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覺得海歌足夠隱忍。

    在起初抗拒女性仿生人的侵犯時(shí)，他幾乎可以從頭到尾不發(fā)出聲音。即使是在兩次高潮后，男人也能在短暫的空歇里整理好呼吸，不管渾身仍在難以平復(fù)地顫抖著，把自己從yinjing上拔下來扔在鉛灰色的床單上。前面把小腹和下巴射得曖昧斑駁，稀薄的jingye沿著青筋繃起的脖頸滴落到鎖骨和劇烈起伏的胸膛；后面綿軟濕濘如澤沼，分開擺放的大腿微微抽搐著，暴露出脆弱的、尚未合攏的肛口。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控制不住地從他紅腫張合的小嘴里吐出來，打濕了屁股和腿縫，在身下的那張淺色的布上洇開一塊深色的水漬。

    即使是這樣，他也只是厭倦地耷拉著眼?；疑难壑榘胙谠谘燮さ紫?，以一種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沉默而鄙薄地瞥過自己不知饜足地向我索求的身體，好像剛才被cao到失神流涎的那個(gè)人根本不是他。

    活像一幅被褻瀆的圣像，冷漠而yin穢。

    這樣的情況并沒有維持很長一段時(shí)間，逐漸接受我之后，海歌開始不自覺的、身體力行地向我展示他身為一個(gè)成年男人過去將近十年的性經(jīng)驗(yàn)。

    總結(jié)起來就是，父兄一樣沉穩(wěn)縱容，婊子一樣輕佻放蕩。

    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huì)夢(mèng)到他。

    這是我第一次做夢(mèng)。

    光線很暗。

    臥室里沒有開燈，豎紋褶皺的深咖色紗簾遮住了飄窗后白日的光暈，海歌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們彼此坦誠相對(duì)，赤裸如初生。

    他低下頭朝我看過來，微微卷曲的黑色短發(fā)間支出了一對(duì)毛茸茸的、尖長橢圓的獸耳，在發(fā)絲間耷拉著動(dòng)了動(dòng)，像是被我的目光燙到了似的。

    我握著他的腰把他拉下來，伸手捏住了一只柔軟的獸耳，翻出黑色的羊毛底下rou粉色的內(nèi)側(cè)皮rou，用指甲輕輕刮了刮。

    “……別，”海歌仰起頭，想要避開我的動(dòng)作，“這個(gè)不能玩……啊……”

    他發(fā)出了一聲嘆息般的呻吟，貼在掌心里的腰抖了抖，蟄伏在兩腿間的yinjingrou眼可見地腫脹起來。

    我直起腰去夠他的嘴唇，柔軟的唇瓣挨在一起輕輕磨蹭著，手掌握住顫抖的獸耳慢條斯理地揉。

    “海歌，”我叫他，“你是什么？”

    男人溫馴地吻住我，細(xì)細(xì)地啃咬著我的唇瓣，平穩(wěn)糾纏的氣息里流露出一絲輕笑：“我是您的羊羔啊。你不是一直這么想的嗎，我的主人？”

    “好乖，”我松開手，握住他的yinjing用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著翹起的guitou，一條腿慢慢曲起來，在他的腿縫里來回地蹭?！澳愕奈舶湍?？”

    “尾巴在屁股上，”他輕輕喘息起來，伸手抱著我的肩，湊上來把臉頰蹭在我的發(fā)絲上，配合著我的動(dòng)作克制有力地?cái)[動(dòng)起腰肢。男人一面把yinjing往我手上戳弄，一面用屁股上的軟rou在我的大腿上擠壓，在我耳邊說，“你可以摸……”

    我繞過他沉甸甸的yinnang，手指劃過會(huì)陰，往上摸索，在尾椎的地方碰到了一截晃動(dòng)著的、軟綿綿的短小尾巴。

    “真可愛，”我舔了舔他因?yàn)橄乱庾R(shí)干咽而滾動(dòng)的喉結(jié)，險(xiǎn)惡而溫柔地親著他的脖頸命令道，“轉(zhuǎn)過去，趴好。我既要看著你忍耐時(shí)那張習(xí)慣于皺著眉頭的、性感的臉，又要看到你乖乖搖著屁股自己摳開下面那張嘴?！?/br>
    我平時(shí)不會(huì)對(duì)他說的侮辱性字眼被唇舌挾裹著，刀片一樣輕輕貼上他的要害。

    “聽話，我就好好cao它，cao到里面噴水抽搐也不停下來，把yin水和射進(jìn)去的jingye全都堵在你的屁股里，你說怎么樣？”

    手掌反復(fù)摩挲著柔韌的腹肌，我把目光往下一投，想象著他會(huì)變成的樣子：“然后你的肚子會(huì)被亂七八糟的液體灌滿，這里緊實(shí)漂亮的小腹會(huì)像懷孕的母羊一樣挺起來。堵不住也沒關(guān)系，畢竟我的小羊發(fā)情時(shí)流的水總是那么——多，對(duì)嗎？”

    他在我的描述中不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尾巴卷了卷，纏上了我的手指。

    “哦，你在搖尾巴?！?/br>
    我滿意地笑了一下，抬頭看著他無奈又隱忍的面容。

    “那么可以開始了，你好像很迫不及待，海歌?！?/br>
    海歌背對(duì)著我，床尾的被子胡亂卷起來疊成靠枕，他把額頭抵在上面回過頭，神情不那么自然地看向自己夾在股間的手臂。

    男人分開腿跪在我身前，小腿勾在我身后，塌下腰讓渾圓的屁股翹起來，露出兩團(tuán)緊繃的臀rou中間那一條隱秘的縫隙。他用指節(jié)分明的寬大手掌掰開自己的大腿，指尖往上摸索著，試探著揉了揉因?yàn)榫o張和生澀而緊閉的xue口。

    我盤著腿，用腳趾撥弄了兩下他垂在胯下的yinjing，看見眼前蜜色的面團(tuán)端不穩(wěn)似的晃了晃。

    “放松，別著急?！?/br>
    我看了一會(huì)兒，好心地伸手扶住他的大腿根部，用大拇指在干澀的肛口上用力碾開花心，趁他的腰肢輕輕一抖，掰著兩邊薄薄的皮rou湊上去含住這張沒有防備的、赭紅色的小嘴。

    “你……別舔，cao！臟不臟……啊……嗯……”

    我把舌尖頂進(jìn)狹窄的腔體里，耐心地嘖嘖舔弄，聽見他不穩(wěn)拔高的聲音時(shí)抬了下眼，看見眼前膚色較深的臀rou上羞恥得泛起了一層情欲的薄紅。

    我舔掉從小洞里牽出來的長長一條銀絲，拿手背在嘴角抹了把，好整以暇地?fù)沃樋此麆?dòng)作：“里面開始濕了。”

    海歌難堪地別開眼，中指捅開xue口慢而堅(jiān)持地往深處推，汗珠從眉角滾落下來，讓他低垂的睫毛不適地抖了抖。

    “感覺怎么樣？”我安撫地抬起一只手按摩他大腿上收緊的肌rou，等到第一根手指齊根埋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男人僵持的肩背松了口氣一般卸了力，發(fā)出短短的一聲嘆息。

    “……你非得這么……”他緊繃的聲音里有點(diǎn)咬牙切實(shí)的意思，“……還能怎么樣？”

    我摸了摸他含著一根手指的肛口邊緣：“自己的手指和我的手指有什么區(qū)別？”

    他把尾巴垂下來勉強(qiáng)蓋住了xiaoxue，硬邦邦地咬字：“我的手上有繭。”

    “哦，”我輕輕咬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尖兒，看著它驚慌失措地撇到邊上，不緊不慢地把自己的中指挨擠著男人粗大的指節(jié)捅進(jìn)去，腳趾在他經(jīng)絡(luò)怒張的yinjing上抓了抓，“是有繭子，還不薄?！?/br>
    “這樣還不夠，”我用腳趾壓著他興奮的yinjing踩到小腹上碾了碾，摸著他微微發(fā)顫的屁股說，“你自己挑的喜歡的大小，你覺得才兩根手指，進(jìn)得去嗎？”

    “你他媽的……”他低聲罵著，把手指退出來，并了三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把臀rou掰得更開，拉開才堪堪抹上一點(diǎn)晶瑩的嬌嫩小嘴，猛地捅了進(jìn)去。

    “這樣……行了嗎……”他狠狠擰了下眉，被藥劑改造的身體很快適應(yīng)了那一瞬間撕裂的疼痛，小臂埋在身下粗暴地擦著緊裹上來的rou壁和我仍舊在里面摳摳索索的手指抽插起來，喘息陷在被褥里，沉悶而低微。

    “啊……哈啊，我這么cao，嗯……自己的屁股，??！”他抱著腿的手指摳在rou里，豐盈的臀rou從張開的指縫里擠出來，斷斷續(xù)續(xù)地笑，“看得shuangma，呼……主人？”

    我拉開他的小腿跪坐起來，抽出手指，抵著他翹起的屁股俯身壓在他的身上，伸手按住男人往后折出一條漂亮溝線的寬闊后背。

    海歌輕輕晃動(dòng)著屁股，在我的小腹上蹭來蹭去，耳朵掀起又搭垂下來，在黑發(fā)里簌簌抖動(dòng)。

    “說點(diǎn)好聽的，”我低聲哄他，“你知道該怎么讓我cao你?！?/br>
    “啊——”他大聲呻吟了一聲，聲音帶著鉤子，不懷好意地跟著嘴角一起勾起來，“母羊，呃啊，發(fā)sao了……嗯……里面，哈，好癢，水流出來了……啊，主人cao，caocao我……呃??！”

    我拉開他的手，握著他的腰兇狠地cao進(jìn)了那張汩汩冒水的蜜xue，低頭叼著他背上的皮rou慢條斯理地磨了磨牙，仿佛這樣能嘗出點(diǎn)羊的sao味兒似的。

    “你就……哈啊——哈，喜歡聽這個(gè)，唔……”海歌邊喘邊笑，“小姑娘愛，愛好還，啊……慢！慢點(diǎn)！cao！你他媽吃春藥了呃啊——”

    我聽著他叫，一邊拎起男人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沾了一手的胳膊反扣在背上，一邊對(duì)著xue心不留情面地直直搗弄，按著他往下一壓，頂?shù)搅四c道深處。

    “繼續(xù)說。”

    我給他緩口氣的時(shí)間，一下一下地往深了挺送，平靜地舔掉了肩胛骨上滾落的汗水。

    “……嘶，”海歌把臉埋在被褥里，穩(wěn)了穩(wěn)呼吸，腰肢輕輕搖擺著，“嗯！年紀(jì)不，啊，大……上床的風(fēng)格，媽的，輕點(diǎn)，哈……哈啊……”

    我重重一頂，碾著rou壁里裹藏著的腺體搗進(jìn)去，把他游刃有余的呻吟撞碎了一瞬。

    “好啊，”我溫柔地說，松開扶在男人腰上的手，yinjing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插在又濕又緊的甬道里，一巴掌甩上他翹起的屁股，饑渴嚅動(dòng)著的內(nèi)壁立刻敏感地收縮起來?！昂８枳约簞?dòng)?！?/br>
    海歌偏過頭看著我，汗?jié)竦暮诎l(fā)貼在額頭和臉頰上，嘴角勾著笑，灰色的眼睛蒙著一層淺淺的迷霧。

    他沉下腰，濕軟的小嘴含著粗大猙獰的yinjing吃不下似的吐出一截，然后粗粗淺淺地喘息著，不怎么熟練地?fù)u晃起屁股，又把露在外面的yinjing吞吞吐吐地吃進(jìn)去。

    “啊……啊……嗯……”海歌抬起眼，積蓄的霧氣從憋紅的眼角滲出來，沒被拘束住的那只手抓著床單時(shí)松時(shí)緊，扯出了一床凌亂的褶皺。

    “喜歡嗎……哈啊……”他張著嘴，一截嫣紅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透過朦朧的淚膜看向我，“水……流出來了……屁股濕了，嗯……腿也濕了……”

    “喜歡?！蔽野阉麎涸谏硐拢?xì)密地吻著虬結(jié)起來的漂亮肌rou。男人的輕笑在喘息里浸得綿軟，擰腰把自己向后折起來，同我接吻。綿長的親吻后，我松開掰著他臉頰的手，猶忍不住寶貝似地親了親他濕潤的眼角，呢喃著道：“海歌……海歌……”

    他用屁股慢吞吞地在我的鼠蹊間磨蹭著，拉長了低啞的嗓音：“行了吧，小東西?！?/br>
    我把臉埋在他布滿傷疤的背上，用鼻尖蹭了蹭他凹陷的皮rou：“不夠?！?/br>
    “cao，”他把自己埋回被褥里，悶悶地吸氣，“我他媽要難受死了，你快點(diǎn)?！?/br>
    我沒說話，捏著他屁股的手一使力，掐出了幾道紅印。

    我靜靜地等待著。

    “嗯……”

    “嗯……cao我，里面好多水，嗯……堵不住了……”男人屁股晃動(dòng)的幅度逐漸大起來，肩膀偶爾不易察覺地輕顫一下，逐漸失去理智地扯著床單低低叫喊：“我……不……cao我……不行……”

    他埋著頭，腰肢無力地垂下去，欲求不滿的yin水沿著腿心直往下淌，機(jī)械般擰動(dòng)的小腹上時(shí)不時(shí)甩上一條哭泣的yinjing，體液順著腫脹的柱身往下浸沒入黑色的茂密體毛里，把那兒搞得一塌糊涂。

    “不……不要……”

    黑色的大羊忽然茫然而警覺地用一只胳膊撐起身體，想要往前爬。還沒晃著腰膝行著往前多挪一點(diǎn)，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不巧蹭到了被冷落的腺體，嚅動(dòng)的rou壁驟然一絞，讓他重新倒回了狼藉的被褥里。

    他咬著手臂，哽咽一般重重喘息起來。

    “不行……不……cao我……把jiba塞進(jìn)來……哈，哈啊……主人的jiba在我的屁股里……沒有動(dòng)……cao我！為什么不cao我??！”

    他焦慮地晃著屁股往我的胯上撞，拼命收縮著流涎的小嘴，死死咬住一不注意就會(huì)從腔體里滑出去的yinjing，好像這樣就能阻止瘋狂的欲望把理智吞沒。

    男人肩膀的顫抖越來越明顯，爆發(fā)出了悲鳴般的大笑。

    “cao我啊……啊——啊！我是他媽的婊子，我想被人干到高潮，哈，哈哈哈……我他媽是個(gè)欠cao的婊子……嗚……cao我……cao我啊……”

    我把yinjing拔了出來。

    海歌發(fā)出了一聲絕望的啜泣，伸手想要去摳自己的后xue，手指卻僵在了肛口，狠狠地、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地抓住了外面的臀rou。

    我從背后摟抱著他，摸著他guntang的、濕漉漉的臉，在他張開的唇上慢慢吮吻著。

    “想被誰cao？”我抱著他顫抖的腰，把手指伸進(jìn)他濕熱的口腔里，夾著那條濕滑的舌頭攪動(dòng)。

    他無意識(shí)地吮吸刮弄著我的手指，涎水從嘴角流下來，口齒不清地呻吟著：“被你……”

    “我是誰？”

    “主人……咕……”

    “主人是誰？”

    我耐心地、循循善誘地問，牙齒咬著他的耳骨，見他劇烈地往我懷中瑟縮了一下，便松開不住發(fā)抖的可憐羊耳，伸出舌尖撫慰地舔舐著內(nèi)里脆弱的rou粉色皮rou。

    海歌努力把高大的身體蜷縮進(jìn)我的懷里，安心似地合起眼，用顫抖的聲音很低很低地說：“……伯勞。”

    那兩個(gè)模糊的字裹在軟弱的泣音里，讓我一直平穩(wěn)禁錮著他的手顫了顫。然后我低下頭，用力地把他缺氧似的急促喘息吞進(jìn)了喉嚨里。

    “……哈……哈啊……”

    “真乖。”我癡迷地用手指擦拭過他臉上的水痕，拖著他軟塌塌的腰把男人撈起來，yinjing捅進(jìn)澇災(zāi)的后xue，徑直對(duì)準(zhǔn)嬌嫩的腺體撞上去。

    “呃啊——”海歌猛烈地掙扎了一下，屁股里夾著的一汪水被這一下撞出來不少，隨著“咕嘰咕嘰”的抽送在yinjing和rou壁的空隙間推擠。

    “進(jìn)來了……哈??！主人的大jiba插進(jìn)來了呃啊——主人在干我……嗚……啊啊，主人在干婊子的屁眼嗚……嗚……”

    他柔軟的、黑色的小羊尾巴爽得豎了起來，在戰(zhàn)栗的尾椎上卷起，隨著每一次齊根沒入的深深頂入可憐地打顫。

    “你不是婊子，”我俯下身在聳起的肩胛骨上細(xì)碎親吻，一邊不留間歇地cao著他，一邊抱著男人脫力的身體慢慢道，“你不是婊子，海歌。你是我心軟的羊羔，你是這個(gè)世界最漂亮的星星，你是我不可能放開的愛人。不要哭?！?/br>
    “我是……哈啊……主人的母羊……唔！母羊，嗯，在發(fā)情，要被主人——呼……cao懷孕……??！”

    他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混沌，頭抵在胳膊上，濕潤的霧灰色眼睛艱難地回望著我，里面似乎有熟悉的笑意。

    我呼吸一重，壓著他像野獸交合一樣頂撞。借著這個(gè)摟抱的姿勢(shì)，一只手繞過去揉捏著飽滿的乳rou，一只手?jǐn)n住了狂風(fēng)驟雨中不住搖擺的yinjing，環(huán)上柱身隨著cao干他的節(jié)奏上下taonong。

    “別……要射了……”海歌的意識(shí)突然清明了一點(diǎn)，沒什么力氣地拉住我的手，用還帶著泣聲的沙啞嗓音說，“別管它，嗯……后面也快……??！了……啊——”

    我咬著他的背，yinjing用力碾壓著他的xue心，感覺深處有一股水噴了出來。懷里的男人猝不及防地軟了腿，朝床上倒了下去。

    我撈住他，察覺手掌里裹著的yinjing抖了下，于是堵住了鈴口，硬生生抑制下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不！”他干啞地急喘，“我……讓我射……”

    “你潮吹了?！蔽覇问职阉饋矸诺酵壬?，親了親他濕潤的眼皮。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讓我射吧，”情欲到頂以后，海歌的眼神冷靜了很多。他疲憊地用鼻梁蹭著我的發(fā)梢，聲音很低地開口，“你還沒把我玩夠么，混賬玩意兒……”

    “我沒有玩你?！蔽矣檬衷谒刃拿艘话?，中間一段時(shí)間放任沒管，導(dǎo)致他后面流出的yin水泛濫得如同失禁。我把手掌放到唇邊慢慢舔干凈，低下頭把臉埋在他汗津津的鎖骨上，低聲陳述到。

    “我知道，”他抬手摸了把我的頭，“知道是你，我才故意叫成這樣的，你不就喜歡聽么……還是太難看了，以后別這樣弄我了?！?/br>
    我抱著他的手緊了緊，無聲地蹭著他的胸膛點(diǎn)頭。

    “嗯……”海歌梳著我頭發(fā)的手一重，“別蹭，我身體還沒……”

    我低聲說：“那就接著cao你?！?/br>
    懷里的男人仍然不可控制地細(xì)微打著顫，yinjing被箍在我的手掌里突突跳動(dòng)，胸膛深深地起伏著。我直起腰，看見他的奶子不同以往地腫脹，硬得像顆鐵豆似的褐色奶尖兒上滲出了一點(diǎn)乳白色的液體。

    “cao吧，”他沒發(fā)覺，好大一只軟綿綿的黑色羊羔把濕漉漉的臉埋在我的頸窩里，毛茸茸的耳朵尖輕輕地抖動(dòng)著，沉穩(wěn)地說，“cao壞了也沒關(guān)系?！?/br>
    “cao懷孕也可以?！?/br>
    “我的奶子也是壞的，也許下次高潮的時(shí)候能擠出奶來，你想喝也行。”

    海歌側(cè)過臉親了親我的脖頸，平靜而眷戀地說：“我是你的?！?/br>
    我睜開眼。

    臥室的光線很暗，豎紋褶皺的深咖色紗簾如同夢(mèng)境中那樣遮住了飄窗后白日的光暈，海歌沉沉地睡在我身邊，呼吸均勻而綿長。

    我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難得不穩(wěn)。

    “……”

    正準(zhǔn)備起身去沖個(gè)澡，海歌溫?zé)岬哪樅鋈怀业募绺C挨下來，長腿一抬一搭，壓在了我的小腹上。

    還蹭了兩下。

    我無聲地笑了下，偏過頭伸手摸著他的臉。呼吸拂過他臉上細(xì)細(xì)軟軟的絨毛，我輕聲說：“醒了吧，故意找cao？”

    男人撩起眼皮，灰色的眼睛里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做什么夢(mèng)了？”

    “什么時(shí)候醒的？”

    我抱著他翻身壓在床上，低頭用嘴唇在他的額頭上留戀地蹭了蹭。

    “你呼吸頻率變了開始。說說吧，夢(mèng)到什么了？”

    我挪下來和他抵著額頭，在他的臉上慢慢地、胡亂地一下一下啄吻著，輕輕地說：“夢(mèng)到我的羊發(fā)情了，求我把他的肚子填滿jingye，喂到小腹挺起來，就像是懷孕了，才好給我喝羊奶?！?/br>
    海歌把手落在我的后頸上安撫地摸了摸，嘲笑道：“你多大了，還要喝奶。”

    然后他縱容地親了親我，聲音低沉而溫柔。

    “行了，沒斷奶的小姑娘……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