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夜被高級軍官艸破處子膜(彩蛋與本文無關(guān)/小可愛被好朋友爸爸cao泬)
喧鬧的課間休息時間,宋朝歌正看著窗外嘰嘰喳喳互相偎依在一起的兩只小鳥,手指下意識地擺弄著耳垂上的仿黑寶石耳釘,這是他最近幾天才養(yǎng)成的習慣。 正發(fā)著呆呢,嚴言就風風火火地從教室外走進來,一臉神秘地湊到幾個雙性同學面前,“我剛剛?cè)ダ蠋熮k公室送試卷,猜猜我聽到了什么好消息?” “明天不用上課了?”寧桐一臉期待地說。 “你別搗亂,”嚴言橫了他一眼,清清嗓子,才壓低聲音道:“聽說BMM那邊出了最新的規(guī)定,以后在公眾場合所有的雙性都不被允許穿內(nèi)褲。所以學校加急定制了一批雙性學生專用的校服褲,褲襠的地方會采用紐扣式或魔術(shù)貼,一解開就可以露出整個屁股,就像開襠褲一樣方便……” 寧桐一聽,小臉立馬垮了下來,嘀咕著:“這能算什么好事……” “不是挺好的嗎,現(xiàn)在每次進出校門都要脫一次褲子,掃描完女屄又要穿回去,太麻煩了,你不覺得嗎?”嚴言有些悻悻地說。 寧桐坦誠地搖頭,“反正我不想穿開襠褲?!?/br> “也不能算開襠褲啦,紐扣不解開的時候跟平常的校服褲差不多,需要的時候再解開,不用脫褲子就可以掃描女屄,欸,跟你說不通,”嚴言轉(zhuǎn)頭尋求宋朝歌的認同,“朝歌,你覺得呢?” 宋朝歌回過神,正想開口的時候,耳釘突然震動了一下,他的心也隨之一震,連忙捂著耳朵傾聽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 “您好……嗯,我是宋朝歌……對,啊現(xiàn)在是嗎?”宋朝歌的目光不自覺往窗外校門的方向看去,“……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言言,幫我寫下請假條,”宋朝歌停頓了一下,臉頰微微泛紅,“……我下午應該不會來了?!?/br> “怎么回事?”嚴言丈二摸不著頭腦,看著對方說完就像一陣風似的跑掉了。 大概是從小接受到大的觀念,宋朝歌對突然強行指派一位未來伴侶給自己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抗拒感,即使雙方連名字長相都互不知道,因為像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fā)生,就連法律也是如此規(guī)定的。 宋朝歌知道不管那個人的年齡,長相,性格,社會階層是好是壞,都注定是自己法律上的未來伴侶,就像他家隔壁那位年輕漂亮還是高材生的雙性人哥哥,最后被系統(tǒng)配對給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但是出于個人情感,少年心性的他還是忍不住偷偷地,往好的方向暢想了一丟丟,內(nèi)心再怎么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以免到頭來失望,還是禁不住生出一絲絲的期待。 臨近校門口的時候,宋朝歌看到一輛黑色加長能源車停在對面車道,隔著這么遠的距離,都能一眼看到造型流暢的車前蓋上佇立的金屬標志,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表露著主人的不凡身份。 宋朝歌放慢了腳步,在如擂鼓般的心跳帶來的緊張感中,一步步走向那輛車。 因為他的接近,副駕駛位置的車門突然打開,走下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憲兵,繞到后座拉開車門,低聲說了一句什么,然后轉(zhuǎn)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宋朝歌,說道:“請上車?!?/br> 從打開的后車門,可以看見大半個藏在陰影之下的身軀,那人穿著硬挺的深灰色長款制服,胸口掛著一排金色勛章,角度正得沒有一絲傾斜,同色系的軍服褲包裹著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腳上蹬著一雙黑亮長軍靴,只有后腳跟的一點灰塵顯露出主人的風塵仆仆。 宋朝歌視線落在那個人的腳邊,那里正安靜地躺著一塊厚厚的雪白皮毛絨毯。 雖然法律上自己還不算是對方名正言順的妻子,但對方似乎已經(jīng)準備按照雙性伴侶的規(guī)矩來對待自己了。 宋朝歌捏了下因出汗而濡濕的手心,終于鼓起勇氣上車,然后乖乖地,跪在那塊柔軟的雪色絨毯上,跪在男人的腳邊。 車門啪嗒一聲在身后合上,他下意識挺直了背脊,膝蓋下的絨毯很厚很軟,跪下去也感受不到一點疼痛。這樣細心準備的人會是溫柔的嗎?這么想著,宋朝歌卻始終不敢抬頭看上男人一眼。 車輛啟動行駛的時候,宋朝歌輕微晃了下身體,他的視線只敢停留在男人胸前一排綬帶勛章上,看著它們輕晃一圈后又靜靜回歸了原地,正想看清其中一枚表面雕刻著的幾個小字時,下巴就被帶繭的兩根手指托了起來…… “看著我?!钡统链判缘穆曇魪纳戏絺鱽?。 少年受力抬起了下巴,迎上一雙漆黑沉靜的眼眸,大概是常年居于上位的關(guān)系,那目光里的威嚴和銳利即便刻意收斂過了,還是壓迫得少年如受驚的小兔子般馬上垂下了眼,不敢與之對視。 不過下一秒,少年又重新抬起目光,直直地與男人對視起來,目光清澈而純粹,帶著理所當然的底氣又透露出一點好奇的打量。 相較于男人胸前那排勛章而言,他看起來無疑是年輕的,黑色濃密的頭發(fā)整齊地梳在腦后,眼眸漆黑而淡漠,如同一潭深藏不露的幽泉,一旦在他面前放松警惕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溺斃在里面。這也正是少年此刻的寫照,他不再在與男人的對視里感到畏懼,因為是很容易就滿足的性格,他眼神單純地說:“您比我想象的年輕一點?!?/br>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淡淡笑意,出乎意料地,用帶繭的手指輕輕撓了兩下少年的下巴,如同在撫慰一只高抬著下巴到處蹭著主人身體撒嬌的幼年貓咪一般。 下巴處的瘙癢感讓宋朝歌臉色一紅,有種自己真成了一只跪在男人腳邊,討好地搖著尾巴請求男人撫慰的家養(yǎng)寵物。 有些曖昧的氣氛彌漫在車廂里,之后男人沒有再開過口,因為一個緊急通訊接入了他的個人聯(lián)絡(luò)器,由于宋朝歌不屬于軍方,所以被屏蔽在通訊磁場以外,只能看到男人薄唇微抿,偶爾才輕啟,說上兩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話。只不過他始終沒有收回搭在宋朝歌下巴上的手指,一路上時不時地撓上兩下,或是直接用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擦那丁兒軟rou。 宋朝歌雖然有些羞窘,但還是乖乖跪在他的腳邊,車子不知道要駛向何方,路途似乎有些遙遠,堅持了一會后他就有點昏昏欲睡,在男人的輕撓下忍不住下瞇了瞇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朝歌在一聲“到了”的聲音里驀然驚醒,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枕著男人的大腿睡過去了,深灰色的布料上甚至有一塊濕濡的深色印記。他連忙擺正了跪姿,心中懊惱,第一次見面就這樣沒禮貌,那人是不是對我的印象要變差了…… “你還跪著做什么?!焙紒y想中,男人的聲音從車外面?zhèn)鬟M來,宋朝歌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下了車,正在車外朝自己招手。他起身也想下車,雙腿卻因為長時間的跪姿而麻痹了,才剛踏出一步,失重感就從腳上傳來,眼看整個人就要撲在地的時候,一雙手從車外伸了進來,一把撈住了少年。 宋朝歌被拉著撲進他的懷里時,從透出體溫的衣襟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白蘭地混合著雪茄的味道。 “對不起?!彼÷暤卣f了一句。 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好是壞,等少年緩過了腳上的酸麻后,才慢慢往前走著。 宋朝歌跟上他的步伐,看著男人的背影,才驚覺對方的身軀多么高大,如同一堵厚實的墻壁般屹立在他的面前。 四周像是什么地方的地下車庫,原先開車兩名的憲兵正在一處自動電梯前恭敬地等候著。宋朝歌亦步亦趨地跟著男人,坐上電梯后看著憲兵按了最頂層的按鈕,四個人的電梯有些沉默,宋朝歌站在男人身前,頭頂?shù)奈恢眠B男人胸口都夠不著,在逐漸凝固的氣氛中,他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電梯緩緩打開的一瞬間,展現(xiàn)出一整層的維多利亞風格的房間,最中央的地方,擺著一張非常顯眼的天鵝絨大床,宋朝歌懵懵地盯著那張床,越發(fā)地緊張了…… 兩名憲兵啪地敬了一禮,堅毅的面容消失在電梯門的緩緩合閉里。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男人脫下深灰色的長款軍外套,掛在衣架上后邊解襯衫上的紐扣,邊向宋朝歌走來,“抱歉,我之前沒有來過海鷗市,在這邊沒有安全可靠的房產(chǎn),第一次只能先委屈你……” 宋朝歌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因為男人充滿威脅性的身軀靠近,也因為男人話里毫不掩飾的意思,“沒、沒關(guān)系。” “嗯,我已經(jīng)交代下面的人辦好這件事,下次就可以在屬于我們自己的房子里?!蹦腥酥唤饬艘r衫上的三顆紐扣,在沙發(fā)坐下后,拍了拍旁邊的扶手。 宋朝歌只猶豫了一下,便走到沙發(fā)面前,緩緩地跪在男人腳邊,抬起頭看著對方俊朗的面容。 “你做得很好?!蹦腥丝粗倌觌m然削瘦,但也跪得筆直的背脊說道,“我們之間似乎還沒有介紹過……” “我的名字是梁禛彥,霍爾斯城人,目前任職BMM首席執(zhí)行官……”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了一個大概是少年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33歲?!?/br> 宋朝歌乖巧地跟著說,“我叫宋朝歌,海鷗市人,目前就讀于森羅高校初中部,暫時是16歲?!?/br> 梁禛彥伸手揉了揉少年柔軟如海藻般的黑發(fā),“想長大嗎?” 宋朝歌輕輕點頭。 梁禛彥看向房間右側(cè)一扇雕花繁復的大門, 語調(diào)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這里有兩個浴室,和我一起還是?” 宋朝歌臉色漲紅,話都說不連貫了,“我……我自己洗、就好……” 梁禛彥并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強迫他,聽了便起身走向浴室。 霧氣騰騰的浴室玻璃映照出宋朝歌白皙纖瘦的身體,他正在挑選擺在收納柜里面足足有七八瓶的沐浴露,每一瓶都被他打開蓋子聞了聞味道,猶豫半天后,他終于選定了一瓶橘子味道的,“就這個吧,他應該會喜歡這個味道吧……” 水聲流動,霧氣蒸騰,宋朝歌花了有生以來最長一次的時間才洗完這個澡,等他裹著白色浴袍渾身香噴噴地走出去時,看到梁禛彥已經(jīng)和之前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只是身上換了同款白色浴袍,束帶只松垮垮地系在腰間,隱隱露出腿間的巨物。 宋朝歌心砰砰跳著,想像剛才一樣走過去跪在他的腳邊,男人卻突然起身,棱角分明的下巴朝那張?zhí)禊Z絨大床一抬,命令道:“去床上?!?/br> 宋朝歌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四肢像是不受他的控制了,如同牽線木偶般走到床前,又轉(zhuǎn)身面向男人的時候才恢復了知覺。 “脫掉衣服,躺下去?!绷憾G彥聲線冷硬,繼續(xù)下著命令。 宋朝歌喉嚨不自覺上下一咽,心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手指發(fā)顫地按著腰間系緊的白色束帶,稍有力一扯,浴袍便輕輕地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副青澀而美好的rou體。 他僵硬地爬上床,然后仰躺在上面,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克制住用雙手去遮擋下身隱秘處的想法。 只是,對男人來說,顯然是不夠的。于是,宋朝歌聽到一句讓他轟地一下全身血液直往臉上沖的話,“自己打開身體,讓我看看你的女屄。” 說這句話的人是他名義上的未來伴侶,但也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在一個小時之前,宋朝歌甚至連對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即便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的這一秒,他也僅僅只知道對方的名字身份和年齡,除此之外一無所知。作為一名保守派學生,他幾乎預支了一生的勇氣,才在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中,分開雙腿,將手伸向隱在青澀rou莖之下的窄縫…… 細白瑩潤的手指顫抖著,搭在了白嫩的女屄上,稍稍用力,一道緊攏著的窄小rou縫分成了兩瓣花陰,內(nèi)蕊敏感嬌嫩,方一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便悄悄探出了一丁rou蒂,挺立在空中。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當宋朝歌視線里的淺綠色天花板替換成梁禛彥的面容時,他的心又開始擂起鼓來。 忽然,下體敏感嬌嫩的小花唇被陌生炙熱的手指刮了一下,宋朝歌渾身一顫,感覺到那只手不斷在他的女屄上游移,像是在細細描繪那里的模樣,當那人輕輕用指甲刮蹭著嫩紅皮薄的陰蒂,他忍不住嗚咽一聲,從花蕊處流出了一絲熱流。 那一絲溫熱的黏液像是挑起了男人的興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下刺入嫩屄口,在軟膩濕熱的rou腔里攪弄刮擦起來。宋朝歌身體一緊,下意識想要合攏雙腿,然而在梁禛彥俯視下帶著點責備的目光中,只好訕訕地改成把雙腿分得更開,好方便對方看得更清楚一點,手指玩得更盡興一點。 梁禛彥的手溫柔而不容抗拒,在窄小的rou道里來回抽送了一會后,就又加進了一根手指,兩指并攏著,直來直往地抽出頂進,剩下在外的手指也沒有閑著,時而撩sao兩下小花唇,時而用力地將陰蒂摁壓回rou瓣里,狠狠揉碾成扁平的形狀,又或者在內(nèi)屈起兩根手指摳挖xuerou,在外用燥熱的手心握住整個女陰,然后粗暴地搓揉起來。 宋朝歌眼角泛紅,很快便淪陷在他的攻勢里,神色難耐地小幅度扭動著屁股,稚嫩的女屄也流出更多清甜的sao水,像是在跟梁禛彥討要著什么。 梁禛彥維持著一只手繼續(xù)在xiaoxue里抽插的動作,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露出胯間一柄已在沉睡中蘇醒過來的巨碩rou物。 宋朝歌迷迷蒙蒙地被他抱進了懷里,乖順地張開小嘴伸出一丁嫣紅舌尖,被男人含進了嘴里。他笨拙地迎合著男人的親熱,偶爾發(fā)出一兩聲舒服的哼唧聲,一邊又被抬高起一條白嫩大腿,膝彎直接掛在男人精壯的手肘上,正在努力吞吃三根手指的花屄口濕漉漉地淌著水。 梁禛彥見時機成熟,便停了手,胯間硬挺勃發(fā)的深色大rourou對準了失去三指抽插后,正不斷翕張渴求著什么的女屄,就著側(cè)入的姿勢,腰身一挺便送了進去。 “??!”宋朝歌被這一撞從纏綿悱惻的深吻里撞醒了過來,下體撕裂般痛楚讓他小臉一白,哀哀地求起饒來,“好疼……不要了,快拔出去……” “忍一忍就不疼了?!绷憾G彥輕易制著少年的掙扎,一手扣緊了他的腰身,緩慢而堅定地繼續(xù)往女屄里挺入,直到guitou頂?shù)搅艘黄”〉淖璧K,他親了親宋朝歌沾著淚水的上唇rou珠,聲線帶著絲冷硬的性感,“我頂?shù)侥愕奶幣ち??!?/br> 說著,他再次往上一頂,那片柔軟而略帶彈性的rou膜被碩大的guitou擠壓著向內(nèi)凹陷,在抵達臨界點的時候從中間一點點撕裂,猙獰的性器用力碾過破裂的rou膜向著更深處而去,一絲絲鮮艷的血流從兩人性器結(jié)合的地方溢出,順著深褐色的rou莖根部流下,最終滴落在雪白的天鵝絨大床上。 “嗚!好痛……”宋朝歌又疼又怕,只好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禁不住悶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