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新郎官的初夜(開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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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的新嫁娘已經(jīng)沉沉睡去,緋紅的眼角猶掛著未干的淚痕,看上去脆弱而惹人憐愛。房中煙爐上燃著的安神的香,讓他在枕邊人離去時也仍陷在黑甜夢鄉(xiāng)里,念著他溫柔的夫君。 沈俞被從與莊同笙洞房的新房中接走時,云收雨歇不過一刻鐘,甚至他身下的蜜花還因著方才的情動泥濘,但他已經(jīng)躺到了另一張床上——他的弟弟們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報酬。沈濯將他抱入房間時,沈澤與沈漣都已經(jīng)在了。 “哥哥,嫂子滋味可好?”沈濯俯身將他放到床上。 甫一挨上那鋪子,沈俞便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臀下絲涼光滑的觸感讓他緊張不已。他此刻全身都是光裸著的,阿濯抱他來時特意將他在熟睡的笙兒身邊扒光了;現(xiàn)在將他放下時更是讓他的雙臀壓在了那鋪展的雪白綢巾之上。侵占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俞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是避不過了。 沈漣率先動了手,他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忿忿地,撲到沈俞胸前便兇狠地吮噬起那兩顆可憐的紅點。 “?。“i、輕點……”沈俞被他叼咬著,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近一些,好讓那紅尖兒不要叫弟弟咬得這樣疼。 沈漣卻是毫不收斂,哥哥把胸送到他面前,他便更自如地受用了;用力地吮著,像是要從里面吸出奶水來。另一只手則不停摳挖揉捏著哥哥另一邊的rutou,將那紅紅的凸起蹂躪得鮮紅欲滴。 “啊、阿漣……” 沈俞輕聲呻吟著,想是要討?zhàn)?。但他很快便被分去了心神——他的腿被人拉開了,腿間的小花被人逗弄起來。有手指探入他的花xue之中,沈濯的聲音里還帶著些溫煦笑意,語調(diào)平和,聲色沉潤,但出口的話卻不堪入耳——沈濯說:“哥哥,你方才是一邊發(fā)著水,一邊與嫂子洞房嗎?” 話音剛落,沈俞的物具又被拎起,上面還有些干涸的曖昧痕跡,于是沈濯便又調(diào)笑道:“哥哥的這處,還沾著水——是嫂子的,還是哥哥自己的?” 沈俞叫沈濯羞得說不出話,忍不住想要將腿并起,卻反被人捏住了腿根將雙腿拉得更開;緊接著他另一處xue口也被人侵入了。 “唔!” 那手指長驅(qū)直入,一下便入了個全。攪動幾番,稍退出了些,隨后第二根、第三根便一齊進來了,仍是一捅到底。 “阿澤……”沈俞低喚了一聲。腦中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之前去尋沈澤時被抱在腿上掌摑后臀時的窘境—— 他那日晚間時候在臥房里找到了阿澤。頂著阿澤冷凝的視線吞吐地說了笙兒的事,便被人拉到了懷里、壓到腿上,而后伴著清脆的“啪”聲,臀上便一陣火辣。 他呆愣住了,難以置信地回過頭去,期間又挨了好幾巴掌。肥白的rou臀立刻便紅了一片,指印分明。阿澤眉毛都不多抬一下,只眸色黑沉了幾分。 他又羞又臊,熱氣直逼眼眶,不多時眼前便一片水霧迷蒙。他竟叫弟弟像教訓孩子般按在懷里打了屁股……他想端出長兄的架子,奈何后臀上一下接一下落下的手掌將他那念頭徹底打散。 …… 那日晚間他被固定在阿澤懷里,阿澤扇腫了他的屁股,任他如何哭叫求饒都沒有手軟。 沈俞再受不住,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知道后處那手指是沈澤的。沈澤弄他時不愛說話,也不會如何逗他、逼他應聲,但總能叫他羞躁不已。且沈澤神色向來平淡無瀾,與平時別無二致……這就越發(fā)襯得情動的他情態(tài)難堪。 沈俞擋住眼,原是想讓自己不要如此窘迫,但他忘記了:失去視覺,別的感覺卻是會變得更靈敏——他能感覺到阿漣舔過他胸前朱果時帶來的酥麻,還有身下兩處入口具被侵占的每寸突入。 很快,在rutou被吸腫、身下雙xue都能順利吞吐塞入的手指之后,沈俞得到了極短暫的喘息之機——在他身上各處作亂的手都退開了。 他睜開眼,正看到沈濯覆身上來。 “阿濯……” “別怕。”沈濯吻了沈俞的乳尖一下,稍作安慰,然后撈起他的腰,將下面的白綢擺正——正對著沈俞屁股。 沈俞別開臉,卻對上了蟄伏在密叢之中的巨物,鼻尖縈繞的盡是淡淡的腥檀味。 他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下,“阿漣……”立刻便被人撫住了腦后,不許再退。 那眼前的巨物被人驅(qū)勢,濕潤的guitou摩挲到了他的唇上,留在淡淡的曖昧水痕。 沈濯在沈漣將guitou磨到哥哥唇上的同時,扶著自己的陽具,將那碩大的圓頭抵在了哥哥的花口,緩緩喂了進去。 他能感覺到身下之人瞬間便僵住的身體,但他沒有多做停留,而是一舉挺身,全數(shù)沒入—— “啊啊啊、唔!——”沈俞的驚叫聲被直接堵住,嘴邊虎視眈眈的兇獸趁他身下受襲之際直接抵進了他的喉嚨,撐得他的嘴角幾乎要裂開。 身下劈裂般的疼痛與喉間的不適交織在一起,一下子便把他的眼淚逼了出來。深埋xue中的巨物雖然沒有再動彈,但存在感十足;光是埋入,就讓他受不了了。 沈俞想要掙扎,卻無處可逃,上下皆有禁錮?;▁ue中的roubang楔入他的身體,破開他的rou壁,將他牢牢桎梏住。那層障礙早已承受不住,在入侵的巨獸面前被撕得粉碎。他身下一熱,有什么從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牡胤降倪吘壧幜髁顺鋈ァ?/br> 沈漣開始慢慢挺腰,一下下地cao著哥哥的嘴。這樣和風細雨地抽動當然不能滿足他,但念在哥哥是第一次含男人的yinjing,底下又正在被破身,他還是竭力遏制住了抽插的沖動。但即便如此,哥哥好像還是很不習慣,眼角的淚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喉間痙攣干嘔,絞得他舒爽無比。 沈俞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喉間嗚嗚著。沈濯沒有動作,他也不知道他們在等什么,直到—— “好了。” 他聽見沈濯道,然后就感覺到墊在腰下的綢子被抽了出去。余光中,那雪白的綢子上已經(jīng)染上了一抹紅。 “老四?!鄙驖傻穆曇舭l(fā)沉,深重的欲望暗藏期間。 沈漣不滿地“嘖”了一聲,但還是從沈俞嘴里退了出來。 “嗚……”沈俞的呻吟隨之溢出。然而沒等他慶幸,沈濯便就著這插入他的姿勢將他摟抱起來。 “啊啊啊?。 被▁ue中絞含著的yinjing因著這姿勢又突入幾分,深入了另一處更隱秘的口子。頂?shù)蒙蛴崴查g便腰眼發(fā)軟,一下子撲倒在沈濯懷里。 “嗚、不要……太深了……” 沈濯眉間稍動,甫一突入他便覺出不同,這處比緊緊吮吸著他的柱身的xue道還要更加緊熱窒息。 這是……zigong? 沈濯下意識又挺腰深入了些。 沈俞立刻便抽泣地疊聲求道:“?。 ㈠?、阿濯……太深了、不要……” 看來哥哥全不知道那是何處,沈濯想,那便日后再告訴他吧。 在沈濯顛腰深入沈俞zigong的同時,沈澤已經(jīng)挺著自己早已漲得發(fā)疼的陽具朝著那后庭幽處而去。 那顏色淺淡的xue口似是預知了危險,禁閉著不肯松口。卻終是在那guitou的戳弄下發(fā)了軟、被撬開了一道縫,而入侵者早在一旁伺機而動。 “嗚——”沈俞被頂?shù)孟蚯耙坏?,后xue處已經(jīng)有器物緩緩而入。他前面那xue還被串在一根yinjing上,后處就已經(jīng)被喂了新的一根。兩只巨獸互不相讓,隔著薄薄的一層rou挨擠在一起,齊頭并進。 沈俞驚懼不已,底下那兩xue絞得更緊,叫兩個弟弟享受不已。 “不要……”他胡亂地搖著頭,被他填得幾乎要裂開,xue口更是緊緊匝在兩只兇獸的根部,不住翕合,“嗚、出去……” 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耳廓處、后頸上,背也被人輕撫著,叫他逐漸生出些心安,但不過一瞬,落入耳中的卻如驚雷般炸醒了他—— “要我們出去可以,但那莊同笙便也休了吧?!?/br> “不!——”沈俞幾乎是立時便縮緊了xue,要留住深入體內(nèi)的陽具。 一旁的沈漣聞言,滿意地拉過他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帶著他撫弄起來,“那便辛苦哥哥,好生服侍服侍它們?!?/br> 話音一落,占據(jù)兩處rouxue的粗大yinjing便都動作起來,毫不留情地征伐鞭笞著包裹著它們的xuerou。 “唔!慢、慢點……啊……阿濯……嗚、阿澤……” 沈俞被擠在中間,箍著腰,死死固定在兩根rou莖之上,淪為角力的戰(zhàn)場。手還被迫虛攏著,他根本圈不過來那根強塞過來的器物,但又反抗不得,只能任著沈漣將柱身和guitou從他掌心一一碾過。 “嗚……” 身下的抽插越發(fā)兇狠起來,流下的水液早已洇濕了床被,叫沈俞都錯覺自己是不是要被cao穿了;但他很快連這也沒空想了—— “哥哥還有空想別的,是不是我們不夠賣力?” “唔、不!……啊……” …… 紅燭未盡,冥夜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