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有劇情,服從,自慰,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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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蜿蜒曲折的拱廊里,有一個小巧的身影急急而奔,她著一身素色的宮服,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焦慮。她氣喘吁吁停在一處角樓,左右張望似乎在等人。過了片刻,一個太監(jiān)模樣的人像是赴約而來,小宮女一見他,眉頭也舒展了一些。 “王總管,出大事了!南蠻王發(fā)瘋了!”原來小宮女要見的人竟是王二,卻不知她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勞煩到陰齊的心腹。 “澤兒丫頭,咱家不是教過你,急事緩做,凡事慢慢說?!?/br> 名叫澤兒的宮女充耳不聞,根本冷靜不下來,反倒還哭起鼻子:“王總管,您快去喊王上救救俞大將軍吧,他...他要死了啊,那個南蠻王!根本不是人...嗚嗚...” 王二一聽到俞霖的名字,先是一愣,又聽到個“死”字,驚得差點(diǎn)摔倒,還好被澤兒眼明手快扶住了。 “......唉!“他兩手一攤,語氣一變:”咱家早就說......邊走邊說,快跟我去見王上!” 陰齊此刻正獨(dú)自坐在御書房。房間里燃著他最愛的香,細(xì)長的煙從香爐中裊裊升騰起,頗有幾分禪意與閑情。 等不及通報,王二便動用特權(quán),領(lǐng)著澤兒闖到陰齊面前。 “王上!臣有急事稟報!“王二與澤兒齊齊跪在地上。陰齊困惑地抬了抬眼,清退了其他人,但仍然十分不解。王二辦事一向不緊不慢,細(xì)致妥帖,怎今天如此驚慌。 “王二,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孤王的母后又活了過來?”陰齊不痛不癢開起玩笑。 “王上!別取笑老臣了!”王二臉一紅,旋即擦擦汗,聲音發(fā)抖著回稟:“俞大將軍...可能,要不行了...” 陰齊一聽,立刻站起來,厲聲道:“什么!” “澤兒,你看得最清楚,你快向王上說明!” 澤兒砰砰磕了幾個頭,哭喪著臉道:“王上,今早我本來在休息,結(jié)果幾個姐妹說御花園有大戲看,我想湊個熱鬧就跟過去了,結(jié)果...” “結(jié)果什么!”陰齊盡失帝王風(fēng)度,一把抓住澤兒追問。 王二見她被嚇得不清,連忙補(bǔ)充道:“澤兒年紀(jì)小,看了幾眼就嚇壞了...那個...南蠻王,把俞霖大將軍當(dāng)狗騎...臣...臣心里著急,先趕來通報...” “王上,奴婢看不清楚,但遠(yuǎn)遠(yuǎn)就能聽到他鞭子的聲音...嗚嗚...噼里啪啦的,就沒斷過...而且,而且我看不少人都認(rèn)出南蠻王騎的是俞大將軍...這...” 陰齊慢慢放下抓在澤兒肩膀上的手,沉默了半晌,冷靜問道:“南蠻王人在哪里?” “奴婢猜...還沒離開...” “你們立刻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封住御花園,那些見過他的人,孤王...”他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拔掉他們的舌頭,此生不得出宮?!?/br> “...那,那南蠻王呢?“王二似有顧慮,問了一句。 “他么?”陰齊像是在指這位惹出不少麻煩的客人,又像是在說俞霖:“...沒那么容易死?!?/br> “...是!臣立刻去辦!” 陰齊注視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握起拳頭,重重發(fā)泄一處小小的矮桌上,桌上茶杯中的茶水濺滿了整個桌面。 “南蠻王,你最好記得在他身上抽了多少鞭子。” 陰齊深吸一口氣,又換回處變不驚的表情,快步往御書房深處走去。在另一側(cè)偏室里,坐了個蠻夷打扮的俊俏青年。他方才雖不能露面,但也聽到陰齊幾次惱怒的聲音。那人嘻嘻哈哈笑起來,主動說道:“我那沒緣分的好哥哥又惹你了?” 陰齊聽出話里的嘲諷,沒好氣道:“你已聽到,何必多問?” “我偏不,”青年跳到地上站好,圍著陰齊轉(zhuǎn)了一圈,繼續(xù)道:“難得難得,聽到你這么生氣?!?/br> 陰齊不理他,往椅子上一坐,怒斥道:“你!” “好好好,我大哥吃過俞霖這么多苦頭,你先是把人送給他,又當(dāng)著他的面做戲,他那么蠢,哪里懂你的心思。再說,臨死前丟給他玩玩怎么了?” 陰齊無意回他的玩笑話,他沉著臉譏諷道:“有意思,你想一箭雙雕順便氣死孤王?”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惹你這個瘋子?”耶律真把弄著自己的發(fā)辮:“你和王二,真是叫我大開眼界。一個是為了女人把自己變成太監(jiān),一個是為了男人做局便宜我?!?/br> 陰齊氣極,眉毛都擰成了一條線:“耶律真,你今晚最好別反悔,否則孤王替你動刀!” 當(dāng)晚,陰齊如約設(shè)宴招待南蠻王。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場餞別宴布置得十分低調(diào)。雖仍安排在恢弘的奉天宮,但不僅聽不到笙竹繞梁之聲,也見不到多余的宮人。陰齊只帶了王二與一個陌生的小宮女赴宴,若是不知情的,根本料不到奉天宮里竟是在送別友邦。 不過這也怪不得陰齊,誰叫自己帶了個不可說的寶貝。白天的確在御花園做得有些過分,差點(diǎn)要了他的性命,不過幸好他根基扎實(shí),潑了幾盆冷水終于將人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只是轉(zhuǎn)醒后的神智似乎不太清明,少了許多玩弄的樂趣。 酒過三巡,陰齊也單刀直入打開了話題。他放下酒杯,說道:“南蠻王,你今日一番作為,真是讓孤王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收拾干凈。為了你一世英明,孤王本想殺光那些嘴碎的奴才。但轉(zhuǎn)念一想,俞大將軍把刀架在孤王脖子上時,把孤王比作桀紂。唉,思前想后只好割了他們舌頭留下一命,免得又被人冤枉害啊?!?/br> 聽到陰齊這樣說,南蠻王表面雖從容,但心里仍免不住一慌:“陰王說得是,本王的確差點(diǎn)惹出麻煩...” “南蠻王啊...”陰齊語氣親昵,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你比孤王大上不少歲,俞霖也在你手里...你這樣和孤王說話這樣卑微,要是讓你的子民見了,還以為你這一趟,是向孤王稱臣了呢?!?/br> “陰王...”南蠻王直覺有些不妙,他試探性地說道:“你我...” “你我有著不少緣分!“未等他說完,陰齊便打斷了他的話:”孤王何嘗不是恨極了俞霖!像他這樣不怕死,卻身處高位,妄想顛覆朝綱的逆賊,孤王不取他性命,也能叫他生不如死?!?/br> 陰齊說完,便朝南蠻王身邊,跪倒在地,滿身血污的男人望去。惡毒的羞辱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他只麻木地跪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陰齊見狀,泄憤般來回摩挲著藏在手心里的平安扣,仍保持著平靜差使起王二道:“還不給南蠻王看看孤王準(zhǔn)備的大禮?” 王二應(yīng)聲,拾級而下,掀開了用錦帛遮蓋的一處物件。映入南蠻王眼簾的是一座玄鐵打造的,半人高的鐵籠。籠中設(shè)了手銬與腳鐐,中央豎著一根黑色的鐵柱,只要被關(guān)進(jìn)去,恐怕就再也無法活動。南蠻王眼睛都直了,他踢了踢俞霖的屁股,鄙夷道:“賤狗,給本王滾進(jìn)去?!?/br> 令陰齊沒想到的是,俞霖很快接受了他的命令。他朝著南蠻王的腳尖磕了一個頭,費(fèi)力地?fù)纹鹚闹?,慢慢爬進(jìn)了籠子,傷痕累累的花xue吞進(jìn)了整根鐵柱。 “主……主人……” 這是俞霖今晚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若不是事先承諾了耶律真,陰齊把南蠻王千刀萬剮還不夠。他看著南蠻王將陰齊四肢鎖死,鐐銬里的倒刺嵌進(jìn)他的手腕與腳踝,俞霖癡迷地看著漸漸滲出的血跡,裸露的欲望一覽無余。 “哈……嗯嗯……啊?!庇崃厥炀毜厣舷禄蝿悠鹱约旱难执蟮暮谏F柱帶著絲絲紅色的液體,慢慢流了下來。俞霖似乎感覺不到痛,單純地沉溺在巨物賜予的快感里。他乳孔微張,口水直流,渾身充滿著詭異的yin靡之色。 “本王只用一天的功夫?!蹦闲U王得意洋洋地伸出手,穿過鐵欄揉捏起俞霖的rutou。甫一觸摸到粉色的凸起,鐵籠里的身體就開始止不住發(fā)抖。 “啊——!哈……啊……咳……”俞霖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母……sao母狗……哈……產(chǎn),產(chǎn)sao奶了……主,主人……啊啊……” “嗯?”南蠻王譏笑著在俞霖胸口來回摩擦。 俞霖臉頰緋紅,他邊感受著龐然大物的抽插,邊發(fā)出yin叫“哈,好多奶……啊啊……主人………啊……” “……主人,啊!sao……母狗要,要射了……求……求主人……” “丟人的狗東西!”南蠻王用手一旋,扯住俞霖的乳尖:“你想不想就這樣被人看著,一路跟在本王后面?” “嗯啊……哈,sao……sao母狗愿意……啊?。∠搿搿睆淖约嚎谥姓f出的污言穢語不斷刺激著他,俞霖身下的roubang漸漸充血,最后竟歪歪斜斜尿了出來。 南蠻王見狀,很是不屑:“沒用的東西,居然尿了?!?/br> 俞霖也不覺得羞愧,他看著尿液飛濺在自己的腹部與大腿根部,癡癡地笑了。 “陰王,這才是我南蠻的好狗。”南蠻王像極把握最后炫耀的機(jī)會。 籠中沉浸在高潮中的男人不斷發(fā)出取悅般的呻吟:“嗯……嗯嗯,主人,想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