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奴隸市場:貞cao鎖/吊乳/姜刑(彩蛋是被揉奶子調戲)
宋朝歌被高年級學長死死壓著,射滿了一肚子精水。那根粗黑的jiba,緩緩從小屄里抽出時,迫不及待地涌出一大股白濁摻雜著yin水的混合物。 “不好意思啊,剛剛一時爽過了頭,沒有顧忌到學弟的感受。以前跟別人做,我明明控制得挺好的……說真的,學弟的小屄實在太厲害了,我才忍不住這樣的……”高年級學長從他身上起來,面上帶著愧疚,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 宋朝歌羞恥得閉緊了眼睛,努力并攏起大張的雙腿,試圖阻斷不停往外流出的精水,渾身上下狼狽不堪。他根本不想理會對方,只是腰身軟得跟水做的一樣,大腿根又酸又麻,還在微微抽搐著,站都站不住,最后還是靠著對方的攙扶,才離開了舞臺中央。 雜亂而忙碌的后臺里,宋朝歌忍耐著下體的不適,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沙發(fā)上,準備休憩一會兒。 學長在他身邊忙前忙后,又是遞水、又是拿紙巾,還送來一瓶小屄過度使用鎮(zhèn)定噴霧。 宋朝歌一臉沉默接過,撕開包裝,正想用紙巾擦一擦下體,卻發(fā)現(xiàn)站在一旁的學長,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兩腿間還在吐精的小屄,那是他方射進去又流出來的溫熱體液。宋朝歌面上不禁一燙,“你走開啦?!?/br> 學長一臉受傷地出去后,宋朝歌紅著臉背過身,用紙巾草草擦拭了一遍,再用鎮(zhèn)定噴霧胡亂噴了一通,總算好受了一些。 休息沒一會兒,道具組一個男生拿著‘小啞巴’的專屬服裝找上門,讓他趕緊換上準備登臺。 說是專屬服裝,其實不過是一個黑色皮革項圈,幾條細長的金鏈子,外加一個帶著蓬松狐尾的肛塞。宋朝歌心中忐忑,在對方的示意下,還是乖乖拿了肛塞往后面探,臀縫間的rou眼兒才被cao過,還很松軟,也不費力就吃下了肛塞,余留在外的狐尾懸在兩腿間,雪白柔軟的皮毛貼著大腿側部,感覺有些瘙癢。 男生替他帶上皮革項圈,扣上暗扣,然后拿了一條金色的細鏈子,利落地穿過項圈上的孔洞,鏈子的兩端各墜著一個特別定制的乳環(huán),中間是斷開的,左右扣在奶頭上,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葉簡西曾在事前會議上問過宋朝歌,能不能接受rutou穿環(huán)?他害怕地瘋狂搖頭,高銘當時冷笑一下,想要強來,最后還是葉簡西制止,采取了折中的辦法。 兩枚乳環(huán)雖然是假貨,不過為了保證舞臺上不會被扯掉,扣得非常緊,金屬貼面把肥腫的奶頭夾得幾近變形。胸口傳來陣陣尖銳的痛楚,讓宋朝歌忍不住開口,“好疼啊,你輕一點?!?/br> “輕點沒用,你又不肯打孔,用這種就必須夾緊,不然一會表演要是突然斷開,就是舞臺事故了。”男生義正言辭地拒絕,又拍開宋朝歌捂著下體的手,不許人遮擋。他的目光在被cao得紅腫不堪的小嫩屄上停留了一會,才故作自然地轉開。 “屁股抬高,下面還要帶上貞cao鎖。”男生動作麻溜地用一根較短的金鏈子將兩個乳環(huán)連成一線,然后再在中間扣上一條長長的金鏈,往下一拉,繞過雪白滑膩的大腿根,又在腰上繞了一圈,余下一截金鏈子直穿過女陰,分開兩瓣肥腫的花唇,卡進幽深的臀縫里,壓著肛塞,最后系死在腰上,還掛上一把精致的小金鎖。 一番干勁利落的手法后,宋朝歌便如同穿了一條金鏈打造的丁字褲,并且中間那條線還特別短,幾乎將整個柔嫩女陰劈成了兩半,完全勒進了膩紅的屄rou里,連勃發(fā)的小rou蒂都被鏈子壓得扁平。這小東西被勒得越緊,越是充血脹大,繼而又被勒得更狠,簡直又疼又刺激。 而這樣的裝扮,別說走動了,就是稍微動一動腿,被金鏈子勒得死緊的膩紅rou花便會細細顫抖起來,一抽一縮地推擠出絲絲清亮水瑩的蜜露,像是無時無刻在發(fā)sao一樣。 “一定要穿成這樣嗎?”宋朝歌欲哭無淚,做著最后掙扎。 男生堅定地點頭,只說了一句:“好好享受舞臺?!?/br> 在催促上臺的喊聲中,宋朝歌扯了扯掛在腰上的小金鎖,沒有鑰匙,他根本解不開這個宛如古代性奴似的裝扮。 盡管他十分不情愿,但是‘奴隸市場’第三幕,也即是最后一幕表演,還是緩緩拉開了序幕。 這一回的場景,來到了人伢子的老家,孚州。 此處位于南姜和胡域的交界,這里遠離朝都,歷任節(jié)度使都被當?shù)赝謇卫伟殉种?,連天子都無法插手管束。在此背景下,當?shù)刈怨乓詠砭陀胸溬u奴隸的盛興風氣,也不過小事一樁了。 在這里,你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吆喝叫賣的不是什么姻脂水粉,金銀玉器,而是一個個赤身裸體、雙手反綁著跪在街邊路口的奴隸。 奴隸之中,也分了等級。跪在街上的是最下等的,這些人不分男女,一副灰頭土臉,神色麻木的模樣,被手執(zhí)皮鞭的奴隸主如同販賣牲口一樣叫賣著,路過行人若是看上了,不到一串錢便能買下。至于買下后是充作苦力,還是往床榻上送去,一概不論,生死不管。 再上檔次些的,則要在一月一次的奴隸大會才能見到。每逢十五,是孚州最為熱鬧的時候,你能在這里見到金發(fā)碧眼的貌美胡姬,被俘虜?shù)漠愖鍛?zhàn)士,江南水鄉(xiāng)的瘦馬,乃至抄家滅門的清貴世家子,只要出得起錢,一概應有盡有。 除此之外,孚州還有些根基深厚的人伢子,這些人除了天南地北的‘收貨’外,并不拋頭露面地招攬生意,每輪十五這日,通常只待在自家宅邸里,等候大主顧上門,親自挑選合心意的奴隸。 買下小啞巴的人伢子,正是其中一員。 “高大人,這個胡姬是不可多得的藍眸,您看看,跟一汪碧波似的澄凈,哭起來更是我見猶憐,小的保證,沒人碰過她,還是干干凈凈的處子之身……”人伢子賣力地介紹著跪趴在地上的貨物。 可惜他口中的高大人,卻冷著一張俊臉,半點興趣都提不起來的模樣。 人伢子眼珠子一轉,忙牽起另一條鎖鏈,鎖鏈盡頭捆著一個帶著書卷氣息的俊秀男子,“高大人,你再看看這個,此人曾是慶元年間的秀才,頗有才學,若不是受了五族牽連,入了奴籍,怕是連舉人老爺都做成了。” 高大人抬眸看了一眼,那人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眼里盡是士可殺不可辱的憤怒。他嗤笑一聲,聲音如寒天里的冰泉,“面覲過天子的進士郎,照樣任我騎在身下,不過一個寒酸秀才,也敢拿來獻寶?” “大人,您說的哪里話,實在是小人眼界淺薄,這才鬧了笑話。”人伢子一邊賠笑道,一邊命奴仆將胡姬和秀才牽下去,眼不見為凈。 “柳章兄將你推薦于我,說的天花亂墜,看來也不過爾爾?!备叽笕丝戳艘蝗ω?,實在提不起興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著急,若是讓這尊大佛空手而歸,自己辛苦經營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還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雖是萬般不舍,還是咬牙下了決定,“大人請留步!小人手上還有一件奇貨……” “不知您可曾聽說過,世上有身懷兩竅的男子,不僅生有酥胸與陰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歡受孕……” “哦,這倒是新鮮,我年少時在京中見過一回,可惜別人護得緊,沒能親身一試?!备叽笕嗣碱^一挑,果真被挑起興趣,停下了腳步。 “小人也是歷盡千辛萬苦才尋來的,現(xiàn)在想來,恐怕就是在等這一天,等大人您這個有緣人吶。您這邊請……”人伢子一邊在前領路,一邊不忘拍對方馬屁。 “是不是有緣,還要待我看過再說?!备叽笕瞬恢每煞?。 “自然自然。”人伢子賠笑著,躬身撩開了內室的珠簾。 方進內室,一股異香迎面而來,高大人見多識廣,立馬聞出這是一味催情的合歡香,即便在京中也價格不菲,看來此人確實非常寶貝這件奇貨,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興趣愈深,也不多說,跟著繞過了一副美人交歡圖的檀木屏風,便見內間,正吊著一個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細胸脯大,脖子套著一個皮制項圈,說是吊,卻不是吊著項圈或者雙手。從高高的房梁懸下兩條粗長的鎖鏈,正好吊著兩枚做工精細的乳環(huán),將一對渾圓飽滿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圓錐形?,摑櫚啄伒纳碜右蛱弁春涂謶侄潉硬恢?,顯然被折騰得不輕,刻意調節(jié)過長度的鎖鏈,迫使他只能用盡全身力氣維持墊著腳尖站立的姿勢,以免身體落下去的瞬間真被扯斷了奶頭。 高大人繼續(xù)走近,見那沁著香汗的白嫩身子還纏了一圈金鏈子,灼熱的目光隨著鏈子的走勢匯集在異于常人的下體處,泛著薄粉色的臀縫間,赫然夾著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個罕見的雙性人! 人伢子見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馬上前抬高少年一條腿,讓他徹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見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金鏈子卡在兩瓣軟紅爛熟的rou唇之間,硬生生勒開了一朵本該羞澀合攏著的雌花,暴露出挺翹的小rou蒂和嬌艷誘人的花核。即便被鏈子死死勒緊了,這朵雌花猶在艱難翕張著,不時滲出絲絲清亮的蜜水。而金鏈往后延伸,又牢牢勒著松軟的屁眼兒,那里還含著一枚濕漉漉的肛塞,墜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飽了yin液,毛發(fā)糾結成一團,汁水粘膩地貼在大腿內側。 “你給他破身了?”高大人盯著明顯被狠狠cao弄過的熟爛花陰,語氣有些不悅。 人伢子哪里敢說實話,又欺負這少年是個啞巴,任他怎么說也無法開口反駁,張嘴就扯:“這么珍貴的貨兒,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瞞大人,小人遇到他時,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聽說這雙性之人天生yin蕩,一天不被caoxue就癢得不行,慣會勾搭人,十鄉(xiāng)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漢,也不知給誰糟蹋了,小人買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幾回……” 小啞巴不知被吊了多長時間,又突然當著陌生人的面,被掰開腿展示畸形私處,聽到人伢子這番顛倒黑白的話,幾乎羞憤欲死。他渾身鎖鏈加身,便是掙扎起來,也不過掙得鎖鏈晃動發(fā)出輕響,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議,反正只會自討苦吃,繼續(xù)說道:“除了被人糟蹋過,他還是個啞巴,大夫說是陳年舊傷,嗓子壞得徹底,無法醫(yī)治。不過小人發(fā)現(xiàn),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極了,還是能發(fā)出一點聲響的。” 高大人抬起小啞巴的下顎,看著那雙盈滿淚水的眸子,輕輕地問:“比如呢?!?/br>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厲害,還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應越強烈,小人有次將他綁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場觀屄,每人對著他的小屄評頭論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規(guī)定一人cao他五十下,他一邊哭一邊叫,那聲音,骨頭都讓他叫酥了?!?/br> “好,照著來一遍吧,若是能讓我盡興,價錢隨你開。”他的拇指撫弄著小啞巴的粉唇,話剛說完,那人陡然浮現(xiàn)出一抹恐懼之色來,端的令他生出幾分愉悅。 人伢子面露喜意,馬上轉身吩咐奴仆,“我?guī)旆坷镉幸缓袞|萊產的姜母,根根有十寸來長,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長的,要挑rou厚堅實,聞著味道最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過來,快去!” 奴仆低頭應是,匆匆出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