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見面,性沖動,摸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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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于婉秋的出院手續(xù)才辦好。于家派了車來接她,她從衛(wèi)生間換完衣服出來時,一個高壯挺拔,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站在病房的窗戶旁邊,正拿著望遠鏡往外看。 “你是誰?”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手緊緊的握著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預備在那個男人有什么不軌的行為之前,立馬躲進去把門關上。 她穿著一身及膝的豆綠色雪紡連衣裙,雪白的腿裸露在外,腳下還是醫(yī)院配的一次性拖鞋。長發(fā)散亂,粉黛未施,左手打著繃帶,看起來和新聞報道里的女強人,沒有半點相同的樣子。 那個男人只是微微的側(cè)過身子,兩只碧綠的眼睛便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他似乎是混血兒,輪廓里雖然有著亞洲人的俊秀,也有這歐美的深邃分明。尤其是那雙眼睛,深深的眉骨下,狹長的綠眸,堅定而深情,宛如能裝下一整個世界的綠意。 他顯然是第一次見她,看清了之后,不慌不忙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然后抬起眉頭,又看了她一眼,才確定了她的身份。 “于小姐,從今天起我是你的貼身保鏢,我叫駱昀瀚?!?/br> 他的中文發(fā)音很標準,又帶著一點西化的口音,聽起來非常性感。 于婉秋愣了一下,她可沒聽說家里又給她找了保鏢的事情。 三天前,她被人綁架了。 那個時候,也有三四個保鏢跟著她身邊,但她照樣被人綁了。好在她帶的耳環(huán)是特別定制的,里面裝有GPS定位,所以很快就被找到了。 雖然還未滿二十四小時,可她也受了不少苦頭,現(xiàn)在嘴角上還有一塊無法用粉底遮蓋的淤青,左手也骨折了。 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兩人同時看向床上的手機,但都沒有動作。 那雙含著笑意的綠眸望著于婉秋,似乎再問,你難道不接電話嗎? 電話鈴聲持之以恒,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于婉秋這才抬起腳走了過去。 手機在床上,她隨手丟上去的。醫(yī)院的VIP房間的床很大,她不得不單膝跪在上面,整個人往前趴伏著,才能拿到另一頭的手機。 拿了手機之后,她退回到原來的位置,手指劃過去,接通了電話。 “我給你安排了新的保鏢,他曾經(jīng)是個特種兵,和之前那些廢物不一樣,從今天起,他會24小時保護你。另外,怕你不放心,我已經(jīng)提前查過他的身份,全都發(fā)到你的手機里了?!?/br> “謝謝,我知道了?!?/br> “嗯,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我暫時幫你看著。” “謝謝哥。” 掛了電話,她果然看到手機上早就收到的郵件。點開,里面寫著窗邊那個男人的所有信息,除了他的生父母不詳之外,其他的信息包括他讀過什么學校,曾經(jīng)在哪兒住過,在哪里服役執(zhí)行任務,甚至談過幾次戀愛都詳細記錄在冊。 她快速的掃了一遍,然后將手機收起來。向著那個逆光而顯得格外偉岸的身影走了過去。 她走到他面前,不得不抬頭仰視他的身高。即使背對著窗外的光芒,她仍然感覺那雙眼睛碧綠璀璨,生機勃勃。 她伸出手。 “你好,我是于婉秋?!?/br> * 于婉秋是于家的一個特例,她屬于那種比男人還要強硬果斷的女人。 綁架后傷勢還未痊愈,她便想著要出院。 來接她的人只有她去幫她辦理出院手續(xù)的管家,還有就是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保鏢。 她的爸爸則和他的幾個情人十分和平的一起住在X城的別墅里,如今年事已高,除了坐鎮(zhèn)商會主席這個虛無的名頭之外,其他事物一律由她們這些小輩管理,已經(jīng)鮮少再回D城了。 事故發(fā)生后,她便很快獲救,再加上老人身體經(jīng)不起折騰,就沒讓人驚動她們。所以目前知道她被綁架的,只有家里的幾個兄弟姐妹而已。而且,為了防止曝光,影響股市,這件事從頭到尾還是個秘密。 于家家大業(yè)大,幾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出色。但因為彼此不是同一個母親,自然存在著報紙里經(jīng)常會意yin的勾心斗角。 父母們過著自己的生活,兄弟姐妹們并不親密,這也就是為什么她在受傷,甚至被綁架后,依然無人問津的原因。 當年于家老大于渙春也曾被黑道勢力綁架過,被解救出來的第二天就照常上班了。在別人看來很恐怖的事情,到他們家就變得和少吃一頓飯那么簡單。 駱昀瀚是于渙春給她找的保鏢,雖然是自己的哥哥,但她還是有些不大信任的。 做完自我介紹,于婉秋轉(zhuǎn)身去鞋架上拿了自己的高跟鞋。她坐在沙發(fā)上,艱難的解開鞋子上的綁帶。 弄了半天,腳是套進去了,但是綁帶卻沒有辦法系起來。她正發(fā)愁,那個男人走到她面前,半跪下來。 “May I?”他問。 于婉秋徹底泄氣,用眼神示意,她允許。 駱昀瀚將她的一條腿抬起來,踩在自己的膝蓋上,先是將她這只鞋的綁帶系好。 然后,他放下已經(jīng)系好的那只腳,直接將于婉秋踩在地毯上的素白小腳捧在掌心里托著,另一只手則拿起她的鞋子。 于婉秋呼吸一滯,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她的腳有些涼,但駱昀瀚的手卻是guntang又堅硬的。他的掌心里有無數(shù)粗糙的繭,摩擦著她腳底細嫩的肌膚,一陣陣的酥癢像電流一樣鉆到了身體里。她幾乎下意識的就想把腳收回來,但駱昀瀚卻一把緊緊的握住了,不讓她動彈。 “癢……”她說。 “我是個粗人,皮糙rou厚,于小姐請擔待?!彼f。 于婉秋忍著不動,但看著自己嫩白的腳被對方的大掌完全的包在掌心里,那種感覺很是奇怪。 他的皮膚很黑,黑的發(fā)亮。手指修長,骨節(jié)飽滿。手臂上肌rou盤虬,青色的凸起的經(jīng)脈彰顯著他的力量。 她們之間太過分明,白色腳似乎能被黑色的掌一把捏碎。她顯得太過柔弱了,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而駱昀瀚卻是另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手里握著那只微涼的小腳,他的掌便越發(fā)燙了。 方才看到于婉秋趴在床上拿手機的時候,他的心里沒有半分像從前那樣端正嚴肅的對待自己雇主的想法,當時腦子里只有一個畫面,那就是如果從她的身后上她,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光景。 他差一點就硬了,現(xiàn)在捧著她的腳,他更覺得熱血沸騰。這樣一只柔美嫩白的小腳丫被他抓在手里褻玩,他幾乎控制不住想要舔吻它的沖動。 克制住了那種沖動,他將那只腳放進銀色的涼鞋里,然后為她系上了綁帶。 未經(jīng)修飾,白嫩如蔥的腳,在華麗的高跟涼鞋里,宛如一尊精致的藝術品。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視線挪開。 或許他該答應那個條件,反正與他而言,真的沒有一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