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訓斥【重口慎】【舔玩尿道 深吻 眠jian jingye注射 jingye逆流】
5.訓斥 秦楚生生咬碎了一口銀牙,還不敢在江時面前展現(xiàn)出來,那死小孩還單方面結(jié)束了這場嘲諷,留下一聲嗤笑就不理他了。 江時只覺得兩條蛇之間暗潮涌動,他迷惑的眨眨眼,一巴掌拍在巨蟒的身上。 “和小寶貝兒說什么呢?”他倒是沒想到小蛇在挑撥離間,真以為小蛇是個無辜單純的好孩子。 巨蟒“嘶嘶”一聲,江時就皺起眉頭。 按理說獸身的形態(tài)就算說的是獸語,在獸人愿意傳達的時候,雌性也是可以聽得懂的。小蛇的情況他以為只不過是它遭遇了什么才這樣子,可是秦楚說的怎么也聽不懂。 也不變成人身?難道和小蛇一體,小蛇變不成他也不可以? 為了防止是自己想多了,江時多問了一句:“你和小蛇情況一樣?” 秦楚猶豫了下,看了眼笑嘻嘻的小蛇,還是沒答話,只是用蛇尾巴圈住了他。 小蛇一看也不甘落后,連忙按著江時之前的要求叼住了江時的鈴口,耐著性子舔開之前注射的毒素,讓聚集在一塊兒微微鼓起的液包消下去了點。 江時閉著眼難耐的喘息,把臉埋在巨蟒的腹部,掩蓋住自己潮紅的臉頰。 等那鈴口不在像是個小包子一樣結(jié)結(jié)實實的蓋住尿道口,小蛇就肆無忌憚的伸著細長的蛇信子侵入到江時的尿道深處。 蛇信子從前端分叉,但是又靈活的很,在小蛇的cao縱下肆意的游走在尿道的壁壘上,舔玩著里面光滑又略微帶著些突起的rou壁。 “……呃啊……別碰、那里……”江時的聲音從巨蟒的腹部傳出來,悶悶的卻又難掩歡愉。 太過刺激的快感讓江時一時有些失去理智,死死地抓住巨蟒的鱗片,卻又被鋒利的邊角刮疼了手心。抬眼瞪了秦楚一眼,巨蟒呆了一下,下一刻也伸出蛇信子舔上了江時紅潤潤的眼角。 小蛇說的對,是他在勾引自己。 推開巨蟒湊過來的頭,罵了一句:“傻狗別舔,舔的濕漉漉的不好清理?!?/br> 秦楚氣結(jié),反而越發(fā)張狂起來,不僅僅舔舐他的眼角,更是像狗狗一樣不停的舔著他的嘴巴。 江時瞪他,剛想罵他兩句就被蛇信子侵入了口腔,兩個手臂也被蛇尾巴卷住困在了身后。江時被迫挺著身子接受秦楚的親吻——一個帶著腥澀味道的吻。 是蛇類專有的味道,不濃郁但是很是勾人,乍一聞腥臊,但是卻越聞越上癮。 江時也逐漸被蛇信子攪弄的氣不起來,沉浸在了親吻之中,聞著那味道有些著迷的反咬住蛇信子,用牙齒輕碾上去。等蛇信子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時候,松開牙齒任由他掃過自己口腔的每一處,刮弄著自己的舌頭、上顎和牙齦。 因為小蛇侵入的響起的悶哼聲無聲的消弭在這個吻之間,點點口涎落了下來,滴在床單上又被蠕動的人身蛇身蹭過,陷入了棉質(zhì)的床單里,也見不出一絲痕跡。 秦楚吻的動情,蛇信子也越來越放肆的侵入,舔著江時的軟腭,若有若無的勾動著小舌。江時被蛇信子侵入的太深,手指狠狠的揪住尾巴上的鱗片,這才阻止了蛇信子躍躍欲試想要伸進自己咽喉的趨勢。 吻的太久,江時有點呼吸不暢,在有限的空間里能吸入鼻腔中的都是帶上了腥澀味道的空氣,勾的人越發(fā)情欲難耐。 推拒著蛇信子,卻被當成玩鬧一樣你來我往,江時心累的揪了揪他的尾巴尖,示意他松開自己。 秦楚戀戀不舍的后撤了一段兒,綁住江時手腕的尾巴也松開了。 巨蟒實在是太長了,他全身環(huán)著自己幾圈,尾部都多出一大截兒,吧嗒吧嗒的拍著地面顯示自己的不滿,催促著江時休息完再親一次。 江時越看越好笑,這哪里是蛇,活脫脫的就是狗子嘛。 費力的從蛇身里把自己的手臂掙脫出來,揉了揉巨蟒的頭,嘴里也敷衍的哄道:“乖一點?!?/br> 小蛇從很久前就沒了動靜,江時當時被吻的不知所以,啥都不清楚,連他被巨蟒圈住好幾圈都不曉得,更何況小蛇那點兒小動靜了。 從這個角度,江時往下看只能看見環(huán)在自己胸口和腹部的蛇身,下身都看不見,拍了拍秦楚讓他松一點。 秦楚不滿,之前只是圈住,現(xiàn)在緊了兩下錮住江時不讓他動彈。 “我看看小蛇,你和它鬧什么,乖~”江時摸了摸蛇鱗。 小蛇也許是因為還小,蛇鱗都是軟軟的,即使最硬的腹部也不過是磨砂的觸感。而這條突然造訪還鳩占鵲巢的大蛇,他的鱗片就不合江時的心意了,太硬了,摸著就像是摸一塊兒玉石。 若是軟玉的材質(zhì),一焐就熱他興許還能喜歡點,但是蛇是冷血動物,再加上他又這么大,焐熱他要花費多少心力可想而知。 江時不做這種一看就是虧本的買賣,儼然一副渣男的樣子。 大老婆玩夠了,小老婆多可愛啊。 秦楚哪里被人這樣軟聲軟氣的哄過,當即暈頭轉(zhuǎn)向的松了開來,只是用鱗片蹭江時光滑的脊背。 江時看見小蛇耷拉在自己的yinjing上,蛇頭都軟軟的趴在自己的腹部,整條蛇都懨的不行。 “寶貝兒怎么啦,誰惹你了?”江時捧起小蛇,點了點它的頭,見他恢復了點生機不要錢的情話隨口就來:“誰欺負我們家寶寶啦,看給寶寶氣的,小可憐兒這么招人疼。” 小蛇焉噠噠的抬了抬尾巴,指了指巨蟒,然后就埋在了江時的手心,一副不堪受辱的樣子。 江時哭笑不得,拍了兩下堅硬的鱗片,發(fā)出噗噗聲,這才哄道:“乖,我替你打他,好不好?” 他隨手打開了蹭上來的蛇尾巴,瞪了秦楚一眼。 用口形說著:“給寶貝道個歉?!?/br> 秦楚委屈,直接用尾巴戳開小蛇,把自己的尾巴尖尖也搭拉在了江時的手心上。 “你鬧什么?裝成這樣也不嫌丟人?!?/br> “……哦。” 秦楚尾巴一頓,看了眼小蛇,“你怎么了,我沒欺負你?!?/br> 小蛇轉(zhuǎn)過身,不理他了。舔了舔江時的手指,慢騰騰的爬到了江時的肩膀上,努力伸直上半身也不過舔到了江時的下巴。 垂頭喪氣的趴下來,在江時的肩膀上蜷成一團。 江時看著乖乖巧巧的小蛇,又是瞪了秦楚一眼,才捧起它剛要親,就被小蛇躲開了。 小蛇一路滑下去,窩在江時的腹部就不動彈了。 江時張了張口,沒說出話,無聲的警告著秦楚:“道歉,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這模樣兒秦楚還下得去手,被欺負的太慘了,小蛇簡直就像是被降維打擊了一樣。 “你、你沒事吧?” “不用你管?!?/br> 秦楚聽了這話,皺眉道:“沒事就別讓他擔心,想鬧跟我鬧,你這模樣……”簡直丟我自己的臉。 小蛇嗚咽起來,蛇尾巴也甩上了秦楚的鱗片,哭噎噎的罵道:“誰要和你鬧,你太欺負人了!我不要和你好了……你壞……” 秦楚無奈極了,用尾巴摸了摸它的頭,哄道:“怎么了,說出來我聽聽,我看看能不能改。”當然大概率是不能改的。 小蛇卻只是趴著哭。江時都不知道它哭了,不然肯定就要真的罵秦楚了。 欺負欺負就行了,怎么還欺負哭了。 秦楚卻是真的一頭霧水,問它也不理自己,一看江時還在瞪自己,頓時就覺得它整條蛇都莫名其妙。 這真的是自己的半身嗎?我沒有這么……弱雞吧?1 小蛇這邊委屈的哭的停不下來。 從它這里反向開秦楚的視角本來就特別困難,再加上還要瞞住對方就更是難上加難,可是它還是做到了。它高興極了——直到看見對方視角里面的江時,軟軟的又羞又嫩,舔吻著秦楚的蛇信子的樣子太勾人了,而且他可以和這條蛇的蛇信子接吻,而不是…… 而不是被江時吻住自己整個頭,甚至自己的頭都沒有嬌嬌軟軟的嘴唇大。 它差點當場哭出來,直接關上了視角,整條蛇都不好了。 它想當場去世。 江時心疼小蛇被欺負慘了,也不讓秦楚親了,直接哄小蛇睡覺去了,獨留一條大蛇凄凄慘慘的窩在床下。 等到小蛇沒了動靜,江時才小心翼翼的把它從自己的腹部捧起來,放在一邊的軟枕上。 對著剛剛被自己踹下去的大蛇小聲道:“輕點兒上來,別吵醒寶貝兒?!?/br> 秦楚咬牙,輕輕的上了床,用蛇尾巴圈住江時的大腿和腳踝。 “你也別鬧脾氣了,你跟小孩子置什么氣啊……我哄哄它不還是看著小么,它又不能親我,也、也不能cao我……” “不都是你的么……別氣了……” 覺得大蛇卷著自己的力度輕了很多,江時這才摸了摸他的鱗片,柔聲道:“好啦睡覺吧?!?/br> 等江時睡熟過去,秦楚才輕輕的貼近江時的肩膀,咬破了一點表皮在江時還沒醒來時將毒素注射了進去。 又等了一會兒,才不耐煩的卷過小蛇,輕咬了一口,就連枕頭帶蛇一起扔到了桌子上。 看江時一直睡得很熟,秦楚這才放下心里,恢復了蛇人狀態(tài)。 親親密密的抱住江時,下半身的蛇尾巴卻分開了江時的雙腿,將粗壯的蛇身擠進大腿間。 舔吻了一下江時的唇角,就一口咬上了江時的脖子,不同于剛剛注射的昏睡的毒素,現(xiàn)在注射的是蛇族特有的標記毒液。 蛇類只要聞到雌性身上的這種味道,就會知道他的伴侶是蛇族,也會毫不猶疑的保護他。 這是蛇族在沒有祭司,沒有雌性還能在獸神大陸茍延殘喘這么多年的秘訣。 但是情況在秦楚這一輩改變了,雖然蛇族依舊被獸神厭棄,但是在他的帶領下,蛇族不再是人人自危的情況。他們有了部落,有了家,甚至自己的部落在一點點擴張,在變的越來越強大。 對于秦楚注射過的雌性,蛇族即使是不惜一切代價也會保護他,這是除秦楚之外所有蛇族的共識。 秦楚并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他隨心而為的一件事為未來減少了多少麻煩。 這時他只是單純的想讓江時染上自己的氣味。 舔了舔被咬出兩個牙印的脖子,血液被止住,又將皮膚上的血漬舔凈這才心滿意足的抱住江時。 秦楚側(cè)身躺下,閉上眼準備睡覺,可是他的尾巴卻不受控制的纏繞著江時的大腿。 他可以感知到鱗片表面的觸感,知道自己纏住的大腿是多么細滑軟糯,心就像是被火燒火燎一樣不停的發(fā)出信號,人也跟著熱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秦楚便躺不住了,撐起來借著月光細細的看著江時的身軀。 瑩白的身子好似泛著光芒,可以被隨手折斷的腰身纖細順滑,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勾勒出腹部的線條,粉嫩的小點墜在其上誘人采擷。 被自己烏黑的蛇身纏住的下半身更是被襯托的細小可愛,隱秘處也被自己抵住顯得無比yin靡色情。 而自己的尾巴禁錮在上面,就像是他被自己抓住,被自己拖拽到了暗處,永永遠遠的被迫承受著自己的欲望。 這樣的人,本就合該被自己圈起來。 只吃自己給的食物,只用……吞吐著自己的欲望。 撥開江時的大腿,讓兩條細長的腿撐開,露出被自己鱗片抵住的私密處。 許是被粗糙的鱗片刮到了,yinjing上面微微泛紅,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舔了舔江時的yinjing,卻轉(zhuǎn)念想到若是江時射出來了,他明天醒來定然就知道了,他承受不了被發(fā)現(xiàn)被拋棄的后果。 放棄了舔玩江時的yinjing,卻還是心有不甘,含恨吸吮了兩下。 什么都沒吸出來,秦楚理智上清楚不能再繼續(xù),可是卻還是忍不住摸了摸軟軟的卵蛋,有些遲疑的揉捏了兩下。 他眼睜睜的看著江時的yinjing脹大起來,他有些慌張,但是更多的卻是興奮。 甚至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意——江時被自己撥弄兩下就這樣了。 就算明日被江時算起來,也、也怪不得自己。 秦楚又慫又浪,把自己的yinjing也從鱗片底下?lián)荛_,粗壯的兩根yinjing極具攻擊性的豎直著,對準江時的腿根蹭了上去。 他yinjing上有細小的倒刺,雖然不想江時yinjing上虎族的倒刺那么駭人,但是摩擦起來卻更要命。 畢竟虎族也不過是在最后才露出倒刺,扣住雌性不許對方逃掉。他的倒刺卻是從頭到尾一直都存在,想到會勾住江時的腔道,讓他嗚咽哭喊出來,秦楚就更硬了。 他怕留下痕跡,也只是輕輕的蹭,摩擦著江時的yinjing和腿根,時不時的懟上后面緊緊閉合的小口。 這滋味實在令人不爽,摩擦的太輕,快感沒幾分反倒是被逼的更硬,更加欲求不滿。 但是秦楚卻不覺得有什么不好,他臉上帶著點點薄紅,眼神緊緊的盯著yinjing相接的那處。 細滑的皮膚被他如此粗暴的蹭著,他便要被心理快感逼迫的射出來了。 磨了磨江時的yinjing,蹭著他的囊袋、yinjing、鈴口,用細密的倒刺輕輕的刮擦著敏感又細嫩的鈴口。 他還沒反應過來,江時便已經(jīng)射了他一身,而熟睡的身體也不過彈動兩下又陷入了夢境。 秦楚便也不再忍耐,對準江時剛剛射精的鈴口,將自己的yinjing貼上去,射了出來。 “嗚……”即便在深睡中,江時也被這種非人的快感逼的出聲。 秦楚的jingye順著江時的尿道射了進去,縱然沒多少,可是被他人jingye射進去的感覺實在是令人瘋狂。江時顫著身子要轉(zhuǎn)醒,秦楚輕輕的抱住他,哄了兩聲又注射了點毒素,才把人哄睡過去。 等到一根yinjing射完,秦楚便將第二根也對準上去。他緊緊的盯住江時的yinjing,用自己的yinjing頂著他的鈴口,射精的那一瞬間便又看見江時的yinjing詭異的鼓起,顯然是又被自己注射進去了一股jingye。 他心滿意足,捏了捏江時半硬的yinjing,什么也不擦拭,就這樣赤裸著抱著江時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