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這么漂亮,哭起來也一定很好看吧。
書迷正在閱讀:自慰幻想的牢籠、春風(fēng)集1V1、愛在荒野止息、開小號doi之后、鄰居家的大哥哥(校園 高干 軍旅 1V1)、無聲哀悼(雙A)【ABO】、通往變態(tài)之路(快穿)、深淵、蘭因絮果、青鳥(軍旅 高干 NP 架空 現(xiàn)代)
他用手圈住我的腳踝,一點點丈量,然后扯著唇笑,“怎么那么細(xì)?” 我低頭,小腿瑩白纖細(xì),才襯托出上面遍布的青青紫紫更加觸目驚心。 是啊,這么細(xì)。 他捂住我眼睛,不讓我看到傭人們將巨型的金絲籠搬進房間,我偷笑,在公司的時候,很多人對我有這樣的想法啊,興許是適應(yīng)了吧。 “謝阮,你真好看?!彼忠淮挝巧衔蚁掳?,瞳仁里染上情/欲的色彩,黑不見底,我搞不懂他,也不想懂。 對嘛,我只需要在床上乖乖張開腿,然后安心享用他給我的資源即可,盡管知道他結(jié)過婚,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上午的時間全用來和我黏糊了,事后他抱著我去清洗。本來我都準(zhǔn)備好再在浴缸里干一場了,他卻只是用手指將我甬道遺留的液體扣出來,白色的,又黏又稠。 “爸爸再來一次?!蔽臆浥催筮蟮暮魡舅猛裙此?。 他讓我叫他老公,我不肯,雖然我是個第三者,但也是個有原則的三兒,金主就是爸爸。 他拉著我的腳,親了親,“別鬧了,下午有工作?!?/br> 他好像特別喜歡我的腳,當(dāng)我不愿意用后/*的時候,他就讓我用腳幫他解決。白濁的精/液**我一腳,他會發(fā)出饜足的喟嘆。 我目送他去上班,在他關(guān)上別墅門的瞬間收斂笑意。 總裁嘛,怎么那么閑。 嗤。 早上體力勞動,于是我下午去公司很晚。 我所在的偶像團體是BLACK,男團五個人,隊長不是我,主唱不是我,可以說是團里最沒有存在感的了,如果非要說說我的長處,叫/床吧,總裁說我一叫,就想cao得我說不出話。 團里就我一個被包養(yǎng)的,我對此不以為然。 打開舞蹈室,發(fā)現(xiàn)其他四個人都在了??礃幼拥攘撕镁茫蠹叶寂瓪鉀_沖的看著我。 “下午好?!蔽椅⑿χ蛘泻?。 鏡子里顯現(xiàn)出我堪稱禍水的長相,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確實該打。我看到我眼波婉轉(zhuǎn),帶著蝕骨的媚意。每次都這樣,隨著交歡的次數(shù)的增加,我的容貌也越來越接近妖孽。 “狐貍精。”白饒小聲嘀咕了一句。 對不起,我還真就是狐貍精。不過我沒有那么神通廣大,除了長得好,不生不死只外,好像沒什么別的本事。 他們四個人好像都挺看不起我,微信群里也沒有加我。得虧的我心大,不然豈不是要哭死。 我們的娛樂公司是福岡事務(wù)所,娛樂公司兩大巨頭公司之一,我們公司對家是AVEX事務(wù)所。 隊長江郁把舞蹈給我演示了一遍。我笨,看了好幾遍看不懂。江郁忍不住了,環(huán)著我的腰一點點教我。他裝模作樣似乎真的只是在教舞,可是我清楚的感受到了……抵在我屁股上**堅挺的硬物。 “謝軟,我想要你。”他啞著嗓子,壓抑著nongnong的情/欲。眼底一片晦暗,捉摸不透。 江郁這個人其實我不是很喜歡,有一次撞破他對著我換下的內(nèi)褲打飛機,腥稠的液體黏在我內(nèi)褲上,他目光陰鷙,泛著可怖的紅,看著驚訝的我。 他家世也挺好,是太/子/黨中的太子爺,母親家族世代從政,父親這邊則是巨賈,財富權(quán)勢都已經(jīng)是巔峰,不知道為什么還要進這個圈子。 太亂了啊。 我將衣角往下拉,刻意露出我早上和沈屹鶴做過某場不可描述的激烈運動后留下的曖昧吻痕。沈屹鶴是沈家的當(dāng)家,可江郁不是,我相信他不會以卵擊石,強硬地碰我。 “呵……”江郁嗓音微涼低啞,他輕笑,“謝阮,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我不懷疑他甚至?xí)?dāng)著其他三個人的面上我,但他突然放開我。 “會了么?”江郁道。 我點頭。 江郁心狠手辣我一直知道,當(dāng)初有一個知道他身份的練習(xí)生妄圖爬他床,結(jié)果直接被廢了嗓子,成了啞巴。那個練習(xí)生未出道前很被看好,被天使吻過的嗓音也不過如此。 他有潔癖。二十二年除了父母,沒有哪個女性近過他身。 “以后別招惹我,不然我玩死你?!苯艨粗驗闊釋⒁路浦裂H的我,惡狠狠地說。 沈屹鶴說我腰細(xì),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過幾天我們要舉行一個小型巡演,大概hall這種級別的小場子有兩百場。反正我是小透明,蒙混過關(guān)沒問題吧? 沈屹鶴對我砸的資源其實挺多,奈何我就是紅不了。 今晚上沈屹鶴開著低調(diào)地勞斯萊斯來接我,說是“エメ”里有個聚會,這個娛樂會所是日本人來的,有人體彩繪,還有各種膽大的玩意兒,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晚上不陪我,他恐怕是怕我看到他亂搞吧。 反正我不是他太太,怎么亂處關(guān)系都無所謂。但同時又對沈太太感到同情。 我住這個別墅是沈屹鶴買給我的,寸土寸金的地段,一套下來十多億。當(dāng)個金絲雀其實我還挺滿足。 我無所謂的下車,反倒是沈屹鶴戀戀不舍地在我脖子上吸了一個草莓?;璋得噪x的燈光和月色,他穿著銀灰色的正裝,鼻梁上夾著金絲邊眼睛,目光繾綣溫柔,我看到他眼角下有一粒,小小的紅色淚痣,心思微動,抱著他回吻,“爸爸我愛你,等你回來*我?!?/br> 他坐在車子里看著我上了二樓,打開了燈,抽著煙瞇著眼,其實很喜歡,怎么明白不了心意,當(dāng)做是玩弄,倒是真的想鎖在黑暗里,剜去他們覬覦的眼神。 怕被別人窺見,丟棄盔甲,落荒而逃。 他加足馬力,一踩油門,沖向無邊無際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