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職責
黎岐這一次發(fā)情期以被涑枕溪徹底標記為結束,此刻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屋頂?shù)臒艄?,默默發(fā)呆。 身下雖然已經(jīng)被清潔干凈,但是因為被按壓著分開太久,腿根酸痛,后xue也隱隱有些破皮一樣的痛感,更難受的是孕腔,即使是現(xiàn)在黎岐也不可避免會產(chǎn)生仍然有東西插在里面的錯覺。 涑枕溪倒是很早就起床,上身穿著一件庚斯博羅灰的針織衫,下身一條純白的窄管褲,他從外面拿了什么東西走進來,看見黎岐已經(jīng)醒了,便用走到黎岐那一邊,掀開被子,用清冽的聲音對黎岐說,“把腿分開?!?/br> 黎岐累的不行,加上已經(jīng)渡過了發(fā)情期,此刻一點好臉色也不想給涑枕溪,全然一副拒絕合作的態(tài)度。 涑枕溪看他這樣,微微皺眉,不明白為什么妻子如此不配合自己,但是還是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按響床旁按鈕,想要叫女仆上來幫忙。 黎岐先開始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聽到他吩咐管家派一個女仆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他之前叫了一夜,嗓子都啞了,此刻聲音沙啞難聽,出口阻止涑枕溪的時候,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算了,不必上來?!?/br> 涑枕溪疑惑的問黎岐,“怎么現(xiàn)在又愿意了?” 雖然他自己心里疑惑,然而這句話實在是語氣平淡,甚至讓黎岐以為對方在敲打自己。 黎岐思及對方身份,必定是比小門小戶的黎家高了不知道多少層,假如再像剛剛那樣不配合,對方一定有更多手段來敲打自己,于是只能扮乖的回答道,“剛剛有些累。” “累?”涑枕溪放下手中的藥膏和細長藥杵,“如果累的話,我讓女仆上來幫你。” “不,不,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累了?!?/br> 黎岐伸手扳開自己的雙腿,在陌生男子——盡管這個男子已經(jīng)成為他的丈夫,但是,在涑枕溪面前如此放蕩的扳開雙腿,露出極為隱私的下身,也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 涑枕溪看黎岐如此主動,也就不再說什么,他想做一個體貼的丈夫,也覺得黎岐可以做一個合格的妻子,而體貼的丈夫,自然要學在性事結束后給妻子上藥。 那根藥杵頭大尾細,筆直的一根,頭部如同水滴,杵身細長,沾滿了藥膏之后,就要伸入黎岐的后xue。 黎岐背后靠著床板,雙腿被自己扳開,臀rou就向兩邊擠開,露出中間肥嘟嘟的一個小口,肛口腫了一圈,被裹著藥膏的藥杵抵著入口,緩慢進入。 黎岐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異物進入自己的身體,感受到冰涼的藥杵碾過腸rou的觸感,實在刺激,尤其是涑枕溪說是上藥,就真的只是上藥,一手握著藥瓶,一手拿著藥杵,仍由藥杵在黎岐后xue進進出出的抽插,絲毫不為所動,那根細長的藥杵自然不必涑枕溪的jibacao的黎岐舒服,可是這種細細的撩刮和那其實有拇指粗細的頭部,仍然在腸道點起一場火來。涑枕溪手里的藥杵一推,抵著黎岐的孕腔入口,又用了用力。 感應到涑枕溪身上淡淡的冷松香氣,孕腔柔順的打開,涑枕溪沒想到入口處如此輕易打開,一時不察,使得藥杵狠狠的搗了進去。 那孕腔本身并不大,此刻藥杵一捅進去,立刻cao到了底,敏感的rou壁哆嗦著高潮,一股股yin水潮噴一樣的涌出來,又因為藥杵堵著,無處可去,把孕腔都撐大了一圈。 而此時此刻的黎岐還抱著腿根,忍受不住的抽泣出聲,身下的jiba硬邦邦的翹起來,和衣冠楚楚的涑枕溪形成鮮明對比。 涑枕溪抽出了藥杵,一大片yin水跟著涌了出來,拉出yin靡粘稠的絲線。 接著,藥杵重新裹上藥膏,又堅定的捅了進去。 黎岐實在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涑枕溪這樣的人,明明做著如此yin靡之事,表情卻如此冷靜認真,體內(nèi)的藥杵進進出出,無感情的死物正如此刻拿著藥杵cao干自己的男人一樣,黎岐隱約產(chǎn)生了一種被物化的錯覺,看著自己腫起的艷紅肛口如何吞吐細長透明的玻璃藥杵,身前的jiba一顫一顫的抖動起來,整個人的手指都陷入了肥美白膩的臀rou之中,腿根被自己掐出紅印。 黎岐流的yin水越來越多,涑枕溪根本無法上藥,再一次抽出藥杵的時候,黎岐的肛口已經(jīng)濕透,身下床單都積了一小灘透明的yin水。 而他的妻子抱著腿根,翹著jiba,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我,我受不住了,先生?!?/br> 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也叫不出老公這個稱呼,黎岐選擇了折中的叫法。 他不知道這句話讓面前的涑枕溪呆滯了片刻。 那句低吟一般的先生,像是塞壬的歌聲一般,把涑枕溪的心都弄得酥酥麻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