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狗鏈把你栓起來(皮鞭懲罰/囚禁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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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無雙,宛若希臘男神般完美。 一雙黑眸又深又沉,迸發(fā)出攝人的森冷涼意與凌厲。 身形極其高大,舉手投足間盡是森寒冰冷,直逼人心的凌厲氣息。 森寒的目光鎖定著他,像是要將他就地正法似的。 果然,是他——傅南川! 白醒心沉下去。 完了! ——第一禁寵—— 夜,黑。 暴雨席卷帝居周遭的薔薇,花葉被沖落。 雷電撕裂夜空……注定不寧的一夜。 帝居城堡,卻是,燈火輝煌。 …… 大廳里 所有傭人伏在地上,后背緊繃,大氣不敢出。 白醒身上的長衣長褲有些臟,他望著對面氣息森冷的男人,背脊挺得格外直,脖頸修長宛若高潔天鵝,緊繃的下頜卻透露了他心中的忐忑。 真是失策,他萬萬沒有想到傅南川會折返回來! 不過,撞破了也罷。 那種賣媚求榮,低聲下氣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 細白十指攥緊,白醒眼中閃著無畏的執(zhí)拗。 傅南川看到白醒這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火氣漫上心頭。 他本來是走了,半途想起有文件落在家中,許是因為想見他,他便自己折回來取,不想壓根沒見到白醒人。 調(diào)出監(jiān)控一看,敢情好,白醒這家伙膽大包天,竟然趁機逃跑了! 生氣?當然生氣,他不可能不生氣! 怒氣帶著森寒的涼意從他身上迸發(fā)出來,宛若凌厲的刀,駭人心魄。 咬著牙,他的聲音又沉又低,“白醒,你敢逃跑?” 白醒莞爾一笑,翦眸閃著濃厚譏諷:“是,沒錯,我跑了……怎樣?” “白醒,你在挑戰(zhàn)我!”傅南川面色墨黑,氣息冷厲。 白醒笑得譏諷挑釁:“傅南川,我說過,妄圖掌控我的人極其可笑!除了我自己,沒人能控制我!” 黑瞳里有火焰在燃燒,傅南川猛地瞇起了眼,皮笑rou不笑的冷笑了聲,道:“白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罷,他揚起大掌,聲沉有力:“尋寂,拿馬鞭?!?/br> 白醒眼瞳一縮。 馬鞭?這變態(tài)莫不是要用馬鞭打他?! 下意識的抬腳后退。 說實話,他怕疼,特別怕疼。 尋寂將光澤的棕色馬鞭呈上。 傅南川大掌捏住,揚手一揮,“啪——” 馬鞭劃過空氣,生生打在白醒的胳膊上,頓時,衣服裂開,痛意四散。 白醒捂住火辣辣痛的胳膊,皺眉怒瞪著傅南川,怒道:“傅南川,你個變態(tài)!你打我!?” “……”傅南川不做聲,黑眸很深很沉,冷的不帶一絲情緒 。 他迫近白醒,手起手落,皮革馬鞭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白醒身上,痛到白醒連連后退,卻怎么也躲避不及。 白醒被打得急了,揚手去抓揮打下來的馬鞭。 “啪——”他沒抓到,馬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腰際。 痛! 白醒神情變了。 好疼?。?! 不管白醒怎么躲避,怎么反抗,馬鞭都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身上。 一番抽打下來,白醒衣服襤褸,血痕斑駁。 “白醒,記住今天!這就是膽敢欺騙我的下場??!”傅南川抽下最后一鞭,隨后收手。 鷹隼眸子銳利的盯著他,像是想將他刺穿似的。 白醒身體不受控制的蜷縮。 聞言,他怒目瞪視著對面的傅南川,黑亮的星眸里閃著清明的恨意。 “傅南川,三十鞭,我記下了……你最好別讓我離開這兒,不然,我會讓你十倍奉還!” 傅南川森寒冷笑:“你倒是提醒了我,你是個極不識相的雙性人?!本従徃┥?,他捏住他尖削的下巴,眸色深沉陰郁,“或許,我該找條狗鏈把你栓起來……” 栓你姨夫??! 白醒憤恨的推掉傅南川的大掌,死命瞪著他,小臉滿是狠意,眼里嫌惡之意分外清明:“傅南川,你個變態(tài)!別把你的臟手碰我!我嫌臟??!” “呵?!彼黠@一沉,唇角扯出了抹冷笑,“你怕是忘了,我這雙手,曾流連于你全身……你,不臟?” “你這兒,也曾緊緊裹住我這雙手……你,不臟?”他抬腿壓住他,修長的長指劃過他小腹隆起。 長指劃過的一瞬間,一股難言的電流觸犯躥過白醒全身,渾身一個哆嗦。 抬腿,他憤不可遏的踢向傅南川! “啪!”小腿被抓住,傅南川俯身將他壓倒。 長指不軌…… 目睹這一幕,傭人全都識相轉(zhuǎn)過了身,遮眼,掩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剛剛才動手打他,現(xiàn)在就將他壓在身下欲行不軌……還真是個下半身思考的畜牲??! 白醒眉目間盡是嫌惡。 忽的,他星目中精光乍現(xiàn),頓時伸出收勾住男人的脖頸,主動貼了上去,笑得像個妖精:“做啊,你可以做,只要你不嫌棄我前不久才和別的男人做過……原來,你是這樣饑渴的人?你們男人,果真真都差不多,沒一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下一秒,白醒整個人被摔在地上! 傅南川的臉色黑沉的厲害。 他……真跟別人做了? 因為,他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息……而且,氣息濃郁。 “白醒!”他咬牙切齒。 白醒笑容微凝。 接著,他施施然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 “站??!”背后傳來傅南川低怒的聲音。 白醒卻不過腳步頓了頓,然后,頭也不回。 “給我站住,白醒!”身后男人的氣息跟死神一般可怕。 白醒心縮了縮,卻置若罔聞。 命令他? 妄想?。?/br> …… 最后,白醒還是被傅南川的人給綁了。 傅南川讓人將他丟進了關(guān)禁閉的地方。 這個地方極其牢固私密 逃跑? 怕是窗戶都沒有。 這傅南川,真是變態(tài)! 白醒恨得心癢癢。 靜置下來,剛剛被皮鞭狠抽猛打的身體開始猖獗的叫囂疼痛,他全身布滿鞭痕,幾乎無一幸免。 蜷縮著身子靠在地毯上,白醒嘴唇哆嗦著。 他其實特別怕疼。小時候病了不肯去醫(yī)院,就是因為害怕針扎的痛。 現(xiàn)在,他渾身火燒火燎的灼痛,整個人像是要壞掉了。 咬著下唇,他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褪去。 …… 夜半,白醒發(fā)起了高燒。他感覺自己要被燒熔在病痛的烈焰中。 昏昏沉沉中,他感受到一陣熙攘。后來,身體的溫度逐漸降了下去,冰冰涼涼的東西劃過體表,似乎就連鞭傷都減緩了不少。 …… 天際泛白,白醒醒了。 他渾身虛軟無力,嗓子又干又痛,嘶啞得差點說不出話。 最意外的,是他在房里看到了傅南川。 傅南川坐在床邊的宮廷椅上,合眼假寐。一身白色襯衣把他襯得特別雋逸,像是太陽神一般。 許是聽到了動靜,傅南川蹭的睜開了雙眸,鷹隼黑眸鎖定白醒,目光深沉?! 靶蚜耍俊备的洗ㄆ鹕碜哌^來,他在床沿坐下,舉手朝他壓下—— 白醒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閃。 傅南川強制扣住他,大掌落在他的額上,“體溫正常……” 白醒微一愣。 他剛剛是在為他測體溫? 傅南川見他不掙扎,手上的力道也就小了些。 “叮!” 傅南川按了床頭的呼叫鈴,吩咐了幾句。 白醒緩過神來,當即推開傅南川。 該死的混蛋,居然拿馬鞭抽他……這筆賬,他遲早要討回來! 白醒怨氣沖天,傅南川卻靳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毫不在意。 兩個人無言的僵持著。 “噠噠……” 傭人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 傭人進來了,推著鍍金的小推車。 白醒掃了一眼,見上面不僅有吃的,甚至還有……藥品。 將推車留下,傭人退出房間。 揚手,傅南川端起一碗粥,用銀制勺子舀起一勺,遞到了白醒的唇邊。 “……”白醒狠狠瞪著他,不做聲也不開口。 “張嘴?!彼曇粑⒊?,命令的語氣。 “滾開!”白醒冷笑了聲,揚手打翻湯勺,眼神譏諷,“收起你的假惺惺!” 傅南川臉色唰的沉了下來,墨黑可怕,聲音帶著濃厚的警告意味:“白醒!” 白醒氣得拿大抱枕砸他,“滾!滾出去!” “砰!” 粥碗被重重砸在推車上,傅南川像年輕的獵豹,迅捷出擊,一把扯住白醒的手,三兩下將他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他居高臨下的睥睨他,像至尊的帝王:“白醒,別磨我的耐心!” 白醒最恨傅南川這副高高在上,宛若帝王的模樣。 他以為他有錢,就真的是土皇帝了么? 想讓他屈服?。?/br> 做夢?。?/br> 白醒瞪大眼,語氣狠絕:“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大掌扼住他的下巴,傅南川的黑眸像魔鬼般詭異:“白醒,你認為我舍不得動你?” 白醒冷笑。 舍得! 怎么會舍不得? 他這種禽獸也有人性?! “動手!你最好現(xiàn)在弄死我,否則,我讓你追悔莫及?。 卑仔岩簧戆凉?。 傅南川的黑眸閃動著,周身的氣息森冷又凌厲,周遭空氣溫度暴跌,仿佛置身寒冰地獄。 兩個人姿勢曖昧,氣息針鋒相對……無言的僵持。 許久,傅南川松動紅唇,蹦出的話語又冷又寒:“想死?白醒,你做夢!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情人,不把你睡膩,怎么對得起我花的錢?” “白醒,就是死,你也只能死在俘孤?。 ?/br> 拋下這番狠絕的話語,傅南川渾身凌厲的起身! 白醒微一愣,旋即冷譏勾唇:“過分自信是自負!傅南川,別太自負,誰輸誰贏,我們走著瞧!” 話落,白醒赤足下床。 然,剛下床,他纖細的足踝就被握住。 而后,他整個人被重重扔回大床! 痛。 白醒唯一的感覺。 “白醒,我最后說一遍。張嘴、吃飯!”傅南川下達最后通碟。 “……”白醒狠狠瞪他,翦眸倨傲而嫌惡。 “張嘴?!贝笳平z毫不憐香惜玉的扳開他的嘴,端著純白的牛奶往他嘴里倒—— 白醒拼死掙扎,純白的奶灑了一床。 他人,嗆紅了臉,一個勁地咳嗽。 傅南川放下奶,剛要伸手—— 白醒如臨洪水猛獸般,白嫩的身子雖然單薄孱弱,卻堅決的揚起手,眼神憤然:“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