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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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蒼穹扣住漫漫草原,群星破開一道跨越天際的橫欄。沉沉的云壓在地平線端,一輪澄澈的明黃圓月高懸在干凈夜空。 火光跳躍點亮漆黑的平原。綿延不絕的營帳浩浩蕩蕩伏在過膝深的茂盛草叢中。人們臉上涂著油彩,興奮地圍著焰火高歌。野物被剖開肚皮用巨大的木棍刺穿吊在火焰上來回翻轉(zhuǎn),有人赤手粗魯?shù)厮合乱粔K帶油的肥rou。在盛大狂歡盛典的喧鬧中,偶爾夾雜著悲愴的哭泣,但很快便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沖淡。營地正中央燃燒著最大最旺盛的篝火。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扭打在一起,喘著氣用了狠勁拼命想將對方掀翻。 隨著一聲怒喝,其中一方被另一個人高高拋起砸在地上,震起一圈塵沙,周圍的人群霎時高聲叫好。仍然站立著的男人朝天舉起拳頭怒喝兩聲,拎起瑟縮在一旁的女子的脖頸,毫不在意她的哭泣,將她拖進不遠(yuǎn)處黑暗的叢林。 被火把圍繞的石制高臺之上,年少的領(lǐng)袖又咬破了一顆多汁的樹果。乳白色的汁液自脆殼下溢出來,酸酸甜甜。他意猶未盡地咂咂嘴,伸手還想再撈,卻發(fā)現(xiàn)陶碗已經(jīng)見底。 他一時便覺無趣,百無聊賴看向下方新一輪的搏斗。這是草原連綿不絕的雨季里難得的晴天,今夜星辰尤其璀璨。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防御,他的族人將會徹夜狂歡。 他們跋涉千山萬水,征服一個又一個的部落,將太陽的威名傳向四面八方。忤逆者的鮮血染紅方圓百里的沙土,就連最兇殘的野獸也因他們身上的血腥味望而生畏。赤紅的旗幟飄揚在營帳頂端,警示著所有人這是一支神勇之師。山脈,河流,草原,沙漠,他們的足跡遍布大陸,尋找并誅殺著一切月族的殘黨。 諾亞仍然記得多年前他們臨行時,他再度上山拜訪了露娜。祭司聽說他們的計劃后并未評價,只告訴他月族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族群。他們?nèi)丝诤苌伲y地藏匿在每個部落里,通過展現(xiàn)異術(shù)促使人們信仰和供奉月亮。而月族的法術(shù)更是千奇百怪,想要找到諾亞他們的目標(biāo)絕非一日之事。 但一心想要建功立業(yè)的少年不把勸阻放在眼里,一馬當(dāng)先和整個部落浩浩蕩蕩地動身了。一路上他們不斷迫使其余族群依付于自身,又將月族的祭司挑出來斬首示眾??植赖耐麌樛肆嗽S多小型部落,他們很快便紛紛主動將自己部落里的月族人奉上作為俘虜請求臣服。然而諾亞一路從小兵不斷向上升,通過精湛的謀略讓只懂得使用蠻力的人們信服,直到攀上巔峰,也還沒能抓到他們最初的目標(biāo)。 直到前些日子,一個想要活命的月族人在他的砍刀下瑟瑟發(fā)抖,向他透露了月族雖然人數(shù)稀少,卻能存活至今的特殊保命手段。 對草原上的人來說,中央的森林是禁忌之地。這不僅僅是因為過于潮濕多雨的氣候不適宜他們生存,更是因為在森林視野狹隘,很容易遭到猛獸的偷襲伏擊釀成慘劇。但那人卻告訴他,月族在森林深處有一片封印的秘境,只在月圓時開啟,是實行月族重要法術(shù)的祭壇,也是他們最后的安全之所。 在月族祭司的交待下,諾亞很快與部落里的其他人安排好了戰(zhàn)略。月圓之夜一至,大軍舉著火把浩浩蕩蕩闖入森林,將月族最后的殘軍敗將抓了一個不剩,大勝得歸。 而今夜便是享受勝利成果的時刻。諾亞灌掉了手下遞上來的最后一杯蜜酒,朝下面擺擺手,示意其余人玩得盡興。他的士兵與他一道經(jīng)受了生死的考驗,自然值得好好一番慶祝。而他興致已經(jīng)足夠,現(xiàn)在該回去了。 族群中最大的營帳里如今黑漆漆一片。諾亞之前便揮退了守衛(wèi),讓他們也一并參與到狂歡中。這并非他狂妄無知,而是上位者絕對的自信:整個森林里除了他強大的部落再沒有其他人敢踏足。遠(yuǎn)方火焰仍烈,其他人沒有注意到首領(lǐng)的消失,狂歡仍在繼續(xù)。諾亞掀起簾子一角,俯身悄悄鉆入。 布料落下,他便與喧鬧切開。偌大的帳子里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不遠(yuǎn)處的頂篷開了一小塊漏光的天窗。離了耀眼的火,靜謐的冷冽白月從密林的葉片縫隙中漏下,淺淺淡淡撒在諾亞床上,自細(xì)密鏈條間折出一絲明亮的金光。 諾亞咽了下唾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草原上最大部落的領(lǐng)袖了,而不是多年前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孩。首領(lǐng)該有首領(lǐng)的模樣,不能看著喜歡的東西就忙不迭地向前撲。 可他還是心癢。 那些金色的細(xì)鏈一根根勾著腕骨上扣緊的環(huán),沿著手臂向下滑墜,又聚在另一側(cè)肩頭,一道道遮住胸口。他雙手舉過頭頂疊在一起被帷幔吊起,下半身也同樣被鎖鏈細(xì)細(xì)密密地蓋住。兩腿腳踝纏著的布料將雙腿拉開緊貼在床兩側(cè)。他身上除了鏈子以外一絲不掛,低頭粗喘著氣,大腿難耐地想要摩擦,卻又因為被布條拉住而觸不得。諾亞赤腳踩在獸皮地毯上,聲音很小,但仍然被他捕捉到了動靜。于是精巧的鏈子因為顫抖不斷互相碰撞振出清響。 “終于找到你了。”諾亞坐到床邊仰起頭,手指輕輕撫過男人汗?jié)竦哪橆a輪廓,“安卡達?!?/br> 諾亞說不清他有多瘋狂地渴望著這一刻。 在征程的最起初,他只是需要找個借口替族人報一箭之仇,以及給他不聽話的俘虜一點教訓(xùn)。但隨著血戰(zhàn)的投入越來越大,諾亞不乏喪命在戰(zhàn)爭中的親族,就連母親也因為長途跋涉水土不服而最終撒手人寰后,他知道這場戰(zhàn)爭終究只能以勝利作為結(jié)束。 這一切唯有由安卡達來償還,畢竟男人是罪魁禍?zhǔn)住?/br> 諾亞手指搭上男人后腦勺布條的結(jié)。他暫時還不打算解開。目不能視而畏懼他未知行動的安卡達更令人興奮。所以他只是沿著肩頸慢慢向下,手指一根根數(shù)掛在身前的鏈,擦過柔軟的肌膚。 “今天抓到的人,我暫時一個也沒有殺。”他雙手托著男人臉頰小聲地重重咬字。小股的氣流噴在耳朵上刮起一層汗毛,“所以……” 明明是在撒嬌討好,卻像在舔刀口的血。男人因他貼得過近的距離而條件反射躲避,最終又不情不愿地僵著身體。 不作為促使著諾亞更進一步。側(cè)腰一如既往生著硬朗的折線,因為緊張而繃得尤為緊致。纏在安卡達腰上的層疊鏈條以插在他性器中阻礙釋放的金屬小物為軸心。諾亞捏著它尾端輕輕轉(zhuǎn)動,男人登時便倒吸一口涼氣,痛苦地彎了腰。 “我會解開的?!鼻嗄陮⑿」鞒槌霭虢兀瑓s又緩緩深入回去。他只給予了男人片刻休息的時間,便一手托著手感豐盈的臀部不讓對方躲避,一邊朝著那處已經(jīng)濕得不斷滴水的小口,緩緩插進一根手指。 “嗚……” 安卡達哼了一聲,試圖合攏雙腿。然而束縛在腿上的結(jié)實布料冷酷地遏制了他的動作。太小了,一根食指就已經(jīng)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諾亞稍稍抽動,男人便掙扎著想要躲開,卻被報復(fù)性地從里面緊緊扣住。 絞得太緊了。明明還只是手指,血液就因為期待而滾滾發(fā)燙。諾亞也曾品嘗過那些手下敗將呈上來的貢品,骨感或豐腴的rou體貼在他身上摩擦傳遞鮮活的欲望熱度。鋒利的獸牙磨成精巧的裝飾品穿過她們的身體,每走一步都會聽見風(fēng)的笛音。她們深諳此道,知道如何熟練地取悅面前掌握生殺予奪的主人。然而諾亞每次發(fā)泄在她們的身體里,就會更難以抑制對目標(biāo)的渴望。 也許是因為身體畸形的影響,安卡達屬于月亮的器官被他的陽性特征壓迫在下,發(fā)育并不完善。他的xue道比一般女子更緊而窄,兩邊也小,遠(yuǎn)觀去僅僅像是在會陰處裂開一條縫。然而諾亞知道那小小的入口后面藏著曲折的密道,深處軟rou層層保護著花朵柔軟致命的內(nèi)蕊。 食指被花瓣舔出了水光。若是深處太緊寸步難行,諾亞就耐心地等待一會,或是另一只閑著的手去揉捏男人身上其他地方。若是因為快感放松的身體又松了一點口,他便得寸進尺再往前一步。直到安卡達被他弄得腰軟身子向下落,諾亞才借力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掰開花瓣,稍稍用力迫使男人的身體吞進第二根手指。 青年早就不再是當(dāng)初青澀的小孩了。常年的探索讓他對人類軀體的欲望本能有了充分的了解。隨著中指探向更深處,安卡達喉嚨里跟著他抽動的頻率情難自拔地壓抑呻吟。 一模一樣。就連聲音和擺腰的頻率都和當(dāng)初一模一樣。諾亞想到他也許在這些年里用他那骯臟下賤的身體無數(shù)次地服侍過無數(shù)人,為了保護他那些弱不禁風(fēng)的族人。然而這一切的掙扎有何意義呢?可悲的流亡者們最終依舊淪為他的俘虜。 目的已成,那些小祭司的生死微不足道。只要安卡達乖乖聽他的話,不需要再去求任何人,他想要保幾個奴隸的性命輕而易舉。 終于得手了。對未來的興奮在膨脹。諾亞指腹精準(zhǔn)摁在內(nèi)壁淺淺的軟點上,安卡達渾身一顫,牙齒咬緊了下唇。兩根手指在他體內(nèi)飛快攪動,不斷翻出晶瑩的水花。 冒著被咬斷手指的風(fēng)險諾亞強行撬開了他的嘴,于是殘缺不全的呻吟伴隨他的掙扎不斷抖落。吊在天花板上的布簾被拽成了繃緊的直線。一股熱流在安卡達劇烈的抽搐中濕淋淋撒了諾亞一手,多余的滴進他們身下布料染出深色痕跡。諾亞抱著因為腿軟乏力靠在他身上男人的腰,隨意將液體抹在男人大腿根部。安卡達高潮余韻后的急促呼吸不斷噴在他頸側(cè),茫然又惹人憐愛。 “還早呢。”他說,看向提前囑咐巫醫(yī)擺放在床頭的小小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