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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yin魔同窗會中

yin魔同窗會中

    「那你是為難我了,為何要在人前扭扭擰擰啊!」惠珍捉著佳佳的手不放并將她拉進(jìn)屋內(nèi)。

    「放手,我要回家?!辜鸭岩驗閷π奁降募刀剩圆艜詻Q地要走。而惠珍的心里卻覺得這樣的佳佳是最為可愛的了。雖是如此,心中那種嗜虐的心理還是蠢蠢欲動。

    今夜是為了要將佳佳給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里去的,吃完飯飲完酒之后,慢慢地進(jìn)入狀況,但也不排除要強(qiáng)來的可能性。

    而修平雖然知道今晚將會得到佳佳,但未經(jīng)惠珍的許可,他是不會胡亂出手的。以現(xiàn)在目前的情景,看來是要立刻干了。

    「不用因我兩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來吧。」他將佳佳拉進(jìn)房內(nèi)。

    「不要?!?/br>
    「來吧?!?/br>
    「不要。」

    「幫幫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開玩笑地幫忙修平將呆了的佳佳拉進(jìn)房中。

    「以佳佳你這個年紀(jì)來說不應(yīng)再這樣扭檸的,將裙子及襪子脫下來吧?!?/br>
    「不要,不要?!?/br>
    她因為惠珍將她交給第三者而感到愕然,于是極力抵抗,但是那種抵抗是無用的。

    他們將佳佳按在床上,將裙子及襪子脫掉,修平看來十分之興奮,而惠珍亦一樣。

    「比小孩子還不如呢?!?/br>
    「哇!」惠珍將她的衣服脫掉,而修平則將她按著,微笑的看著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狀態(tài)。

    「你究竟想怎樣?要我在別人面前蒙羞嗎?會令我很為難的啊?!够菡浒l(fā)怒了。

    第03章

    「痛?。“?,請放開我吧。」臀部的神經(jīng)比其他的地方遲鈍,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內(nèi)心十分之恐懼。

    佳佳對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體,感到十分羞恥,雖然在惠珍看來感到十分開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卻感到十分之不習(xí)慣。

    「我已跟這個人說了,而你還要回去,究竟是甚么意思?!?/br>
    「哎,原諒我吧,我不走了,請原諒我吧?!寡┌椎募∧w上露出了一個個掌印,因為心急而哭了起來。

    「那以后會聽我講了嗎?」

    「系┅┅」

    「你喜歡被人打吧,否則為何會這樣濕的呢?」她從后面伸手進(jìn)佳佳的秘園之中。

    「呀!」她立時跳了起來。

    「你看,為何會這樣的了?」手指尖全濕了,佳佳的面孔立時變得通紅。修平又在場,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濕的原因是因為被這兩人按著,心急之下撒了少許尿吧!

    「甚么?」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討厭!」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來。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覺呢?!鼓且后w帶有少許鹽味,因為是從那蜜壺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斷定那是愛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覺了。」惠珍夸張的笑道,她不理會佳佳的羞恥,也沒有想別的理由,只是點頭認(rèn)同。

    「那再使她再感覺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拜托他來跟你zuoai的,快說請他抱你吧?!?/br>
    「不要?!孤牭郊鸭训恼f話,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當(dāng)年在大學(xué)時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容許讓男人進(jìn)入她體內(nèi)的。

    因為很愛惠珍,所以容許她用手指破了她的處女膜,那是成為惠珍的女人的證據(jù),而難道惠珍不明白,要將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來抱嗎?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為甚么?┅┅為甚么?」佳佳抱著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問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并且溫柔的撫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記了自己的煩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處身在何處,這樣修平要抱她的話便簡單了,一次被男人抱過后便會知道其中的快樂,第二次便會將身體委托給那人的了。

    舌頭在口腔內(nèi)交纏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唾液,佳佳連呼吸也灼熱起來,閉上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見到女同性戀者這樣做,因而感到血脈沸騰,修平連忙將衣服脫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進(jìn)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將她衣服脫去,佳佳沒忘記了修平的存在,但因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閉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漸漸成為惠珍的奴隸了。

    雖然受到惠珍那殘酷的打擊而感到迷惘,但她卻沒有半點憎惡她的心,因為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對她很溫柔,內(nèi)心打從心底是很討厭男性的,身體對那種感覺是十分之討厭,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體上打轉(zhuǎn)的視線。

    她的嘴唇與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頭纏在一起,而背后則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時豎了起來,但從蜜壺之中卻流出汁液。

    她輕微的喘息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兩手緊張地抓著床單,頭部向上仰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這么短的時間已將佳佳訓(xùn)練成一個服從的性奴。

    「將屁股舉起?!?/br>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樣的拍打,感覺與剛剛的不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問題吧,現(xiàn)在佳佳只對惠珍有感覺。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來的時候,佳佳的屁股舉起來。淺紫色的菊紋看來十分可愛,大概里面會感覺得更可愛吧,惠珍的心里是這樣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覺,將手指插進(jìn)去,那向上翹的屁股郁動起來,那屁股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里面排泄物所產(chǎn)生的感覺令人討厭。他將手指抽出來,惠珍將嘴巴湊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動的郁動起來。

    「哎,不要,不要。」雖然說不要,但是腰部卻扭動不停?;菡湟幻骟轮?,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嗚┅┅」佳佳的手緊捉著床單;惠珍向修平打了一個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脹得有點痛似的。

    「溫柔些吧,不要只求發(fā)泄性欲,否則不會再讓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而是事前功夫的問題。」她在修平的耳邊輕聲的提示著。

    前戲不是已經(jīng)十分足夠了嗎,修平很想這樣說,她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說話便細(xì)心觀察。

    佳佳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身體躺著,仰著頭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園上撫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溫柔嗎?一直都是這樣的啊?!顾粗鸭?,現(xiàn)在還是開著雙眼,一副想笑的樣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許會對修平的行為感覺少些。

    雖然喪失了處女膜,但是對男人的經(jīng)驗還未曾有,那種感覺就跟處女無甚分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內(nèi)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與惠珍nongnong的吻著,下體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則在中間的rou芽上揉著,那種壓迫感,她很想避開,但那種快感與從舌頭處得來約又不一樣。

    那種快感使她的感覺愈來愈強(qiáng)烈,而那種溫望也愈來愈需要,而修平也漸漸的進(jìn)一步行動。佳佳則陶醉在佳佳的熱物中而察覺不到。

    佳佳的體溫上升,惠珍感覺得到,她覺得是時候了,使與佳佳的嘴巴分開。

    佳佳的面孔滿汗水,那種充滿強(qiáng)烈嫉妒感的樣子,惠珍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東西嗎?」

    佳佳極力表示反對??吹郊鸭严掳肷淼姆磻?yīng),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說的話,我到明天還是這樣子的了,若果你讓這機(jī)會溜掉,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jī)會的了。」她改變聲調(diào)說道。

    「不要┅┅」雖然佳佳說不要,但身體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

    「不要┅┅請做吧?!辜鸭演p聲的說道。

    「要做甚么?。恳f想要他的陽具,要說得清楚才行?!?/br>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雖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給她恐怖的記憶,而且還末看過真正的陽具。

    「看來真的很害怕陽具呢,那放進(jìn)口內(nèi)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會想將它放進(jìn)去的了?!?/br>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koujiao,于是他使站起來,惠珍將佳佳的手及頭部壓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溫柔的舐吧?!?/br>
    「不要,不要?!辜炎∑此赖膿u頭,若果不想做的話,陽具有可能會被咬斷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體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濕濕的rou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來弄濕了床單。

    「看,這家伙漏出來了,不怕羞的教師,下次再抓的,又會泄出來的了,你想我抓你,還是舐那東西?」

    「舐一下吧,只要張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話會有獎呢?!?/br>
    佳佳一面哭一面將陽具含在口中,對那巨大的內(nèi)柱感到十分嫌惡,也不知道怎樣去舐,只好閉上眼睛,修平慢慢將腰部郁動。

    「呀┅┅」從喉部吐出聲來,并且將嘴巴張開。

    「不行的呀,用嘴唇夾著這東西才行啊,不要像個玩具似的?!辜鸭训淖齑秸鸲吨?,照他所說的去做。

    「口咬還是不行┅┅」修平嘆息說。

    「那今次無辦法了?!够菡湎蚣鸭杨^部那方向行過去。

    「真不乖,若果現(xiàn)在不練習(xí)的話,口便沒有用處了,那輪到下面的口吧?!?/br>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

    修平的頭還埋在佳佳雙腿之間,將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濕了,而他的guitou卻正在流口水?;菡鋵⒓鸭央p手按著,破瓜之時那雙手被按的快感,現(xiàn)在又感覺得到。

    「不要,不要,哎┅┅嗚┅┅」那roubang在那緊迫的內(nèi)縫之中插了進(jìn)去。佳佳害怕得整個身體也梗直了,惠珍見到她緊握著拳頭,面孔布滿汗水,很害怕的樣子。

    「不會痛的啊,我已將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體吧。」?jié)M足了她那殘酷的快感,惠珍以溫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為了你好才這樣做的啊┅┅不要用那個樣子對著我?!?/br>
    修平一面將腰部運(yùn)動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輕輕地?fù)崦鸭训念^發(fā),不可思議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縮起來。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這樣的事,你不來的話我怎能明白呢?!?/br>
    惠珍在探訪真砂前給她打過電話,三個月前在同學(xué)會中交換過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經(jīng)試過一次在遠(yuǎn)處觀察,見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沒有探訪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錯的房子,看來收到多瞻養(yǎng)費(fèi)吧,大概我也應(yīng)該結(jié)婚了?!够菡溟_玩笑地說,但真砂不敢與她的視線接觸,逃跑似的到廚房去取茶。

    「離婚后,有沒有跟那個人通電話啊?」

    「才不。我不想再見他,不想聽他的聲音,也不想再見到他。」真砂的語氣十分之強(qiáng)硬。

    「發(fā)生了甚么事?」

    「沒有┅┅」

    「看來每人都改變了,早些日子見面的時候,意外的以為是別人呢,短發(fā)變成長發(fā),不穿褲子而改穿了裙子,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樣。」那次同學(xué)會,感覺到就像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將長發(fā)剪短了,好像有一種戰(zhàn)斗的狀態(tài)似的┅┅」

    「你想說我以前比較可愛,是嗎?要像以前那小貓似的嗎?我們在外面上看來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砂對惠珍的印象是習(xí)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的,擁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hù)的一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關(guān)系,所以二人的關(guān)系才能保持著,但五年過去之后,兩人之間所產(chǎn)生的變化是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xiàn)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够菡洮F(xiàn)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后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jié)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

    自從真砂在結(jié)婚那天起,惠珍便發(fā)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后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后那女兒一樣,等待機(jī)會去報仇。

    復(fù)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拉下來,現(xiàn)在開始預(yù)備復(fù)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xiàn)時才實行,現(xiàn)在還末是時候,到機(jī)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br>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br>
    「不會的,若果不試一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jīng)驗吧?

    那是當(dāng)然的了,已經(jīng)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rèn)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xué)生一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時候約一起玩一天吧?!拐嫔暗谋砬槭怯行┐蠡蟛唤?。

    「是呢,現(xiàn)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么?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xiàn)在不能應(yīng)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

    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獵獲物一樣。

    「我現(xiàn)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

    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菡湎搿谩鸽y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jīng)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后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你看的?!?/br>
    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fēng)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dāng)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xiàn)在,還未曾回復(fù)平靜。

    惠珍離開她的時候,并沒有說甚么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jié)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lián)絡(luò),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luò),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jīng)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wù)劦囊馑?,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后填補(bǔ)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yù)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luò)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yuǎn)是一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jīng)常都是純?nèi)绺嵫蛩频?,所以,?dāng)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她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污穢的事。

    真砂并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并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xué)的講師,田紹雄結(jié)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guān)系,她十分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chǎn)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后才離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只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shè)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br>
    浸在熱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rou之中滑動著,那濃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導(dǎo)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后,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dāng)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進(jìn)去,另一只手則把那rou粒揉著。

    「呀┅┅嗚┅┅」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rou粒,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br>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br>
    「呀┅┅真好?!顾穆曇粼谠∈覂?nèi)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yuǎn)是作為被蹂躪的一方,當(dāng)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cè),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神經(jīng)去感覺里面那暢快的感受,rufang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yán)嘶?,體內(nèi)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nèi)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發(fā)稀薄,也許將來會做教授,但現(xiàn)在只是在大學(xué)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jié)婚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一面。當(dāng)他進(jìn)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rèn)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電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么好說的了?!巩?dāng)惠珍打電話到大學(xué)找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后,他還是說同一句說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fù)仇呢!」

    「復(fù)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xiàn)在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才約他出來一起商討復(fù)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過的男人聯(lián)手的話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nèi)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fù)合的話,那么與她見面之后,一定會向真砂通風(fēng)信的了,若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機(jī)會使很難了。

    「復(fù)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br>
    「曾經(jīng)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xiàn)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xiàn)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樣補(bǔ)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br>
    「她要脅你甚么?」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xué)校同學(xué)會見到她時也不會認(rèn)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yǎng)費(fèi)的呢。

    「對于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fēng)流吧,身為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fēng)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xiàn)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報仇?!?/br>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nèi)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為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jìn)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啊,我又不是要?dú)⑺??!?/br>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xiàn)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xiàn)在還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dāng)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認(rèn)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的事實。

    「那么說,你想跟她zuoai,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br>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qiáng)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并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jìn)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吃飯時,她約我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jīng)Q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br>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qiáng)行抱她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xiàn)著笑容??此谋砬楸憧芍窃鯓酉氲牧?。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于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三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點在手上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固锝B雄歪著嘴巴笑道?;菡湟残ζ饋?,連背后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后,田紹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以真的讓校內(nèi)最有權(quán)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dāng)真砂還是學(xué)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托他做這件事。

    于是,他使以為只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jìn)一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dāng)一個平凡的講師吧?!?/br>
    「當(dāng)然了,但是我沒有后臺,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dǎo)學(xué)生以外,對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面的專業(yè)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br>
    「難道,你┅┅」

    「甚么啊,我是對你說的??!」

    他有一個學(xué)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于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jìn)行調(diào)教,當(dāng)然,是將那些女的調(diào)教成為m的一方,已經(jīng)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tài)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認(rèn)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rèn)識他。亞愛跟店內(nèi)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SM是怎樣的一種游戲,對被繩也不表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歡喜的方法只有一個,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后,也細(xì)心的觀察于教授,發(fā)現(xiàn)他對真砂的態(tài)度是十分之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天生那兒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tài)┅┅對于男性來說,很少會不想的?!?/br>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于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給于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后,便決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紹雄跟于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于教授連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jié)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離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tài)度以及離婚后那種懶洋洋的神態(tài),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里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shè)備,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么做,不要嚕嚕蘇蘇照做使成?!褂诿鞔◣锝B雄進(jìn)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rufang。

    「嗚!」那深色的rutou,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一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zhì)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著,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fā)泄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固锝B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br>
    「請┅┅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將她全身穩(wěn)穩(wěn)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被人發(fā)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她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xué)的新生的母親,她拜托我給她兒子一個學(xué)位,若果是女孩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dān)心他畢業(yè)后的問題,若要一直照顧到他畢業(yè),我也會很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顾钠け薮罅Φ脑谒笸壬习聪氯ァ?/br>
    「呀┅┅」

    「只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yīng)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閃著光輝的女陰中突進(jìn)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一個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紹雄解說,一面將皮鞭抽動著,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xì)小了一點,但由于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嗚┅┅」她的屁股左右地?fù)u動著,雙手分左右被縛著,身體也不能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著,像是一只被捉著的雌獸一樣,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jìn)她體內(nèi),讓這位咸濕太太享受一下吧?!顾侥切┩婢吲镏?,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rou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br>
    「不要┅┅」在不認(rèn)識的男人面前被這樣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覺。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現(xiàn)在要放進(jìn)肛門里去了?!?/br>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涂在肛門里。

    「呀┅┅不要┅┅」她張著嘴巴叫道,rufang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兒連jingye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進(jìn)去。

    「唔┅┅」那女人緊皺雙眉。

    「哎┅┅不要?!?/br>
    「還是不要,你不是已經(jīng)接受了嗎?現(xiàn)在輪到前面了?!挂欢巳M(jìn)了小的一個,大的一個則在那rou縫之間插進(jìn)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fā)出一種猥瑣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一個大號的陽具插進(jìn)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痛。

    「呀┅┅鳴┅┅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于明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著。跟著便將那些開關(guān)全開了,一陣低低的聲響起來。

    「嗚┅┅不要┅┅」前后的xue道都震動著,全身冒著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請放了我?!?/br>
    第04章

    當(dāng)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泄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褂诿鞔▽⒁T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發(fā)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dāng)這些毛發(fā)長出來時便是回復(fù)她自由身之日了?!褂诿鞔ㄩ_心地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后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種場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里面的情形。

    剛剛下周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zhuǎn)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yù)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jìn)這房子里去?!够菡渫孔诱f。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jìn)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够菡湎蛘嫔斑@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jìn)屋里,內(nèi)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墻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nèi)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么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么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guān)系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于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yù)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dāng)?shù)爻鋈ビ^看時,竟然發(fā)現(xiàn)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么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br>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guān)系,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yù)約的房子,無關(guān)系的人是不方便進(jìn)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br>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jìn)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里是沒有窗門的?!?/br>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墻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xù)以前的關(guān)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們已經(jīng)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guān)系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里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xué)里教育,我現(xiàn)在也很后悔進(jìn)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后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jié)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br>
    「這樣憤怒嗎?兩日后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br>
    「你究竟說甚么?快些給我滾出去?!拐嫔耙稽c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嗎,快些停止??!」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xué)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里丟,那是她畢業(yè)后半年的事。

    結(jié)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后悔認(rèn)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jié)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jīng)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擊比受屈辱遠(yuǎn)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后,田紹雄發(fā)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為了要負(fù)責(zé)任而踉她結(jié)婚,并跟她說入學(xué)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jī)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fā)他,但是,這種被強(qiáng)jian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xì)敘述案件發(fā)生之經(jīng)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rèn)識的醫(y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yù),唯有斷了告發(fā)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xù)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后,當(dāng)她發(fā)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么愛我才跟我結(jié)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后,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chǎn)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jīng)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jié)婚半年后,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dāng)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xì)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么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qiáng)jian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dāng)作貨物一樣運(yùn)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qiáng)迫他離婚,并且逼他付予贍養(yǎng)費(fèi),而立刻離婚,于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jié)了。

    強(qiáng)jian、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并沒有當(dāng)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yùn),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里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挂稽c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xiàn)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yù)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fèi)的了?!?/br>
    「你對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fù)仇,復(fù)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訴她而結(jié)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xù)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zhuǎn)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xiàn)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xiàn)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后,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顾B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后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后慢慢向她解釋,現(xiàn)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br>
    「不是人!」

    「你說甚么也好,今天盡管說的。」他用一只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nèi)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

    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將褲子的拉煉拉下,將那roubang掏了出來。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rèn)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tài)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xiàn)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dāng)作潤滑劑涂在roubang上面,就對準(zhǔn)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jìn)去。

    「嗚,不要!」對于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rou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后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后便離家出走,并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qiáng)逼的插了進(jìn)去以后,roubang被那rou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nèi)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只腳叉進(jìn)去,在那狹縫之間將roubang插進(jìn)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動著,深深的刺進(jìn)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jīng)驗,之后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于那強(qiáng)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里的內(nèi)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fā)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yōu)越感,忍不住發(fā)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dá)了巔峰,jingye直向zigong深處噴發(fā)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后,像死尸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dāng)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并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里面已經(jīng)甚么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里面散發(fā)著一陣膻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nèi)匀皇莿游镄缘陌l(fā)泄,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xì)細(xì)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后,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發(fā)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發(fā)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xiàn)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發(fā)型吧?!?/br>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xué)及社會各階層揭發(fā)你們的事?!?/br>
    「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發(fā)的于明川只當(dāng)真砂的說話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shè)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shè)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br>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xiàn)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真砂現(xiàn)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于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并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fā)怒的話,后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后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并縛在臺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臺腳上。

    「不要,放開我??!」她也知道那是白費(fèi)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

    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么徹底,現(xiàn)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nèi)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yīng)當(dāng)可以縛得更藝術(shù)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

    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shù)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yīng)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里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

    「系┅┅」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xiàn)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里面所發(fā)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里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zuoai,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后便會沒有他出場的余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jī)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于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于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游戲的時候,他的rou體已經(jīng)膨脹得到達(dá)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dāng)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fā)射,但是以于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tài),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jié)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nèi)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甚么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yindao沖洗干凈便付了?!固锝B雄聽罷松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么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br>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dāng)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jìn)去沖洗兩、三回弄干凈,那是你的責(zé)任??!」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里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里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xué)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里,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xiàn)在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最后,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cao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jìn)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 顾勒沼诿鞔ㄋ虒?dǎo)的程序預(yù)備好后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dāng)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里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qiáng)。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jìn)去,有如將rou莖插進(jìn)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