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小師妹傲嬌貓貓小師叔2(H)
小師叔下山除掉一只禍亂一方的大妖時受傷了,我聽聞后心臟抽抽泛疼,恨不能替小師叔承擔(dān)傷痛,更恨自己不夠強(qiáng)大,不能陪小師叔一起下山。 我拿著拜師時師父送我的絕品回春丹,在小師叔的霜瀾苑前徘徊不決,我擔(dān)心小師叔不肯收下,還趕我走。 日落月升,我終于鼓起勇氣,踏進(jìn)霜瀾苑,走進(jìn)去我才發(fā)現(xiàn),護(hù)苑結(jié)界不知何時關(guān)閉了,小師叔竟然連維持結(jié)界的靈力都沒有了,我竟然還在外面猶豫那么久。 我愈發(fā)自責(zé),抬手重新設(shè)下一道結(jié)界,以防有居心叵測之徒溜進(jìn)來。 我站定在小師叔房前,深吸一口氣,默默鼓勵一下自己,敲了敲門: “小師叔,聽聞您受傷了,弟子帶了傷藥來看看您?!?/br> 房里沒有動靜,我有些失落,果然小師叔并不想見到我吧。 我感覺等了許久,也不見小師叔應(yīng)答,準(zhǔn)備放下傷藥告辭,房里卻傳來小師叔隱忍帶著媚意的嗓音: “嗯哈……進(jìn),進(jìn)來……” 我心一喜,嘴上說著叨擾了,迅速推開門走進(jìn)去。 可里面的景象卻讓我仿佛置身于冷冬大雪之中,還有人拎了一桶冰水從我頭上潑下,我從頭僵到腳。 我沒看到小師叔,但我在小師叔床上看到了一具窈窕身軀,女子香肩半露,胸前兩顆巨大奶球足以傲世天下群芳,奶rou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隱隱還能窺視到藏著衣服下大片奶暈和艷紅的奶頭。 我心中酸澀難耐,幾乎要被痛楚淹沒。 小師叔是帶了合歡宗的妖女回來嗎? 小師叔已經(jīng)……有心悅的人了嗎? 我按耐下想奪門而出的沖動,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說道: “原來小師叔已經(jīng)佳人在懷,有人安慰了,那弟子就不叨擾了,先……” “蠢木頭!”床上的美人一聲嬌喝,抬起一雙波光瀲滟的琥珀眼瞪我。 我驚了! 我傻了。 床上哪是什么合歡宗妖女,而是我的高嶺之花妖男,呸,小師叔! 小師叔面色酡紅,媚意橫生,嬌艷欲滴的朱唇被小巧可愛的虎牙輕咬著,好似隨時都能從里面蹦出什么yin詞浪語來。 “把門關(guān)上!” “哦哦好的?!蔽疑瞪档霓D(zhuǎn)身關(guān)上門,傻傻的走到小師叔床前,傻傻的看著他。 等等……大奶子…… 視線下滑,我盯著那顆因小師叔動作而從衣服里溜出來的,葡萄大小的鮮艷奶頭,心里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小師叔與人食用了幻性花嗎?!” 小師叔皺眉:“什么東西?” 一股妒火直沖上我天靈蓋,燒斷我所有理智,我伸手狠狠揪扯那顆奶頭: “小師叔果然有心悅之人吧!否則憑小師叔的實(shí)力怎么可能被人強(qiáng)迫食用幻性花?!?/br> “啊哈好痛!放手!啊啊……你,你到底在說什么……好痛,不要……” 小師叔抬手欲拉開我,我見他抗拒,心酸心痛妒火一股腦沖上來。 毀掉他。 想毀掉他。 我抓起小師叔瑩瑩白玉般的皓腕,扯過他的腰帶將他的手綁于床頭,在他的驚呼聲中狠狠扇他的奶rou,雪白的肌膚頓時浮現(xiàn)一個個粉色的巴掌印,奶波晃蕩,兩顆葡萄大的奶頭色情地舞動: “哈啊啊……不要……蠢木頭……哈啊……你,你大膽……嗯嗯啊……目,目無尊長……嗯哈不要扯……” 泛著水霧的琥珀眸子瞪著我,我面無表情的蹂躪那顆葡萄,拉長,啪的回彈,又拉長,又啪的回彈,看著他又痛又爽的表情,冷笑: “弟子事后甘愿受罰,小師叔要打要?dú)⒌茏雍翢o怨言。倒是小師叔……” 我重捻拉長那顆奶頭,身下的軀體不自覺跟著弓起, “啊啊啊啊——” “小師叔這般sao浪,莫不是偷學(xué)了合歡宗的合歡功?還是去拜訪了金光寺的歡喜禪和尚?他們cao得你shuangma?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小師叔這么sao,一個滿足不了你吧?saoxue都被cao爛了吧?” 我一把扯下他的褻褲,一根粉嫩勃發(fā)的roubang和我打了個照面,我視線往下滑。 嗯?? 我把小師叔roubang和rou丸往上一禿嚕,在小師叔的驚喘中試圖找到藏著下面的花。 但是沒有。 下面沒有花,只有細(xì)膩粉嫩的會陰和一朵帶著露珠的粉色雛菊。 我麻了。 師姐說,幻性花的作用是交換生殖器官,但我不知道胸算不算,我只知道小師叔沒有食用。 因?yàn)橄旅鏇]有花。 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