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身體還債的那些年(六)
一切準備就緒,但許諾萬萬沒想到,居然提前被人截胡了。并且時間還是如此的湊巧,使得許諾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公司人員里出了內(nèi)鬼。 但偏偏比他們早一天發(fā)布的人,只是一群剛步入社會不到一年的大學(xué)生。就算他想要說出他們抄襲,他都沒辦法解釋為什么他們那邊交出的成品完成度比自己這邊高。 且他先前所想的傳播方式比起席言現(xiàn)在所在的大牌老公司,年輕人的剛創(chuàng)立富有朝氣的新興公司更容易得到群眾的青睞,更容易以善待的眼光像看著孩子一樣支持他們成長起來。 “蘇先生,席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br> 一時間會議室所有人都看向許諾,雖然不是很明白,但總覺得很同情。 “我知道了?!痹S諾調(diào)整了下面部表情,便轉(zhuǎn)身朝席言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的門一打開,顯然席言已經(jīng)坐在里面等著許諾了。 “抱歉,先前做的約定我無法履行?!痹S諾進入單刀直入,“我希望我們能談?wù)勂渌桨??!?/br> 席言笑了:“好?。偤梦疫@有一個,五年時間,做我的床伴。你meimei我不會動,五年后你們的債務(wù)我一筆勾銷,怎么樣?” 許諾心里想罵人,覺得果然黃文世界里的人都是性欲第一,其他第二。此時他說出五年免費給他公司打工,席言一定不會同意,更何況三年時間,就是zero給他的最后期限。 “一年,我當(dāng)你的床伴同時給你公司打工?!?/br> “一年?年薪五千萬你這年級輕輕胃口挺大的??!行啊,把你meimei也叫上,一年就一年?!?/br> 許諾沉著臉:“不行!絕對不許動我meimei!” 席言冷笑著:“呵,蘇諾,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 許諾抿著嘴不說話。 “這樣吧,三年,三年時間。就你剛剛說的那樣,在我身邊呆三年,三年后,所有債務(wù)一筆勾銷,怎么樣?” 許諾沒有辦法反駁席言的話,確實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資格和席言談條件,只要他樂意,他完全可以把他們兩個丟到那種地方,現(xiàn)在他之所以還能站在這里只不過是因為席言對他還有興趣。這也是他很想不通這一點,那天在席言去見她meimei后,他特別緊張就怕席言受光環(huán)影響臨時反悔,但席言卻顯得有那么些無動于衷。難以置信這個世界居然會有人不想上女主反而想和他搞基。 三年時間,剛好是他所能接受的臨界線。 “好?!痹S諾答應(yīng)了,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保證,接下來的三年及三年后,你都不許動我meimei?!?/br> 席言盯著看了許諾一會,笑了:“蘇諾,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似乎特別信任我?!?/br> 眼看著許諾即將發(fā)飆,席言又笑著連忙道:“好,我答應(yīng)你,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去動你meimei。” 許諾站在席言的桌子前,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表面衣冠,實則禽獸的男人。 “那么,寶貝兒?!毕云鹕砭従徔拷S諾,手抵著辦公桌的桌子邊緣,將他困在身前的方寸土地之內(nèi),“一個星期了,看來你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那根東西了吧!” 說著一只手解開他的褲腰帶,褲子褪去后伸手探向后庭,將許諾體內(nèi)的那根按摩棒慢慢拔出。 許諾僵硬的站著,想反抗又覺得沒有理由,感受著長期折磨自己的東西正在退離自己的身體,自己體內(nèi)正在一點點的變空。 “我看了下,好像型號有點小啊?!毕詫脑S諾體內(nèi)拔出的濕漉漉的按摩棒與自己的對比,后又朝著許諾一笑,“之后我再去拿個大的,不能餓著了我的寶貝不是?” 這話聽得許諾又是眉頭一跳,立即皺眉反問道:“還大?” 看著許諾的小表情席言愉悅的笑出聲,湊上前吻住許諾的雙唇,挺立的小兄弟戳著許諾的臀縫,尋找著xue口,兩只手又同時伸入許諾的襯衫內(nèi)在他身上不停地游走。 抵在許諾身后那物很快找到了入口,席言沒有猶豫直接擠入,兩人都瞬間悶哼出聲。許諾是不適夾雜著漲滿感,而席言是被溫?zé)岚鼑娣泥皣@。 “寶貝兒,都一個星期了怎么還這么緊??!”說著在許諾的體內(nèi)開始來回抽插,嘴上sao話不停,“是不是很想你的大寶貝了,不然干嘛抱這么緊?” 許諾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已經(jīng)亂成一團。后方席言不停的沖撞他的身體,耳朵里“寶貝兒,寶貝兒”三個字不絕于耳。 “席總,下面剛送上來的三份文件,需要您過目一下?!蓖蝗粋鱽淼那瞄T及門外席言秘書的聲音使許諾渾身緊張。 “半個小時后再送來。”席言壓抑著聲音回應(yīng)著。許諾這時夾的他渾身舒爽,席言在他體內(nèi)耕耘得也更加辛勤。 “寶貝兒,喜歡被人看著啊!怎么這么興奮?” “滾!嗯~”許諾張嘴反駁,一絲呻嚀不可避免的瀉出聲。 “可是你下面好像不是這么說,它可是緊緊咬著你的大寶貝呢!”席言笑著,說些又用力頂著許諾的敏感點。 許諾懶得再繼續(xù)反駁也沒有意識繼續(xù)反駁,身體伴隨著名為席言的海浪一次次沖向欲望的高峰。 等最后席言白濁瀉出,許諾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 席言看著眼前這雪白圓潤的屁股,突發(fā)奇想拿起筆在臀瓣上寫了四個大字“席言專用”。 許諾趴在桌子上已無力吐槽,感受著席言拿著紙巾擦拭著他的屁股。 許諾突然覺得有些可笑,難道他接下來的三年,他都要這樣度過來完成任務(w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