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溫柔刀(觸手tj,鞭x,極限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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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雅雅,外表清純內(nèi)在黃暴的繪圈小粉紅,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卻憑實力單身。 最近僧侶檔的新番漢化終于被放出來了,木雅雅熬到凌晨兩點一次性補完了12話。 “畫女硬說男是老生常談,清湯寡水的rou湯帶渣,主角是西幻設定的王子攻和雙性精靈受,勉強算是可圈可點吧?!蹦狙叛糯蜃指锏慕忝梅N草: “但是!里面那個反派的設定在我醒脾上蹦迪了??!又屑又浪的感覺!好適合mob!就是原畫組不干人事,居然把最后的mob結局拉燈了!人干事?!” 吐槽完后,木雅雅去搜制作組的推特,原本只是想看看后續(xù)有沒有希望,最后卻被官方公式書里的人設轉移了注意力。 制作組可能真的有什么大病,木雅雅覺得這番的反派從設定到立繪都艷壓主角二人。 年輕的狼人族首領,寬肩窄腰大胸長腿的極品rou欲成熟身材,蜂蜜色布滿傷痕的皮膚,臉卻有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澀氣和痞氣,骨相英朗皮相俊秀,又是全番里最強最會搞事的角色,讓人恨得牙癢癢,最后的結局是功虧一簣被主角報復,獻祭給一個邪惡的樹巫。 對,就是那種,字母片里最常見最yin穢的觸手系植物。 最絕的是公式書里暴露的隱藏設定,身為狼人首領的反派居然在幼年曾經(jīng)被當做奴隸出售過,而且…… “世界觀設定說精靈獸人龍族的王種血脈被自然之神賜福過,所以可能擁有雙性的繁衍器官……主角受是精靈族祭司所以是雙性,那反派作為狼人首領是不是可能也……?” 媽耶,這么一想更帶感了! “真的好喜歡狗狗啊,肌rou豐滿骨骼結實的狗狗又不容易被玩壞,這不比小弱受有意思得多嗎,因為過于敏感yin蕩而無法反抗主人給予的快感,桀驁不馴的惡狼墮落成只知道發(fā)sao,稍微挑逗一下就翹屁股流水的雌犬……” 大概熬夜真的使人失智,木雅雅在清醒時隱藏的本性,全部暴露了。 “神啊,信女愿吃土十年換這個反派的mob結局做出來!” 此時此刻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外面微微破曉的天空咔嚓劈下一道閃電正好落到她窗外,木雅雅的手機正連著充電寶,剎那間雙雙爆炸,她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同樣故障的耳機震得失去意識。 —— 瞎許愿是會被奇怪的穿越之神盯上的。 —— 木雅雅再次醒來,已經(jīng)從一個現(xiàn)代大都市的阿宅,變成了一棵原始森林里的大樹,實現(xiàn)跨世界跨物種跨歷史的三跨式穿越。 更慘的是,在木雅雅穿過來之前,這棵樹的根系已經(jīng)枯死了大半,甚至有部分樹皮開始脫落。 在這種帶著即死buff的地獄開局下,她根本來不及多想,日復一日地拼命吸收養(yǎng)分才勉強把命保住,然而土壤里的養(yǎng)分根本不夠,這樣只是飲鴆止渴。 她需要食物,這座森林里卻死寂一片,別說動物,連別的植物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即使死了也不會化為養(yǎng)分,而是像變成塑料一樣的灰燼。 樹沒有饑餓感,但木雅雅有,長期吃不飽除了虛弱,還能讓人發(fā)瘋。 終于有一天,似乎有人出現(xiàn)在了附近。 “你……*@%&……自作聰明……&%@……!” “這里的詛咒……@%*……樹口口……?” “你已經(jīng)被標記為祭品,獻祭開始,你好自為之吧!” 沉睡的意識被驚醒,但還是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 好餓。 半枯萎的根莖悄聲無息地從土壤里鉆出,靠本能捆住了其中一個聲音的來源。 這個,看起來最好吃。 是我的。 木雅雅收緊了根莖,把他捆到了樹干上。 “放開!你@%*嗚嗚——” 食物在掙扎。 木雅雅心虛地堵住了他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我只吃……一點點…… 干枯的根莖像蛇一樣在新鮮的rou體上攢動,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最長的一條根莖剎那間斷裂,她的食物居然掙脫了。 “一個半死不活的樹巫也想殺我?” 到嘴的食物居還嘲諷她! 捕食者的本能被激怒了。 更多根莖從地下涌出,交錯如牢籠一般將想要逃跑的食物死死困住,將他懸吊在半空無處著力,倒刺一樣的側芽撕開了衣物,在皮膚上留下紅腫的劃痕。 芽莖撬開食物的嘴,一邊往深處捅一邊攝取水分。 食物的怒罵都被堵在了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舌尖拼命抵抗卻被芽莖輕而易舉地壓下,塞到幾乎撐裂的嘴角連涎水都流不出。 不夠…… 木雅雅強行拉開了他亂動的四肢,找到了更好的入口。 修長飽滿的大腿間,藏著甜蜜的滋味。 在那里,又小又軟的一朵rou花微微敞開,顏色粉嫩漂亮,還吐著一點鮮甜的汁水,看起來無比美味,欲拒還迎地誘人品嘗。 芽莖在入口處剮蹭,這個小口沒兩下就討好般吐出了更多的汁水,很快被一滴不剩地吮吸干凈。 食物的掙扎逐漸變?nèi)?,芽莖滿意地輕扣著吐水的小嘴,往里面鉆了一點。 里面的汁水更豐沛,但實在是太窄小了,木雅雅張開芽莖頂端,將更細的蕊芽往深處探去,搜刮著內(nèi)壁源源不斷的汁水。 內(nèi)壁柔軟濕潤,還有著許多細小的凸起,細而散開的蕊更加靈活,將那張小口吃得更徹底了,部分蕊芽留在外面揉弄唇口的小紅豆,剩下的順著內(nèi)壁不斷往里面延長,甚至頂?shù)搅松钐幗]的宮口。 食物開始一陣陣痙攣,甚至產(chǎn)生了窒息的反應,為了避免他被憋死,留在上面那張嘴里的根莖遺憾地撤了出來,帶出一串晶瑩的涎水掛在臉頰上,又被芽莖舔了個干凈。 “嗚、別這么弄……”食物發(fā)出沙啞的呻吟:“里面癢……等一下……要、要到了……” 對食物來說,細小的蕊芽在體內(nèi)的搔弄無疑是非常過分的折磨,yin癢難耐的滋味比摧殘更多的是羞辱,仿佛刻意強調(diào)他的身體有多下賤一樣。 在這樣的對待下,被吮吸著的唇口抽搐了幾下,突然涌出一大股汁水,張開的芽莖頂端嚴絲合縫地吸在整個唇口,一滴都沒有浪費。 猝不及防地達到了高潮,綿長的快感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讓他渾身酸軟。 這么快就被玩到這種地步……自己的身體還真是饑渴很久了呢……食物昏昏沉沉地想。 噴水的時候食物猛地掙扎了幾下,卻被早有準備的根莖們牢牢按住了,食物嗚咽著顫抖,眼角滑下幾滴淚水,也被旁邊等待的芽莖吃掉了。 吸收了大量汁水后,木雅雅終于清醒了一點,但這點清醒只讓她勉強聽得懂人話,卻還是被饑餓感裹挾著渴求更多。 被滋潤過的根芽們脫離了干枯的狀態(tài),變得青翠柔韌,揉擰著臣服的rou體,數(shù)根張開的芽莖伸著細長的蕊芽在蜜色的皮膚上輕輕舔舐著溢出的汗水,其中一根裹住了下腹挺立的rou莖,還有一根慢慢打開了后面更緊致的一處入口,打著圈按揉著里面栗子大小的腺體,雙重夾擊下,很快就從rou莖里榨出了咸腥卻同樣如甘霖般的白液。 被徹底俘獲的食物癱軟在根莖上,不時毫無意義地扭動幾下,終于意識到自己無法逃脫后乖巧了許多,甚至主動要求換個吃法。 “你他媽……是在撓癢癢啊……要cao就用力點啊廢物——” 于是木雅雅從善如流地接受了提議,插在里面的芽莖開始一下一下打樁,留在入口的部分膨起粗大的結,堵住亂噴的汁水,前后兩張小口都被撐得不剩一絲褶皺。 食物感覺自己要瘋了,明明身體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內(nèi)心卻還想要,被撐壞,被捅穿,被蹂躪成人格喪失的性玩具…… “啊、逼cao得好爽……sao水又要、嗚嗚輕一點求你……”食物被cao得舌頭都吐出來了,主動含著芽莖討好吮吸,含含糊糊地繼續(xù)提要求:“揉一下奶子……” 于是很快有蕊芽攀上挺立紅潤的乳首,蜷曲著擰動拉拽,遺憾地扒拉著乳孔想從里面吸出點什么。 “沒有啊……再、重一點……要壞了咿、被cao壞了——”已經(jīng)被cao到眼睛都翻起來了,身體卻還想要一樣往芽莖上送,發(fā)sao得yin蕩下賤。 大概是因為食物在放棄反抗后表現(xiàn)得過于配合了,雖然木雅雅的理智已經(jīng)逐漸回歸,也沒有就此打住,而是食髓知味地繼續(xù)享用。 芽莖和張開的蕊芽覆蓋著他里里外外的每一個敏感點,或輕或重地給予刺激,讓他的高潮幾乎沒有間斷,rou莖的不應期也被無限縮短,白液如失禁一般斷斷續(xù)續(xù)地小股溢出,如果流得不過多,甚至還會被最細的蕊芽探進去粗暴地催促。 “慢一點……求你別——里面沒有了,要壞掉了嗚嗚……”他語無倫次地哽咽哭求,歡愉又痛苦的淚水流了滿臉。 木雅雅安慰般用蕊芽輕輕觸碰著他臉頰,卻沒有停下對任何一處的折磨。 終于在她飽餐一頓后,充沛的魔力填滿每一條根莖,枯死的枝葉重新發(fā)芽,開出一樹小盞一樣的白色花朵,整棵樹真正活了過來。 她照著上輩子的形象化出了人形分身,久違地體會到了四肢健在的感覺,順帶不太熟練地變化出帶著樹皮紋路的褐色長袍,雖然丑但至少不用裸奔。 多余的魔力溢出,順著根系滋潤被詛咒的土地,周圍方圓幾里都重新煥發(fā)出青翠欲滴的生機。 木雅雅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地上。 她什么都想起來了。 穿越吃土,變成樹巫的后續(xù)發(fā)展不能算她的錯,畢竟若不是本能和劇情的雙重影響,她不可能把人當成食物,更不可能把人里里外外cao了個遍。 但做都做了,尤其是她在清醒后也沒有第一時間放人,足以證明她對這個“罪魁禍首”的欲望……十分強烈。 尤其是現(xiàn)在,罪魁禍首早已滿身狼藉,乳尖紅腫不堪,下面兩個小口干澀地咧開細縫,rou莖也被榨精到徹底疲軟,完全是被過分惡劣地玩壞掉的樣子。 設定上,芬里爾是實力很強的狼人首領,要不是變成樹巫的木雅雅自帶劇情buff,而他卻被迫成為了給她恢復力量的祭品,也不會被欺負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你……要不要喝點水?”木雅雅后知后覺地找回了自己的良心,摘了一朵剛開出來的白盞花捧到他面前,里面盛著一汪清透的花露。 芬里爾的身體強度讓他即使是被cao成噴泉的時候都還保持著基本意識,對于木雅雅全程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他沒有接過花盞,只是似笑非笑地用還還帶著情欲余韻的眼睛看著她:“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 “你身上帶有祭品的標記,又踏入了我的捕食范圍,而我實在餓了太久,無法控制本能,所以沒有來得及征求你的同意。”木雅雅心虛地解釋:“我不會再這樣了。” 芬里爾覺得這個樹巫可能有病,半死不活的時候那么兇,恢復后卻的一副偽善的嘴臉。 所以即使是木雅雅語氣再怎么誠懇,他不敢把話當真,難以逃脫的根莖讓他也不敢輕易嘗試反擊,索性就著她的手喝下花盞里的蜜水,覺得反正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 木雅雅本來是想把花盞遞給他的,沒想到他就這么低著頭直接在她手上喝了起來,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探出舌尖在清澈的花露上舔舐,用剛被蹂躪過布滿情欲痕跡的身體做出這樣的動作,簡直是赤裸裸的誘惑。 “你不繼續(xù)了嗎?”芬里爾喝完后舔舔嘴角然后抬頭看她,翠綠色的眼睛明亮卻幽深,十足的蠱惑人心。 花露里蘊含的魔力讓他的體能迅速恢復了大半,蹂躪到紅腫干澀的性器也重新恢復緊致,他這么敞著兩條修長的腿坐在那里,大腿間的rou莖還半勃著,下面的花唇微微綻放,露出一點濕潤翹起的陰蒂。 水光瀲滟的rou色若隱若現(xiàn),木雅雅眼都直了,努力穩(wěn)住著自己即將再次出走的良心和理智,從不遠處撿回勉強保持完整的衣物放到他手邊,強行轉頭移開視線:“不……我、我……不想勉強你的……” 一聲沙啞的哼笑響起,然后是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她感覺自己脖子都要僵掉的時候,終于聽到芬里爾懶洋洋的嘲諷:“這里又沒有別人,你裝樣子給誰看?” “我不是……”木雅雅下意識開口解釋,想了想又覺得好像沒什么可解釋的,于是默默閉上了嘴。 芬里爾卻是冷笑:“你真惡心?!?/br> 木雅雅回頭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一把不知何處出現(xiàn)的鋒利匕首就照著她面門刺了過來,電光火石間她猛地偏頭才勉強躲開,只在臉頰上留下一到細細的紅痕。 芬里爾一擊落空后毫不猶豫地反轉手腕,匕首再次朝她喉嚨割去,刃口劃破皮膚時才被趕到的根莖險之又險地截下。 匕首被擊飛后落到十米開外,一擁而上的根莖迅速把他捆成了粽子。 變故發(fā)生得太快,木雅雅全憑求生反應避開兩次致命傷,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臉和脖子上的傷口,發(fā)現(xiàn)只是表皮破損后才勉強松了口氣。 她居然天真地以為說幾句軟話就能暫時和解,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怎么可能呢,芬里爾在原作里就是一條下品放浪的瘋狗,雖然變成祭品不是木雅雅的原因,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她這個處刑者。 木雅雅知道芬里爾絕對不會輕易消除殺心,而且她也不該在不能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還留他一命。 但是好歹穿越一場,就這么把自己抱有好感的角色先jian后殺,實在是屑過頭了吧。 “算你命大。”芬里爾再次被捆住也沒忘記放狠話,陰沉沉地對著木雅雅的方向啐了一口。 木雅雅把腦子里劃過無數(shù)念頭,最后還是良心占了上風,她嘆了口氣道:“之前的事是我的責任,我會盡力補償你,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命可以嗎?”芬里爾惡劣地笑著,眼底滿是瘋狂的恨意:“我倒不是很介意挨cao,但你裝腔作勢的樣子實在惡心到我了。” 木雅雅愣了愣,這才明白自己真正做錯的是什么。 對于芬里爾來說,她是平等的敵人,被打敗和被逼jian甚至都不算什么,被憐憫和內(nèi)疚……卻是徹頭徹尾的侮辱了。 她默默把涌到嘴邊的道歉吞了回去,順帶放飛了剛撿回來的良心。 她是下不了殺手,芬里爾卻不會放過她,反正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好歹要玩回本吧,畢竟穿越一場,她受了不少罪,就這么被殺掉也太虧了。 不知不覺中完成黑化的木雅雅cao縱著根莖把人拽到眼下,拉扯著四肢再次打開,全然不顧腿根抽搐的肌rou,硬生生展成了一字馬,褲縫卡入性器,勾勒出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 “本來想對你溫柔一點,你不需要就算了?!蹦狙叛鸥糁粚右挛锶嗯男云?,很快就揉出了一片濕痕:“濕得好快,就這么想被cao死嗎?” 隨著她手上的動作,破碎的呻吟從芬里爾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漏了出來,純粹的恨意染上誘人摧殘的情欲:“……哈啊……你就、這點本事?實在想不出花樣的話……不如讓我來cao你?” 木雅雅忍不住咬牙,芬里爾放浪張狂的態(tài)度讓她的施虐欲徹底壓過了理性,她收緊根莖,在蜜色的皮膚上留下紅腫的勒痕,側芽把殘留的衣物撕成零零碎碎的布條,掛在身上徹底失去遮蓋的作用,更像是色情的點綴。 飽滿結實的胸rou被交叉綁住,聳立的乳尖任人采擇,腰部折疊到極限,拉成一字馬的腿根朝上翻著,幾乎把打開的xue口壓到他眼前。 木雅雅把他的被綁縛的雙臂拉過頭頂,從背后環(huán)著他的胸捏著兩個乳尖,以泄憤的力道拉扯玩弄:“要么閉嘴要么說點好聽的,否則你就給自己洗洗嘴吧,你下面這張嘴可乖得多?!?/br> 在這個挑戰(zhàn)柔韌性極限的姿勢下,芬里爾的yinjing倒垂著充血勃起幾乎戳到下巴上,前面的花xue正對著嘴,射精或者潮噴的話都會濺到臉上。 芬里爾不知道是徹底瘋了還是真的沒有羞恥心,居然還敢笑著挑釁:“好啊,我還想試試給自己口一發(fā)呢。” 木雅雅險些破防,不是沒見過不要臉的,但sao成這樣還真是活久見。 “你自己說的?!彼l(fā)泄般用力擰著紅腫的乳尖,分出條偏細的根莖像鞭子一樣抽向軟嫩的rouxue。 根莖抽打的力道其實很輕,但對于脆弱的性器來說還是太刺激了,rouxue被打得拼命收縮,臀部左右晃動著想要躲閃,卻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接受色欲的鞭撻。 “嗚、你敢——”芬里爾喘得說不出話,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幾鞭就被打散了,哭叫著求饒:“等、等一下……我說……” “晚了,乖乖等著洗嘴吧。”木雅雅下決心要給他個記憶深刻的教訓。 根莖一鞭壓著一鞭抽打,可憐的rouxue被打到徹底攤開,連收縮都不敢了,陰蒂被剝出來露著,又紅又腫,xue孔里的嫩rou陣陣痙攣,簡直像個亂噴水的花灑,yin水多得根本停不住,生生給他洗了個臉。 木雅雅抓著他的yinjing擼動,眼看馬眼抽搐著要射的時候撬開了他的嘴,扶著角度讓他把jingye一股一股全部灌進了嘴里。 芬里爾被嗆得直咳嗽,偏偏這個姿勢下連把jingye吐出來都做不到,難得顯現(xiàn)出一點脆弱的模樣。 木雅雅停下抽打后,指尖拂開他掛在睫毛上的yin水,逼他睜開眼睛好好看著自己yin蕩的樣子,從他嘴里挑出咽不下去的jingye抹在唇上,再湊過去幫他舔掉。 “xiaoxue還在噴水啊。”木雅雅低著頭,一邊舔著他的唇瓣一邊問:“我還沒插進去呢,只是看著自己被打,就這么興奮嗎?” 芬里爾爽到失神,犀利的舌頭吐在外面,再說不出挑釁的話,乖巧地迎合著和她接吻,扭動著腰胯主動用打開的xuerou蹭著旁邊的根莖討好。 木雅雅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說過會征求你的意見就不會食言……看清楚了,現(xiàn)在可不是我在強jian你,是你自己想要的。” 兩條根莖展示般左右撐著還在吐水的花xue,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往里面插,積在xuerou里的水被擠了出來,流得到處都是。 根莖動作雖慢,卻進得極深,三進一退硬是擠到了里面的宮口處,才前后晃動著開始抽插,每一下都不輕不重地扣在那處緊閉的二道門上,側芽剮蹭著敏感的xuerou拖進拖出,甚至在xue里扭轉著磨到每一處敏感點上。 芬里爾被折磨得全身發(fā)抖,歡愉又痛苦的淚水不斷涌出,嘴里膩著沙啞的呻吟,可憐兮兮地求饒:“那里不行……求、求你不要弄里面……我會聽話的……要……壞掉了……” “你也只有挨cao的時候才聽話?!蹦狙叛藕敛涣羟榈?,拉過他一只手,讓他去摸自己被剝出來挺立的陰蒂:“你看這里,是不是還想要。” “啊……想要、但是吃不下了……里面好滿……”大概是潛意識里還是不想認輸,芬里爾一邊哭叫著求饒一邊還主動捏著紅腫的陰蒂揉,直弄得里面的xuerou觸電一樣抽搐,差點把根莖夾得動彈不得。 木雅雅看他還有余力,索性又塞了一條根莖進去,脆弱的唇口被撐到幾乎透明,就連平坦緊繃的腹肌都被頂出了一塊異樣的凸起。 “拿出去……求你、啊——”芬里爾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哀鳴,唯一一只自由的手試圖去拉扯xue里三條抽動的根莖,卻被自己的yin水弄得滿手濕滑,甚至被裹挾著差點往里插了半個指節(jié)。 “嗚嗚……別插了……玩后面好不好……后面也可以插……”他崩潰地抓著根莖求得格外凄慘,甚至主動用沾著yin水的手指擴張著后面的菊xue,試圖讓根莖換一個地方。 木雅雅看他簡直像是被cao傻了一樣,忍不住輕笑一聲,惡劣道:“我都忘了你還有個洞來著,雖然比前面緊一點,但吃兩根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她拉過芬里爾的手重新綁起來,又分出兩條根莖去玩他的后xue,沾著前面溢出的yin水一點點往里面擠,全然不顧他愈發(fā)破碎的呻吟哭叫。 這一回,根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一路碾著腺體捅開了結腸口,甚至還有繼續(xù)往里面鉆的勢頭。 完全插進去后,根莖在靠近xue口的位置膨起固定的結,塞子一樣死死堵住了兩個小洞,木雅雅松開了對他四肢的束縛,把他放回地上,任由他崩潰地拉扯著數(shù)條扭動的根莖,最后意識到無論怎么用力都不可能拔出,只能蜷起身體捂著凸起的小腹流淚嗚咽:“出去、出去啊——里面好痛——” “是嗎?可我覺得還不夠呢,畢竟你可是想殺我來著?!蹦狙叛排踔哪槪蝮轮劢遣粩嘁绯龅难蹨I,甚至過猶不及地舔上了濕漉漉的眼珠。 漂亮的翠綠色瞳孔渙散著,連閉上眼逃避都做不到,被迫接受著得寸進尺的對待,芬里爾忍得牙關顫抖,最后忍無可忍地偏頭躲開了。 木雅雅抬起頭,看起來一點不生氣:“沒什么,我不介意你想殺我,不過現(xiàn)在不行,你是被標記的祭品,即使能殺了我,也會被獻祭儀式困死在這里,但如果你堅持不配合,我就無法完全恢復?!?/br> 她開出交換條件:“我們定個契約吧,我可以現(xiàn)在就消除標記還你自由,但你要繼續(xù)幫助我恢復力量,時限是兩年?!?/br> 她不想死,但也舍不得讓芬里爾死,于是只能盡可能拖延,兩年時間,如果她還不能讓芬里爾放下殺心,那也只有認栽做個風流鬼了。 芬里爾兩個xue都被塞得滿滿的,哭得眼睛發(fā)紅還啞著嗓子跟她講條件:“嗯啊……一年……最多一年……你、別想……趁人之?!瓎鑶?、撐壞了……” 木雅雅都氣笑了,伸手按上他凸起的小腹輕輕擠壓,和里面的根莖一起折磨兩處性器,芬里爾痙攣著在原地蜷成一團,大腿顫顫巍巍地夾著掛在股間的根莖交疊著討好磨蹭,咿咿呀呀地呻吟卻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意愿。 她看了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芬里爾被情欲浸泡濕軟的眼底里還留有一絲清明,最終嘆著氣答應讓步:“一年就一年吧?!?/br> 木雅雅根據(jù)樹巫傳承的記憶畫下一個契約法陣,將自己的樹液滴了上去,然后劃破芬里爾的指尖讓他也滴了滴血。 契約成立,獻祭儀式終止。 木雅雅握著他滴血的手指舔了舔,讓傷口迅速愈合,她終于松了口氣,不用擔心一個走神就被芬里爾干掉了。 “現(xiàn)在可以放過我了嗎……”芬里爾眼神迷離地看著她的動作,抽回手后顫顫巍巍翻身,自己抱著腿分開仰躺在地上,露出被根莖填滿的兩個xue口:“還是說……你打算把我cao死在這兒?” “那你還有力氣跟我講條件……”木雅雅看到被根莖抽插撐起出陣陣起伏的小腹,一面覺得確實超過了些,一面又覺得不能放過這個教訓他的機會,最后選擇折中一下。 她消去死死卡在xue口的結,要求道:“現(xiàn)在沒那么撐了吧?你自己排出來就是,不準用手去扯?!?/br> 芬里爾用濕漉漉的眼睛兇狠地瞪了她一會兒,最后還是不得不順從,努力擠壓著xuerou把根莖往外擠,木雅雅不讓他扯,他就去按壓小腹施力,xue口在用力下也收縮起來,沒擠出根莖倒是涌出不少之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澆濕了腿間一片地。 擠了半晌一條根莖都沒擠出來,反而xuerou發(fā)力不對差點往里面又吸進去一點,芬里爾的神色rou眼可見地焦躁起來,他咬著嘴唇把呻吟死死憋在嘴里,擠壓腹部的動作重得完全是在自虐。 木雅雅看著,心情十分復雜。 明明很享受雙重情欲帶來的快感但又厭惡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知是自踐還是自尊。 怎么會有這么矛盾的存在? “好了好了……”即使知道這家伙不屑憐憫,她還是看不下去了:“你這樣是弄不出來的,還是我來幫你吧……” 她湊過去跪坐在芬里爾的腿間,握住他用力到凸起經(jīng)絡的手,俯下身低頭含住腫脹的陰蒂,盡可能溫柔地刺激他蠕動xuerou,慢慢把里面的根莖推了出來,然后又去舔他的yinjing,嘴唇包裹著guitou吮吸,手指在會陰輕輕搔刮,讓他慢慢排出埋在后xue里的兩條根莖,同時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木雅雅抬起頭舔舔唇,把jingye咽了下去,即使并不饑餓,芬里爾的yin水和jingye對身為樹巫的她來說還是極致美味。 “沒必要這么折磨自己,我還是喜歡看你舒服的樣子?!蹦狙叛耪J真地看著他眼睛。 芬里爾眼里看不出情緒,和她對視幾秒后主動移開了視線:“惺惺作態(tài)?!?/br> 木雅雅樂觀地認為至少他在語氣上沒那么明顯地厭惡了,又摘了盞堪比速效恢復劑的花露捏著他下巴給他灌了進去,翻來覆去檢查身上的勒痕擦傷是否被消除,又按著他的腿去探他下面的兩個xue,確保沒有出現(xiàn)什么脫垂或者松弛,最后對著撕了一地的碎布條懊惱了一會兒,用枝葉幻化出一件綠褐色的長袍套到他身上。 芬里爾不耐煩地想要推開她,卻被周圍蠢蠢欲動的根莖隱隱威脅著,只能由著她轉來轉去地獻殷勤,忍了一會兒還是感覺太煩,趁她用手指撐開他的嘴,試圖檢查喉嚨深處有沒有紅腫的時候狠狠咬了下去,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沒有破皮但非常深的牙印。 “??!”木雅雅痛得猛地一縮手,眼看著芬里爾愉悅地瞇起眼睛,舔了舔鋒利的犬齒。 “……”木雅雅氣得不行,卻又被他色氣的神態(tài)撩到,簡直像個被作精女友逼瘋的死宅一樣欲沖又止。 芬里爾成功掰回一局,郁結的眉眼稍有舒展,但眼底的惡意仍然存在,打定主意即使殺不了她,也要給點顏色看看。 仗著木雅雅對他莫名其妙的縱容,他側身一翻,憑著絕對的體重和身高優(yōu)勢把她壓到地上,一手順著領口,一手從長袍下擺探了進去。 “喂——”木雅雅猝不及防被撲倒,她現(xiàn)在的人形化身照搬了上輩子的形象,只有一米六幾的纖細身材,在身高直逼兩米還滿身肌rou的人形巨狼面前,就是一盤菜。 因為芬里爾看起來沒有殺意,她也沒有cao縱本體的根莖把他扯開,只是象征性撲騰幾下手腳就條死魚一樣僵硬地躺平了:“你要干什么?” 芬里爾沒理她,像是玩娃娃一樣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木雅雅外面穿的袍子是高領,而且寬大厚重到完全不顯身材,所以芬里爾在摸到兩團軟綿綿的胸部時十分驚訝,下面的手立刻探到大腿縫里。 什么都沒有。 雖然那里的皮膚更加細嫩,但完全是光生生的一片。 大概是芬里爾眼里的疑惑太明顯,木雅雅試著解釋:“我是棵樹啊?!?/br> 樹巫是沒有外生殖器的,把芬里爾cao成噴泉的根莖本質上是捕食和進食器官,所以嚴格地說,她對芬里爾的生理欲望也應該是食欲。 不過食色性也,其實沒什么區(qū)別就是了。 然而芬里爾根本不是在想這個。 因為各種因素,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的性別認知都是根據(jù)第二性征來區(qū)別的,就像他雖然有個逼,但還是男性一樣。 這個樹巫……之前他就覺得太瘦弱了點,說話的聲調(diào)也偏高,他本來還以為是和那些精靈一樣的娘炮,摸到胸才知道居然是個女人。 芬里爾恍恍惚惚地揉了把手里不算豐滿但存在感十足的綿軟,不得不承認。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cao了,還cao得那么爽。 芬里爾面無表情地盯著乖乖被他壓在身下的樹巫細看。 之前沒怎么注意,她長了一張格外清純的臉,和長袍下的嬌小身材十分匹配,忽略圍繞四周的根莖,看起來完全就是柔弱的無辜少女。 要不是挨cao的那個是他,也不知誰更像個祭品。 想到這里,芬里爾忍不住嗤笑一聲,深藏內(nèi)心的懼恨不知不覺中消彌大半。 木雅雅要是知道他的心態(tài)變化,一定會在內(nèi)心吐槽男人即使能生孩子也擺脫不了孽根性,還會極度雙標地唾棄他的顏控行為——對,她才不是顏控,她就是饞人家身子。 可惜她并不知道,所以在芬里爾笑出來時一臉懵逼,并遲鈍地感覺這樣按在地上揉胸好像有點羞恥。 雖然她默認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個——畢竟芬里爾胸比她大,而且手感上,肌rou的彈性也比脂肪更……打住,她好歹有個c吧?有什么好自卑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芬里爾把她身上蹭得亂七八糟,領口散開一大片,還埋在她肩窩里吸吸嗅嗅,順帶在脖子和鎖骨上添牙印。 “嘶——不要咬了啊!很疼的!”木雅雅被咬了好幾口終于抗議起來,她實在想不明白怎么好好一只狼突然變得狗里狗氣——沒真下口咬,就是拿她當磨牙棒用! 芬里爾最后在她鎖骨上吸咬著留下一個疊著牙印的吻痕,終于撐了起來,滿意地看到身下的女人軟兮兮地小聲抽氣,撕開的領口里全是他留下的印記,幾乎蔓延到胸乳的溝壑里。 “我說你也別太過分了,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我只是現(xiàn)在懶得計較而已……”木雅雅本來是要嚴肅制止這種咬人行為的,但對著這張色氣又漂亮的臉又說不出半句像樣的重話,最后還慢慢消音了。 就很不爭氣。 芬里爾聽完之后捏著她小巧的下顎湊上前去:“我過分?你cao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不過分?我里面還腫著呢……禮尚往來罷了?!?/br> “明明已經(jīng)好了!”木雅雅忍不住瞪他,她的花露療傷效果一流,而且她還檢查過! “所以你過不過分呢?”芬里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 木雅雅立刻又慫了。 見她縮成一團蔫蔫閉嘴的樣子,芬里爾的臉色不知不覺中由陰轉晴。 木雅雅其實是在氣她自己,她根本沒什么好心虛的好嗎?明明各種痛下殺手的一直都是芬里爾,而她即使是在失去理智的時候,也沒有想要對方的命。 “你不能仗著我對你喜歡就這么欺負我呀……”木雅雅想著反正自己這一年也死不了,鼓起勇氣在他臉頰上吧唧一口親下去:“反正我總說不過你……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嗎……” 這次輪到芬里爾失語了。 顏控的本質是雙標,他在看清木雅雅的臉后就很難覺得對方是在裝模作樣了。 他實話實說而已干嘛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好好一個邪惡兇殘的樹巫,動不動就撒嬌也……可愛過頭了吧! 什么喜歡不喜歡的……這誰頂?shù)米。?/br> 他定了定神,按住她后腦勺一臉兇狠地回吻過去,而對方只在最開始僵硬了一瞬就迅速找到狀態(tài),歡欣地把舌頭伸進他嘴里靈活翻攪,吞食他情不自禁流出的津液,直到他因為缺氧而不得不主動分開。 而她也沒有強行要求繼續(xù),只是在他分開時念念不舍地舔著他的嘴角,乖巧地縮成小小一只團在他身上蹭蹭,睜著一雙天真純粹的眼睛從下往上悄悄瞄他的臉色,看起來是柔弱又馴服的樣子,和幾秒鐘前才把他吻到窒息的家伙判若兩人,而實際上……應該是在謀算怎么才能吃到更多吧。 說起來,他還是被那個看起來廢物又娘炮的精靈族祭司騙進來的,那個厚顏無恥靠身體找外援,在停戰(zhàn)契書上耍心眼的混賬東西,把割地條款含糊成幾百年前的精靈族的領土,還用傳送法陣,把他弄進現(xiàn)已被樹巫占據(jù)的地盤。 倘若不是眼前這個樹巫的性格跟傳說中區(qū)別很大…… “你在想什么呀?臉色好難看。”木雅雅擔憂地問道。 芬里爾這才驚覺,自己居然就這么在她面前走起了神。 眼前這個生物,明明是最可怕的捕食者,卻披著獵物的偽裝,讓人心甘情愿地走進陷阱,可比那個虛偽的祭司可怕得多! “……你怎么才算恢復力量?”芬里爾覺得自己不能再被引誘了,試圖通過正經(jīng)話題找回出走的警惕。 木雅雅被問得一愣,回憶起原作里的設定。 雖然是部bug頻頻的賣rou番,但基本世界觀還是有的,她所在的這片森林曾經(jīng)是是資源非常豐富的樞紐地區(qū),生活著多個種族,幾百年前,戰(zhàn)爭導致森林被嚴重污染,存活的種族開始遷移,森林很快變得一片死寂。然而,別的種族可以離開,與森林同生共死的樹靈一族卻做不到,它們不得不堅持著守護森林的使命,直到枯朽死亡。 樹巫是樹靈們絕望死去后,在詛咒中誕生的產(chǎn)物,它從森林的守衛(wèi)變成一個暴君,直到這座森林里再也沒有別的活物,終于在孤獨中死去,然后被木雅雅接盤。 “我的根系遍布在整個森林的地表下,但大部分都已經(jīng)枯死了,現(xiàn)在我能活動的范圍非常小,所以……大概什么時候我能掌控這座森林,就算徹底恢復了吧。”木楠楠斟酌著回答道。 “居然是這樣?!狈依餇栂萑氤了?。 這座森林在所有智慧種族遷移后不久就落入了樹巫的統(tǒng)治,最開始還有不怕死的進去,試圖撿漏各族的遺留物,但沒有一個能再從里面出來的,所以,雖然后來樹巫似乎變安靜了,也沒人敢踏入這片死寂的詛咒之地,更沒人清楚樹巫的真正狀態(tài)。 “唉,是不是覺得我很慘?所以為了讓我快點恢復,你一定要喂飽我啊?!蹦狙叛趴蓱z巴巴地撲進他懷里,自以為隱蔽地在他胸前摸來摸去:“不過,我不會勉強你的,就算恢復不完,一年后我也不會再糾纏你了?!?/br> 芬里爾也不管她小貓踩奶一樣輕飄飄的動作,直接問道:“你只能靠我的……才能恢復?” “是的呀?!蹦狙叛艊@著氣:“這座森林已經(jīng)沒有生機了,因為詛咒的存在,也不能分解有機物轉換為養(yǎng)分,只有被自然之神賜福過的王族血脈在自愿的前提下獻祭才能破除詛咒,讓我和這座森林重新活過來?!?/br> 其實,真正的獻祭內(nèi)容應該是芬里爾的全身血液,但木雅雅即使昏昏沉沉也色心不死,下意識就改成了某些見效更慢,但更值得品嘗的液體。 雖然她沒有把這一點說出來,但芬里爾還是猜到了,他不后悔發(fā)起戰(zhàn)爭,但也不會覺得那些遭到侵略的種族會原諒他的所作所為,精靈祭司的報復必然是要治他于死地的,絕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不痛不癢挨幾次cao。 雖然說士可殺不可辱,但能活著誰又想死?他現(xiàn)在還能活著,是因為樹巫對他的仁慈,或者說……什么莫名其妙的“喜歡”,至于樹巫在失去興趣后,再殺死他的可能…… 想到這里,芬里爾忍不住看向沒骨頭一樣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的人形生物。 似乎是吃飽喝足后終于有點疲倦了,她冰涼白皙的臉頰隔著一層衣物貼在他胸口取暖,半閉著眼睛一個接一個地打哈欠,眼角掛著零星的淚花,連周圍張牙舞爪的根莖也安靜下來,卷曲著掛在樹枝或者直接癱在地上,似乎沒有一點攻擊力。 他應該不會愚蠢地坐以待斃的……吧。 他突然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