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也做賞金獵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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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染真夜有些疑惑地看向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少年,唔,按照現(xiàn)在的年齡來說,自己或許應該稱呼哥哥才對? 不過……算了,這些不重要。 “你有什么事嗎?”她問道:“你應該是禪院家的吧?我可沒有打你們家的人啊?!?/br> 的確,剛才和她戰(zhàn)斗的分明是五條家的人,可和禪院家沒什么關(guān)系哦。 聽到這話的少年臉上露出一個明顯到嘲諷的笑容,他勾著唇角應了一聲:“啊,的確,那個六眼小鬼不是禪院家的人,不過我看到你‘挑戰(zhàn)’他了?!?/br> 他唇角勾著略帶諷意的笑容說道:“說是挑戰(zhàn),其實你是想試試能不能殺死他吧?你是詛咒師?” “我哪兒是什么詛咒師啊,”真夜笑著擺手,然后唇角的弧度微微加大,這回倒是笑出了幾分真心:“我是一個賞金獵人?!?/br> 黑發(fā)少年挑了挑眉:“目標是六眼小鬼的人頭?” “怎么會呢?我看起來像是會砍人頭的人嗎?我還只是一個無辜又可愛的小女孩啊?!闭嬉估^續(xù)擺手:“說起來,這位禪院先生究竟有什么事?” 難不成這位是她任務(wù)的知情人,特意來問她怎么沒完成任務(wù)以及究竟能不能完成任務(wù)的? “甚爾?!焙诎l(fā)少年忽然說道。 “嗯?”真夜挑眉,不太明白黑發(fā)少年的意思。 “不要叫我禪院,叫甚爾就行?!?/br> 雖然這么叫感覺挺親密,不過畢竟這是對方的要求,而且在更加開放的西方國家生活了一段時間的真夜并沒有本地人會有的顧慮,因此她從善如流地點頭了:“好的,甚爾。所以你突然出現(xiàn)并且攔下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打算離開禪院家,”自稱甚爾的黑發(fā)少年淡淡說道:“雖然已經(jīng)做了一些準備,但因為本人無法出面還是有些麻煩,像是住處就暫時沒能找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 甚爾扯著嘴角露出笑容來,眼里盡管如同死水一片,但他的臉還是相當優(yōu)秀的,即使是嘴角那道傷疤也沒能讓他的俊秀遜色多少,他凝望著真夜,仿佛在凝望著什么美好的、占據(jù)了他整個心神的事物一般,用輕柔得仿佛羽毛一般的聲音說道:“所以,幫我找個住處吧,在此之前,我可以住在你家?!?/br> 真夜:“……” “……”她撇了撇嘴說道:“所以,你剛才是在試圖對我使用美人計?” 節(jié)cao呢? 而且這位未成年的大哥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她現(xiàn)在才有多少歲?不足十歲的小女孩也許有審美,但不會輕易對美人計屈服的好吧? 而甚爾并不在意這個,畢竟他對能從這個小女孩這里獲得多少幫助也沒抱多大希望,只是抱著廣撒網(wǎng)的目的說那么一句而已。 剛才這個小女孩和六眼小鬼的戰(zhàn)斗他也看到了,因為看不到咒力,他也猜測過那個年紀小小就擁有這樣的戰(zhàn)斗力的小女孩是不是和他一樣的天與咒縛,因此對她有一種仿佛看到了同類一般的濾鏡,對她的好感度要比其他人高一些,這好感度即使知道她并不是天與咒縛之后也沒有降下去,不如說,在知道對方是通過鍛煉而得到現(xiàn)如今這樣的戰(zhàn)斗力,讓他對她更加欣賞了。 這樣的人,總比禪院家乃至于咒術(shù)界那些故步自封卻自視甚高的人要好得多的。 而對于真夜的問話,甚爾沒有絲毫壓力地點了點頭:“是啊,說不定就能成功呢?說起來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想想怎么從這里出去了?如果再不走,三分鐘以后你就會遇到禪院家的下人了?!?/br> 五條悟沒有認出她不是禪院家的人是因為他對禪院家不熟悉,以及她也有著一頭黑發(fā),混進禪院家并不突兀,但是禪院家的人卻是清楚真夜是一個外來者的,即使是下人,也能輕易把她分辨出來。所以如果想不被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就應該想辦法脫身了。 真夜點了點頭:“是該走了,不過你不會是打著要跟上來的主意吧?我告訴你,我沒有錢養(yǎng)你這么大個人的?!?/br> 甚爾一點也不在意:“啊,沒關(guān)系,我自己有錢,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 他這樣的人在禪院家雖然會被看不起,會被欺凌,但到底是好好長到這么大了的,當然也會有自己的本事。發(fā)現(xiàn)真夜之前,他就想過自己離家出走以后要靠什么維生,只是發(fā)現(xiàn)一個同類之后就想要和同類呆在一起而已。 畢竟人都是群居動物,就算是他這樣被別人稱作是低賤的猴子的存在也是一樣。 真夜聽到他這么說,腦子里忽然就浮現(xiàn)出了一串公式。 咒術(shù)界禪院家=有錢 禪院家的人=有錢人 禪院甚爾=$ 想到這里,她的眼睛立即就亮了,雖然不知道這個甚爾少年有多少資產(chǎn),但是看看禪院家這宅子,這占地面積,這布置,再加上傳說中御三家的底蘊,他們擁有的咒具,以及一件咒具需要多少錢……這么想著,真夜再看向甚爾的眼神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金幣,她的唇角再次勾起笑容,不過這次的笑容是她應對雇主或者給錢的金主時候的營業(yè)性笑容,漂亮真摯而又恭敬,讓人看不出半點不好的色彩來。 她雙手合十站在甚爾面前,熱情的說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甚爾你就跟我一起離開吧!” “看你的這個表現(xiàn)想必你在這個家里并沒有受到什么好的對待,對這里沒有歸屬感,沒關(guān)系,我會為你提供一個溫暖溫馨的家的!” 房屋中介大叔,我給你介紹生意來了!可要給我分成?。?/br> 而甚爾并不知道真夜的內(nèi)心目的不純,這不怪他,畢竟他在禪院家遇到的都是赤裸裸的惡意和不屑,可沒人會在他的面前口蜜腹劍或者偽裝,而常年面對著惡意的人忽然被笑臉相迎……想想也知道好感度增加的提示應會怎么在禪院甚爾這邊刷屏了。 就這樣,目的不純的真夜帶著離家出走的甚爾少年離開了禪院家。 一般來說,女孩子是不會那么心大的帶著第一次見面,不知底細的男孩子回家的,但真夜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作為最厲害的賞金獵人很久了的她在不差錢的時候已經(jīng)習慣了為別人提供幫助,而差錢的時候雖然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小錢錢還有多少,但是擔心一個男孩會不會對自己不利……真夜下意識的沒有想到這一塊。 在她的潛意識里,自己還是那個很厲害的賞金獵人,是不會懼怕一個小男孩的。 所以現(xiàn)在的真夜根本就是忽略了那種可能而已,好在甚爾也沒有辜負她的“信任” 從禪院家回到她現(xiàn)在的“安全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間了,即使中介商們不會介意在這個時候帶人去參觀挑選房子,但房東們還是會介意的。所以真夜直接把甚爾帶回了自己的“安全屋”里。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她把那間用來放置武器裝備等小玩意兒的主臥給了甚爾,并說道:“這是我租住的屋子,以及目前正在攢錢購買屬于自己的房屋之中,至于小哥你……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中介大叔了,明天帶你去見他,然后一起挑選房子。對了,你是打算出租還是購買?能接受多少的價位呢?” 甚爾勾著唇,諷笑著說道:“無家可歸的野狗倒也不需要多好的地方。” “……沒必要這么說自己吧兄弟?” 難道他沒帶多少錢? 心里忽然沒底的真夜這么想著,然后說道:“說起來你從禪院家離開的時候怎么什么都沒帶呢?” 如果帶了的話,大家族的東西,就算不是古董也一定很貴重吧?這樣的東西帶出來多少可以賣些錢啊。 真夜?jié)M心的痛心疾首。 “垃圾場的垃圾拿出來干什么?”甚爾滿臉嘲諷的笑了,他轉(zhuǎn)向真夜開口說道:“中介什么的就不用帶我去看了,這段時間我先住在你這里?!?/br> “哈啊?”真夜聽完,忽然雙手叉腰怒目道:“我這里就算簡陋,也要收房租的你信不信?。 ?/br> “可以啊?!闭嬉购傻靥裘?,卻見到甚爾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張卡,兩根指頭夾住遞到她的面前,滿臉都是輕浮的戲謔:“這些就算是我的房租了。” “誒……?” 沒想到甚爾會來這么一出,但真夜這里也沒有拒絕主動送上門來的小錢錢的道理,所以她順勢接過了他手里的卡,挑眉看他:“你的房租?” “是啊,”甚爾臉上露出疏懶的笑容,睨著真夜說道:“這可是我從那里帶出來的全副家當了,當我的房租,不磕磣吧?” 聽甚爾這么說,真夜不由回想起了自己見到甚爾的地方,那個禪院家,雖然那里面有很多看不起人不知道自己的斤兩的家伙,但不可否認,那里面的好東西真的很多。去試探五條悟的那一次她不過是驚鴻一瞥而已,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少價值不低于五百萬的寶貝,如果能從那里淘出一兩樣古董拿出去賣了,不就會賺個盆滿缽滿的?即便沒有,禪院家的開銷恐怕也不是她這種全靠自己打拼的平民可以想象的。 而甚爾,雖然他說自己在禪院家并不受重視,好東西拿不到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光是他身上那身和服就不是什么便宜貨,即便拿不到他們眼中的好東西,但咒術(shù)師那邊來的東西,如果冠上可以“防身”“殺死咒靈”之類的名頭賣給權(quán)貴的話,怎么都可以得到一筆豐厚回報的! 唔,不過她也沒有做jian商的意思就是了。 真夜把那張卡收進自己的口袋里,對著新晉金主微笑道:“好吧,那就同意你在這里住了。不過,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甚爾沉吟片刻,目光忽然聚焦到真夜身上,問道:“說起來你是做什么的?看你之前和六眼小鬼交手,難道是接了懸賞來殺他的詛咒師?” 真夜無奈地雙手一攤:“我是接了懸賞沒錯,但我不是詛咒師啊,這次也只是來試探一下而已,任務(wù)完成不了我就不完成咯,命最重要,沒命了哪能賺錢啊。” 是的,她茍得很,并且深諳保命法則,只是一個任務(wù)而已,哪里值得她拼上自己的性命? 甚爾笑了起來:“對了,你說過你是賞金獵人?!?/br> 他往身側(cè)的沙發(fā)里一攤,對著真夜笑道:“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做賞金獵人好了。” 真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