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家再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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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猛地坐起,今天同學散伙飯啊! 包房里人不多,只來了二十多個,大家關(guān)系都比較好。白言來晚了,給大家敬了杯酒,大家都很給面子的干了,這些人喝完酒也請白言喝了幾杯,接著大家就開始哭嚎…這些人真的是一沾酒就發(fā)瘋??! 畢業(yè)不瘋狂,青春不散場,大家多多少少都受到了感染… 陸陸續(xù)續(xù)喝了幾杯,白言就不敢動了,自己酒量本身就一般,今晚喝的還是洋酒,坐在那兒覺得桌子、地板全在不停的轉(zhuǎn),知道自己這是喝高了。 雙手在桌下使勁的扶著座椅的兩端,生怕自己一頭栽桌底下去那丑可出大了,挺了半天眩暈感也沒消失,沒辦法強挺著張了張發(fā)木的嘴,說了去洗手間就腳下發(fā)飄的出了包房,想去外面透透風,誰知剛見點兒風,頭更暈了,一個沒站穩(wěn)就往后倒了過去,也沒感覺疼,然后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白言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有什么東西壓著她,而且她也喘不過氣來,勉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四周很暗,接著就看見了凌一臉,下意識的問道:“你在這做什么?” 凌一低沉的笑了聲沒回答,卻直接封住了白言的唇,白言被動的承受著凌一這個火辣的吻,有些迷糊,而且被凌一噴出的熱氣弄得更暈了。 白言費力的想著,自己怎么會和凌一在一起了,他怎么會來這里? 卻突然感到凌一一只溫熱的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柔軟,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意識自己身上沒穿衣服只蓋了層凌一的外套,更讓她吃驚的是凌一掀開了衣服,身子壓了上來,居然也沒穿衣服。 凌一這是怎么了?最近三番五次的不按套路出牌! 肌膚相貼的炙熱感讓凌一舒服的嘆息著,這聲音聽得白言都臉紅。 他凌一是沒耐心和女人玩這種拉鋸似的游戲的,更何況這還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也不會讓她這么拖延下去,他當然不會強迫她,但夫妻之間情趣手段是必須的,而且白言對自己也不是沒感覺,之前那么喜歡自己,非自己不可,這點凌一清楚得很。 凌一清醒了些,她不想知道自己怎么會和凌一在這個看起來是酒店的包廂,,可身體的感覺告訴她,她和凌一還沒發(fā)生什么事,所以現(xiàn)在最緊急的事情就是讓凌一停下來,因為唇被吻住,只能含糊的發(fā)出了些聲音,凌一聽了移開了唇,白言喘了口氣說道:“你放開我,這里是外面,隨時有人,嗯…。” 凌一看著白言酒后透紅的臉蛋,握著她柔軟的手稍微使力捏了捏,又低下頭和她唇貼著唇說道:“平時看你倒是有點胖,沒想到身材燈光下這是越看越不錯。白言,我們以后好好的吧?!?/br> 說完沒給白言再開口的機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狠狠的糾纏她的唇舌,手也不停的在白言雪白柔嫩的身上游移著,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白言總算認識到凌一最近的反常了,他是想和自己不離婚,過一輩子的意思嗎? 想想不太相信,便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起來,但酒醉后的身體實在使不上什么力氣,倒感覺像是半推半就的迎合著凌一,聽著凌一更加喘息的聲音,白言干脆一動不動的無聲抗拒。 察覺出白言的消極對抗,凌一笑了,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傻丫頭,男人可沒這么輕易放棄的,一會兒告訴我,感覺好不好,嗯?”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 然后又親吻了白言一陣子,便開始轉(zhuǎn)移陣地,順著白言的頸項逐漸往下,直到吻上了讓他愛不釋手的高聳。 白言哪里經(jīng)受過凌一這個,再加上他剛剛說過的話,白言現(xiàn)在腦子直接宕機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的緣故,但白言現(xiàn)在知道自己內(nèi)心是有感覺的,這才是讓她感到害怕的,自己一直覺得重生不易,都是冷靜自制的,而現(xiàn)在卻控制不了自己。 在那兩團柔軟處流連多時,又輕咬了幾下,凌一的吻繼續(xù)往下,白言終于挺不住了,半支起身子著急的喊道:“凌一,你停下聽見沒有,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呢,我們別在這”喊完頭猛的一暈身子又摔了回去。 凌一沒有再繼續(xù)吻下去,又回到白言的身邊,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親昵的親了親她的耳朵笑著說道:“好,我不親了,看你急得,結(jié)了婚的人還這么害羞?” 說完卻也不在安于這樣溫柔的碰觸,手下的力道也大了起來,白言頭昏腦脹的被凌一擺弄得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熱得像火在燒,渾身全是汗,說不上來是難受還是怎么的。凌一手終于來到他向往已經(jīng)的花蕾,試探著撫摸著,慢慢的刺了進去。 白言在凌一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面前,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終是潰不成軍,凌一知道白言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準備,輕抬她就準備進去,但突然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在抽泣… 白言顫抖著聲音說“求你了,別在這!”腦子徹底清醒了,這個男人好像精蟲上腦了,不再是凌一。 凌一全身緊繃的壓抑著自己,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在白言沒準備好的時候傷害她,但聽到白言聲音微小的懇求,他卻更加興奮了,手還在下面幫夏真鈺放松身體,另一只手捧著她的臉說道:“白,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說完又摟著夏真鈺不停的親吻。 最后…還是聽了白言的話,因為這里隨時都有人進來,不能讓人看到自己老婆這個樣子。凌一現(xiàn)在突然對白言有了獨占欲。 “那現(xiàn)在回家干你”凌一深吸了幾口氣,緩了緩自己,終于起身了。 白言徹底放松了下來,隨著凌一抱起自己走出包廂門,把臉埋在他懷里,誰也看不見自己。 不想再管同學怎么說怎么看自己,室友應(yīng)該會替自己解釋的吧。 一路上都在閉著眼思考凌一剛剛的話… “我們以后好好過吧” 這個意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么?那那個女人怎么辦,自己能相信他么? 其實自己那一霎那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為什么重生一次還是因為他的話而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