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光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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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襠里慢慢濕潤起來,江同光不動聲色地張大了腿,想象自己正在如何cao弄陸年。 必然是趴在陸年的背上,一邊玩弄著他的奶子,一邊像野狗一樣瘋狂聳動,讓他爽的只能流口水,讓他哭著哀求自己慢一點。 “不好意思,我剛才想到房子里養(yǎng)的寵物,入了神。”江同光放柔了聲音,眼睛里含滿了笑意。 “你養(yǎng)寵物?”陸年緩了緩神,心思柔軟的大學生更聽話,“養(yǎng)的什么?” “是只貓,很小,前幾天我剛在垃圾桶里撿到的?!苯饪匆婈懩旰途彽哪樕抗忾W了閃,神情變得哀傷,仿佛很心疼那只他無中生有的小貓。 挺善良的,很好,陸年轉了轉手上的戒指,他的手指白皙修長,食指上戴了一個銀色的鋼圈,他思考的時候總有轉動鋼圈的習慣,現(xiàn)在下意識表現(xiàn)出來,吸引了對面青年的目光。 “我,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現(xiàn)在做了一些小生意,能掙夠自己的生活費,所以……”對面的青年支支吾吾,眼神閃躲,他長得好,做這樣的動作根本不顯得娘,反而俊美的臉因為這為難之色顯得奶里奶氣,更加吸引人。 人總是想要最好的,特別是要什么有什么的陸少爺。 “你要想好,京市的房子不便宜,我給你的,是普通人一輩子也奮斗不來的?!标懩昀涞亻_口,他的心里帶著篤定的自信,“而且?!标懩赅托σ宦暎笆悄鉩ao我,你不想嗎?” 握住江同光的手,不顧對方驚訝的眼神,陸年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他貼在江同光的耳朵上,輕聲問,“摸到了嗎?我還有奶子,大不大,軟不軟?” 冷淡的木調(diào)香味隨著陸年的動作涌入江同光的鼻子,對方明明做著無比yin蕩的動作,臉上卻還是冷淡著,沒有絲毫的羞恥。 他知道,因為對方是給予的國王,而自己卻只是一個小垃圾,他不必上眼細瞧,也不必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沒有羞恥。 江同光的手顫抖起來,被陸年歸結為緊張的處男大學生,這讓陸年更加滿意,畢竟自己還不想跟別人共享一根東西。 江同光的臉漲的通紅,猛地縮回手,仿佛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猛地彎腰鞠了一個躬,“我,我先走了?!?/br> 他驚慌地像一頭被圍捕的鹿,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辦公室,明明已經(jīng)動心了,卻還是強掩著,要跑出獵人的追捕。 陸年被自己的想象笑到,遇見江同光算是自己這場生子計劃里難得的樂趣,他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撥通了一個電話。 “可以了,王伯伯,我找到了,不用再讓別人過來了?!?/br> 在和校長辦公室同一層的廁所里,江同光正躲在小隔間,他飛快地擼動手里的roubang,腦海里閃過陸年高傲的臉還有被自己摸到的柔軟奶子。 很大,幾乎一手不能掌控。 他將碰到陸年胸口的手放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就像是癮君子一般,臉上帶著nongnong的癡迷,隨著快感的累加,悶哼一聲,直接射了出來。 情欲過后的空虛襲來,江同光閉上眼,想象親在那張總是在說出無情話語的嘴上,貪婪地滾了滾喉嚨,他睜開眼,眸光晦澀不明。 惡龍遇見了自己的公主,要開始想辦法引著公主進入自己的巢xue。既要順水推舟,又要不動聲色。 距離那次談話過去了很多天,陸年一次都沒來找過江同光。 他的手機一次都沒有響過,平日里的生活也沒有絲毫變化,習慣已久的生活模式卻開始令江同光恐慌,從原來的細心謀劃到現(xiàn)在的坐立不安,他陰沉著臉,怒氣橫生,是自己太矯情了?滿滿的焦灼侵蝕著他的心,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之前被談話的那幾個學生也沒有被選中,A大逐漸平靜下來。 這場競技已經(jīng)完全調(diào)轉了方向,cao控的把手完全握在了陸年手里。 江同光做完家教兼職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路上燈火明亮,隔一段就有路燈,他單手插在口袋里,眉頭緊鎖,朝著車站方向走去。 身姿挺拔的青年穿著休閑的衛(wèi)衣,4月份的A市還沒進入熱的時候,清涼的風吹動青年微亂的額發(fā),露出來令人心動的眉眼。 難言的煩躁逐漸傳來,江同光倚著站牌,低頭摩挲口袋里的香煙,這幾天他一直做春夢,夢見自己和那天的男人瘋狂zuoai,親吻溫存,然而夢醒之后,空蕩蕩的懷抱冰涼又諷刺。 他調(diào)查了陸年的背景,實力雄厚的財閥集團,讓自己除了那個該死的人形按摩棒之外沒有任何能肖想他的可能。 如果重來一次,江同光恨不得直接跪下求他的愛。 他掏出來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卻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機。 就在這個瞬間,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停在自己面前,江同光一愣,對面的車窗緩緩落下,露出陸年矜貴的眉眼。 然而不到片刻,對方就皺起眉,“你抽煙?” “不,不是,我,我就是聞聞味,我……”江同光結結巴巴,看出來陸年不喜歡煙味,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沒關系,上來,我送你回去?!?/br> 江同光欣喜異常,他心臟怦怦亂跳,眼睛亮的像哈巴狗一樣,鎮(zhèn)定地坐上副駕駛,扭頭看向陸年。 燈光照在陸年臉上,他的面龐明亮又干凈,臉頰似乎帶著淡淡的紅,只有五官濃墨重彩,漆黑深邃的眉眼還有深紅的嘴唇都深刻入人心。 “把煙扔了?!?/br> 轎車發(fā)動離去,一盒煙被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里。 陸年似乎很煩躁,不停用手指摩挲方向盤,白皙修長的手指映在黑色方向盤上,顯得禁欲又克制,江同光心底的欲念蠢蠢欲動。 車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酒香,混著一點水果的清香,江同光心想,他好像喝了酒,不太安全,但誰又管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你喝酒了?”江同光問。 陸年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果酒,度數(shù)不高,你介意?” “沒有?!蔽抑皇窍牒湍阏f說話啊,江同光在心里說。 有了這個開頭,陸年好像有興致聊天起來,最讓人驚訝的是,江同光不過是一個大四學生,竟然還能自如地應對自己的問話。 車在江同光家樓下停住,他就要開門下車,陸年就突然說:“我想和你談一談,你家方便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了,他卻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堂而皇之地要跟一個要cao他的候選人之一上樓,江同光又是喜又是怒。 他住在一棟小樓里,不想讓陸年看自己破爛的家,又舍不得放棄和陸年相處的機會,只能帶著陸年上了樓。 樓梯里的聲控燈常久失修,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見一絲人影。 江同光走在前面,他早就習慣,是而很輕松地邁步,頻頻回頭關照陸年的情況。 陸年扶著扶手,年輕的貴公子從沒來過這么破舊的地方,連邁步都顯得束手束腳,他干脆停下來,伸手對著前面隱隱約約的人影說:“拉著我,我看不太清。” 對方一陣沉默,很快響起一陣衣服摩擦聲,良久,陸年才觸碰到一個溫熱的手掌,還帶著些許的潮濕氣息。 他剛才在擦手汗? 陸年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還沒來得及細想,江同光已經(jīng)在一間房門前停下,掏出鑰匙打開門。 兩人的手一直沒有分開,陸年有意抽手,卻拉不開,他皺著眉,冷聲說:“松開。” 江同光突然回神,仿佛這才注意到自己牽了陸年的手沒有放開,歉意一笑,默默松開了手。 江同光家是個二室一廳的小房子,里面非常干凈整潔,沒有獨居男性的邋里邋遢,陸年對江同光的滿意又上了一層。 “你考慮好了嗎?”陸年坐在沙發(fā)上,果酒的醉意似乎涌上來,空氣中透著些許悶熱,他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輕聲問給自己倒水的江同光。 江同光安靜地倒了一杯水,余光盯著陸年的動作,下意識屏住呼吸。 “我愿意為你做這件事,不過不是為了錢,我喜歡你,和你交往可以嗎?”他的聲音透著隱約的顫抖,不過陸年現(xiàn)在是聽不出來的。 不但聽不出來,他甚至有點聽不見任何話,模模糊糊聽見愿意兩個字,眸光迷離地朝江同光那邊看了一眼,心底仿佛有一把火在越燒越旺,屁股底下隱約有濕滑的液體順著股溝留下,陸年潛意識里已經(jīng)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是那杯果酒,陸年剛反應過來,越來越多的情欲就涌了上來。 他的額發(fā)耷拉在眼前,眼神迷離,嘴巴干渴,徒勞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江同光幾乎要被這無邊的美色迷暈,他身下的roubang早就漲的發(fā)疼,不由自主地坐在陸年身邊,緩緩摸上陸年的臉,他沉沉地問:“你怎么了?” 這句話當然不會得到陸年的回應,反而因為碰到冰涼的手舒服地舒展了眉眼,呻吟著更加貼近了那只手。 江同光眸色變深,他將手指伸進陸年濕潤的嘴里,來回攪拌,夾住柔軟的小舌頭狠狠蹂躪,將它扯出來,看著被迫拉出舌頭的美人一副yin靡的模樣,呼吸粗重。 他的手指撤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布滿濕漉漉的口水,長長的銀絲勾連在兩者之間,連在陸年艷紅的唇上。 陸年食隨知味地追逐手指,下一秒?yún)s被江同光抬起下巴,惡狠狠地親了上去。 嘖嘖的唇舌攪拌聲在室內(nèi)響起,江同光熾熱的呼吸噴在陸年臉上,燙的陸年一個激靈,發(fā)出悶悶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