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被塞滿隊長的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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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只是知道江家背景深,具體什么樣我還不知道,但是看謝澗的神情,我突然明白,江家是真的厲害,甚至能夠制約謝澗。我們謝家雖然也是世家,畢竟不入世。論在人界的根基,還是比不過江家。 謝澗應(yīng)當(dāng)是有什么不可言說的事瞞我,我醉眼朦朧,眨著有些濕氣的睫毛,看著他烏木似的眸子就像風(fēng)雨欲來,他依舊笑著勾唇,“好,很好。” 他這人從小到大好像一直都是,溫文爾雅,卻披著斯文的皮做盡喪盡天良的事。無論何時都笑著的,哪怕是虛偽的笑,狠厲的笑,帶著欲的笑。 我見過他一身白襯衣,皮相歲月靜好公子如玉,煙雨般雅致的面容清雋無雙,額頭上流下的猩紅血液劃過眼角,血點濺滿側(cè)臉,透著輕易不見的邪性,然后他朝我伸手,干凈而骨節(jié)分明,“軟軟別怕,你看,他欺負(fù)你,他就死了?!?/br> 然后捂著我的眼睛,帶著微淡的血腥味,“軟軟……軟軟,你是我的?!?/br> 江郁一把抱起我,血氣方剛,又是在我哥面前,他側(cè)頭,“囚禁犯法?!彪S即嘖了一聲,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是會勾引人,爛桃花真多?!?/br> 我勾著他脖子,縮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哥哥,謝澗還站在原地,曖昧昏暗的燈光,愈發(fā)顯得他神色意味不明。 江郁帶我回的公司提供給藝人的公寓。我們團也算頂級流量,所以公寓配置都是最高級別。還有錄音室,可以讓他們幾個有靈感的時候自由發(fā)揮。大部分的作用其實是游戲室。柳聞亭喜歡剪視頻,那天我撞見他在小破站上傳了一個鬼畜視頻。 他動作粗暴,做了個要扔我的假動作,卻輕柔的將我放在副駕駛的位置,將車座的靠背向后放倒了些,用軟綿綿的玩偶墊著我的頭,給我系好安全帶。 車子的確很能催眠,江郁又放著輕柔的純音樂missing you,我迷迷糊糊打盹。 江郁看我側(cè)臉,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微醺的剪影,好像剪裁了一段月光。 他掏出手機,點開微信,在某個頭像不可言說的群里發(fā)了條消息:把你們老婆運回來了。 俊美陰郁的五官終于放柔了些,薄唇扯出笑意。 嗯,我老婆。 打開窗戶,讓夜里微涼的風(fēng)沖淡車?yán)锏木莆?,又扯出來一條絨毯子給我蓋上。 他親了親我側(cè)臉,自言自語道,“謝阮……我忍不了了,這次你自己送上門了?!薄∷麖男《伎胺Q一帆風(fēng)順,所有奢求的,看中的都是囊中之物。那天在公司看到我,狼狽地拖著鎖鏈,腳腕纖細(xì)瑩白,透著旖旎香艷的色彩。他知道有些欲望,以膨脹的姿勢生長,幾乎要跳出胸腔。 占有欲,哪怕不能全身心愛上,至少在此之前要先不擇手段,即是手段不那么光彩,趁酒作亂,不那么做的話,會后悔一輩子吧。 車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诘叵拢獔?,江郁抱著昏睡過去的我上了十七樓。公寓是兩套,正對著,恰好夠我們幾個人一人一個臥室。沈屹鶴給我買了別墅,所以我的臥室基本沒住過。 江郁把我扔到床上,松了松墨藍(lán)色的領(lǐng)帶,然后去沖澡。 回來頭發(fā)還沒完全吹干,就來脫我衣服。 “謝阮?軟軟……”他帶著低低的笑意,沉黑的眸子宛如子夜,猩紅的欲色染滿了瞳仁。 他親親我嘴唇,將手指塞進(jìn)我口腔里,溫?zé)釢窕母杏X讓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他瞇了瞇眼睛:“早就在奢求你這里了,真正得手的時候反而很不適應(yīng)?!?/br> 我迷迷糊糊坐了起來,打量簡約的臥室,“這是我房間?” “嗯?!苯魬?yīng)了一聲,“都不知睡過多少次了,還害羞?!?/br> 我確實沒睡過,所以? 江郁嘴上和我順著,手卻毫不停止地繼續(xù)脫,他穿西裝的樣子真的好看,矜貴優(yōu)雅,除了眸中近乎偏執(zhí)的光,我還是會喜歡的。確切的說,是從未討厭。 “軟軟……”江郁鼻息噴灑在我臉上,嗓音低啞,讓人想到暗夜里壓低的梅枝,“我要酒后亂性了?!?/br> 后面便被驟然插入一根手指。艷糜的近乎墮落。在潔白燈光下,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艷粉色軟rou的吮吸著他手指。只進(jìn)了一截,他手指細(xì)長又骨節(jié)分明,晶瑩的**不斷地分泌著。 是太**了,我這個身體一被男人碰就會濕。某種程度上,其實算是一種敏感體質(zhì)。 有時候情事做完后,我看著自己眼尾泛著紅,上挑的眉眼閃著水色,也會心動。 他就著**開始細(xì)致的擴張。動作很輕柔,但是很急切。塞入三根指頭的時候就很疼了,我蹙著眉尖喊疼。 他不理我,然后忽然一下子將三根手指全部沒入我身體。 “疼……江郁,手指拔出去……”我撩起有些紅的眼皮,眼睛蒙上一層水霧,伸著手推他胳膊。 江郁來了興致,根本不理會我。只是加快了速度,一只手撫弄著我前面安靜的小鳥。我現(xiàn)在對這事兒提不上興趣。 擴張得差不多,他硬的漲疼的**,填充我不斷出水的**,嫩色軟rou一張一合,不斷地渴求更多。 我無力地躺在床上,抬手捂住眼,遮住燈光,也遮住羞恥的姿態(tài),雖然水漬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到。 “腿……張開些……”江郁側(cè)著頭欣賞我動情的姿態(tài),手一點點丈量我的腰,掐弄著,揉入骨髓。 我聽話的將玉白雙腿又分開了些,咬著被子一角。在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會低低嗚咽一兩聲,江郁還是第一次,像個毛頭小子,沒有什么章法,只是在憑天性胡亂的頂弄我身體,偶爾頂?shù)轿茵览锏拿舾悬c,我淚眼朦朧的扯著被子不住地顫抖,他像是討了糖的孩子般,繼續(xù)探索他的新發(fā)現(xiàn)。 我的身體就像是沒有底線的艷窟,無論是沈屹鶴,亦或是謝澗……都是開啟的鑰匙,當(dāng)然也不是毫無快感,但我還是裝出一副我不要我很疼的模樣。 我看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