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乳貼/乳環(huán)PLAY/koujiao窒息/辦公室PLAY/新增彩蛋)
林陽曄自己都很難解釋為什么一見沈淮凌衣冠楚楚的樣子就想cao他,搞得好像自己心胸狹窄見不得人家改邪歸正做個正經(jīng)人似的。 其實在沈淮凌給他發(fā)短信約時間的時候,他是想著見面先服個軟的。畢竟下了床回過味來他就慢慢清醒了,覺得沈淮凌畢竟和圈里人不一樣,以往來找他的就算是雛兒也多少對自己的性向性癖有點兒心理準備,凌哥再怎么說也是個沒開發(fā)過任何癖好的直男,上來就給人家下了藥強開了苞還給人搞發(fā)燒了,這吃相著實是有點難看,說出去都怕別人懷疑他技術(shù)不行。他本來想著,等見了面好歹得溫聲軟語噓寒問暖幾句,裝也得裝出幾分體貼情人的樣子,一點兒甜頭都不給可維持不了什么長期關(guān)系。何況沈淮凌的脾氣他可是知根知底,哪怕這絮絮叨叨的一通關(guān)懷凌哥實際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你愿意關(guān)心他的這份心意對方可是受用得很,再加上凌哥又是個耳根軟容易原諒人的,只要有耐心慢慢哄,天大的怨氣都能化沒了,到時候再想想未來怎么發(fā)展也不遲—— 誰知道沈淮凌那雙裹在西裝褲里的長腿剛踏進他工作間的門,他抬眼一看對方剪裁得體的深藍色西裝外套勒出來的寬肩細腰,再看看那張冷淡鎮(zhèn)定的臉上掩不住的那一點不情不愿的尷尬神情,方才那一通彎彎繞繞的小心機登時被生理反應(yīng)沖了個干凈。就那一瞬間,他覺得非得讓沈淮凌穿著這一身跪在書桌底下給他口一次才行,最好還能噎得這個高傲矜貴的男人滿嘴jingye咳嗆不止,搞得那身西裝皺巴巴的還沾著唾液精斑,不然他心里莫名的這一通惱火勁兒怎么都壓不下去。對,還不是單純急色的那種精蟲上腦,而是一種夾雜著怒氣的煩躁沖動,仿佛沈淮凌這副正經(jīng)姿態(tài)是對他感情的某種背叛,他非得看著對方狼狽不堪才能痛快點一樣。 冷靜點,這會兒再用下半身思考怕是又要搞得和上次一樣,以后就真沒得談了。說來也奇怪,他以前可不是這么猴急的人,沈淮凌這種身材的炮友也睡過不少,從來沒有這種人剛進門就活像開始發(fā)情似的情況。難道節(jié)制太久了?也沒有啊,這不是幾周前剛睡過……咳咳,林陽曄干咳幾聲把上涌的氣血壓下去,笑瞇瞇地用指節(jié)敲了敲光滑的烏木桌面,示意對方在書桌對面坐下。他的“工作室”廣義上是和朋友一起租下的獨棟小別墅,私人攝影師技術(shù)好要價高,工作場地也闊氣奢侈,客廳書房小花園應(yīng)有盡有,這間裝潢考究程度不亞于寫字樓獨間辦公室的書房就是專門劃給他處理公務(wù)的。好吧,也不都是公務(wù)——他平時就住小別墅里,以前沒少帶著炮友在隨便哪間空房間里鬼混,不耽誤工作就成。所以,看著對面的沈淮凌一臉嚴肅手指交疊的模樣,他一時居然有些錯亂的恍惚:他是找沈淮凌來干嘛的來著?雖然不是馬上就要做,但怎么說也帶點那方面的暗示吧?怎么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倒是一副來和自己簽合同的正經(jīng)樣子?這么不解風(fēng)情?還是故意給他個下馬威?但是別說,凌哥沒那個心思客氣的時候倒還是和以前一樣又冷又兇,他都快反射性地起身去給凌哥端茶送水了…… “所以,你要我過來干嘛?”沈淮凌看他一副兀自出神的模樣,直接了當(dāng)?shù)亻_口打斷了林陽曄亂飄的思緒。撲閃著睫毛發(fā)愣的漂亮男人頓時回神,終于找回了談判該有的氣勢,不緊不慢地用那雙水光曖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才笑盈盈地開口,卻又是答非所問: “你沒把乳環(huán)摘掉吧?” 沈淮凌臉上忽地一熱,咬著牙沉沉答道:“沒有?!彼莺葚嗔诉@個得寸進尺的男人幾眼,知道林陽曄實際上是旁敲側(cè)擊地在提醒他那些照片的事。只要握有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對面男人就有著絕對的主動權(quán),別說忤逆對方的決定,就是可能惹怒對方的事情他都不會做。 沒錯,是不會,倒也不是不敢。沈淮凌不是不能找人把胸前那兩枚礙事又羞恥的裝飾取下來,也不是真的收拾不了林陽曄——他大可以讓人找林陽曄的麻煩,銷毀照片和設(shè)備都算輕的,真氣不過要把人打進醫(yī)院都不會臟了自己的手。他手頭從來不缺這些不干不凈的門路,真要報復(fù)誰絕對比當(dāng)年自己動手要輕松許多,有錢有關(guān)系的成年人耍起手段總比高中毛小子來得陰狠隱蔽。可也就是因為他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火氣上來不管不顧的小混混了,做事好歹講究些考量,人情、利益和代價遠比一時發(fā)泄脾氣的爽快重要許多,不到迫不得已,條件他還是愿意先聽聽的。 何況,他對林陽曄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正因為沒多少舊情可念,他對每一個——好吧,也只有林陽曄一個——說得上有舊情的故人都說得上寬容。哪怕這小子實在蹬鼻子上臉混賬得很,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態(tài)度讓人忍不住惱火,卻也不會徹底激怒他。 某種程度上,這個曾經(jīng)的小跟班比他本人還了解他的脾氣。就是太過了解他了,那副蹭著他底線蹦跶的驕縱態(tài)度甚至比實際作為還讓人火大。比如下一刻,林陽曄就咬準了他耐心耗盡的界限,收斂了散漫態(tài)度開口: “也沒什么別的,我就是想和你做一陣子炮友?!?/br> 沈淮凌心里咯噔一聲,只覺得太陽xue猛然抽動了幾下,這答案和他猜的倒也八九不離十,實在頭疼得讓他想嘆氣。他擰著眉緩了會兒急促的呼吸,這才抬眼看著對面男人看不出笑意真假的眼睛,語氣幾乎有點無奈了。 “你到底……為什么對這事兒這么執(zhí)著?這種需求的話愿意滿足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為什么偏要找我?”他自己都感覺快給氣笑了,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男人瘋瘋癲癲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是真喜歡男人,憑著林陽曄這張臉,比他沈淮凌帥的漂亮的男人愿意倒貼的也是一抓一大把,他自覺這具疤痕累累舊傷不斷的rou體實在沒什么稀奇的地方值得對方纏著不放。難道是自己當(dāng)年占過這個小娘炮的便宜被記恨了?那可真是倒打一耙了,當(dāng)年那情況怎么說也是林陽曄實在纏得緊,何況他真的不記得有過比拍拍肩膀更親密的舉動啊……就算是覺得當(dāng)年的自己搓了這家伙的男性雄風(fēng)如今想報復(fù)回來,幾星期前不是已經(jīng)挨過一頓cao了嗎,這還沒扯平? 他倒也不是受不了和男人做還當(dāng)?shù)紫履莻€,畢竟只要夠爽沒有男人能在下半身主導(dǎo)身體的時候說不。只是他本來有點潔癖,就不那么熱衷肌膚相親這檔子事兒,更重要的還是對象怎么偏偏是……林陽曄呢? 怎么說他們也算,呃,有點交情吧?雖然自己當(dāng)年的確挺不地道的,自始至終也沒說要當(dāng)朋友當(dāng)兄弟之類,只是被纏得受不了默認對方跟著自己跑。小跟班這個位置實在不尷不尬的,比同學(xué)又親近些,可親密比不上戀人,信任比不上兄弟,永遠隔著無法平起平坐的高度差,到頭來他自己都說不清和林陽曄是個什么關(guān)系。想來當(dāng)年那個小娘炮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柔柔弱弱中帶點委屈,也不是沒有道理…… 當(dāng)年關(guān)系就結(jié)束得不清不楚,如今又突然說要做炮友,這可真是——沈淮凌看著對面的男人一如當(dāng)年般繾綣濕潤的桃花眼,突然被那副神情里隱隱約約一點兒熟悉的委屈刺得渾身一顫,頓時就心虛般低下頭不敢再和林陽曄對視了。這可真是因果報應(yīng)。要說的話還是怪自己犯賤吧,當(dāng)初就不該為那點莫名其妙的愧疚參加什么同學(xué)會的,要是不去那一趟,也不用再續(xù)這段糟糕到不能更糟糕的前緣了。 “你不妨礙我個人生活的話,可以接受?!鄙蚧戳璧皖^沉默了片刻,最終妥協(xié)了。上一次被搞得慘不忍睹的恥辱和憤怒在休養(yǎng)的這幾周里奇跡般的慢慢淡化了,只要林陽曄以后辦事時正常些別再搞得他流血發(fā)燒,照片也識相點搞好保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rou體關(guān)系……哦對了,也別在他面前哭。和這個小娘炮談感情真是太讓人頭疼了,只要不提新仇舊怨那些有的沒的破事兒,單純解決個生理需求還真不是什么事。反正林陽曄那句“一陣子”留的余地很寬,什么時候厭倦了抽身走人就是。 想到這兒他終于覺得給自己開解得差不多了,嘆了口氣去看對面林陽曄的臉色,卻見那小子早就色迷迷地黏著自己全身看,頓時又后悔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 林陽曄卻沒打算給眼前的男人惱羞成怒的機會,他直接了當(dāng)?shù)卮蛄藗€響指,愉快地說了句“成交”,下一句話就是“那把襯衫脫了讓我看看穿環(huán)的傷口好了沒?”語氣十成十的調(diào)笑,下流得坦坦蕩蕩。 對面那張一貫冷淡自持的臉龐上頓時閃過尷尬而羞恥的神色,耳尖不爭氣地騰上紅暈。沈淮凌的長相是很有男人味的帥氣,即使收拾干凈了眉釘后再沒有那種狠厲的痞氣,依然帶著挑挑眉就能讓人心驚的男性味道。沈淮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他一眼,指指門外示意這可是辦公場所,然而林陽曄只是不為所動地笑了笑,溫溫柔柔地。于是對面的男人認命了,起身關(guān)了房門,自暴自棄地開始解領(lǐng)帶脫外套,全程擰著濃眉紅著臉,濃密睫毛不情不愿地顫抖著,手上動作卻很固執(zhí)地一點沒停。 林陽曄就喜歡沈淮凌這個一旦下定決心可以忍了又忍的脾氣,隱忍得越厲害越讓他想得寸進尺,用個很變態(tài)的比喻說,他凌哥的羞恥心底線仿佛精神上的處女膜,嬌貴而不堪一擊,卻偏偏又有那么點誘人試探的韌性,引著他一而再再而三心思惡劣卻力道輕柔地去碰,這層薄韌的界限在他的進攻和對方的隱忍下一點點地凹陷下去,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破開。在這個心理博弈的過程中,他興趣盎然,對方痛苦不堪,帶給他的愉悅和征服感某種程度上比單純cao人一頓強烈得多。當(dāng)然,也不能一下子全給戳破,不然那個完美主義者一旦底線徹底崩潰就很容易破罐子破摔,上次就已經(jīng)摔過一次,不然就沈淮凌那個傲性子哪能這么快接受給男人當(dāng)炮友。林陽曄也怕刺激得一過頭把凌哥玩成誰都能碰的蕩婦,那崩潰的怕不是就輪到他了,所以還是得慢慢來—— 心理工作還沒做完,他一眼掃過沈淮凌胸口兩點上欲蓋彌彰的創(chuàng)口貼,徹底傻眼了。他知道穿了乳環(huán)后乳珠會因為疼痛刺激而常常挺立,但以往在那兒穿環(huán)的要么是放蕩成性的浪貨要么是標(biāo)新立異的混混,誰都不介意大大方方露出來給人看——他還真沒見過男人為遮rutou特意貼個創(chuàng)口貼的,這他媽貼了還不如不貼,飽滿白皙的乳rou上兩道明晃晃的褐色痕跡也太色情了,何況膠布底下挺立的乳珠顆粒和乳環(huán)的形狀還凹凸不平地透出來,半遮半掩的,活脫脫就是勾引人過去一把撕了創(chuàng)口貼把底下sao得不行的rutou咬爛才好。 但他忍住了,實在不愿意暴露他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被人家貼個乳貼就激得下半身起立,只是忍著興奮咬咬嘴唇,有些呆滯地開口:“……為什么還貼個創(chuàng)口貼?” 沈淮凌一臉“你他媽說的什么廢話”的表情怒瞪著他,咬著牙說:“你給我搞成這樣,大夏天的我怎么穿襯衫?”他為了這兩枚天殺的小玩意兒可是吃盡了苦頭,每天被創(chuàng)口貼磨得又腫又癢不說,就算貼了那兩處羞恥的凸起也還是非常明顯,他不僅不敢穿任何輕薄淺色的衣物出門,就是三件套西裝也非得穿上馬甲才勉強掩得住異樣,搞得同事助手都以為他是太敬業(yè)了才天天穿整套西裝跑去出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種整日繃著身體壓著嗓子,生怕蹭著rutou喘出聲的心煎感,畢竟但凡露出一點痕跡他的職業(yè)生涯就可算全完了。 林陽曄沉默了一會兒,實在沒忍住啞著嗓子抖著聲音說:“凌哥,你可真是個寶貝。” 然后他粗暴地一把勾過對方的身體,逼得高挑男人不得不俯撐在冰涼桌面上,由著他撕掉膠布露出紅腫誘人艷若滴血的乳珠,幾周不見連底下柔軟乳暈都被磨蹭得柔軟腫脹不少,暗紅軟rou微顫著含住兩彎閃亮銀白的金屬環(huán),透出點可憐又放蕩的誘惑來。林陽曄張嘴就含住了左邊的rutou,濕滑舌尖撫慰著堅硬guntang的乳珠,時不時靈巧地挑著冰涼銀環(huán)上下?lián)u動,直把乳環(huán)含得濕熱,又咬著金屬環(huán)惡劣地向外拉扯幾下,直逼得頭頂拼命忍住喘息聲的男人悶哼起來,渾身都在乳rou處一陣陣酥麻發(fā)冷的電流中打顫。他從胸膛劇烈的起伏就能判斷出對方早已情動,其實上一次做時男人的乳首并不特別敏感,奈何打上去的乳環(huán)強硬地開發(fā)出了疼痛腫脹的敏感帶,如今只是舔舐幾下都能讓對方軟了腰,他不用摸都知道男人胯下肯定硬了。他有些得意地想,乳環(huán)真是好東西,凌哥更是個寶貝,怎么會有直男這么懂怎么開發(fā)自己?就是他這種一肚子壞水的惡劣胚子也想不出天天貼著膠帶磨乳首的好主意,我大哥果然是我大哥,永遠都有新辦法……勾得我想cao死他。 林陽曄又細致地埋頭照顧了一次右邊的乳首,這次還沒等他松口就感覺懷里的男人渾身震顫。這可連下面都沒碰就射了……會不會太敏感了些?心里雖然這么想,身體上他可不會放過任何挑逗對方的機會,又舔了會兒玲瓏可愛的rou粒才戀戀不舍地松口,故意給本就羞恥萬分的男人展示晶亮亮的唾液在艷紅舌尖和柔軟乳暈間粘稠拉絲的yin靡畫面,又鉗著沈淮凌下巴拍拍對方guntang的臉,強迫對方睜開眼睛正視自己被玩弄得濕亮亮的乳暈,看著男人一副震顫又恍惚的模樣才滿意地松開手,貼上去咬住那兩瓣顫抖的薄唇。 果然凌哥清醒的時候也完全不會接吻。林陽曄抱著半教半玩的心態(tài)耐心地啃咬挑逗著柔軟唇瓣,讓對親吻概念估計僅限于貼嘴唇的男人體會下什么叫溫柔繾綣唇齒纏綿。只可惜沈淮凌唇瓣形狀好看卻實在薄得有些不盡興,他就是想咬著唇rou吮吸舔舐都沒什么發(fā)揮空間,只好跳過這一步靈活地用舌尖去撬對方牙關(guān),哄著對方呆滯的舌頭濕軟乖順地和自己磨蹭纏綿,直到對方終于慢慢學(xué)會迎合,兩條柔軟靈活的舌頭濕漉漉地糾纏起來,彼此都在這個黏答答的深吻里有些情動。林陽曄其實不經(jīng)常和床伴接吻,畢竟這種事兒有點太曖昧了,事后回想起來總覺得沒必要。但這并不妨礙他技術(shù)一流,認真起來只要用一個十足溫存的撫慰性的吻,再冰山禁欲的男人也會被他勾起曖昧粘稠的情欲,不愿意做零都能半推半就地被親著哄著答應(yīng)下來,也算是他除了刷臉外最有效的哄床伴殺招。 但這會兒他倒也沒想那么多,純粹是想逗逗沈淮凌讓他放松點,也不知道他怎么一對上凌哥就總?cè)菀鬃鲂┒嘤嗟氖聝骸:迷谏蚧戳韬苁苡谩悬c太受用了,剛才還在高潮余韻中又羞恥又恍惚的男人都被他吻得清醒過來,眼神復(fù)雜地低頭打量著他,有些手足無措的局促尷尬。林陽曄瞇瞇眼睛,心說打炮最不需要的就是頭腦清醒,不是情迷意亂怎么辦得成事? 他想了想,又勾著脖子和沈淮凌交換了一個濕噠噠的深吻,這次故意延長到雙方都快缺氧窒息的程度才松開,然后他拉著滿面緋紅呼吸急促的男人往自己腿上坐,貼著耳朵曖昧地濕潤低語:“剛剛幫你射過一次了,凌哥,你也幫我一次好不好?” 沈淮凌還沒徹底順過氣來,眼圈通紅guntang,神色倒還算清明。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問他:“你有準備套嗎?不然有點……” 他倒是沒想到凌哥這么上道,居然還愿意直接讓他用后面。林陽曄微微楞了下,然后溫柔又狡黠地笑起來:“沒有欸,恐怕要麻煩你用嘴了?!?/br> 其實他純粹睜著眼睛說瞎話,書桌抽屜里有的是沒開封的潤滑劑和安全套,只是他今天一開始就想要凌哥給他口罷了,畢竟要個一米八五的男人委委屈屈地縮在書桌底下跪著給他舔槍,這種寶貴機會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果然沈淮凌愣了愣,看著根本沒有起身打算的漂亮男人,林陽曄坐的椅子背后書柜前面書桌,左右又緊鄰著墻壁,實在狹窄到連跪下都勉強。偏偏男人一副又是期待又是忍得難受的表情,還死死攥著他手腕不放,他看著那雙閃亮亮的眼睛都不由地頭疼?!罢嬉谶@里?有點太窄了?!?/br> 得寸進尺的漂亮男人指了指寬闊的烏木書桌底下,眼里的懇求意味更重了,還有些可憐巴巴地蹙起眉,沈淮凌一時都分不清這人是真的憋得難受連換個地方都忍不了還是純粹想耍他,怎么想都覺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可那副又急又難受的樣子怎么看都是又要哭的前兆……算了,只要這小子不哭讓他做什么都行。 于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擰著眉看了看書桌下勉強能容許他跪著的空間,為自己干凈筆挺的西裝褲默哀了幾秒,順從地彎下腰去鉆進桌下的空隙里,利落地解開了眼前纖瘦男人的腰帶,手指在空中猶豫片刻,終于又拉下了褲鏈,扯下內(nèi)褲露出那根上次cao得他要死要活的兇器來。 不得不說,林陽曄這玩意兒的尺寸和本人那種纖纖弱弱的感覺相比可太夸張了,殷長飽滿還微微上翹,紫紅腫脹的堅挺性器高昂聳立在雪白細長的兩腿之間,視覺效果又沖擊又魔幻,沈淮凌估摸著這個完全勃起的尺寸怕是比他整只手都長,現(xiàn)在要他用嘴……繼上次害怕被捅破腸道之后,這玩意兒又一次讓他產(chǎn)生了對捅穿喉嚨的恐懼。他真是服了,林陽曄最讓他害怕的一是眼淚二就是這玩意兒,現(xiàn)在明晃晃地擺在他面前讓他二選一,他真恨不得昏過去算了。 林陽曄看著身下面露難色的英俊男人擰著眉猶豫半天,最終還是試探性地開口含住了圓潤的guitou,一點點兒順著柱身往喉嚨里吞,舌頭不知所措地墊著rou莖顫抖著,完全不知道怎么伺候嘴里直抵軟腭的飽脹性器,倒是快被噎得喘不過氣來,咽不下的唾液把嘴角染得濕亮亮的。他心說連給我舔一下都不會嗎,還是說我該慶幸凌哥那口利齒沒咬到就不錯了?他該不會真覺得koujiao是含進嘴里就完事了吧,再這么下去我軟掉之前凌哥都要給噎死了,和直男玩情趣可真愁人……他摸摸男人柔軟清爽的發(fā)頂,低聲誘哄道:“吃過冰棒吧?就按那個方法來,只要不咬下去就行……小心點別噎著了?!?/br> 伏在他腿間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艱難地把嘴里殷長的異物吐出來,開始小心地給他舔槍,舌尖時不時還能無意地蹭著冠狀溝繞上一圈,那幾下倒是爽得他渾身發(fā)抖,心說怎么這會兒又突然挺上道,雖然感覺還是沒聽懂自己的意思……不然就是原來凌哥吃冰棒都是一點點舔干凈的,也許直男沒有把棒狀物整根塞進嘴里的習(xí)慣,早知道給他舉例說棒棒糖了。林陽曄被伺候得有些好笑,又覺得自己有點可憐,怎么淪落到還要教別人怎么口的程度,但凡身下人技術(shù)好點自己都沒工夫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利落地伸手鉗住沈淮凌下巴,把自己被伺候得不痛不癢的命根子取出來,另一只手曖昧地摸著沈淮凌喉結(jié),壓著聲音說:“我自己來吧,你張著嘴就行……實在喘不過氣了你就掐我膝蓋?!彼劢遣[得更彎了些,調(diào)笑著補充:“使勁兒掐不用客氣,不然我怕你沒經(jīng)驗真給嗆到。” 沈淮凌顯然沒理解他在暗示什么,只是乖乖張開嘴,已經(jīng)有些酸痛的下頦微微發(fā)抖。隨后堅硬殷長的性器就直接兇狠地捅進了喉嚨深處,噎得他條件反射就要嘔吐,可是林陽曄這一下著實捅得太深,那根guntang兇器頂端又上翹著卡在喉道里,他連吐都吐不出來,只能驚恐又急促地拼命干嘔,這幾下倒是真真切切取悅了林陽曄,身下人喉頭抽搐的軟rou濕熱滑膩地擠著性器敏感的溝壑,倒是真有了插xue一般的快感。他繼續(xù)掐著身下人的下巴,開始自己挺腰抽插起來,每次都只給留吸進一口氣的時間又重新兇狠地捅進去,完全被入侵的頻率和力度噎得身下人生理性淚流不止,剛開始還能怒視他的視線很快在濕亮淚水中渙散起來,合不上的嘴里不斷淌下唾液,啪嗒啪嗒地打濕了干嘔不止的脖頸,一路向下打濕底下早已敞開的襯衫和黏著jingye的濕漉漉褲襠,cao嘴cao得他整個人都狼狽又可憐,比起走后門又有另一番滋味。 林陽曄開始興奮起來了,身下跪坐著被他cao著喉嚨的男人意識渙散的模樣催著他的征服欲開始膨脹,他愈發(fā)兇狠地捅進身下人顫抖不已的濕熱喉道里,空出的手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挑逗把玩著身下人敞開的衣襟里露出的艷紅rutou,每次碰一下都能引得沈淮凌喉嚨抽搐,卻只能發(fā)出混亂沉悶的喉音,一副無法反抗任人把玩的模樣??纯催@副樣子……哪怕是在青春期最yin亂的夢中,他也不曾肖想過沈淮凌衣裝散亂地跪在自己膝下給自己cao著嘴的畫面。他再一次想起上回被沈淮凌一句“我找別人也是一樣的”給氣得半死的事情,此時有了些報復(fù)性的爽快,嘴里又忍不住想要侮辱人。一邊cao一邊還要折辱人可真是壞毛病,奈何他實在戒不掉這種身心征服欲都得到滿足的爽快感,畢竟他嘴里又沒塞著別人的東西,這時候不占口頭便宜什么時候占? “凌哥,我可真是喜歡死了你這副樣子?!绷株枙蠍毫拥匾贿卌ao身下人的喉嚨一邊開口,看著身下人滿是紅暈的臉上神情變得愈發(fā)痛苦他就更是高興,完全不給反駁機會地又是一捅,把男人不滿的呻吟都絞碎在濕熱顫抖的喉嚨里。 “你不知道我以前肖想過你多少次……你每次給我臉色看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把你摁在廁所里cao一頓,可想想你有潔癖我又舍不得——啊,現(xiàn)在倒是真在廁所cao過了,”他短暫地換了口氣,低沉惡劣地笑起來,又繼續(xù)捅進身下人的嘴里,“白日做夢也好,晚上睡覺也好,我不知道多少次想象過你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挨我的cao……不得不說,cao你真人的感覺比春夢滋味都要好。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凌哥?!?/br> 他看著沈淮凌通紅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不緊不慢地捏著人rutou狠狠一擰,隨隨便便就卸掉了暴怒的男人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林陽曄低低笑了一聲,抓著沈淮凌頭發(fā)把性器捅進對方喉嚨里更深的地方,感受著男人脆弱顫抖的喉道里氣流拂過性器的爽快感。他享受著這個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男人任他蹂躪的感覺,聲音里帶著少見的壓迫感:“你覺得是我偏要找你麻煩是嗎?凌哥……我會讓你明白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一直都是你離不開我?!?/br> 沈淮凌這次只是閉上眼睛,一副消極抵抗的態(tài)度。林陽曄倒也沒再逗他的意思,專注地抽插著對方濕熱的口腔和喉嚨泄火,畢竟再做下去沈淮凌明天就別想開口說話了,他打算速戰(zhàn)速決適可而止。偏偏這時候,他的小助理完全不知情地一把擰開了書房的門,用清亮亮的嗓音歡快地喊:“曄哥,有客人到樓下了哦,你這邊還沒談完嗎?要我讓他們改天再來嗎?” 別說書桌下瞬間渾身僵硬的沈淮凌,林陽曄自己都嚇了一跳,隨后想起來的確是自己的疏忽,他事先沒和助理說今天來單獨找他的可不是客人。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著裝確認沒什么異樣,又看了看沈淮凌整齊地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和馬甲,松了口氣:好在沒讓人脫褲子,這樣子說客人去洗手間了也完全沒問題。他第一次慶幸自己當(dāng)初買的是封閉式書桌,助理是完全看不到人的,只要沈淮凌別害他失態(tài)就行。 他安慰性地撫摸著身下人完全僵硬的脖頸,視線全程都保持在助理身上,溫和鎮(zhèn)定地說:“這邊的客人去洗手間了,我現(xiàn)在確實沒空,麻煩讓他們明天再來——唔嗯”他一口氣沒接上來,實在沒料到剛才那句話到底哪里激到沈淮凌了,怎么突然就驚醒了一樣收緊喉嚨,猝不及防刺激得他直接射了,這下不是全哽在沈淮凌喉嚨里了,突然一下滿喉嚨都是微涼的jingye不嗆出聲來才怪。然而沈淮凌卻愣是沒發(fā)出聲音,只是嗓子劇烈地痙攣抽動著,他一垂眼發(fā)現(xiàn)這個要臉不要命的狠男人情急之下干脆雙手掐緊了脖子,就這個足以窒息的狠勁兒再過幾秒非掐昏過去不可。他連忙對助理打了個手勢,知根知底的年輕人立馬意會,輕快地答了句“好的”,什么異樣都沒發(fā)現(xiàn)般離開了,還利落地帶上了門。 他這才立馬掰開沈淮凌的手,把已經(jīng)渾身癱軟的人拉到懷里順氣,一吸氣就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幾乎要嗆得嘔出來,奈何連嘔吐的力氣都不剩了,只能抽噎著把喉嚨里的jingye一點點咽下去,已經(jīng)咳到嘴里的jingye混合著咽不下去的唾液一起從嘴角滑下來,再加上滿臉都是guntang濕亮的眼淚,被折騰得一塌糊涂的樣子又凄慘又色情。林陽曄抓著紙巾給他擦了擦臉,自己都很難形容心里是個什么感覺。怎么說呢……他其實也沒想著把人搞成這樣的,他和凌哥一共就做了兩次,怎么次次搞得跟要人命一樣,這樣下去別說沈淮凌不愿意,他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但他有什么辦法呢?他也只能一遍遍地撫著沈淮凌的背,跟人保證說書桌是全封閉的看不見人,我那個小助理神經(jīng)很大條的很注意不到這些事情,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沈淮凌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啞著聲音艱難地說了接下來的一周里他唯一能說出來的一句話。 他說:“你要敢哭……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