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生死迷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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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點后,大家怎么都沒想到,勝利者依舊沒有產(chǎn)生。隨著最后幾個人無精打采的出現(xiàn),大伙兒徹底傻眼了! 怎么沒想到——是她! 因為索菲婭是新生且又文靜柔弱的樣子,他們中誰也沒想過會是她拿了鑰匙。要知道,哪有人拿了鑰匙后不迅速回到起點還等在那兒的!現(xiàn)在好了,自己回到起點主動把自個兒的比賽資格取消了!有人懊惱不已,有人氣憤不已,有人捶胸頓足,有人拿頭撞樹! 弗拉里校長一刻不停的在房內(nèi)踱步,隨著時間的流逝,臉色陰沉得可怕。突然,他憤怒的一拍桌里,“圣教!你個王八蛋!” 這一罵,把邊上前來匯報情況的高年級學(xué)生嚇了一跳。他來到沃法尼亞近8年了,從來沒見過笑呵呵的弗拉里校長生過氣。于是,不明原因的他吞了口口水,“?!iL,參賽者中,只有兩名學(xué)生還沒回來,在進行最后的角逐。都……都是新生!”他以為說了這個消息弗拉里會高興一點,這兩個新生那么厲害,是沃法尼亞未來的榮耀哪!卻沒想到,這句話深深刺激了弗拉里。 “去把露西叫來?!备ダ镔M了好大的勁才壓住想揍人的沖動,“女生公寓2022室?!?/br> 只要索菲婭還留在花園迷宮,所有導(dǎo)師包括弗拉里就不能闖進去救安娜。這是大賽持續(xù)百年的規(guī)定,也是西大陸千年來維持所有比賽公平公正的規(guī)則?,F(xiàn)在能做的只有把索菲婭叫出來,可是索菲婭身邊既沒有通訊器材,也不能讓人去傳話,這才把弗拉里急得團團轉(zhuǎn)。 沒多久,伊芙來了,“校長,出什么事了!” 弗拉里關(guān)上門,施展結(jié)界。他左手撫胸,向伊芙行禮! 左手撫胸——弗拉里竟是黑暗陣營的人! 伊芙又是誰?為何沃法尼亞的校長要向?qū)W生伊芙行禮?! “嵐下!安娜的監(jiān)視者已經(jīng)來了。”弗拉里恭敬地說道。 “這么快!”伊芙微微吃驚。 “更糟糕的是,圣教派來的監(jiān)視者是綠之使者——凱爾!”傳言里最性情多變的男人! “圣教七殺手居然被委任了這等任務(wù)!看來圣教也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摈烀嘉?,伊芙的大腦急速運轉(zhuǎn)。 “嵐下,根據(jù)魔法波動推測,安娜和凱爾已經(jīng)在花園第一通道交戰(zhàn)了。” “交戰(zhàn)?!”伊芙赫然睜大眼睛,“她3階黑暗法師和凱爾——12階地系天賦者法師、15階戰(zhàn)士、西大陸排名前十擁有無數(shù)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光明圣教殺手交戰(zhàn)?!” 弗拉里頓了頓,“是?!笔昼娗澳Хú▌觽鱽懋惓r他也不敢相信。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本以為為了追求力量加入黑暗陣營的我們已經(jīng)夠瘋狂了,沒想到更厲害的人還有!不要說屬性相克,就算安娜實力翻個倍也無法從凱爾手下活命!”伊芙跌坐在沙發(fā)上,用力揉按太陽xue,事情變得一團糟。 “嵐下,安娜的魔法波動已是極其微弱,若不是魔力耗盡,那便是生命……垂?!?/br> “索菲婭呢?她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也牽扯進去了?!”伊芙反問,語氣里很是焦急。 “不。她在花園中心等安娜,有參賽者親眼所見。” “知道了,我有辦法把她叫出來。你去準(zhǔn)備下,一定得把安娜救出來!” ................................................................................... 索菲婭越來越心神不寧,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么久都半夜了,安娜還沒來,肯定出事了! 正在此時,南邊不遠(yuǎn)處的天空,一道威力驚人的“落雷”晴空劈下。細(xì)心的索菲婭瞬間認(rèn)了出來,這是伊芙的招式!在和梅琳的比賽中她就是用這一招挫敗梅琳的。 伊芙這么做……沒錯……是招她回去!果然,安娜出事了! 索菲婭一想到這里,拔腿就往回跑。 .................................................................................... 凱爾拽著安娜來到花園中心,輕念咒文,叩擊天使雕像。白光一閃,水流停止涌出,雕像緩緩轉(zhuǎn)動了一個角度,露出底座水潭內(nèi)的暗道。凱爾縱身跳下。噴泉又恢復(fù)原狀。幾分鐘后,弗拉里和伊芙追著魔法波動趕到這兒,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都沒有,連魔法波動都戛然而斷! “來晚了?!备ダ飮@息一聲,“他們進入地下了?!?/br> “地下?” “是。嵐下。我在沃法尼亞任職校長后,發(fā)現(xiàn)的最大的一個秘密便是——整個提斯拉平原地下近100米處,就是圣戰(zhàn)一役囚禁黑巫師的死牢!” 沃法尼亞魔法學(xué)校的存在原因之一——鎮(zhèn)壓死牢里的黑暗氣息! “如何去?” “沒辦法。嵐下,我雖知道入口就在這里,但卻無法前去,還需要圣教的特殊咒文!” 嘩啦浸了一身冷水讓幾乎昏迷的安娜再度恢復(fù)意識。眼前一黑,接著是近十秒鐘的急速下墜。落地時,凱爾稍稍提了她一把,不然她當(dāng)場就一命嗚呼了。 “如果你能在這里活上30天,我就把你要的東西還給你。”耳邊傳來凱爾陰冷又帶些玩味的聲音。 眼睛并未適應(yīng)黑暗,凱爾鉗著她的手在黑暗里狂奔。這么一來,安娜只覺得身上到處都火辣辣的疼,仿佛皮膚被撕裂了數(shù)萬道細(xì)小傷口,劇烈的疼痛甚至覆蓋了不安和恐懼,令她一切的知覺都遲鈍了。 不知為何,這里的氣息令她熟稔,像是再一次回來般的感覺。突然,腳下一磕,整個人向前沖去,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什么硬物上,昏迷了過去。 ................................................................................... 回到辦公室,一塊映著火焰紋章的魔法石突突震動。弗拉里只得硬著頭皮去接,手才一觸到魔法石,便傳來了分貝驚人的吼叫聲。 “弗拉里你個小兔崽子!我的寶貝孫女怎么樣了!” “安德魯導(dǎo)師,您先息怒?!备ダ餄M臉黑線,沒想到安娜的爺爺這么快就找上門了。這位烈焰賢者的脾氣就和點著火的瓦斯彈一樣,能炸的人體無完膚!弗拉里也自知瞞不過,只得將事情從頭到底說了一遍。 “弗拉里我告訴你,我是看在沃法尼亞的百年名譽和你小子的再三請求之下,才讓她來這破學(xué)校的!要是我的寶貝出了什么事,你就等著我炸平了你那破地兒!”的確,18階烈焰賢者絕對有能力自己教導(dǎo)學(xué)生,連現(xiàn)任校長弗拉里也曾拜安德魯為師過,他完全沒有必要讓安娜來沃法尼亞學(xué)習(xí)。 “是、是。” “要不是緹娜傳來消息,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還想瞞著我!你皮癢癢啦!” 原來是同住洛廷的圣言巫女把這消息傳給了安德魯,弗拉里大汗,盡管他也是一把年紀(jì)的老狐貍了,但在安德魯面前從來不敢耍半點花招。 安德魯雖然被稱為賢者,但他在魔法界是出了名的老流氓,曾經(jīng)暴怒之下毀掉三個17階法師的魔法塔,弄得大家欲哭無淚。而這世上公認(rèn)的能制住他的人只有一個——圣言巫女蓓蕾絲·緹娜·克勞德,安德魯追了幾百年都還沒追到的女人。 弗拉里抽著個臉,他本打算先給圣教施壓,留住安娜一條小命。等人恢復(fù)了之后再親自登門給安德魯賠不是去。這樣一來,即使皮rou之苦無法免除,沃法尼亞魔法學(xué)校是肯定保住了。如今,這火爆老爺子一生氣,絕對有可能來毀了學(xué)校!老流氓才不會管你有幾百年歷史呢! 正在弗拉里苦思之際,安娜驀地醒來。 陰冷黑暗的石室里,安娜雙手被綁,身體懸空。濕嗒嗒的衣袍黏在身上,整個人又冷又餓,全身都傳來錐心的疼痛。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安娜四處打量了下。她身處一間正方形沒有門窗的屋子內(nèi),五面是用特殊的石料制成的高墻,只有眼前的一面是類似鐵條的欄桿。 這不是囚獄嘛! 安娜苦笑,掙扎了一下,上方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冰冷的聲音,抬頭望去,自己的手腕被鏈條牢牢拴住吊在石室頂,還是禁魔鐵打造的!夠奢侈。再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又好像受了什么撕裂傷,衣袍一條一條無力垂下,僅眼睛能看見的手臂上就多了十多條細(xì)長的傷口,比起鞭痕更像是被野獸的厲爪抓傷的。還好,手腳齊全! 如今,這對她來說是已經(jīng)最大的安慰了。每個魔法師體內(nèi)都有魔法回路,回路越是復(fù)雜、覆蓋身體的范圍越是大,魔法師的等級越是高。從學(xué)徒法師晉級到魔導(dǎo)士、從魔導(dǎo)士晉級到高級法師,除了實力的提升,最重要的就是身體內(nèi)魔法回路的突破和擴展。所以,缺胳膊少腿的魔法師絕對無法晉級。 無法晉級,對安娜來說就意味著無法報仇。這口屈辱的氣憑她以牙還牙的脾氣,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貼身放置的血髓和匕首還安在,安娜放下半顆心。無意中掃了對面囚房一眼,卻為她帶了新的發(fā)現(xiàn)。 是另一把匕首! 那把本因在凱爾手上的匕首靜靜扎在對面囚房的石墻上!明知是凱爾故意留下的,但這無疑給安娜打了一針強心劑!女孩略一思考,唇角上揚,開始行動。 ..................................................................................... 無人踏足的茂林里,一個綠袍男人仰躺在樹枝上,嘴里銜著一根青草,悠閑懶散。他津津有味的盯著眼前藤蔓圍成的奇異鏡子。此為“花鏡”。 “凱爾哥哥!”純凈無邪的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凱爾笑著向來人招招手,示意她上樹。 十一、二歲的女孩周身白光一閃,背后張開一對潔白的天使羽翼!飛撲在男子懷里,“凱爾哥哥,聽說你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獵物?” “沒錯,愛麗絲消息真靈通!”凱爾親昵的捏捏她的小鼻子。 來者竟是光明使者——愛麗絲! 凱爾的眼神變得非常溫柔,簡直無法和在安娜面前的相比,“怎么獨自出來了,教皇大人知道嗎?” “知道,他說這次我去沃法尼亞很乖,所以獎賞我玩幾天!”女孩笑得很純真,仿佛一朵潔白的蝴蝶蘭。純金色的長發(fā)披散于肩上,在微風(fēng)里輕輕飄蕩,“你在看什么?” “獵物的生死游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