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癡纏【揉搓虎尾 舔按乳尖 倒刺入xue 禁止射精】
9.癡纏 江時剛射精,還在陷入茫然之中,剛剛變出了的尾巴被人家從根部擼了個遍也不知道,只渾身顫抖著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擊。 秦楚對于江時冒出來的老虎耳朵和尾巴及其感興趣,連尾巴都從被折騰的泥濘不堪的后xue中伸了出來,用干凈的蛇身纏繞上江時的尾巴。 虎族雖說是貓科,但比起貓咪的尾巴又粗又重,毛毛也更加刺手粗糙,yingying的扎在蛇尾上很是舒服。每一根毛發(fā)都油光水滑的,像一根根堅硬的針刺,但撫上去之后又順滑極了。 小耳朵更是可愛,軟軟的一層絨毛貼在上面,看起來手感就極好。因著江時還在被擼動著尾巴,這時整個人都在發(fā)抖,耳朵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毛絨絨也隨著在空氣中抖來抖去。 秦楚這時只恨自己沒有手,尾巴也黏黏的,沒辦法揉上去。 現(xiàn)在僅是被擼了擼尾巴,江時就一直回不過神,若是加上被揉捏著敏感的耳朵,是不是可以射出來? 他太想變成人了,想要用腿夾住江時,用胳膊摟住他,用手指挑逗他,用嘴唇親吻他。 他從來都覺得耳鬢廝磨是一個及其親密的詞,也想過若是有愛人必要將這個詞好好的用上一用,可是沒想到人是等到了,詞卻是難以用到。 他想要觸碰江時的眼睫毛,鼻尖,唇峰,他想親上去。 江時剛清醒了點,身子還在打著顫兒,就被秦楚火熱的眼神盯得受不住。他轉頭一看,就看見秦楚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一般的眼神瞅著自己。 江時笑了,話還沒說清,就是一連串沒壓抑住的呻吟聲。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變化,他的尾巴現(xiàn)在被對方抓住了,正被施以非人的折磨。 “唔嗯……別……讓我歇歇……”江時被纏住身體,手抓不到秦楚的尾巴,只能被擼動著敏感的尾巴根部。 太舒服了,他連頭皮都在發(fā)麻,口中也不斷的呻吟著。這快感既熟悉又陌生,他覺得渾身都軟了,只怕自己被這快感逼死。 秦楚聽他的話,停下了動作。只不過最后一下擼動用力過重,讓江時嗚咽著咬住自己的下唇,yinjing顫抖著滴出一滴白濁。 “啊……別、別握著……”江時手指撥開他纏在自己尾巴上的蛇身,把自己被擼的亂七八糟的毛毛用手梳理了下。 他試探著揉了下尾巴根兒,舒服但是并不是那么強烈的刺激。江時瞪了秦楚一眼,認定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腳。 秦楚被晃悠悠的耳朵萌的心顫,當江時瞪自己的時候,那耳朵也豎立起來,直直的對準自己也好似在質詢控訴自己一樣。 他想出去把自己尾巴洗一洗,然后戳上去揉一揉,可是…… 秦楚看了眼江時,默默忍下了自己的想法,怕自己一下床江時就不愿讓他上來了。 江時見他一直往自己的頭頂看,蹙了蹙眉伸手一摸——果然耳朵也出來了。 “我雖然是雄性,可是這還是第一次獸化……好看么?”江時看不到自己的樣子,有點擔心自己的獸形。 秦楚重重的點頭,實在沒忍住湊過去用蛇吻輕輕的碰了碰。 江時癢的厲害,耳朵也忍不住一抖一抖的,軟軟的絨毛就在蛇吻上蹭來蹭去。 “別鬧,好癢……”江時推了他一把,話里帶著nongnong的笑意,自己狠狠的揉搓了兩下耳朵,才讓那無處安放的癢意好受了許多。 秦楚想用蛇信子舔上去,讓那蓬松的毛毛被自己舔濕,耷拉在耳骨上,也免得一直晃晃悠悠的勾引自己視線。 “好了,別盯著了。”江時被他盯的耳朵都發(fā)起燙來,若不是有一層毛毛掩蓋著,估計都能看到緋紅了。 江時專注耐心的找到那塊不一樣的鱗片,輕輕的撥開,就聽的“嘶”的一聲。連頭都不抬,江時隨口安撫道:“乖,乖,我就看看。” 兩根粗壯的yinjing并排擠在一起,被鱗片保護著收縮在內(nèi)里,上面滿是倒刺,看起來就很是兇猛。雖然比不得虎族的倒刺硬,但是長度一點也不輸,數(shù)量更是和虎族不在一個數(shù)量級上,密密麻麻的滿是倒刺。 他鬼使神差的伸了手指輕觸了下里面柔軟的內(nèi)里,指尖摸到了蜷縮在一起的蛇莖。 江時臉紅了下,瞬間把手指拿了出來,不知所措的把手藏在了視線看不到的地方。 ……有點奇怪,像是欺侮人家乖小孩一樣。 還、還把手指伸進去了…… “嘶!”江時都聽懂了里面氣急敗壞的意味,更是羞赧避開秦楚的視線。 他低垂著頭,看著那兩根yinjing伸出來,rou紅色的yinjing看起來更像是刑具。不像是人類的yinjing是有guitou,蛇族本體的yinjing更像是細長的圓球,上面滿是倒刺,鼓鼓漲漲的并排在一起,比他那處蛇身都要粗上兩三圈。 江時又怕又興奮,手指點上去,揉了揉一根倒刺。 軟的,但是有點刺手……要是插到自己身體里,可以想象要帶來多大的痛苦和歡愉。 江時有些后悔,往后退縮了點,就被蛇抓住了腿,硬拉著他湊近了那兩根兇器。 躲過眼,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乳尖。他從之前就覺得胸口漲漲的發(fā)疼,還以為只不過是像小蛇一樣,疼癢一陣就過去了。但是這么長時間了,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加難受了。 他看到自己的乳尖已經(jīng)比之前脹大了一倍有余,和粉色的胸口比起來簡直是火焰云一般艷紅,突兀的掛在胸口。 “你舔一舔我的乳尖,好疼……”江時軟聲道,手指也蜷縮了下。 他想自己揉,但是他怕疼。 秦楚被他說的一滯,呆愣的看過去,那兩粒乳尖兒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被擺在白玉盤上,勾著人去狠狠的舔咬。 蛇信子舔了上去,用分叉處夾住乳尖,重重的一按。 “嗚啊……不……”胸口太脹了,里面都是沒吸收完的毒素液體,鼓鼓的撐起了rutou。被秦楚這么一夾,江時差點以為自己的rutou要漲奶出來了。 尤其是rutou的中間,更是疼的厲害,好像要從里面擠出來那些本不屬于自己的液體一樣。 江時的手連同腰身一起被纏住,更加方便了秦楚的動作。他一邊細細的舔玩著乳尖,一邊用尾巴撐開后xue。他的尾巴將xue口從一邊拉開,一半還是原樣,一半?yún)s被撐得大開,透進去絲絲的空氣。 滿是倒刺的蛇莖也抵上去,扎在了軟嫩的xue口上。 “別、別……進不去的……”江時被嚇了一跳,他能覺出兩根蛇莖都頂上了自己的屁股,他怕秦楚不管不顧兩根一同插進去。 “你慢點兒,只放一根好不好?”江時抱住蛇頭,親吻著他的鱗片求饒道。 秦楚坦然的接受江時的討好,沒透露自己的本意,只是用蛇信子舔了舔江時的臉頰。 蛇尾巴慢慢的退開,僅剩下一點尖兒撥開xue口,為那粗壯的yinjing讓出地方。 倒刺慢慢的被xue口容納進去,疼的江時臉色一白,咬住了自己的唇。 秦楚的動作太慢,慢的就像是在懲罰一樣,讓江時能清晰的察覺到他在一點一點侵入自己。倒刺刮著內(nèi)壁,將xuerou帶進去又撐不住彈回來,上面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子,展現(xiàn)出蛇莖前進的路線。 江時死死抱住蛇身,等他完全進去時才驟然松了口氣。 他用胡思亂想來轉移疼意,這時居然還能想到是因為虎族的身體好,所以才能吃下去那東西。 另一個蛇莖抵在他的屁股上,胡亂的頂著他,刺的他覺得屁股又疼又癢。 江時深深的喘息,被蛇信子舔吻著眼角。江時看著擔憂的秦楚,倒也沒生氣,反道:“動一動,都是要疼的,等這次之后就不會疼的這么厲害了?!?/br> 秦楚被他說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卻又心疼他臉色發(fā)白,只是慢慢的抽動了下,找準了之前的敏感點頂了上去。 “嗚……” 江時閉著眼睛發(fā)顫,他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都被這一下頂?shù)囊屏宋?,腸道估計也變形了。 秦楚卻覺得他是被插得快活了點,臉色也帶了點紅潤,便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不斷的碾磨著敏感點,用倒刺輕輕的刮上去又猛然抽回來。 江時的腿綿軟無力的搭在床上,被插的來回搖晃。 他閉著眼睛,小聲的喘息適應著秦楚的動作。等他覺得回過力,便伸出腿鎖住秦楚的蛇身,把自己往上送了送。 “動、動快點……不夠……” 秦楚動作不停,還是那個速度,像是在吊著他。蛇信子卻移到了江時的胸口,舔吻上去,用力的擠壓著。 “不要!啊……疼……不……”江時的乳尖被毒素注射的太多,滿滿的都是液體,稍一按壓就像是脹乳了被揉奶一樣。 江時覺得自己幻聽了,他好像聽見自己的乳尖里面液體晃蕩的聲音,充斥在耳道里響的嚇人。 但是他居然更加硬了。 江時幻想著自己給秦楚喂奶的樣子,覺得既羞恥又好像很有意思。 秦楚用尾巴擼動著江時的尾根,緊緊的纏繞上去,一下一下的摩擦著。 江時被刺激的頭腦發(fā)脹,軟著身子靠在秦楚身上,之前鎖住秦楚的腿也松了下去。 等到江時已經(jīng)軟的無力動作,任人施為了,秦楚才慢條斯理的抽出自己的yinjing,又猛然插了進去。 江時渾身一顫,被稍涼的yinjing刺的渾身直顫,意識到了不同。 秦楚換了一根插進來。 不用江時催促,秦楚已經(jīng)快速抽插了起來,動作狂野的讓他覺得秦楚不是換了根yinjing,而是換了個人。 江時被插的全身無力,乳尖被蛇信子舔玩按壓著,尾巴也被蛇尾狠狠的褻玩著,yinjing明明已經(jīng)射了兩次這時卻又想要射了。 察覺到后xue驟鎖,秦楚快速松開了尾巴,纏繞上了yinjing,從頭到尾鎖了起來。 “嘶?!?/br> 江時掙扎著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被纏繞的更緊,見秦楚死活不松開自己也只好放棄。 像水面上的浮萍一樣隨著欲望起伏,不再掙扎,只是被動的接受著施與者給予的一切。 “嗚……快……我想……射……快點啊唔……” 秦楚抽插的越發(fā)急促,松開了紅艷的rutou,一口咬住江時的肩窩,將毒素注射進去。 他一邊射精一邊將蛇族最親密的毒素注射進去。 下面有他的味道,上面也有自己的味道。江時是自己的所有物。 秦楚仗著江時不知道自己注射的是什么毒,便任由自己幻想著,覺得自己掌控住了江時。 他松開禁錮住江時的尾巴,讓他也射出來。 但是好像被鎖的太久,從一開始驟然迸射出,到了一半,就變成了緩緩的流出。 江時嘶啞著嗓子嗚嗚咽咽,手指也緊緊縮起來攥成拳頭,到后面就無力的松開來,癱軟在一邊。 他失神的望著秦楚,明明看著他,卻進不到眼中。 秦楚卻舔上江時的眼角,逼著他瞪自己。 江時回過神,一邊打他一邊氣急敗壞道:“你滾開。” 他一巴掌拍上蛇頭,把另一根想要插進來的yinjing撥開,怒道:“一天只插一根,不然就不要插?!?/br> 江時自覺是有正事在身的人,哪里能像秦楚一樣胡來。 他不僅要負責全家的食物,解決主角,回應首領的善意,還要費心思和淳樸的村民打交道。前面的都還好,唯有后面,每次都讓他覺得比打仗還要累。 江時氣悶的看著秦楚,覺得一條蛇也沒什么不好,族群里面沒這么多同族不用費心力。 等他到了蛇族,才知獸神大陸上對于蛇族的傳言盡不可信,卻依舊后悔莫及了。 江時皺著眉頭看自己濕濕的全身,尤其是后xue,這時沒了yinjing的阻隔,正不斷流著液體,將床單弄的濕漉漉的一片。 家里洗澡是要打水的,遠不如去小溪洗澡來的方便。 可是現(xiàn)在無論如何也去不了小溪了,江時只好忍著黏膩去了后院。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衣物已經(jīng)被晾曬起來,連水桶都是滿滿的。 看著跟著自己身后亦步亦趨的蛇,突然有了一種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感覺。 甩開那荒唐的想法,直接舉起一通水澆在自己身上,沖去了黏膩的濁液才覺得全身舒服了很多。 ……可是還有一處。 瞥了眼大蛇,覺得還是他來比較好。 “過來?!苯瓡r像是喚狗一樣叫秦楚。 看著屁顛屁顛滑過來的大蛇,忍著笑冷臉道:“清理會嗎?別亂動彈,知道嗎?” 秦楚掂量了下輕重,屈服在江時的yin威之下,盡心盡力的用尾巴給江時清理。 但是……他明明沒亂動,江時還是射了一次,這也怪不到自己吧? 秦楚捂著自己被拍的額頭委屈的看著江時。 江時才不理他,自顧自的換了身衣服,把臟掉的床單和衣服都扔給了秦楚。 乖乖在家?guī)Ш⒆?,洗衣服,等爺給你帶食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