷處撫遍了,終于摸索到了又一處異狀: 卻是一層紙帛似的輕薄阻礙,好像是要阻攔住什么東西一般。少年修士探見它時,只覺得指尖輕而彈,他輕輕戳弄了兩下,便見那xue眼兒又是一陣吸含緊夾,叫他脊背一緊,生出難言的酥麻感來。 這……… 少年修士臉龐發(fā)燙,又無端地生出滿身燥熱來,連忙深吸了一口氣,便嗅見了滿腔清甜。 他也顧不得這水液到底是不是含著毒了,只連著念了兩遍清心咒,方才壓下心頭萬般雜念。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路知州重又沉下心來,轉(zhuǎn)動思緒,他下意識地勾弄手指,師兄的長腿便又挨不住地想要夾起來,卻因?yàn)楹眯膸煹軐⑺拈L腿抗在肩上,怎么都沒法兒將那在自己傷處作弄的手指排出去。 難道—— 少年修士身形沉穩(wěn),絲毫不被師兄軟綿的力道所撼動,但此刻他忽地靈光一閃,只道:這水液總該是有來處的,看師兄體內(nèi),也不見旁的傷創(chuàng)、異狀,只有這不知是什么的東西擋在里頭,說不得………便是擋住了產(chǎn)出那水液的來處! 這薄膜怕也是有些來由,說不得便含了什么手段,它藏在師兄體內(nèi),定是與師兄此刻的傷勢息息相關(guān)——傷是傷不得它的,但只要扒開師兄的傷處,仔細(xì)瞧一瞧,總該是能瞧出幾分端倪來的。 便是他看不出什么,也能將那薄膜的情狀記下,待到師兄蘇醒,再向師兄問詢,若是師兄也不知曉,也可向師長、宗主稟報(bào),若仙門長輩也不知悉,他也可記下這傷處情狀,走遍靈州,總能尋到類似的東西,尋到………治好師兄的法子! 思及至此,待到那長腿又無力地想要夾緊時,少年修士便也不再排斥,只順著力道,將臉龐湊近了師兄的傷處,同時探出另一只手來,在xue眼兒外揉按,又屈起藏在師兄體內(nèi)的手指,叫那緊含著的xue眼兒,不得不淌著水液張開了口兒,接納了另一位來訪的客人。 “師兄………怕是有些痛。” 路知州喃喃自語,也不知是在安撫仍舊昏迷不醒的師兄,還是在安撫心中不忍的自己:“知州定會快些的,還得師兄忍一忍。” 他微微沉下心來,心中雖不忍,卻也只能強(qiáng)壓下去,兩只手掌微微用力,將那xue眼兒往兩邊扒開。 同時又湊近臉龐去,仔細(xì)瞧那xue眼兒里頭的情景,他離得近了,臉龐便難免挨碰到師兄細(xì)嫩的腿根兒,那傷處下被少年修士盡力避免去看的花蕾兒,也被少年修士的吐息撲打得不斷緊縮。 少年修士心心念念的都是師兄的傷處,未曾發(fā)現(xiàn)這些旁枝末節(jié),他只瞧著那xue眼兒里頭殷紅的xuerou,兩指將那不斷溢出水來的xue眼兒盡力扒開,仔細(xì)去看那里頭被他手指探尋見的薄膜。 便見那薄膜羞答答地藏在里頭,色澤稍淺一些,上面有一處細(xì)小的孔洞,可惜這里頭的水液溢得太滿,實(shí)在是瞧不出它們的來處,也便無法確定路知州此前的猜想。 他忍不住微微皺眉,開始思忖驗(yàn)證的法子,耳邊卻聽到低低的一聲輕喘。 輕而淺,幾乎像是叫人恍惚的錯覺。 落在路知州耳邊,卻如驚雷乍起,叫他心中一緊,跳如擂鼓一般! “路、路知州………?” 孱弱的白衣修士尚還昏沉,卻仍舊認(rèn)出了那張恨之入骨的面孔,他渾渾噩噩,卻依舊謹(jǐn)慎到了極點(diǎn),除了這一句問詢似的輕喚,便連一兩個囈語似的字詞都吝嗇。 少年修士卻身形一顫,如聞大喜,只道:“師兄………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