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在醫(yī)生辦公室被爸爸cao高潮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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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門診回到辦公室已經(jīng)是下午時間了,剛才在門診室里,許夢州有著諸多顧忌,一路忍耐,沒有當(dāng)場法辦了許夢這個壞女兒。 一回辦公室,他剛想可以好好“教訓(xùn)”女兒了,卻見他的助手班嬋嬋拿著文件走了進(jìn)來。 班嬋嬋今年剛研究生畢業(yè),在讀博士,28歲,比他年輕,比許夢成熟,是他助手,也是他學(xué)生,同時也是醫(yī)院一枝花,長的人如其名,貌比嫦娥,無須粉黛,已是絕色。身材高挑,前凸后翹,比之專業(yè)模特也不遑多讓,特別是她也有著一對傲人胸脯,甚至比許夢還要可觀。 班嬋嬋一進(jìn)辦公室就看見了許夢,稍愣了下,隨即巧笑嫣然地打招呼:“這就是許老師的女兒,夢夢吧?經(jīng)常聽起許老師夸你。長的真好。你好,夢夢,我叫班嬋嬋,是你爸的學(xué)生,實習(xí)醫(yī)師,也是老師的助手。很高興見到你?!?/br> 許夢看著眼前這個集清麗與嫵媚于一體、五官大氣漂亮,身材絕佳有著一對大兇器的才貌雙全的漂亮女人,小女生的直覺告訴她,這女人對她爸的心思不簡單。 她爸長的好看,事業(yè)有成,又只有個女兒,自然是很多人眼里的香餑餑,對她爸有好感、想追她爸的人,她見多了。 然而這個班嬋嬋無疑是當(dāng)中的佼佼者,NO.1。 漂亮,年輕,身材好,學(xué)歷高職業(yè)好,近水樓臺,而且她還有著和以往那些女人的不同:說話大氣,得體,恰到好處。 不淡漠也不攀附,夸她卻也不過分浮夸,選了個非常有意思的詞“長得好”。 但是她再聰明,小心思也不是藏得滴水不漏。 比如,她進(jìn)門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進(jìn)來。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她和她爸非常熟,她爸甚至默許了她這一行為,她習(xí)慣了,所以才做的如此自然不覺得突兀。 唔,她能理解和接受他爸總歸是要二婚的,可是這女人怎么瞧著這么讓人不舒服呢? 嗯,肯定是她太自作聰明了。胸也比自己的還要大! 對,就是這樣! 要她當(dāng)自己后媽,還不如選之前那些腦子簡單,直來直去的女人。 許夢笑得無比天真親切:“班阿姨好!” 班阿姨? 班嬋嬋的臉龜裂了一分,她是想給她當(dāng)后媽沒錯,可是她畢竟還沒嫁給她爸,年輕就是她的武器之一,叫“jiejie”難道不會更好聽嗎? 當(dāng)然更好聽了,可是許夢不愿意啊。 班嬋嬋僵硬地笑了笑,轉(zhuǎn)而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許夢州:“許老師,這是你要的資料?!?/br> 許夢州接過放到辦公桌上:“嗯,辛苦了?!?/br> “不幸苦。應(yīng)該的。許老師,你和夢夢吃過午飯沒有?食堂也沒什么好吃的,怕許夢是個孩子吃不慣,要是你們沒吃午飯,不如我請你們?nèi)ネ饷娉??就?dāng)我和夢夢第一次見面,我請她吃個飯?” “謝謝,我們吃過了。你去忙吧。我還有點事?!?/br> 班嬋嬋見許夢州這樣說,只好笑了笑,和許夢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許夢看她出去,走過去把門鎖好,轉(zhuǎn)過身,壞笑地看著她爸:“艷福不淺啊?!?/br> 許夢州坐到椅子上,淡淡暼她一眼:“沒大沒小。” “嘿,他該不會就是你給我找的‘后媽’備選吧?” “亂說什么?!?/br> “不正面回答,嗯,有貓膩??磥?,就算不是‘后媽備選’,也是個重點考察對象啊?!?/br> “有完沒完?我太慣著你了是吧?”許夢州從椅子上起身幾步走到許夢面前,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帶著些消毒水氣味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早上玩過癮了?把膽子也玩大了?” “我有沒有玩過癮不知道,可是爸爸,你過癮了沒?。俊?/br> 許夢州嘴角冷勾:“當(dāng),然,沒,有?!?/br> 許夢看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有點心慌害怕,訕笑道:“沒有啊?哈哈,那,那,咱們下次,再繼續(xù)哈?!?/br> “等什么下次,擇日不如撞日。我看現(xiàn)在就挺好。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擔(dān)?” “可是,爸爸,這里是辦公室,有攝像頭。哎,對了,門診室不會有攝像頭吧?”許夢快要哭出來。 “哼!知道怕了?” “爸爸!你快想想辦法啊!嗚嗚!” “沒出息的。把眼淚擦掉!我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允許裝攝像頭?!?/br> 許夢噎住,呃,她爸好厲害,好霸氣,不愧是國內(nèi)都排得上號的外科專家。 許夢州大手一摟女兒的纖腰,將她整個人都帖近了自己,呼吸口聞。 “幫我脫掉衣服?!痹S夢州命令道。 許夢有點奇怪,爸爸每次和她上床不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她只當(dāng)那是他醫(yī)生潔癖的職業(yè)病,不喜歡別人碰他衣服。 今天怎么來了興致讓她給他脫衣服了? 唔!有親生爸爸在辦公室讓女兒給自己脫衣服的嗎? 許夢伸出小手,準(zhǔn)備從爸爸的上衣脫起。 白大褂只是套著的,她小手抓住衣領(lǐng)一撥,許夢州配合地舉起手,很輕松地就脫掉了。 許夢將白大褂放在桌上,繼續(xù)脫她親生爸爸的衣服。 接下來是淡藍(lán)色棉質(zhì)襯衫,許夢州為人禁欲嚴(yán)謹(jǐn),衣服扣子直扣到最上面一粒,大夏天的,他也不嫌熱。 許夢腹誹了她爸一句,小手捏住她爸的脖頸處第一粒襯衫扣子。 許夢州喉結(jié)滾動,男性魅力彰顯無疑。 許夢小手有些抖,她和她爸滾過那么多次床單,卻幾乎從來沒有這樣溫情又曖昧又磨人的相處過,她有些陌生,有些緊張,卻也并不討厭。 她她終于解開第一??圩樱酉聛硎堑诙?。 許夢察覺到頭頂她爸的呼吸雖然努力做到沉穩(wěn)但還是讓她聽出一絲不穩(wěn)。 許夢嘴角微翹,又解開第二粒扣子。 到第三粒時,她甚至感覺到熟悉的大棒子蘇醒了過來,直朝她敬禮。 許夢耳根紅了紅,解開第三粒。 第四粒,第五?!?/br> 許夢州的故意越來越重,越來越急,胯下巨根嘶吼咆哮! 他再也忍不住,托住女兒的腦袋,攫住女兒的小嘴就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來。 許夢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很快就又紅又腫起來。 “唔,爸爸,你輕點。痛。” 許夢州聞言放輕了動作,吻過她的小嘴,又去吻她的小臉,她的眉眼,咬她的耳垂。 “唔,爸。”許夢快軟成一灘水,而她的腿心早就出了一大股水來,早上給她爸口時,內(nèi)褲就濕掉了,也沒得換,現(xiàn)在又再度濕掉,她要不是穿著褲子而是裙子,真擔(dān)心無法走路。 許夢州上衣不整地將許夢壓趴在辦公桌前,單手解開皮帶,掏出昂揚跳動的大jiba,連女兒的內(nèi)褲都沒脫,只扒掉她外面褲子,就從女兒內(nèi)褲褲襠邊緣擠了進(jìn)去。 “??!爸爸!你要入死女兒了!”許夢浪叫! 許夢州大手一拍她挺翹的屁股:“浪叫什么!xiaoxue都濕成這樣了,不就是給爸爸吃的?” “才沒有!”許夢嘴硬! “口是心非!欠教訓(xùn)?!痹S夢州入地更深些狠狠地撞擊女兒,兩個大卵蛋啪啪直打在女兒的屁股上,無限春情。 許夢州后入了會,又將女兒抱坐到自己腿上,他坐在椅子上,許夢兩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好舒服!爸!你真好!再用力點!”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壞心眼的爸爸,每次都故意撞人家那里!” “?。∥义e了!我錯了!我不罵爸爸了!我愛爸爸!爸爸輕點,輕點。” 許夢州的辦公室隔音良好,并不擔(dān)心別人聽到室內(nèi)動靜,所以才不管女兒的浪叫聲。 他的大jiba在女兒的xiaoxue里被無限媚rou又刮又舔又勾,加他快活地恨不得“從此君王不早朝”,日日夜夜cao這女兒才好。 兩人弄著弄著,許夢又半躺在辦公桌上,上身躺在桌上,兩條鉛筆腿被她爸架在腰上,大jiba又從前頭再次攻了進(jìn)來,引起yin水又噴發(fā)而出。 許夢州早上被女兒口的心癢難耐,如今才得釋放,可不往狠里入么。 一下一下直撞到女兒的zigong口,大guitou一下子被zigong口吸住,兩人都激爽得全身如過電般舒麻。 “啊不行了!不行了!爸爸!爸爸!我要尿了!??!” 許夢羞得不敢看她爸,她雖放得開,都睡過她爸了,可是從沒在她爸面前失禁過??! 太丟臉了! 許夢州見她低著頭不說話,難得笑出聲來:“那不是尿。傻子?!?/br> 許夢眼睛濕潤地看著她爸:“你哄我?” 許夢州難得看見她這樣嬌弱害羞的小女孩樣,心頭軟了軟,語氣難得溫和了些:“女人在性交時,舒服到極致俗稱高潮,就會噴出水來,感覺就像尿尿,所以你才會誤會。” “爸爸的意思是,我被爸爸cao的高潮了嗎?” “對!你被爸爸cao的高潮了!小浪貨!爸爸下次還要把你cao的真的尿出來。怕不怕?” “我才不信。” “你可以不信。等著就好!” 許夢州一個挺身,速入幾下,急急退出,噴在她的小腹上。 “爸,你可以在里面的?!痹S夢看著自己身上那灘濃稠的白精說道。 “瞎說。爸爸這次又沒戴套。你想吃,晚上回去喂你?!?/br> 許夢知道她爸的意思是家里有避孕套,戴了套再射在她xiaoxue里面。 她撇撇嘴,她查了資料,這幾天她都是安全期呢,有什么要緊,戴套總歸感覺不太一樣,她和爸爸做過這么多次,可還從來沒有嘗過精種澆灌在xiaoxue和zigong里的感覺。 她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