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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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對陰齊來說,是漫長而無望的折磨。他借口身體抱恙,停了每日的早朝,只是草草召見幾個心腹商議大事。除此以外,他便不知日夜守在安置俞霖身邊,毫無目的地等著。 按照吩咐,澤兒每日都來送飯送藥。放在殿門口的托盤上,總是剩下不少飯菜和幾乎保持原狀的藥碗。俞霖很怕吃藥,陰齊每次連哄帶騙,手上也被抓得淺一道深一道,時間久了,陰齊也就放棄了。 到冬天的第一場雪落下,俞霖也未見好轉(zhuǎn)的跡象,依然時不時喊著陰王的名字,或者又對著影子,甚至是屋子里的桌椅又哭又笑。陰齊擔心他,只好假稱自己是陰王的心腹,寸步不離陪著他總算,俞霖再也不會一見到他,情緒激動地往角落里鉆,終于重新混了個臉熟。 這天,御醫(yī)推算起俞霖胸口刀傷的恢復狀況,猜測多半已無大礙,便向陰齊稟告。聽到這個消息,他心里只覺一喜,隨即又陷入了憂愁。隨著他身體逐漸恢復,卻不知他的瘋病什么時候才能治好。 陰齊閉上眼,眼前全是些令他五味陳雜的片段。如果當初自己及早收手,俞霖恐怕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扇绻沁@樣,他又害怕起來,害怕有一天會毫無征兆地離他而去。俞霖雖神智不清明,但至少在這段時間里,他一定會乖乖留在這里。 陰齊重重嘆了口氣,攏了攏披風往安置俞霖的內(nèi)殿走去。天空還飄著輕柔的雪花,毫無規(guī)律地落在他的肩頭,漸漸積成一片白色。陰齊獨自穿梭在迂回的廊道中,最后,又推開了熟悉的房門。 房間里是他前一日送來的木炭,炭火還未燒盡,整個室內(nèi)仿若初春時節(jié)。俞霖和前幾天一樣,只穿了單衣,不聲不響坐在床上,看到陰齊到了也不躲開,傻傻對他笑了笑。 陰齊坐到床邊,他看看俞霖捏在一起的十指,心里有些喪氣。他往后挪了挪身子,勉強離得遠了些,又半弓著背,把上半身送到最開始的位置,輕聲試探道:“你傷應該快好了,讓孤王看看,好嗎?” 俞霖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緊緊閉著嘴唇。陰齊顯得有些失落,又擔心自己再多話影響他的身體,只好搖搖頭,安慰道:“藥一直敷著也不好,你...要記得把紗布取下來?!?/br> “嗯...啊?”俞霖不明所以地回應了一句。 陰齊眼睛一亮,克制著喜悅但很殷勤地問道:“你答應了?” 俞霖歪著頭看著他,衣領(lǐng)隨著動作滑了下來,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陰齊心頭一動,咬了咬嘴唇,故意躲開無意中撩撥他的視線。俞霖沒有察覺到其中的不自然,回答道:“要是好了,陰王...會來嗎?” 陰齊突然很想握一握俞霖蜷在一起的手指,他語調(diào)變得有些怪異,但還是笑著說:“孤王...他明日就來...” 俞霖聽了,立刻點點頭,又期待似的看著他:“那...那看看好了沒?” 這么久時間過去了,他連碰碰俞霖都不敢。雖然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陰齊早就沒有了開始的興致與喜悅。曾經(jīng)強加于他的身份與從屬關(guān)系,如今成了俞霖頭腦里唯一不能忘卻的認知。但當他追問著陰王的情況,卻只能換來一聲聲崩潰般的哭喊。 陰齊第一次如此小心褪去俞霖的單衣。他靜靜凝視著在漸漸自己眼前呈現(xiàn)的,早就熟悉的一寸寸肌膚,一步步燒走了他的理智,才驚覺這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占有欲。 褻褲早就欲望頂?shù)霉牧似饋?,但幸好藏在厚厚的冬裝下,不至于令他人發(fā)現(xiàn)異常。除了胸口那處厚厚的紗布與繃帶,俞霖整個上半身都一覽無余地暴露在陰齊面前。他有些失神地回憶起自己玩過的把戲,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壓在身下,溫柔地吃抹干凈。 陰齊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努力冷靜下來。俞霖依然毫無反應地盯著他,只對他這連番的慢動作感到不解。陰齊踢了口氣,尋著繃帶打結(jié)的方向,慢慢撫上他的胸口。溫暖的肌膚像被他冰冷的手指一碰,立刻有反應,俞霖輕輕抖了一下,努力適應著對方的溫度。 “可能有點疼?!标廄R擔心地提醒了一句。 他解下胸口的繃帶,兩粒干癟的乳珠立刻跳了出來,干癟的rutou無精打采地垂著。一道長長的疤貫穿在整個胸脯,煞風景的丑態(tài)顯然令俞霖有些震動。他低著頭,發(fā)抖地接受著陰王心“心腹”的打理。當寬大的衣袖再次掠過暴露的乳rou時,俞霖喉嚨里發(fā)出古怪而低沉的哀嚎。 等反應過來,俞霖已經(jīng)滾下了床,他動作幅度太大,甚至牽動了取暖的炭盆。guntang的木炭掉在地上,四周飛起一陣黑色的灰燼,而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夠到一塊落在地毯上,尚有余溫的黑炭,想把它牢牢抓住手里。 陰齊見狀,連忙跑去拉住他,好聲好氣哄道:“別碰,燙?!?/br> “唔...唔,不要...放,放開...” 俞霖被陰齊從后面抱住。他的一雙手臂未用什么蠻力,只是牢牢鎖住,不讓俞霖掙脫。俞霖毫無章法地對著陰齊一頓拳打腳踢,陰齊一邊閃避一邊把他往回拉。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刺激了這樣激烈又抗拒的情緒,只好反反復復哄著他離危險的火炭遠一些。 俞霖見反抗無用,突然朝陰齊的手臂咬了一口。陰齊始料未及,條件反射的疼痛令他不得不松手,小臂上浮現(xiàn)出一個血紅的牙印。就在這時,俞霖敏捷地從陰齊的拘束中逃了出去。 “不,不要,sao奶……不要,唔……陰王,sao奶……啊,再也…sao母狗再也不發(fā)sao了……” “別丟下,sao母狗……嗚嗚……” 俞霖語帶哭腔,忍痛抓著赤紅的火炭,往自己的胸口按去,像是要懲罰這對變形的rutou。陰齊回過神,立刻沖過去阻止。他身體畢竟剛恢復,陰齊眼疾手快,終于趕在俞霖動手前,解除了危險。 “你!”陰齊緊緊抱著他,眼淚終于控制不住落在他赤裸的肩膀上:“你怎么這么傻!你醒醒?。」峦跚竽阈研选?/br> “唔……不行,不,sao奶,陰王不能看到……放手……不,你騙我!” 陰齊聽到他的話,只恨沒有一起瘋了,他忘了自己編造的謊話,只語無倫次地說道:“是孤王的錯,不怪你……不怪你,好嗎……” “你……是誰?”俞霖喃喃問道。這個人何必對自己這樣的棄犬擔心,還是怕陰王見到,怪罪下來…… 可只要一想到陰王,俞霖就不可避免開始頭疼。他的心里一直有個聲音時刻敲打著,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但陰王這張臉卻是沒有一次想起來過?;蛟S自己只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掉的玩物,本來只要恢復成可以給陰王取樂的樣子就好,這個陰王的心腹很不愿意回答他的問題。 陰齊被俞霖這樣一問,松了些手上的力道,好讓他順利呼吸,繼續(xù)說道:“別怕……” “求陰王,責罰……sao奶吧……sao母狗愿意……”俞霖像是體力不支,半倒在陰齊懷里,微微閉著眼睛,不斷重復著。 “不是的……” 陰齊的手試探著俞霖自賤的根源,視若珍寶地撫摸起來。與自己堅挺的胸膛不同,長時間臥床令他的線條有些模糊,蒼白而柔軟的乳rou上,是兩顆小小淺色的花核。陰齊的本能再也等不下去,他只想用自己的痕跡填滿對可憐的rufang。 “……啊,不,不要……”似曾相識的刺激襲來,俞霖輕輕扭著腰,有些抗拒地接受陰齊的挑弄。 “……別拒絕孤王……”陰齊手上的動作不停。嘴唇不停啄過他的耳廓。 久違的yuhuo在兩人間迸發(fā),數(shù)度刺激下,俞霖的臉頰上染上一抹緋紅,可他僅存的理智還在反抗著陰齊的入侵。他本應該只在陰王面前才是這樣yin蕩的模樣,可這具敏感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變得可以對任何人發(fā)情。 俞霖害怕得閉上眼睛,他不敢再看被握住玩弄的乳尖,發(fā)出不明所以的,拒絕的聲音。 “不……sao奶,不要,不要再摸了……求你……求你饒了sao母狗吧……” “你不是很有感覺嗎?” “嗚……哈,不是……不,sao奶……不能……發(fā)sao,只有……陰,陰王……” “不要怕,沒有其他人知道?!?/br> “求你……求,哈,饒了……饒了sao母狗……不,sao奶……求你行行好,嗯啊……廢了sao奶……”俞霖順勢抓著陰齊滑落的披風,苦苦哀求。 陰齊聽了,只毫不猶豫地堵住俞霖顫抖的嘴唇。是他親手把俞霖變成了十足的傻子,而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陰齊的舌頭撬開他的齒貝,貪婪地奪去所剩不多的空氣。俞霖被他吻得出不了聲,只徒勞無功地用手擋著在自己胸口肆意妄為的挑逗。 “別再說這種話了?!标廄R毫不猶豫解下自己厚厚的長襖,露出自己光潔的胸膛。 “陰王犯的錯,從今天開始,孤王一件件與你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