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向校醫(yī)求助后被惡狠狠地cao到高潮,心機校醫(yī)的誘導)
這場“互相幫助”的最后結局,是以臨安磨腫了嘴唇的模樣落幕的,為自己的忍耐嘗到了甜頭的師長本已經(jīng)欣喜若狂,卻還要強行壓抑。 他帶著滿心歡喜,抱著學生清理身體,又鋪換了床單、被套,帶著已經(jīng)沒電的跳蛋給少年關了燈,隨后自己去往了書房,斟酌了片刻,還是拍攝了地板上“摔落”的書本和遙控器以作備用。 第二天日出的時候,臨安是從盈滿了自己氣味的房間里醒來的。 床上用品雖然被蘇半白在臨睡前換了一遍,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人躺在柔軟的床鋪里時,鼻端卻依舊能嗅聞見某種混合著一些雪松冷香的馥郁香氣。 這當然不是錯覺——臨安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在略顯刺目的陽光里睜開了眼睛,然后聞到了濃郁的食物香氣。 是蘇半白正在做早餐。 溫柔體貼又格外細心的師長已經(jīng)給學生留下了早上起來換去的衣物,連內(nèi)褲也有準備,是一條新拆的四角內(nèi)褲,上面的吊牌都還沒有剪,是在表明這不是已經(jīng)被穿過的貼身衣物,防止可能的尷尬。 果然閱歷多一些的青年人就是和剛剛成年的毛頭小子不一樣,和肖長空蹲在一起的時候,他哪里有這樣的福利?早上還得被他用roubangcao一cao大腿,或者被半逼半哄地用手給他弄出來。 臨安滿含愜意地在心里發(fā)出了感慨,神色卻與之完全相反。 剛剛蘇醒的少年沒什么表情,面部展現(xiàn)出來的情緒很是冷淡,他看著陌生的房間和床鋪,一時之間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神智慢慢清醒,面孔上便染出了綺麗的暈紅色彩。 他的眉目間帶著一些壓制不住的羞恥情緒,又帶著一些輕微的尷尬,在發(fā)現(xiàn)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頭的衣物時,他幾乎整個人都要鉆進地縫里去了,連身體都是僵硬的,就像是植物化了的木頭人似的。 他維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過了幾分鐘,便有意識地調整著情緒,努力變回自己該有的模樣,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調整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踟躇地拉開了臥室的門。 “嘟嚕嘟?!?/br> 熱水燒開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少年耳中,臨安帶著自己應有的姿態(tài)走出臥室,因為身處陌生的區(qū)域,一時之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洗浴室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去過了,這會兒遲疑完全是因為覺得不經(jīng)主人同意就過去似乎有點兒不太禮貌——雖然蘇半白大概率是不會介意他使用洗臉池的,但早起的洗漱到底還有一個漱字在這里。 就在他遲疑的這一小會兒里,值得信賴的青年男性就已經(jīng)從廚房的位置走出來了,他看到站在臥室門前,看上去猶豫不決的少年人,頓時便露出了一個再溫柔不過的笑臉。 “起來了?” 他極其自然地打了一聲招呼,就好像這不是在他自己的教師公寓里——而是在前往教室的路上,碰到了趕往教室早讀的學生似的。 “我有備用的一次性牙刷和牙缸,已經(jīng)放在洗手間里了。牙膏你直接用我的就可以,毛巾也有備用的,和牙刷什么的放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到。” 他眉目溫和,神色柔軟,是再暖心不過的模樣,然而少年掩蓋情緒的能力卻還沒有修煉到家,沒辦法表現(xiàn)得像是他一樣自然。 他略帶窘迫地攥了攥手掌,又很快松開,少年下意識地挪開了視線,不和師長的眼神對接,他還以為自己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表面上的神色冷淡又平靜:“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耳朵連帶著脖頸和臉頰卻早已經(jīng)暈紅一片,叫人覺得他像是要燒著了似的,頭頂上幾乎能冒出白煙來。 蘇半白看得又好笑又心動,他微微頷首,便揭過了這一茬,說:“洗漱完就過來吃早飯,我給你熱了牛奶,口味可能會清淡一些?!?/br> “………嗯?!?/br> 少年又應了一聲,便略帶僵硬地進了衛(wèi)生間,貼心的師長把一次性洗漱用具擺放得很整齊,疊在極醒目的地方,臨安對他的服務頗為滿意,他認認真真地洗漱完,就出了衛(wèi)生間,開始享用成年男性已經(jīng)備好的清淡早餐。 帶著紅棗香氣的白粥、一只圓滾滾的煎蛋,還有溫度適中的熱牛奶。 臨安美滋滋地享受了一頓味道不差的早餐,又看著師長把需要清洗的餐具放到了洗碗機里,蘇半白身上的人妻屬性讓他分外滿意。 以后要常來這邊。 臨安分外饜足地想著,又禮貌性地幫著擦了擦桌子,然后半皺著眉,欲言又止了片刻,才開口出聲:“昨天的事………謝謝老師?!?/br> 他一想到之前的情況,便止不住地露出一些羞恥的情緒來,同時又帶著難以掩飾的憂慮——當時他試圖掩蓋事實真相時的表現(xiàn)并不是太好,喜歡著青梅meimei的冷淡竹馬,很怕會被心上人發(fā)現(xiàn)自己所遭遇的齷齪事情,在她面前顯露出自己狼狽不堪的那一面。 少年的語句用詞含糊不清,但神色表現(xiàn)得卻很明顯,蘇半白知道他是為的什么道的謝,也不推脫,只是說:“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事情,你——”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怎么會………又遇到這種事情?是不是肖長空做了什么?” 長輩對自家崽子的嘴臉看得清楚極了,因為少年自身的優(yōu)異,他平日里和對方的接觸很多,也就很了解少年的性格。 他并不是會依靠著戀愛關系來走捷徑的人——就比如說頻繁接觸他的人里,就有許多都是對他有些意思的女孩子,她們會玩弄一些略帶曖昧的小把戲,但這些似有似無的暗示,都被臨安一一拒絕了——連雙方關系相對平等的戀愛捷徑都不愿意走的人,自然而然也就不會依靠rou體來得到什么東西。 蘇半白看得清楚,又知道少年之前才被肖長空強行侮辱過,即便他墮落,也絕不會選擇肖長空這樣的交易對象——于是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是肖長空做了什么,導致少年被迫含上了跳蛋,他被脅迫了,并不是自愿的。 蘇半白的眼中的擔憂只多不少,但是卻并沒有多少逼迫的意思,只是安靜地坐在一邊等待。 這樣的態(tài)度可以給人以安全感。 臨安偏開臉去,皺緊了眉頭,他并不是什么懦弱的人,只是羞恥感太重,很難說出對自己被人拍攝色情裸照的事情。 但在蘇半白這里,更羞恥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把這件事情說出口,似乎也就沒有他之前所想的那么艱難。 而且這位年輕的師長既溫柔,又可靠,幾次在他難堪至極的時候幫了他,一直以來也沒有過什么出格的舉動,這更讓少年對他建立起了信任感。 “是………” 在反復斟酌之后,少年還是強壓著滿腔羞恥開了口,他的聲音一開始脫出喉嚨的時候顯得小極了,就像是在呢喃些什么似的,但他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一點,皺著眉頭,強行提高了一些音量。 “是之前。” 他抿著嘴唇,勉力維持冷漠而不為所動的模樣,但手指卻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少年眼底分明盛滿了怒火,卻又硬生生地將這濃郁的情緒強壓下去:“我不小心………被他拍了………那種裸照。” 被他拍了色情意味明顯的裸照威脅,所以不得不受制于他。 少年知道這種事情很難報警——一旦報警,自己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就會被赤裸裸地在心上人眼前展開。 這是臨安所不能忍受的事情。 于是最簡捷的道路被堵死,他只能尋求其他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由師長出面就是一種很好的解決方式。 在這里授課的老師,要么學歷出眾、能力上佳,是被學校從其他地方挖來的人才,要么便身世優(yōu)異,是過來這邊混日子,勉強不做家里蹲的咸魚二代。 蘇半白的能力很優(yōu)秀,又畢業(yè)于世界性知名大學,他看似是屬于前一種人,但是實際上,卻是隱藏了身份,因為興趣從事教育行業(yè)的權貴階層。 全是因為家里的孩子要高考了,才過來這邊帶他三年,肖長空是無法無天的惡劣性格,普通老師哪里敢把他怎么樣?重罰又不敢,說了又不聽,只能讓不怵他的長輩親身上陣。 臨安對蘇半白的底細知道得很清楚,但是表面上卻還是一副只是略有耳聞(上一次肖長空失口喊出了蘇半白的身份時他已經(jīng)假昏迷了)的模樣,于是他止不住地露出憂慮的情緒,擔心熱心溫柔的師長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反而遭到權貴子弟的報復。 知道了自家小畜生做了什么的蘇半白怒氣上涌,險些氣得噴出一口血來,但表面上卻還要強忍著,開口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我記得你和肖長空是住在同一棟宿舍樓?要不要之后直接搬過來我這邊,也安全一些。” 溫柔寬和的師長滿臉擔憂,全然是為了自己的學生著想,才提出了這樣的建議,少年有一瞬間的心動,但轉瞬就否決了師長的提議。 一來,這樣會給一直幫助他的師長造成許多麻煩,二來——宿舍樓上也不是只住了他和肖長空兩個人,如果他要搬來蘇半白這里住,便總會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自己搬離了寢室,要是宣揚出去,又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來,而且……… 而且月月一向很聰明,要是她猜到了什么,他又要怎么面對她? “謝謝老師?!?/br> 權衡下來,少年還是選擇了拒絕。他臉上帶著一些辜負了師長好意的愧疚神色,但心中的想法卻沒有改變的意思:“還是不用了,我會在里面再加鎖的?!?/br> 絕對不會讓肖長空再有可乘之機。 他的語氣十分堅定,蘇半白卻不愿放棄,反復勸了幾次,見臨安都沒有改變決定,也就只能暫時放棄。 他心中又是遺憾又是憂慮,只能說:“你在學校里不好叫鎖匠,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加一條鏈子,然后和學校那邊打個報告。” 身為學生,不得損壞校內(nèi)公物,在宿舍房門上加料,顯然在損壞公物的范疇之內(nèi)。 但如果有老師出面作保,學校自然也就會多理解幾分,雖然損壞公物依舊要進行賠償,但是卻能免除一定的罰款金額。 蘇半白的舉動實在是再貼心不過,就連一向都冷著個臉的好學生都再維持不下去自己的冷漠,他的眉目像是被水霧蒙上了一層似的,軟綿綿地融化開,當他露出一點零星笑意時,便展露出一種冰雪消融似的驚艷美感。 少年平常很少展現(xiàn)出這樣的神色。 他要么皺著眉頭,眼底帶著抑制不住的羞恥,與被壓制著的怒火。 要么神色冷淡,整個人都像是披著一層霜似的,像是會把接觸的人凍傷,叫人生出敬而遠之的畏懼感。 于是這罕有的笑意就變得珍貴起來,叫人在看見的時候,就像是窺見了什么秘密似的,生出滿腔驚喜,與被友善對待的受寵若驚來。 蘇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 甚至因為自己的心底的濃烈情緒,生出一股頭暈目眩的癡迷感,他控制不住地將目光落到少年的臉龐上,細細打量著他的神色,在心底珍惜萬分地把少年的模樣銘刻下來,藏在記憶最深處。 之前的忍耐換來的成果,遠比蘇半白自己所想的要多,他無比慶幸自己克制住了身下的欲望,這才擁有了少年交付而出的滿腔信任,并且因為這份信任,和少年的聯(lián)系越來越緊密。 蘇半白早上還有課,他們只待了一會兒,年輕負責的師長便拿著自己的教案和課本要出門去學校了,他臨走前給自己飽受欺辱的學生留下了教師公寓的鑰匙,讓他之后要是碰到肖長空的sao擾,可以直接躲到這里來——最好還是當場打電話給他,讓蘇半白來處理這個無法無天的狗崽子。 臨安一一應過他的叮囑,等到又到了上課時間,便拿上鑰匙出了門。 他還在休息期間,對這一天的事情早有規(guī)劃,盡職盡責的系統(tǒng)宿主打開手機,看了看自己的余額,又回復了發(fā)來了許多信息,擔憂無比的可愛青梅,無視了別別扭扭期期艾艾地發(fā)來消息的肖長空,冷漠無情地把他拖進了黑名單。 隨后他便目標明確地前往了校醫(yī)務室所在的位置,醫(yī)務室里一如既往的冷清,英俊的校醫(yī)正在翻閱一本寫滿了字母的原文書籍,一邊看,一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難得地顯露出一些嚴肅和認真。 ——他之前既不耐又漫不經(jīng)心的壞脾氣的模樣給臨安留下了深刻印象,現(xiàn)在這幅認真研讀書籍的模樣叫人忍不住地生出了一點驚異的情緒,可能是因為少年的注視過分明顯了,壞脾氣的校醫(yī)抬起臉來,挑了挑眉毛,一副沒料到他這么快就又來了的模樣。 “又被cao了,屁股疼?”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詢問著,順手把筆記本和書夾在一起,放進了抽屜里:“脫褲子,我看看。” “………………” 少年像是被他的直白噎到了,他皺了皺眉,手掌因為強烈的尷尬情緒攥緊了,面上卻還維持著冷漠的表皮:“………不是。” “不是?” 校醫(yī)已經(jīng)找出了干凈的一次性手套,他聽到少年的否認,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那你過來干什么,看著也不像是感冒了?!?/br> 他瞥了一眼少年明顯紅腫起來的嘴唇,要是沒被cao,嘴唇怎么會腫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被親腫的,還是被誰一下一下cao腫的。 一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嘗到了少年的滋味兒,南行燈心里就有點兒不痛快,但不痛快歸不痛快,他表面上卻依舊滴水不漏,一副公事公辦和人不熟的冷淡模樣,叫人很難提起提防的心理。 少年顯然也被衣冠禽獸的偽裝蒙騙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雖然覺得自己的訴求很難說出口,但在面對看他就像是在看著一盤生豬rou似的醫(yī)生時,這樣的難堪感覺就消減了許多。 “我是因為………之前的,敏感度異常。” 他忍著那股難言的尷尬說完這一句,便抿著嘴唇,等待醫(yī)生的回應。 “哦,是因為這個啊。” 南行燈的表現(xiàn)也沒有讓他失望,他的口吻平淡又自然,就好像少年只是因為感冒,所以過來這里買一點感冒藥似的:“我沒準備東西,之前的跳蛋是不好用嗎,還是已經(jīng)用壞了?” “………………” 他的每一句詢問都在刺激少年的忍耐力,糟糕又惡劣的記憶順著醫(yī)生的聲音翻上來,在少年腦海里反復播放,臨安是很明事理的人,明白這不該怪罪治療工具和開藥的醫(yī)生,但是臉上卻依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排斥的神色:“………不太好用,如果可以,請別給我那些………拿回去的東西?!?/br>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眉頭皺得簡直能打出一個中國結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回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臉龐連帶著耳廓,都覆上了一層淺淡的緋紅。 這本該是難得的艷景,偏偏少年的眼里盛滿了怒火,他顯然不想在南行燈面前失態(tài),有心壓抑著,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讓人發(fā)怵的低氣壓。 好的。 南行燈打量著他的神色,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少年肯定是因為那兩只跳蛋遭遇了什么,這才又猶豫著找到了他這兒來。 看來他之前的表現(xiàn)還算不錯,不然少年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在這兒了。 南行燈一邊默默地在心里做著分析,一邊繼續(xù)著自己的表演:“不拿回去你怎么用?身體敏感度異常必須經(jīng)常鍛煉,不然慢怠一段時間,就又和以前一樣了?!?/br> 他微微皺著眉頭,眉梢?guī)е稽c兒不耐的情緒,像是盡職盡責的醫(yī)生看到了不遵醫(yī)囑的病人。 “抱歉?!?/br> 少年察覺到了他的情緒,那雙形狀漂亮的長眉皺得更緊,他顯得為難極了,斟酌了片刻,才開口道:“那種東西………我不太方便,我可以每天都抽出時間過來這里………如果可以?!?/br> “?” 本該精明的兔子一頭扎進了獵手的陷阱里頭,這驚喜來得太突然,經(jīng)驗豐富的獵手一時之間都懵了。 他本還以為要再和少年打幾個回合的太極,再一點一點引誘,才能讓他紅著臉張開腿給自己cao,哪里想得到這兔子看著明明這么聰明,卻能反手就把自己給賣了。 南行燈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莫名地生出了某種誘騙小朋友的負罪感,但隨即就又用漆黑的心腸和城墻一樣厚的臉皮把那點兒負罪感捏了一片碎渣渣。 轉而用懷疑的眼神把賣了自己的傻兔子上上下下地巡視了一遍,滿懷疑慮,極不信任似的開口說:“你——行嗎?” “我有足夠的時間?!鄙倌晡⑽⒚蛄嗣蜃齑剑溃骸懊刻熘形?,或者下午晚飯的時候都可以,如果不行,我也能試著申請其他的時間?!?/br> 他的成績十分優(yōu)越,就算不上課也完全跟得上進度——畢竟他的進度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一騎絕塵地超出高中生該有的程度了。好學生往往都更能得到老師的寬容對待,少年略做斟酌,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得到相關特赦,如果實在不行,他還能拿出實實在在的成績來,以此換取每天的治療時間。 臨安并不是會因為享樂而懈怠生活的人,他起碼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兩百次高考,不管是什么類型的試卷都曾觸及過,許多知識都安靜地堆積在他的大腦內(nèi),就像是堆滿了東西的庫房,如果想要使用,就只需要進去拿取,儲存在里面的東西不會有絲毫損壞,只是需要人拍拍上面落的灰塵而已。 衣冠禽獸看了看皺著眉頭,執(zhí)意“治療”的好學生,似乎是被他的誠意打動了,于是口風終于松動了一點兒,“………行吧。” 他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有點兒難看,人面獸心的校醫(yī)先生為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嘆了口氣,就好像是為了難纏的學生,付出了很大的犧牲似的。 醫(yī)生說:“每天………中午過來吧,最好吃完飯再過來,我中午點外賣,下午的時候我要趕著下班回家,對了——你是不喜歡用工具?” 他問話的語氣很隨意,就像是在問好學生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餐似的,對于類似話題總帶著一種濃烈的羞恥感的少年停頓了一下,才僵硬地說:“………嗯。” 兔子鉆進草簍里了。 南行燈這么想著,他扯過一張紙,用讓人識別不出的字體在上面記錄了一下,然后道:“行,知道了,進去里面趴著?!?/br> 他隨意地揮了揮手,指了一下方向,也沒看少年的動作,就皺著眉頭在藥柜里翻找起來,擺在明面上的藥物里當然不會有他需要的東西,校醫(yī)又拉出了暗柜,然后滿意地在里面找到了潤滑劑和套套。 ——這本是為了某些玩得比較開的學生準備的,防止他們在存貨用完之后忍不住欲望鬧出人命來,在一周里,有不下十個學生來這里取過東西,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在晚上,沒幾個人會在白天搞這種事情。 而南行燈今天就準備搞了——還是在一大清早的時候。 他在心里哼笑了一聲,想著少年在看到他挺著roubang出現(xiàn)時會存在的反應,又順手拿了兩粒鈣片,端著水進了本是用來給病重的虛弱學生休息的隔間。 老jian巨猾的獵人心底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覬覦的獵物吞吃入腹,表面上卻依舊擺著臭臉。他把潤滑劑丟給了按照囑咐趴在床上的學生,帶著點兒不情不愿的語調說:“自己擴張?!?/br> 他也不問人家到底會不會,就把鈣片丟進了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拖過一邊的椅子,干脆利落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開始皺著眉頭taonong自己的roubang。 “???” “!?。 ?/br> 少年本來帶著點兒疑惑的臉色頓時崩了。 他猛地從床上躥了起來——以他的速度,用“躥”這個形容詞一點都不為過——少年臉色發(fā)青,神色驚疑不定,他控制不住地提高了聲音,厲聲質問:“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準備干你??! 不但要干你——我還能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干,干完還要說一聲謝謝呢。 人面獸心的校醫(yī)先生在心底無聲回應,表面上卻懵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就像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哪里有問題一樣,他甚至還滿懷不耐地反問了一聲:“你又怎么了?” 成年男性理所當然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自然,自然到他就像是正站在道德制高點,皺著眉頭忍耐著什么卑鄙小人的無理要求似的,這幅模樣與他前幾天不耐又漠然的模樣重合起來,讓少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在那之后所發(fā)生的事情。 ………難道是他………誤會了什么嗎? 他對醫(yī)療相關的領域并不了解,于是連憤怒都變得沒有底氣,臨安抿了抿嘴唇,他雖然還直視著醫(yī)生帶著不耐神情的眼睛,但接連而來的質問卻短暫地停頓了一段時間,不過依舊氣勢洶洶:“為什么要脫衣服?我沒聽過哪個醫(yī)生………會………” 他難堪地停頓了一下,很難把成年禽獸的所作所為轉化為語句吐出舌尖,少年的質問沒有說完,但含義卻已經(jīng)分外明顯。 ——哪里有醫(yī)生,會在準備治療自己的病人時脫掉褲子,掏出roubang的? 這真的是治療? 醫(yī)生愣了一下,像是懵住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反應了過來,臉色一黑,整個人都被氣笑了:“你覺得我準備強jian你?” 其實他之前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少年實在是太過誘人,他就像是讓人一旦品嘗就無法戒除的醇美酒液,一次性的歡愉是暴譴天物的做法。 這樣的話似曾相識,與幾天之前那場對話的重合度越來越高,少年的理智告訴他,自己似乎誤會了什么,但本能卻在無聲地告誡:沒有醫(yī)生會對著自己的病人揉弄性器官。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對方又怎么會一臉露出被吃了蒼蠅似的難看神情?少年的理智和潛意識在他心底瘋狂打架,他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像是某種表現(xiàn)內(nèi)斂的默認。 校醫(yī)先生幾乎快被他氣得哆嗦了,他露出了一個再溫柔不過的陰陽怪氣的笑臉,用和緩又柔軟的語氣開口:“這位同學,麻煩您開動一下您的小腦瓜子,回想一下您的病癥和要求,身體敏感度異常需要持久的鍛煉,能用來鍛煉的只有我之前給您開的情趣用品呢?!?/br> 他氣得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維持住自己的涵養(yǎng):“您自己不愿意用輔助工具,就只能通過人體來輔助了呢。您知道我剛剛吃的是什么嗎?” “——是偉哥?!?/br> 醫(yī)生的roubang已經(jīng)在藥物作用的輔助下站立了起來,可觀的分量讓人看一眼就心里發(fā)虛,但與興奮的性器官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臉色,難看得就像是生吃了十串變態(tài)辣度的朝天椒似的,校醫(yī)已經(jīng)氣得不想再多說什么話了,一邊冷笑一邊粗暴地摁下自己的roubang往褲子里塞,在發(fā)現(xiàn)因為roubang過分膨脹,褲鏈已經(jīng)有些拉不上的時候,他終于沒忍住吐出了一個字眼:“cao?!?/br> 這大概是在校醫(yī)被自己的素養(yǎng)限制著的時候,能出口的最臟的臟話了。 好冤。 太冤了。 竇娥都沒他冤! 臨安暗暗欣賞著校醫(yī)先生堪比影帝的演技,默默在心里給他頒發(fā)了一座小金人,這種雙重偽裝的戲碼激發(fā)了他的興趣,少年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絲猶豫,在發(fā)現(xiàn)校醫(yī)是真的要甩袖子出門后,他反而像是確定了什么似的,終于松了口氣。 “抱歉?!?/br>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便低聲道歉,少年在確定了是自己真的誤解了醫(yī)生之后,便因為自己接連兩次對對方產(chǎn)生了負面解讀,而涌出來濃烈的愧疚感來。 他翻身下床,試圖拉住醫(yī)生的手腕,但卻被校醫(yī)黑著臉避開了,少年攥了攥手掌,一時之間有些詞窮,他平日里待人相當冷淡,除了寧月月,其他人連想要看到他一個笑臉都很難。習慣了與旁人隔絕出一段距離的獨行者,一旦到了需要人際交流能力的時候,就會深刻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方面的短板。 他很擅長拒絕,拒絕各種各樣的對他抱有一些心思的女孩子,或者一些有心招攬他這個未來人才的男男女女。 但在十幾年的成長過程中,他并沒有多少對人道歉、討人原諒的經(jīng)驗,和他關系好的寧月月既活潑又體貼,兩個人平常根本鬧不出矛盾,道歉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對不起,我………不該那么想你。” 沒什么道歉經(jīng)驗的少年只能在校醫(yī)避開他的時候擋住房門,他微微皺著眉頭,幾次開口,卻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明白,這會兒要是真的讓校醫(yī)出門走了,他大概就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獲得對方的原諒——也就難展開鍛煉,以此避免每次想要反抗時,都被肖長空一親一摸就雙腿發(fā)軟的局面。 被他擋住門的校醫(yī)像是快被他氣死了,他冷著臉道:“讓開!” “很抱歉?!?/br> 少年堵在門口,用行動和語言表明了拒絕,他猶豫了半晌,還是說:“我之前………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對這方面會有些過分敏感,我很抱歉?!?/br> 他謹慎地嘗試著博取被冤枉了的校醫(yī)先生的原諒,同時垂下眼睛,看著對方腿間鼓鼓囊囊的地方,說:“而且您這樣出去,也不太方便——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很想解決這方面的問題?!?/br> 校醫(yī)先生動了動眉毛,神色似乎略有軟化。少年敏銳地捉到了這一絲機會,他抿了抿嘴唇,略帶著一點猶豫——伸手攥住了校醫(yī)先生那粗長膨脹的一大根。 分量十足,略帶弧度,燙得讓人幾乎像是摸到了一根烙鐵,藥物的作用比少年想象得要更強勁。 校醫(yī)先生像是被他這么一下弄懵了,愣了一下才想往后退開,但少年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頓時做出了反應——他往前逼近了一些,本來略做猶豫的動作也變得干脆利落,他不是很熟練地隔著褲子taonong著那根大東西,同時抬起眼來,像是示弱似的,語氣放得很輕,帶著小心翼翼的脆弱感:“可以嗎?” 嘶—— 禽獸校醫(yī)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氣,被誘人而不自知的少年勾引得roubang生疼,他恨不得立刻反客為主,把對方摁在床上,惡狠狠地cao得他嗚咽個不停,在意識混亂的情況下發(fā)出含混不清的浪叫,卻又舍不得對方極為難得的主動靠近,于是只能在激烈的自我掙扎中,半推半就地被少年帶著坐回到床上。 少年明顯是松了一口氣,他有一瞬間的猶豫,但想到醫(yī)生之前的舉動,又不敢再耽擱,于是抿著嘴唇脫掉了褲子,又皺著眉頭,略帶急迫地伸手往身后的位置探,絲毫沒有憐惜一下自己的意思。 如果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說不定他會一點兒擴張都不做,直接就頂著roubang把它吞下去。 南行燈表面上維持著默默生氣的模樣,心里卻忍不住為少年的動作嘆了口氣。 雖然他很想要看到對方自我開拓的美景,但南行燈自詡自己還沒禽獸到那種程度——他慢慢地唉了一聲,像是妥協(xié)了似的,臭著臉說:“趴回去!” 已經(jīng)探進了兩根手指的少年懵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兒和臉龐都是紅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在別人面前給自己擴張實在是太破恥度。 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校醫(yī)先生想做什么——但嘴毒心軟的校醫(yī)先生卻已經(jīng)半強制性地幫他翻了個身,他不滿地在少年挺翹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發(fā)出“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這一下沒留手勁兒,頓時帶動著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臀rou抖動了好幾下,少年形狀美好的臀rou就像是一只甜美圓潤的果凍似的,這塊兒形狀好看的果凍上還浮現(xiàn)出了一個通紅清晰的巴掌印,帶著輕微的痛感,又熱又麻,叫臀瓣間微微泛腫的rouxue控制不住地收縮了一下。 唔………有點粗暴,玩法也多,而且他很適度,這一巴掌雖然用了力氣,但是除卻輕微的痛感之外,更多的還是微酥的麻癢,rou眼可見的經(jīng)驗豐富。 臨安一邊羞恥地紅了臉,一邊在心里下了評判:這位男主,可能稍微有一點兒s的傾向。 適度的粗暴能在性愛中帶來更多的快感,但如果過了量,臨安就敬謝不敏了,他決定先把這位主角身上的任務給薅了,如果南行燈表現(xiàn)優(yōu)秀,以后就可以長期發(fā)展,如果他過了線,那就隨便找個借口把他踹了。 滿臉暈紅的少年把臉埋進了臂彎,他表面上悶聲忍耐,似乎是因為之前的誤解不敢再對醫(yī)生的舉動做出質疑,實際上卻是在默默評判,給表面上的狩獵者打分。 “腸道是很脆弱的地方,”校醫(yī)先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懸崖邊上,他依舊盡心盡力地維持著自己的人設,語氣惡劣,內(nèi)容柔軟:“你要是想以后天天穿著紙尿褲,以后可以繼續(xù)這么粗暴………屁股松開一點,你夾得太緊了!” 啪! 他又毫不留情地在少年撅起的rou臀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個對稱的巴掌印,新鮮出爐的印子讓少年的整個屁股都微微發(fā)脹,又麻又癢,連帶著被校醫(yī)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摳挖的rouxue都微微酥麻。 身體上感受到了快感,rouxue里便誠實地分泌出了清甜的yin水來,臨安的roubang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微微抬頭,他胸口發(fā)脹,被冷落的rutou迫切地想要什么東西來撫慰一下。 立起的乳粒酥酥癢癢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自己抓住捏一捏、揉一揉,臨安忍耐著胸口的酥癢,低低地應了一聲,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病人一樣,努力放松了他夾緊的xuerou。 “你的水太多了,可能腸道內(nèi)部也有問題?!?/br> 校醫(yī)先生也表現(xiàn)得像是一個真正的正直的醫(yī)生,他微微皺著眉頭,惡劣的語氣里帶進了點兒微不可查的憂慮,然而他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動作卻一下都不停,毫不猶豫地把潤滑劑開了封,把細長的瓶口探進了少年的rouxue,然后捏著瓶身把一整瓶的潤滑劑都擠進了少年的rouxue里。 “唔………” 冰涼滑膩的液體進入體內(nèi)的感覺很奇妙,過多的液體有一種讓人羞恥的失禁錯覺,滑膩的液體從微微泛腫的粉嫩rouxue里流淌出來,就像是被人射得太多,含不住jingye了似的。 這樣的臆想讓少年羞恥得整具身體都泛起了粉意,穿著白色短襪的腳不受控制地蜷緊了腳趾,這幅綺麗的美景被禽獸醫(yī)生盡收眼底,招惹得他血氣上涌,恨不得當場就把少年cao得四腳朝天。 他是怎么做到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勾引的?校醫(yī)先生無視自己帶著情色濾鏡的事實,嚴肅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他呼吸的頻率微微亂了,手指探入抽出的速度也微微加快。 他還帶著手套,膠皮那一種,柔軟的塑膠有著手指的形狀,在rouxue內(nèi)按揉、摳挖,滑膩的表皮按在布滿褶皺的rouxue里時,就像是在被什么帶著柔韌感的小玩具在玩弄一樣。 體內(nèi)的癢意被帶著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指奇異地安撫了下去,變成了一片叫人倍感舒適的酥麻感。潤滑劑被推得實在太多,于是手指的每一下動作都會帶出yin靡的水聲,叫人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貪戀快感又尚且青澀的身體最招惹不得,只是簡單的撩撥,少年的roubang就已經(jīng)硬了起來,他的身體微微地發(fā)著抖,rouxue吸含收縮,滑膩的液體不斷涌出xue口。 短暫的開拓工作在此刻顯得異常磨人,臨安的身體本來就很適合性愛,rouxue緊致又很有彈性,就算是被直接cao進去都不會受傷,更別說是被在被耐心撫慰了的情況下。 校醫(yī)先生的額頭上因為忍耐已經(jīng)浮出了薄汗,他微微皺著眉頭,給自己戴上了一只頂端有著凸起小顆粒的避孕套,然后伸手握住了了少年的腰部,固定住了他的臀部:“有什么感受都要說出來——明白嗎?” 語氣里帶著點兒不耐,但身下卻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抵住了被開拓完畢的xue口,粗大的roubang慢慢地抵了進去。 臨安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校醫(yī)先生的roubang形狀實在是和他太契合,粗長硬挺的roubang帶著一點兒彎,頭部的位置弧度最大,在醫(yī)生握著他的腰,把roubang慢慢地送進來時,guitou部位就正好抵住了他rouxue里的敏感點,并且以一種緩慢的力道慢慢地碾了過去。 凸出的那一小塊嫩rou被guitou惡狠狠地cao過去,又因為roubang的動作并不急促,快感便來得堅定且清晰,叫人手腳發(fā)軟的酥麻感像是滴入水杯的濃墨似的緩緩渲染開來,帶出淺淺的癢意。 校醫(yī)先生的風格和臨安之前所想的不同,他進入時很有力度,但是動作卻并不粗暴,甚至稱得上溫柔。 “什么感覺?” 校醫(yī)裝模作樣地問,腫脹的roubang終于沒入了緊致漂亮的銷魂洞,rouxue里面像是長滿了小嘴似的,酥酥麻麻地吸吮著脹痛的柱身,把因為欲望勃發(fā)的痛感轉化成了難以言喻的舒爽感。 這讓經(jīng)驗豐富的校醫(yī)先生也幾乎把持不住,想要攥住少年的腰,狠cao到他嗚咽著把嗓子都哭得沙啞,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勉強做了一下表面功夫。 被他深深沒入的好學生因為姿勢原因,沒辦法轉過臉來給他看,校醫(yī)先生便只能看到他通紅的耳根,和少年泛著粉意的后頸和脊背。 少年停頓了一小下,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又像是在思考:“………有點,癢?!?/br> 他說話時,rouxue也控制不住地吸夾了一下,身體也緊繃起來,似乎是羞愧得不成樣了,這幅模樣瞬間便讓校醫(yī)先生滋生出了某種帶著一些輕微惡意的快感,他沒有抽動roubang,硬生生按下了馬上開始cao弄少年的欲望,反而將本來只有寥寥幾句的表面功夫做足了:“癢?” 他的嗓音慢慢地變得沙啞,他說:“哪里癢?” 綿密的癢意從rouxue里凸出的嫩rou那兒慢慢地傳染給整個rouxue,連帶著又影響到了本就挺立了起來的兩點rutou,rou嘟嘟的粉點點酥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被一對手掌攥住碾按、揉掐。 “我………里面很癢,”少年壓低聲音開口,校醫(yī)先生的手掌已經(jīng)慢慢地從他的腰部滑到了rou臀上,像是和面團似的,一圈一圈地慢慢揉按:“還有前面………” 說不清的酥麻感慢慢地從灼熱手掌下的臀瓣上滋生出來,這讓少年本來還算穩(wěn)定的音調控制不住地受到了影響:“前面………胸口的………也癢?!?/br> 他說不出“rutou”這兩個字,校醫(yī)先生卻清楚極了,他整個人都被yuhuo燒得要著了,但某種說不出的惡意卻讓他失去了對自身的控制,低聲問:“前面——哪里?” 他伸手攥住了少年身前的roubang,不急不緩地揉弄了幾把,被撫慰的快感頓時讓少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他的聲音里帶上了一點顫音,生出惹人憐惜的脆弱感,然而當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一貫冷淡的好學生身上時,卻只會讓人生出更深沉的惡意。 想要看他更狼狽,狼狽到難堪的地步,讓他羞愧萬分地想要止住yin蕩的聲音而不得其法,帶著滿腔憤怒想要反抗,卻又在敵人的roubang鞭撻下失控地高潮、浪叫。 他越難堪隱忍,施暴者就越是興奮,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受害者的少年還以為這是一場治療,他帶著短暫停頓的語句落在校醫(yī)耳里時,幾乎像是某種激昂萬分的鋼琴曲:“是………是、rutou——” 他猝不及防地被校醫(yī)先生cao弄了一下,語調不受控制地拉長,帶出顫抖的呻吟聲,校醫(yī)先生滿懷惡意地開口,說:“那得把你轉過來………讓我看看。” 他伸手按住少年的腿彎,然后強行把他翻了個面兒,帶著guntang溫度的roubang依舊深埋的rouxue里面,貪留的xuerou被磨得發(fā)酥發(fā)癢,rouxue控制不住地夾緊了,讓校醫(yī)先生隱忍地輕嘶了一聲。 “讓我看看?!?/br> 但他依舊做足了模樣,伸手去揉按少年胸前的rou粒,帶著漂亮肌理的年輕身體軟倒在床上,少年下意識地伸手想要阻攔——但動作到一半又想起來這是治療,于是只能把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忍耐著給他帶來奇異快感的手掌。 校醫(yī)伸手按住了他胸前的rou粒,讓那一小顆飽脹Q彈的精致果實陷進了乳暈里,從乳暈里彈出來的rou粒被手指捏住搓弄起來,乳孔被圓鈍的指甲親親摳挖,帶出難言的強烈麻癢。 “癢………” 少年很配合醫(yī)生的治療手段,他沒有等到校醫(yī)先生再詢問什么,便先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感受:“rutou,感覺很………奇怪?!?/br> 他謹記著這是一場治療,忍耐著不發(fā)出某些怪異的聲音,這幅乖順的姿態(tài)讓校醫(yī)先生激動得喉嚨發(fā)干。 “做得很好?!?/br> 他很難得地做出了夸贊,然后詢問:“難受嗎?” ——難受。 但并不是那樣的難受,而是想要………更多。 少年被自己的感官弄得糊涂了,他很少有搞不清楚某件事情的時候,但現(xiàn)在卻很難得地碰到了這樣的難題,他略帶茫然地看向了校醫(yī)先生的眼睛,不自覺地帶出了某種求助似的姿態(tài):“我………我、不知道………” 多么荒謬的局面,被誘引蒙騙了的受害者下意識地向施暴者發(fā)出了求助信號,校醫(yī)先生在察覺到少年眼底下的情緒時幾乎有短暫的窒息感,他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喉結,發(fā)現(xiàn)身下的少年在某些方面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 勾起人的欲望,然后讓那人饑渴到癲狂。 他慢慢地抽動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少年便下意識地發(fā)出了一點聲音,他帶著點兒疑問朝他看了過來,眼底是下意識的茫然。 帶著一定弧度的guitou慢慢地cao過酥癢難耐的xue壁,少年發(fā)出了顫音,他體內(nèi)的酥癢感被撫慰,不得滿足的欲望被填平,身體就像是干涸的土地終于迎來雨露,rouxue里的每一寸嫩rou都被粗長硬挺的roubangcao出細密的快感。 “唔——!” 在磨人的幾下緩慢抽送后,校醫(yī)先生的動作猛地變得粗暴起來——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他用極快的速度惡狠狠地cao進rouxue最深處,快感來得過分突兀,于是少年根本收不好自己本該忍耐在喉舌間的聲音,發(fā)出破碎的低吟。 “怎么………嗚嗯、怎么——” 怎么了? 他帶著一點兒茫然想要詢問醫(yī)生,卻只能換來更迅猛粗暴毫不留情的沖撞和cao弄,被猝不及防地cao得yin水橫流的少年被醫(yī)生埋頭含住了胸前的乳粒,整個乳暈都被他輕咬在了嘴里,柔軟的舌面在腫脹的漂亮紅果上細細舔舐,牙齒又像是在品嘗什么軟糖似的輕輕啃咬,激烈的快感讓人根本再說不出什么話來,不斷收縮的rouxue被熾熱的rou刃毫不憐惜地劈開,帶出粘膩的yin水,染得兩瓣rou臀都濕漉漉亮晶晶,連大腿根都沾滿了yin水,雙腿間不斷出沒的粗大柱身顯得猙獰又可恐。 太爽了——臨安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涎水,他沒有刻意忍耐,而是發(fā)出了帶著嗚咽的呻吟聲以作鼓勵,強烈的rou體歡愉從被roubang填滿的場所傳遍全身,校醫(yī)先生身經(jīng)百戰(zhàn),技術根本不是肖長空那樣的毛頭小子能比擬的,rou刃每一下進攻都能恰到好處地cao過體內(nèi)微微凸出的那一點,然后強勢地進到最深處,cao開絞緊的甬道,帶去濃烈的酥麻舒暢,又在rou刃離去時生出讓人無法忍受的,像是被羽毛抓撓似的癢。 讓人忍不住想要抬起腰臀,想要他進得更深更狠,少年漂亮的生殖器官直挺挺地立在胯間,沒有得到什么撫慰,但卻已經(jīng)快被不斷沖擊的快感帶上射精的高潮,快感來得太強烈,有些神志不清的受害者已經(jīng)快軟成一灘水,他伸手想要將帶來如此激烈可恐的快感的源頭推開,發(fā)軟的手臂卻沒有一絲力氣,簡直像是欲迎還拒。 “不、我………” 他想要將校醫(yī)先生踹開,但所能做到的掙扎動作卻讓校醫(yī)先生的進入更加輕松方便,他的所有拒絕和掙扎都讓人只想cao得更深更深更激烈,讓他達到高潮,失控地噴出水來,然后看他崩潰萬分地哭泣到失聲,被cao得下意識地迎合起來,扭腰擺臀,渴求jingye的澆灌。 我簡直是………瘋了。 校醫(yī)恍惚似地這樣想,他惡狠狠地攥緊了少年的腰,撞擊的力道太大,又有yin水不斷涌出來,抽送時就會不斷地傳出“啪啪啪”的清脆yin靡的rou體拍打聲,他空余時又伸手握住了少年身前直挺挺的漂亮roubang,技術嫻熟地taonong起來,許久沒有得到撫慰的roubang頓時帶出一波新的連綿快感,又在校醫(yī)先生惡趣味地摳弄起馬眼時受不住這樣激烈到過量,以至于簡直像是某種刑訊似的海潮一樣的快感,終于噴射出了一點稀薄的乳白色jingye。 “嗚——” 射精瞬間將少年帶到了欲潮的巔峰,他發(fā)出了一聲抑制不住的嗚咽,整個甬道都在瞬間收縮絞緊,然后從yin竅深處噴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來,將他帶著薄薄肌理的小腹撐到微微鼓脹:“………不?!?/br> 他下意識地發(fā)出了帶著嗚咽聲的拒絕,不知道到底是在拒絕高潮,還是這具yin蕩不堪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