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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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雨一停顧北就松開懷抱,他渾身濕透,勉強用日之力護著慕白,可久了慕白也會感受到潮意。他一邊擰衣服的水,褲子的水,和長發(fā)里的水,問道:“身體感覺還好嗎?”他猶豫了一下,破罐子破摔地說:“我給你下面上了藥。”然后頭也不回,一骨碌翻下了樹。 慕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竄樹下?lián)Q衣服了。他低頭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裹著的衣服明顯不屬于他自己,是顧北的。他雙腿輕輕摩擦了一下,xiaoxue明顯含著異物,微涼。他試探地松開衣服,指尖摸上下體,一晚上的時間,yinchun和唇縫的傷口早已愈合,結(jié)的痂一碰就落了,露出更嬌嫩的新rou,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慕白很快不再碰,他還是厭惡自己這具對快感如此敏銳的身體。他抽出xiaoxue含著的假陽,愛液涌出,開始混著絲絲縷縷的血水,到假陽完全抽出,花心最后吐出的愛液再沒有血色。他確定自己的傷好了,心尖卻有些異樣的癢,自己在結(jié)束一夜瘋狂后,看過一眼下體,狼藉又惡心。可這樣的,骯臟的,恬不知羞的地方,明顯受到人細心呵護,仔細上藥。慕白只覺得心尖的癢,癢到了指尖。 顧北換完衣服,看慕白還沒動靜,就拍了一下自己的榆木腦袋,人受那么慘的傷,他還等著他自己爬樹下來嗎?于是他哼哧哼哧重新爬了上去,遞了一只手到還在發(fā)呆的慕白眼前,說:“我抱你下去?!?/br> 慕白盯著那手又愣了一會,他聽見自己輕輕地嗯了一聲。顧北見他同意了,只覺得人真的傷慘了,所以才愿意接受他的幫助,便動作又溫柔了幾分。他翻到樹枝上,單手穿過他一只胳膊,攬住他腰,把人往懷里一帶,橫腰抱起,低頭說:“你抱著我脖子?!?/br> 顧北的鼻息打在他發(fā)頂,癢癢的,慕白垂著頭他看不清表情,只是雙手順從地圈上他的脖子,虛抱著。顧北帶著人蹦下了樹,就放開了人。 說實話,顧北神經(jīng)再大條這會也覺得不好意思看人家,他撒了手,左顧右盼,說:“這片樹林奇奇怪怪的,我們快離開這?!?/br> 慕白沒回,顧北悄咪咪看了他一眼,人盯著自己腳尖愣神,長長的睫毛帶著順從的角度半垂下來,唇色染了點粉紅,鼻尖也透著粉,他套著顧北隨手拿自己的一件外衫,他人比顧北矮了半個頭,套著外衫,神色帶著迷茫,這會整個人顯得又軟又乖。 顧北的直男燈泡在頭頂上亮了,他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和人呆著了,人肯定覺得和他在一塊特別尷尬,于是他咳嗽一聲引起慕白注意,然后說:“我剛剛給自己掐了一卦,我今天適合往南走,兄弟,有緣再見?!逼鋵嵤撬谠锟吹綇募澎o森林往南走穿過草原這樣的記述。 慕白沒反應(yīng)過來,眼神有點困惑,就看到顧北沖他一抱拳,轉(zhuǎn)頭扎進了樹林里,“可那邊也不是南……”他咽下了這句話,他本就與顧北不算相識。不過見了兩次,第一次見他還抱了要打傷他讓他無法進秘境的心思,卻不想,最后這兩次都用最狼狽的樣子出現(xiàn)他面前。慕白緊了緊拳頭,勉強壓下心思。 他身子還有些疲軟,他應(yīng)該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調(diào)整一下,但他卻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冥冥中感覺自己必須要盡快趕到楚沐身邊,她有危險。他再顧不得深思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拿出羅盤辨了方向,就掠身而去,赫然是與顧北截然不同的方向。 而顧北這個真男主,他有一個很不符合龍傲天身份的技能——路癡。他跑得快,體力好,所以在樹林里繞著跑了好幾圈,他才意識到自己又找不到路了。思考片刻,他便攀著一棵數(shù),蹭蹭蹭爬到了樹頂。放眼望去,心里無語了片刻,他昨天抱著慕白應(yīng)該是堪堪進了樹林的地方,自己當時腦子一熱扎進樹林里,本想著穿過樹林合該到了下個地圖點。結(jié)果自己跑了那么久這會一看,隔沒多少樹又是那片熟悉的草坪,也就是這的樹長的茂密,他在下面沒看到草坪。 樹林對路盲著實不太友好,他下了樹,乖乖地出了樹林,回到了起點的草坪。“這次肯定沒問題,我背朝樹林筆直走,肯定能走過這片草坪?!鳖櫛迸牧伺淖约荷頌辇埌撂爝@會有些萎靡的自信心,鼓勵道。 不得不說,顧北雖然路盲,但他身為直男走直線也直得一批,在天徹底暗下的時候,腳站上了寸土不生的石頭地。而身后,是瘋長的草。夜幕降臨了有一會,草已經(jīng)快和他一般高了,尖銳的草尖擦破了顧北的脊背,他一個翻滾,滾進了下一個地圖。顧北摸了摸后背,滲了點血,而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火辣辣的疼,他開始懷念上個世界他練就的金剛不壞童子身了。 如果顧北開了上帝視角就會發(fā)現(xiàn),他頭頂上頂著的主角光環(huán)一直亮著。除開因為和悲催男配慕白呆一塊受到的地圖惡意,他其實很幸運,樹林和草坪白天毫無危險,夜晚才會露出爪牙,而他現(xiàn)在所在的石頭地,白天兇險萬分,到了晚上卻無事發(fā)生。其實這與原著是相對應(yīng)的,原著主角在和女主匯合之前都是順順利利的,雖然他是靠自己的金手指,而顧北純粹靠光環(huán)。所以顧北掏出原著找到了關(guān)于這塊地方的描寫,這塊石頭地在楚家主的講解里,應(yīng)該是白天的時候恐怖猙獰的藤蔓橫行,到了夜間,這些藤蔓就會龜縮進石縫里。 于是,顧北就覺得他可以在這休息一會,涂個藥,恰個飯。然后,他就可巧地又遇到了慕白,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很隨便地找了個洞,鉆進去,剛掏了塊餅,塞嘴里,打算掏藥出來涂涂,就聽見石洞深處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和男人的悶哼聲。 他后知后覺地掏出原著,往后翻了一頁,果然,他就知道原著花費那么多筆墨寫這片地方是有原因的。原著里,慕白就是在這里遇到了楚沐。如果沒有他插手,慕白應(yīng)該是勉強挨過了一夜情欲,進秘境是掉進了那片樹林里。因為草坪夜里的恐怖,他選擇回樹林淋雨,然后因為不敢運功擋雨,和作者加強他的美強慘人設(shè),被迫第二天拖著虛弱到發(fā)燒的身子,穿過草坪來到這片石頭地找楚沐。而原著里,楚沐很幸運跟她爸掉的地方不遠,她爸對這片秘境挺熟悉的,兩人疾行一天后,選擇了黑夜里相當安全的石頭地休息。但因為楚沐的人形春藥設(shè)定,石頭地的藤蔓驚醒,開始瘋狂涌向楚沐。藤蔓生生不息,楚家主撐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藤蔓的異樣是因為楚沐,他只猶豫了一下,就將楚沐丟下,自己跑了。這時候,慕白趕到了,楚沐幾乎被藤蔓裹了起來。他本就實力不如楚家主,這會又虛弱,他勉強破開一層藤蔓,又涌上更多的藤蔓。絕望之時,主角揣著金手指也過來了,他用藤蔓懼怕的苦汁染了劍身就破開藤蔓包裹,拽了楚沐就跑。但楚沐身上的春藥buff太強,藤蔓徹底被激發(fā)了欲望,痛失女主后的它非常暴躁。于是男配發(fā)揮了他的究極作用,手軟腳軟的他被生氣的藤蔓帶回了洞xue。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顧北合了書,餅子一丟,爬起來就往石洞深處跑去。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里他還沒來,楚沐就順利被救走了,反正這會他已經(jīng)看到被藤蔓糾纏包裹住的人,果然是慕白。 這會的慕白已經(jīng)是十分糟糕的境遇,原著在繞開顧北做的改變之后,還是回歸了本來的劇情走向。他影響不了顧北,但同樣原著的力量不會讓這個世界崩潰,身為女主的楚沐她的優(yōu)先級是最高的,于是,這一次慕白成功救到了楚沐。但,藤蔓難纏極了,沒有獵物到手,它絕不會放棄,這也是楚家主選擇直接拋下楚沐的理由,他不能在這被藤蔓纏上。最后,慕白勉強推開楚沐,自己被原著限制不能對女主下手的藤蔓拖回了石洞里。楚沐嚇傻了,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救慕白哥哥,但,腳卻顫抖著跑向另一個方向。 慕白一開始還不顧身子強行使用月之力,隨著藤蔓越來越多,運功之下體內(nèi)的情欲也開始泛濫了起來,最后勉強躲過藤蔓的一擊,卻不料被一根躲在陰暗角落窺伺的藤蔓狠狠抽中了腿間小花。藤蔓不留余力,脆弱的地方受此一擊,劇痛瞬間讓慕白撐不住,半跪了下來。飽受折磨后剛恢復(fù)不久的小花直接被抽得腫脹起來,一陣陣跳動的抽痛。慕白勉強揮劍斬了幾根襲來的藤蔓,那藤蔓卻已然知曉了他的弱點。整個石洞都是它的巢xue,他半跪下來,小花沖著的地面竄出一根藤蔓直接再一次抽向小花。它速度快,力道狠,慕白猝不及防,被連抽好幾下,再想躲已然整個人痛到癱軟。 藤蔓順勢纏了上來,他無力掙扎了一下,手中的長劍被藤蔓扔開,身上披著的外衫早已不知道掉落到哪。他被藤蔓架在空中橫放,雙腿被藤蔓拉開,泄恨般的藤蔓還在鞭打他的小花。花唇被抽打的腫的厲害,花蒂失去了保護,被藤蔓無情地抽上,痛到他想整個人蜷縮起來,卻被藤蔓固定著,只留他渾身的肌rou痙攣般的顫抖。 藤蔓以月之力為食,所以被楚沐的月之力吸引,它深知如何從一個正在發(fā)情的受者身上采擷到美味的月之力。他們身上的情液包含著最美味的月之力。所以,它的抽打開始變的柔和,甚至開始撫慰般地隔著衣物揉搓這兩塊腫大一倍有余的軟rou,一邊不忘記用柔軟的藤蔓揉搓他的yinjing、蛋囊,還有幾根細小的藤蔓繞著菊xue打圈。 慕白身體內(nèi)的情欲本就泛濫,一開始在劇痛之下萎靡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蕩漾起來,yinjing挺立,花液泛濫被藤蔓隔著布料汲取,菊rou也開始忠心耿耿地蠕動起來,為性愛做足了準備。慕白可以忍受疼痛,卻抵抗不住自己體內(nèi)爆發(fā)的情潮,明明那地方疼得他渾身顫抖,卻已經(jīng)在撫慰之下濕噠噠淌著水。他心里悲涼極了,他受不了自己要面對怎么樣的恥辱,可他卻只能被迫面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一根藤蔓強硬地涌進他的嘴里,他咬牙抵抗,腫脹的花蒂被狠狠一抽,他疼的松了口。藤蔓直直深入喉嚨口,他惡心的想吐,下一瞬,一股黏膩惡心的液體灌了進來,他被強迫灌了不少。液體冰冷,卻在進了身子以后,很快燒了起來,燒得他腦袋懵了一瞬。藤蔓不知道他的身子早已經(jīng)不堪到隨便撫慰一下就能高潮的境地,它習慣性地給他喂了它一向無往不利的春藥黏液。本就受不起撩撥的慕白,體內(nèi)的情欲直接沖破壓制,全身熱的發(fā)燙,yinjing硬得不行,xiaoxue和菊xue卻軟的不行。他幾乎失了神,雙眼染滿了情欲無神地望著洞頂,藤蔓撕他衣物他都沒了反應(yīng)。 顧北沖進來,看到的就是慕白本來白到?jīng)]有血色的臉染著情欲的紅,一半的袖子已經(jīng)被撕開,白皙的皮膚也染著粉。他一直很好地忍著呼痛聲,這會紅唇微張卻懵懵懂懂地吐著呻吟,身上爬著的藤蔓沒有理會這個闖入者,一心要除去布料好好品味美味的食物。但其他的藤蔓已經(jīng)向顧北襲來,它討厭進食被打擾,所以下手很狠。但顧北是誰,他手里的提的刀早就涂好了主角準備好的苦汁,他手起刀落,直接削了一片藤蔓。他下手比藤蔓還狠,揪著最粗的藤蔓直接把它根給剁了。根一死,揮舞在外的藤蔓頓時散落一地,顧北收了刀,卻聽身后啪一聲,然后是人難受的哼哼。 完,顧北急急忙忙跑過去,慕白此時跌落在地上,衣服幾乎全碎了開,他本能地半撐著身子,茫然無神地看著跑到他跟前的顧北。他很瘦,腰也很細,但胸好像有點軟rou,顧北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這情況還在看啥呢。他蹲下身子,伸手要扶慕白起來,慕白卻順勢整個人軟到了他懷里,他腦袋燒得迷糊,卻依稀知道這個人是顧北,他蹭著他胸口,輕哼,“我……我好難受啊……” 顧北的直男腦袋一下就炸開了,他竟然還覺得人蹭他腹部的胸確實挺軟的。他沉默著任由慕白蹭他,在硬邦邦的雞兒頂上人小腹的時候,將人翻身壓到在地上,還很細心地掃開了一片藤蔓。慕白腦子昏昏沉沉的,被他壓下的時候,手下意識抱住人脖子,這會顧北再一次面對面壓著人,只是距離更近了,而身下人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還在蹭他,顧北被蹭得雞兒梆硬。 身下人雙眼濕漉漉地睜著,本來就顯得軟的眼角濕的不行,掛著水漬,鼻尖透著粉,紅唇吐著熱氣,染著紅的臉頰顯得很可口的樣子。說實話,這會的顧北是忍不住的,他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但人明顯眼里全是霧氣,這種幾乎沒有意識的亂蹭更是讓他想起前天房梁上人咬破的唇。他看向人還在喘息著吐熱氣的紅唇,那傷口處染著比邊上都要暗沉的紅。顧北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嘗試了和那藤蔓也沒什么區(qū)別,但他看著人真覺得心里癢癢的,他猶豫著低頭親了親慕白,還舔了舔他的傷口,然后做賊心虛地連滾帶爬從人身上起來。徒留慕白迷茫地抓了一下空氣。 慕白剛剛?cè)皇遣辉O(shè)防的狀態(tài),他親他也是很順從,甚至對一觸即結(jié)束的吻不太滿意,在他舔他唇上傷口的時候,難耐地哼了一下。直接把顧北驚得爬了起來。失去了給他帶來安全感的懷抱,慕白開始縮了起來。他本就對性事厭惡,哪怕熬不住了也是全憑情欲掌控自己的行為,這會他迷迷瞪瞪得厲害,整個人只知道夾著腿蹭。 慕白翻了身,整個人蜷縮著,正好背對著邊上的顧北。他夾著腿亂蹭,腫脹外翻的花唇被擠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顧北耳朵尖動了下,腦海里道德小人和罪惡小人打得不可開交。直到他聽見慕白又開始哼哼,很輕,很細碎,但他聽到?!邦櫛薄怼液秒y受……顧北……” 罪惡小人瞬間擊飛了道德小人,顧北上去就把人從地上拽到懷里,人順從地軟在他懷里,下巴抵在他肩膀。他垂眼一下就看到人眼角滾下的一滴淚。顧北將人撐起,慕白顯然不滿意又失去了懷抱,手胡亂摸著要抱回去,顧北卻湊上去親了親他眼角的濕潤,說:“你知道我是誰?” 慕白睜著眼,顧北卻不知道他看沒看清,但人輕哼了兩下,他就暗搓搓決定就當他知道,反正其他后果也是未來的自己承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