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求歡
距離下班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半個小時,可是辦公室里還是沒有一絲要下班走人的跡象。高寧敲下最后一行字,忍不住舒了一口氣,不顧辦公室里勤勉的氣氛,把文件傳給組長,就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了。 “小高啊,”組長卻突然叫住了高寧,“先不要著急走哈,大家手里的活都快完了嗎?最近比較忙,我們都還沒給小高開歡迎會呢,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呀?”辦公室里的眾人馬上興高采烈地答應(yīng)?!靶「撸梢园??”組長看向高寧。 自從換到這家公司,前輩們一直挺照顧他,今天也沒什么事情,高寧摸了下鼻子,說:“可以的,我先給家里打個電話啊?!贝蠹叶贾栏邔巹偨Y(jié)婚不久,此時就開起了他的玩笑,高寧訕訕笑著走到樓道去,撥通了給凌裕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之后馬上就被接起來了。 “老公?”凌裕溫柔的聲音從手機(jī)另一邊傳出來。 高寧和凌裕是一個月前剛剛結(jié)婚的,現(xiàn)在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刻,如果不是組長親自請他參加聚餐,他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回家找老婆。 其實剛被朋友介紹認(rèn)識的時候,高寧還有點抗拒,總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會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一定不會落俗地愛上一個Omega,但是見過幾次,他就被凌裕身上永遠(yuǎn)溫柔恬淡的氣質(zhì)吸引了。凌裕說話做事總是輕輕慢慢的,臉上也總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就像他清冽薄荷味的信息素味道一樣,,和他待在一起總是很自在輕松。和他見了第一面,就想再見第二次,見了第二次,就想天天都能見到他。 “裕裕,我今天回去可能會有點晚了……”高寧向凌裕解釋了今天的飯局。 “沒,沒關(guān)系的?!彪娫拰γ娴牧柙:孟裎⑽⒂行┐邔庱R上捕捉到,問:“裕裕,在家還好嗎,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沒有,”凌裕的聲音馬上恢復(fù)如常,“不用惦記我,要和同事們處好關(guān)系哦老公。” 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高寧又有說了很多有的沒的的話,才戀戀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飯局甫一結(jié)束,同事們又吆喝著續(xù)攤,高寧歸心似箭,說什么也不去了,出了飯店就直奔家門而去。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高寧沒有敲門,掏鑰匙準(zhǔn)備自己開門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他好像嗅到了,空氣里有一股凌裕的薄荷香。 心里暗暗地有種不好的感覺,高寧火速開門,果不其然,開門的瞬間凌裕薄荷味的信息素混雜著一股甜膩味道就撲面而來,高寧的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yīng)。定了定心神,高寧強(qiáng)抑住本能,關(guān)好了門,才走向緊閉的臥室門。 在遇到他之前,凌裕一直都用抑制劑來解決發(fā)情期,他的發(fā)情期并不頻繁,大約是三個月左右才一次,也比較規(guī)律,結(jié)婚剛一個月,高寧還沒遇到過凌裕的發(fā)情期,或許是和高寧朝夕相對,受到了他信息素的影響,這次發(fā)情期才會毫無征兆地突然到來。 高寧在心里預(yù)想著開門可能會出現(xiàn)的畫面,擰開了把手,空氣里的信息素和甜膩味道瞬間變濃幾倍。高寧還沒站穩(wěn),凌裕guntang的身體就迅速地?fù)淞松蟻?,壓在了高寧身上?/br> “你他媽怎么才回來!”喊完這句話,凌裕的手不由分說地撕扯高寧的領(lǐng)帶和襯衣,炙熱的呼吸噴在高寧的脖頸處,他下身已經(jīng)脫光了,只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睡衣,凌裕急躁的扯開高寧的襯衫,撩起自己的睡衣下擺,將兩人的胸膛貼在了一起磨蹭。另一只手向下摸到了高寧的褲襠。高寧卻有點傻了。 這是……我老婆?這還是他溫柔嫻靜,連大聲說話都不曾有過的妻子嗎?從他們認(rèn)識,戀愛,到結(jié)婚以來,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凌裕說臟話,第一次,這么主動,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向他求歡,如果說這是發(fā)情期才有的表現(xiàn),那也有點太刺激了,因為凌裕別說臟話了,就連大點聲說話都很少,永遠(yuǎn)是一副溫柔好脾氣的樣子,對高寧沒有一絲的兇過。現(xiàn)在的凌裕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難道其他的Omega也是這樣的嗎?身體里的血液已經(jīng)徹底地被點燃了,高寧錯愕之余,也緊緊地?fù)碜×肆柙!?/br> “老子在家里發(fā)情,下面都濕成這樣了,你不管我,還出去吃飯,你快他媽地快摸摸我?!绷柙L鹨粭l腿,讓下身更緊地貼在高寧的身上磨蹭,高寧呼吸一緊,在凌裕耳邊說:“裕裕,我們?nèi)ゴ采??!?/br> 凌裕好像溺水一樣地大口呼吸,和高寧半抱半扯地糾纏到了床上,高寧俯下身用一只手迅速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身下那物幾乎是彈了出來,抵在了凌裕的肚子上。凌裕用手抓起來擼動了幾下,說:“快點,老子下面都流到腿上了。” 高寧低頭一看,凌裕的大腿上果然有一道濕漉漉的痕跡,小腹好像被人撓了一下,一股熱血沖上了大腦。 第一場性事除了凌裕抑制不住的喘息呼喊,兩個人都沒有什么交流,粗暴而激烈地草草結(jié)束,凌裕脫力一般地倒在床上,閉著眼大口大口地喘息。高寧這時才清醒了一點,看著凌裕瘦削的臉頰,他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溫柔的那個裕裕了。 “裕裕?”高寧輕聲呼喚凌裕,凌裕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他,說:“老公,我又想要了,快點繼續(xù)cao我?!绷柙5氖窒蛳轮匦赂采狭烁邔幍男云鳎吹雀邔幏磻?yīng)過來,就翻身坐到了高寧身上,挺起腰用后xue磨蹭著高寧。 高寧的眼睛黏在了凌裕居高臨下的臉上,下面馬上豎了起來。 這樣在情欲里浸泡廝磨了兩天,高寧已經(jīng)逐漸熟悉了這個凌裕,發(fā)情的間歇就會虛脫一樣的躺倒不動,一旦有了感覺,就會一改往日弱不禁風(fēng)的形象,直接推到高寧,自己就坐好開始搖,一副完全沒有受到發(fā)情熱影響的樣子。高寧還有一絲理智尚存,趁著間歇一邊叼個營養(yǎng)劑猛嘬,一邊配著牛奶喂凌裕吃幾口營養(yǎng)膏之類。他自己也受著凌裕的影響,身下幾乎總是支楞著,但是全然顧不上自己,衣服也顧不上穿,一會兒抱著凌裕進(jìn)浴室,一會兒抱著凌裕進(jìn)廚房,忙成一只裸體陀螺。 又這樣過了四五天,一個早上,高寧醒來以后,意識到自己昨晚終于和凌裕睡了一個完整的覺,低頭看著在自己懷里睡得香甜的人,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頭頂。凌裕睫毛一顫,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盯著高寧出了一會兒神,過去七天的記憶一點點地回到了大腦,高寧眼睜睜地看著凌裕的臉一點點從頭紅到了脖子根。 “我……”凌裕此刻尷尬得簡直想死,記憶越來越清晰,他是怎么趴在高寧身上蹭來蹭去,怎么扶著高寧自己坐下去,怎么罵著臟話把高寧扯到自己身上,還有自己和高寧一起上廁所…… 高寧也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愉快地把人緊緊摟在懷里,說:“老婆,你太厲害了,簡直是變了個人,你都沒有發(fā)情熱的嗎?” 凌裕痛苦一閉眼,小聲地說:“我,我不知道,你別問我了……” 高寧不折不撓,繼續(xù)臊他:“老婆,你下次發(fā)情期什么時候啊,太刺激了,我好喜歡!你記不記得第三天地時候我抱你去洗澡,我們站著……”面對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嬌弱的老婆,高寧在心中冷笑一聲,輕松把凌裕的手拿開,圈著老婆繼續(xù)帶他回味這幾天的每個細(xì)節(jié),凌裕在他懷里紅成熟蝦。 凌裕伸出一只手捂住高寧的嘴,小聲請求著:“別說了,老公,求你別說了……” 高寧這才滿意地?fù)磉M(jìn)老婆,并且在心里盤算著等會偷偷要淘寶下單一本日歷,把老婆每次發(fā)情期都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