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挑逗,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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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連晉開始交往時,于婉秋其實(shí)沒有多大拒絕的意思。畢竟對方英俊瀟灑,畢業(yè)于國外名校,無論是身家還是氣質(zhì)學(xué)識,都十分優(yōu)秀。 她雖然還沒有愛上對方,但是如果一定要結(jié)婚的話,對方似乎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是,在他們訂婚的那天。她親眼看見,連晉將一臉?gòu)尚叩挠谀蕉M(jìn)了酒店的一個掃帚間。她站在門外,聽見里面隱隱傳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氣聲。那之后,她便對這兩個人感到無比的惡心。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過了好半天,他開口說道:“OK,再說吧,反正還有幾個月呢?!?/br> “嗯。”于婉秋說。 她曾經(jīng)真心的想要去喜歡對方,但她的人生,似乎注定就是一場荒誕的劇目。 電話掛了,于婉秋呼出一口濁氣,把心思重新放在了累積的文件上。 駱昀瀚收回手,盯著手機(jī)屏幕上,于婉秋用來做屏保的那張照片。 照片里的于婉秋,一頭濃密卷曲的黑色大波浪,烈焰紅唇,黑色的西裝里只穿著一件黑色的bra,深邃的乳溝一下子就能把人所有的視線吸引過去,看起來即霸氣又性感。 再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人,淡妝素抹,蒼白嬌嫩,就像一片輕飄飄的花瓣,隨意的就能被捏碎。但她的眼底,又像結(jié)了一層堅(jiān)冰,透著怎么都融化不掉的寒冷。 哪一個才是真實(shí)的她,令人摸不著頭腦。 剛剛他雖無意去偷聽她的電話,但離得太近,細(xì)微的聲音還是很好的被他的耳朵收錄進(jìn)去。 似乎,他的任務(wù)真的有些難。 這是一個不隨便被別人的意志所改變的女人。她理智的可怕,就像是用石頭冰塊做的心,渾身都是鋒利的刺。哪怕身邊的人被她刺傷,她都不會流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同情心。 “你有話想說?”于婉秋感覺到身邊的人,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咽下了想要說的話。于是,她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在想,于小姐這樣不可多得的大美女,居然也會有人拒絕。我無心聽你的電話,只不過……”駱昀瀚聳了聳肩膀。聽力太好,怪他咯。 “哦?你覺得我長得漂亮?” 她的眼睛終于離開了枯燥的電腦屏幕,轉(zhuǎn)向一旁的駱昀瀚。他的眼底閃過一道明亮的光,窗外飛馳的山巒樹木,在他的眼敵一一掠過。綠眸中帶著笑意,在他的眼角出現(xiàn)幾絲微不可察的魚尾紋。 心頭微微動了一下,她突然想到剛剛對方為她穿鞋時的眼神。那是一種純粹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幾乎有一瞬間,于婉秋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眼里是全身赤裸的。 但是這種感覺卻不讓她覺得反感,反而有一種為自己的魅力而升起的洋洋得意。 他的手突然捉住她的下巴,微微施以力道,讓她的臉來回轉(zhuǎn)了兩下,似乎是在仔細(xì)打量。粗糙的指腹不知事有意還是無意,在她的下巴下面摩挲了兩下。隨后順著她的臉頰,摸到她的嘴角。 微微的疼痛,讓于婉秋皺起眉頭。 被綁架時,她極力掙扎,最后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當(dāng)時嘴里都出血了,現(xiàn)在只是看的到一些淤痕,她身體的愈合能力,已經(jīng)是好的驚人了。 駱昀瀚皺著眉,那點(diǎn)點(diǎn)淤青實(shí)在有些礙眼。尤其是于婉秋皮膚白皙,更加將傷痕襯托的明顯起來。 看罷,駱昀瀚的手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來,隨后用一種意猶未盡的口氣說道:“以我這樣高于一般男人的品味來說,于小姐,確確實(shí)實(shí)是個美人?!?/br> 他的手雖離開了,但被他摸過的皮膚,卻開始發(fā)熱。以于家的身份地位,于婉秋在過去二十五年里,幾乎沒有碰到如此直白大膽的男人。 只不過,那些不敢對她有任何遐想的男人,背地里卻是惡心透頂。他們一邊意yin她,一邊又覺得她故作清高。當(dāng)面紳士,背地里卻是齷齪至極。 相比之下,駱昀瀚這樣純粹的欣賞,并不讓她討厭。但是,卻有嘩眾取寵的嫌疑。 這個話題因于婉秋的沉默而終結(jié),車廂里只有電腦鍵盤敲擊出來的清脆聲響,余下安靜的出奇。于婉秋還以為駱昀瀚會繼續(xù)說些什么,可隨著她的沉默,對方也斂去所有的話語,甚至闔上了眼睛假寐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她幾乎要以為對方對她有意思。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她自作多情。 回到別墅,唯一的傭人于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迎了上來。 “小姐,哎呦我的小姐哎,你沒有事吧,怎么這么不小心,真是讓人擔(dān)心死了……可惡的老于,我說要去看你,他也不讓,可把我氣壞了!” 被提到名字的管家,摸了摸鼻子,先于婉秋一步,離開了戰(zhàn)場,將那個嘮嘮叨叨的更年期婦女,甩在了身后。身后傳來于婉秋愉悅的聲音,她細(xì)聲安撫著于媽的情緒,不過一會,便把對方逗得笑了起來。 “總算是回來了,我做了很多菜,還熬了湯。等吃完飯,我給你煮柚子葉泡澡,去去晦氣?!?/br> “好。” “這位先生是?” “哦,這是我的助理,替我辦事的?!庇谕袂镞@樣解釋道。 于媽雖然年紀(jì)大,但是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她只能企及肩膀的男人,看起來沒那么簡單。但是一想,于家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家,既然小姐說是助理,那大概就是助理了。 只不過,小姐馬上可能就要結(jié)婚了,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先生晚上不回去?” “于媽,他你就不用管了,等下給他安排一個客房。我受傷這段時間,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以后他都會在著,幫我處理一些事情?!庇谕袂锟从趮屢桓币粍e人家的豬拱到自家白菜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等下我來安排。” “那就麻煩了,因?yàn)橛泻芏喙滦枰谛〗憬唤?,還請幫我安排一個比較近的房間?!瘪橁厘埠敛豢蜌獾奶岢鲆?,刻意咬重了“公事”這兩個字。 “這怎么行!”于媽連忙就拒絕了,一直笑瞇瞇的雙眼,陡然睜開,連眼紋都撐平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