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交 背對著門派弟子邊爬邊cao
季清推開林玉凡,失神的靠在假山上,射精的感覺讓他腦中一片空白,紅腫的roubang因為暴露在空氣中上下抖動,馬眼處不斷收縮,殘留的jingye從上面掉落,滴在早已被融成一片yin汁沾滿的青石板上。 林玉凡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saoxue裝不下的白濁jingye從被插的合不攏的roudong流下,被cao翻的嫩rou依舊縮在洞口氣喘吁吁。 地上趴著的美人兒又蠢蠢欲動,和季清雙修的機遇可能就只有今日,既然如此,他要一次爽個夠。 幽深靜謐的亭苑里發(fā)出一點動靜這里都能聽到,入口處隱隱約約傳來零散的腳步聲,季清猛地回神,顧不得沒穿褻衣的下身,將林玉凡一把拉起躲在假山后。 腳步聲越來越近,交談的聲音也清晰的傳來。 “為什么練功天天讓我們砍樹啊,這就能升階嗎?明明又累又沒有進展?!?/br> “瞎說什么呢,大師兄還能誆我們不成,既然是練功的一部分,自然有它的道理?!?/br> “......” 原來是派中子弟。假山后的兩人相對無言,林玉凡不安分的在季清身上蹭來蹭去,沾著津液的軟手偷偷的伸向抵著他肚子前的勃發(fā),捏揉輕搓,季清面帶不虞地收緊摟著林玉凡的力道,呼吸卻不斷的加重。派中弟子的闖入讓季清想到了江阡逸,內心不由突感悲哀,他的身體又一次的背叛了師尊。 林玉凡趁機加快手中的揉捏,頭埋在身旁人的頸項側微喘,溫熱細微的氣息落到上面,季清的身體微微僵硬,下體變得越發(fā)炙熱,他深呼一口氣,伸手探入懷中人的后xue,saoxue里的jingye還留著里面沒有排出,手指剛伸進去便聽到“噗嗤”一聲。他的思緒飄向遠處,眼中不帶絲毫情感,既然已無路可退,便順應享受這惡穢的偷歡。 林玉凡整個身子都軟了,嬌唇不斷的朝季清的脖頸喘氣,又強忍住沒發(fā)出聲音。 “你們可有聽到什么聲響?” 剛剛經過兩人躲藏的假山的派中弟子突然說道。 假山后的兩人驟然屏住呼吸,林玉凡感受到手中的roubang猛的跳了一下,xue壁也緊張的吸縮伸入的長指。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這鬼地方誰會過來,都是破山和樹,也沒有個歇息的地方” “就是,我們都沒聽到,許是你昨夜打坐太久出現幻覺了吧。” “.......應該是我聽錯了” 說罷他們便開始在旁邊的假山后著手準備砍樹。 兩人慢慢放松下來,季清一根手指開始在xue內不停攪動,jingye被打散在xuerou內壁,roudong沒有完全閉合上,季清輕松的又向里面加了一根,兩根手指分開摳弄xue內軟rou,硬生生將本就張開的洞口又擴大一分,林玉凡一口咬住季清的頸肩,嬌嫩雪白的身體在季清懷里艱難的聳動著,季清粗暴的再添了根,惹的懷中人繃緊了身體松開口嬌吟出聲。 旁邊假山下已經在奮力砍樹,嬌音恰好被“咚咚”聲掩蓋住。 手指在xue內開始放肆的抽插,三指并作一指的來回戳向內壁嫩rou,殘留的jingye跟著抽插的動作飛濺出來,xue里的汁液浸濕了細長的指節(jié),和jingye混雜著沿著洞口流下,林玉凡不住的低吟喘息,發(fā)出輕微顫抖的悶哼,他只覺xue內瘙癢無比,好想要更粗大的roubang填滿saoxue。 另一邊的綠樹被逐漸放倒,“嚓咔”聲逐漸多了起來,偶爾還能聽到旁邊人愉悅閑適的交流聲。 “咚咚咚......咔......” “哈......啊......cao進來......啊......” 林玉凡被抽插的手指玩弄的小聲呻吟著,xue內的手指不放過他,變本加厲的瘋狂旋轉抽送,手指染上saoxue里的yin液,連接處一片黏膩,林玉凡白如凝脂的柔嫩臉頰此時無比紅潤,他發(fā)出難耐的嚶吟,握住roubang的手無力的輕搭在柱身,后xue的歡愉使他不由得并緊雙腿癱軟在季清懷里。 季清不滿的將挺立的roubang摩擦著林玉凡的軟肚往前頂,手中動作更是加快,sao洞四周的軟rou狠狠緊裹著手指不讓它離開,他變換著角度四處追尋xue里嫩rou,疾速又惡狠狠的加重抽送的力度,rouxue汁水冒液橫飛亂濺,緊挨的身體被cao一陣顫栗。 “嗯啊......太快了啊......慢......慢點......” “咚!咚!咚!......咔嚓......咔......” “呃??!.......嗚......啊~” 砍樹聲和明顯壓著的吟喘交織在一起,林玉凡終是受不住漫長急速的抽送,內壁猛地抽搐縮緊,xue內急噴出一股yin水,打濕了季清沒停下抽動的手指。 林玉凡宛如菟絲子一樣依附著季清,渾身使不出氣力,saoxue內的手指短暫的又抽送了幾下,便從洞口拔出,沾滿sao水的手指顯得如此yin靡不堪。 季清強硬的將林玉凡轉過身,逼迫他跪趴在石板上,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繃著青筋,對著那個止不住流水的洞口猛頂而入,柱身迫不及待被銷魂的xuerou吞噬,季清上身傾伏在林玉凡后背,俯頭靠向他的耳邊不容拒絕的輕語,“爬到那邊去?!?/br> 林玉凡被頂的輕呼了一聲,roubang撞擊saoxue發(fā)出一點黏糊聲,好在另一處的精神力都集中在被砍倒的樹木上,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林玉凡雙手撐地艱難的拖著膝蓋往前挪動,細腰禁不住顫抖,好在青石板光滑,沒有細碎的石子磨蹭嫩rou,但也只是移動的更加方便而已。他每前進一分,插在xue里的巨物便被抽出一分,帶出yin液不斷。 “嗚......哈......好累......啊......” 不遠處伐木聲竟也開始響起,“坎坎”音跟著林玉凡的喘息聲一唱一和。 季清抬起身,雙手揉捏著玉白的臀尖,兇狠的將被部分抽出的roubang深抵進saoxue內處,林玉凡被撞的停下來短促的嬌喘著,xuerou貪得無饜的緊裹著巨棒,季清只覺rou根仿佛被無數小口吸縮舔舐,夾得他無比暢快,他拍拍被捏的紅腫的屁股,聳動著堅實的腰,示意身下人繼續(xù)往前走。 “啊......嗬......嗬嗯......啊啊啊......” “哐!哐!......梆!梆......篤篤篤......” 兩人邊爬邊干,抽插的節(jié)奏詭異的和砍樹發(fā)出的聲音重合,浪xue每被帶動的離開,roubang就緊隨著更深的撞入,xue內的sao水“咕嘰咕嘰”的與來勢洶洶的紫紅roubang交融著,青石板上隨著移動的軌跡落下皆是泥濘不堪的水漬,季清聽著砍樹篤咚聲,管不住的roubang激烈狂橫的插捅著發(fā)浪的saoxue,想著他們在背對著師尊的門派子弟交歡,竟產生了一種背德的快感。 “哈啊.......好舒服......啊......啊......呃啊.......cao死我......啊啊......” 季清跟緊被插的神志不清爬著的人,顫動著腰挎用雄壯的巨棒大力肆虐饑渴的saoxue,直干的xuerou抽泣丟汁。 “嗚啊啊?。。。?!” “轟轟......咚咚嘭!” 巨樹倒下的瞬間林玉凡爽的雙眼翻白,忍不住高昂的尖叫出聲,sao水頻出不止,翻涌泛濫,他憑著最后的意志力爬到了假山旁的高峰前陡然撲倒在地。季清震動著腰劇烈的頂入saoxue深部,快感直沖腦髓,roubang死死的cao在xue口,像嫩xue壁內射出一波又一波濃烈白稠的巨量jingye。片刻的靜止后,被灌滿盛不下的jingye叛逆的從洞xue邊緣溢出。 不遠處又開始交談起來了,好似已經完成了今天的修煉,季清跌坐在底下人的身上,意志模糊的想,一切都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