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噩夢(強jian情節(jié))
司野是他在那年仲夜里,扯不掉撕不爛的一場噩夢。 夏天的教室如同一面悶鼓,潮熱的空氣吸進肺里,仿佛籠了層保鮮膜,于是頭腦也更加昏昏沉沉。 困,黑板上的數(shù)學公式像一排排小蟲子,蜿蜒扭曲。 透過劉海間的縫隙,紀塵掃了眼整片昏昏欲睡的同學,趴在桌子上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意識重新被拉回來。 好吵。 他抬起頭,臺下的人一個個眼神發(fā)亮,順著目光看過去,他看到了那個人。 轉學生,藝術生,帥。紀塵依稀聽見幾個字眼。 隔著睡亂了的發(fā)絲,他輕輕掃了一眼,個子挺高的。 司野剛和管家從學校領導那兒出來,那一張張阿諛奉承的嘴角看著就挺惡心人。 班里有三五個空位,那幾雙眼巴巴地盯著他,讓他想起來在街上看到的哈巴狗。 目光看向了后排某個一直趴在桌上的家伙旁邊,他走過去。 重新趴下沒多久,椅子被拉開劃過地面的聲音十分刺耳。紀塵抬起頭,頭發(fā)垂下來幾乎遮住眼睛,半張臉挺小,下巴尖尖的,臉色有那么點兒蒼白。 “你好,我叫司野。”司野開口,音線略沉,像低音提琴。 周圍的議論聲掩不住。 “他怎么坐那兒啊……” “就是啊怎么坐到那個怪…” …… 那個怪胎旁邊。紀塵在心里替她說完。 他也覺得挺納悶的,干嘛坐這兒來。 最角落,整個教室最多余的地方。 還有,最讓人恨不得躲垃圾般離得遠遠的他。 他看了司野一眼,沒說什么。也許別的地方?jīng)]位置了吧,他沒來得及沒細想,已經(jīng)睡著了。 課間的時候紀塵把桌子往后拖了一排,于是他倆各自成了單桌,他依舊是最后一排。 司野冷笑,突然覺得無趣起來。仿佛他是什么瘟疫一般,很討厭他嗎。 真是有些…不識好歹啊。 紀塵以為對方會高興的。但是自習課的時候司野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種眼神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他喜歡呆在陰暗角落里的感覺,即使有時候那讓他覺得即將腐爛掉。 睡醒后胸悶的感覺便有些強烈了。 放了學,紀塵戴上口罩從后門走出教室。 今天是周五,餐廳的生意會有些忙。即使高中的學業(yè)很緊張,他也需要每晚兼職,不然學費生活費沒著落。 路過西巷,遠遠看見幾個人蹲在那兒。莫名一陣心慌,李經(jīng)理打了電話來催,他看了看表,似乎來不及繞道。 那幾個人沒注意他,應該不是之前認識的人。 等已經(jīng)走過他們,紀塵不自覺地松了口氣。突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林哥,是不是這個?”那人轉頭看向胳膊上有著紋身的人。 “沒錢?!奔o塵頓了頓,主動翻空衣兜。 “誰他媽要錢了。”那人吐了口唾沫。 “cao,就是這個。捂的他媽嚴嚴實實的。” 他實在不懂得怎么應對這種場面,即使重復無數(shù)次他也不明白該怎么做。 一只腳從后背踹上了紀塵的肋骨,他踉蹌著摔倒在地上。 意識飄回從前,似乎這種事也習以為常了不是嗎。沒有監(jiān)控的暗地里,每一腳都能把白色校服踩臟,每一句惡毒的話都能順著耳朵傳到心里。 “婊子的兒子能是什么好東西?!?/br> “隨他媽長了雙狐媚眼,專勾引人的嘞。” “野種。” “死煙鬼的兒子?!?/br> “孤兒?!?/br> …… 好吃不過茶泡飯,好玩不過人玩人。 惡毒的話從口而出,不經(jīng)過大腦,不經(jīng)過心臟,當其從耳而入,穿過大腦,刺穿心臟。 無數(shù)次他閉上眼,甚至把頭發(fā)留長擋住。 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關上窗,是不是所有的箭就落不到他心里。 聽不見,不疼。別哭,別回應。 他身子慢慢蜷縮起來,像只脫水后毫無生氣的蝦米。 施暴者不知什么時候停止他們的動作,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口罩,緩緩拉了下去,他睜開眼,對上一張有點印象的臉。 沒記錯的話,他說他叫司野。 司野打電話叫人時心情與以前收拾看不慣的人時沒什么兩樣,原本正跟余煊他們喝著酒,那半張白凈的臉卻浮上腦海,心里莫名煩躁。 “急著回去陪哪個小美人兒呢?”他拿起外套走的時候余煊打趣他。 “滾?!彼疽袄淅涞仄沉怂谎?。 他趕過去的時候紀塵蜷在地上,白色校服上帶著泥污。 他怎么總是帶著口罩。 劉海被汗打濕成了一縷一縷的,司野伸出手指,把他額前的發(fā)絲捋到了耳后。 “別……”似乎說一句話的力氣也沒有,呼吸的時候會帶動肋骨處的傷。 司野原本以為他是丑的沒臉見人才遮,或是有什么傷疤胎記之類的。 然而他看到了一片很白很干凈的皮膚,和一雙美的有些攝人魂魄的眼睛。 眼型算是桃花眼,倒是跟某個人有點像……卻更漂亮一些。頗有些雌雄莫辨的美感。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眼尾微微上挑,泛著紅。 怎么形容那種眼神呢,像是……月亮落進大海里。 他瞬間就硬了。 去外邊,守著。”司野盯著他,開口,卻是對著身后說。 那幾人離開了。 這是條并不寬敞的巷子,平時是沒人從這走的。 他伸手捏住了紀塵的下巴,眸里的色彩晦暗不清。 “你干什么?”紀塵驚呼。 他毫不懷疑這也是種玩弄人的手段。小時候扒人褲子讓人出丑也是惡劣者的游戲之一,可他已經(jīng)十七了,羞恥感像虱子嚙咬起他的心。 司野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回事,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因為那雙眼睛。 紀塵很瘦,然而屁股上的rou卻不少,像顆飽滿的水蜜桃。只不過水蜜桃讓人想咬,而他的屁股讓他想cao,想cao得汁水橫流。順著往下,是兩條弧度很漂亮的腿。 紀塵反應過來之前那雙手將他折到了身前。一只手放在了他屁股上,像揉女人的一樣揉捏著。 他聽見司野沉重的呼吸。 他的心被一根繩子勒緊了吊起來,想掙扎,可是沒有力氣,而且身體仿佛散了架,他不知道剛才挨得幾腳有沒有踢到骨頭。 “為什么?”紀塵問對方。他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不明白。 司野沒說什么,垂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卻跟看一堆垃圾似乎沒多大區(qū)別。 紀塵瞳孔皺縮——對方的手指順著股縫摸下去,捅進了他的屁股里。 好痛。 從未被開拓過的xiaoxue瘋狂地往外推著異物。 “真緊?!彼疽拜p笑了聲。 “拿…拿出去。”紀塵倒抽著涼氣,強忍著疼痛掙扎起來,卻被他輕易制住,他解了襯衣領帶綁在了紀塵手腕上。 他捅了幾下,又增加了兩根手指。xue口被撐開,冰冷的風吹在脆弱的肌膚上,卻沒緩解多少痛苦。 手腕被磨紅,掙不開。 紀塵閉上眼。 手指退了出去,一根火熱的東西插了進來,進了一半。 “??!”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像將一塊烙鐵放進了腸道里,后面一定被撕裂了。 真緊,cao進去的時候夾的jiba真爽。里面溫溫熱熱的,哦似乎出了血,司野低眸。 小家伙跪趴在地上,看起來很沒有力氣,他沒脫他的上衣,也不知道被打的嚴不嚴重。 關他屁事,cao的爽就完事兒了。 司野借著潤滑一插到底,挺著胯律動起來。 紀塵腿有些發(fā)顫,持續(xù)的疼痛幾乎使他暈厥,比棍子拳頭落在身上難受一萬倍,讓他覺得難以呼吸。 身體顛簸得如同無根的浮萍?;秀遍g他總覺得一股腐臭鉆進他的鼻間,讓人喘不過氣,如同那年仲夏…… 司野cao著他,看他乖乖地伏在地上,并不不吭聲,身體被撞的趴不穩(wěn),里面卻絞得他很緊。 他破碎的呼吸聲似乎停了那么一會兒,司野湊近,他媽的真的沒呼吸了。 “呼吸。” 什么……紀塵陷在黑暗里。 “紀塵,呼吸?!?/br> 一根手指撬開了他的牙齒,摳進了他的嗓子眼,大量的空氣伴隨著嘔吐感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新鮮空氣涌進肺腔。 “咳…咳咳…”他睜開眼,正對上司野冷冰冰的眸。 屁股里的性器還在抽插,粘膩不堪的液體隨著進進出出發(fā)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暗角里不知名的蟲子鳴叫著。 肚子好疼,紀塵弓起腰。 司野身下動作的速度沒減,他抬起手指,上邊晶瑩的津液晾在月光下,剛才碰到的舌頭很軟,濕漉漉的。有點兒想吮一口嘗嘗是什么味道,不過這想法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司野從不與人接吻。 紀塵的意識似乎還很不清醒,像是陷在什么東西里,連他在錄像都沒發(fā)現(xiàn)。 司野掰過他的下巴,吻了那雙眼睛,一個深頂,抖著射在了里面。 “唔…”紀塵身體一哆嗦,后邊已經(jīng)疼得快沒知覺,但液體進入腸道的感覺很怪異,讓他覺得恐懼。 一滴汗落在了他臉上。他沒有睜眼。 后xue一時合不上,像一只擱淺的魚張著嘴開開合合,紅的白的液體混著往外涌,流到腿跟,滴到地上,甚至發(fā)出聲音。 紀塵闔著眼睛,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一般,他終于搞明白狀況,他被強jian了。 就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把jiba插進那個女人逼里一樣,這個他第一天認識的人把他的jiba插到了他的身體里。 不過那個女人會爽得哼哼,而他只覺得痛,痛的要死。 迷迷糊糊間他聽見對方起身,一件外套蓋在了他腿上。 他差點笑出聲。 強jian犯竟然也會在意受害者的羞恥心嗎。 司野離開的時候背對著他揚了揚手機,回頭揚了個笑容,露出一顆虎牙。 紀塵看見他手里亮著屏的手機,那一刻,他墜入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