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yin毒入體(xiaoxue燥熱難耐渴望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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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yin毒入體(xiaoxue燥熱難耐渴望男精) 路懷寒將游走逃竄的小蛇碾在腳下,拾起桌邊掉落的長劍,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黑沉,從唇縫間溢出一句話來。 “詭道門……” 詭道門是存于江湖數(shù)十年的神秘門派,門主歷來行蹤詭秘,并以陰陽交歡之法修習(xí)自身,派內(nèi)門徒皆以此為修習(xí)之道,江湖眾人不齒詭道門的修習(xí)功法,認(rèn)其為邪魔外道,但由于詭道門在江湖中勢力不容小覷,也不曾掀起江湖紛爭,所以也不曾有人真正和詭道門正面交鋒過。 不曾交鋒? 路懷寒面無表情的收起劍,在店主驚恐的眼神中,踏著一地稀碎蛇尸從酒樓走出。 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 韁繩狠厲一扯,黑鋒昂首嘶鳴,人群自鬧市中分開一道鮮明的分水線,路懷寒一臉寒霜疾馳而過。 詭道門擅飼蛇,能夠驅(qū)使蛇類為其所用。經(jīng)過藥物飼養(yǎng),那些蛇類成為門徒修習(xí)的最大輔助——催情秘藥。 門徒歡好時,yin蛇將含有催情效用的毒液注入承受者體內(nèi),如此,在門徒修習(xí)時便可更加暢快的與另一方水rujiao融,從而增長功力。 凌玉沒有內(nèi)力傍身,身子還是個稚嫩的少年人,yin蛇的毒液就宛如最烈性的春藥,將他眼前的世界都點著了。 他趴在那里,身后被迫承受著男人有力的撞擊,體內(nèi)熱浪翻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承受著莫大的煎熬,只想涼快些,再涼快些…… “好熱……啊……哈……” “啪啪——” “啪——” 男人粗大青紫的硬物在凌玉大開的腿間進出著,那媚rou吞吐著流出汩汩yin液,腿間泛濫一片,看著好不煽情。 和凌玉不同的是,蒼淮之的手掌是微涼的,輕輕撫過那布滿潮紅的腰肢時,帶給身下的人一陣酥麻癢意,和一陣難得的清涼。 凌玉輕吟著:“好舒服……” 蒼淮之驀地笑了,就著那個姿勢俯下身,和凌玉翹起的嫩臀嚴(yán)絲合縫,roubang深深抵在體內(nèi)深處。 “唔……”凌玉被頂?shù)囊粋€哼嚀。 “那里舒服?” “手……舒服……好涼快……” 蒼淮之一邊問著,胯下猙獰巨物還在微微晃動:“是么,除了手還有哪里舒服呢?” “呼……呼……啊哈……” 再問的時候,凌玉也混亂的說不清了,只是一個勁的喊熱。 蒼淮之溫柔的撫過凌玉頸邊發(fā)絲,看著側(cè)邊那還泛著血絲的咬痕,伸出舌尖舔了上去。細細的,一點點將血絲擦凈。 他沒有想到,這小家伙對yin蛇的毒液這么敏感。 蒼淮之將人扣在懷里,一下下釘進身下人濕熱的體內(nèi),聽著他難耐的呻吟,只覺胯下roubang永遠都不會停下,只想要溺死在那緊致之中。 怪不得新帝和那路將軍這般寵愛,日日歡好,當(dāng)真是讓人留戀啊。 他掐著那軟塌的腰肢,將凌玉的雙腿分的更開,大張著快要崩成一張拉滿的弦,讓硬物在xue內(nèi)進出的更加順暢,水聲不斷,囊袋拍打著臀尖,留下微紅的印記。 “啊……啊……嗯……哈……” 凌玉被燒的神志不清,只能長著嘴劇烈的喘息,身下的甬道因為長時間的進入,變得濕滑粘膩,淋漓的汁液將他整個腿間打濕,guntang中又透出一點涼意。 他軟軟的趴在床上,高高撅著嫩臀,像是一只只能承受迎合的牲畜,雌伏在男人胯下,yin浪嬌喘。 手下死死的攥在一起,他在體內(nèi)又一波熱浪襲來的時候,痛哭流涕。 “嗚嗚嗚……不要了……我不要了……” “放開我,求你……求你……” 許是受了yin毒影響,男人的cao弄并不能帶給他想要的舒緩,而是讓他愈發(fā)覺得空虛干渴。 不夠,還不夠…… 體內(nèi)的火還在燃燒著,他想要澆滅那股大火。 蒼淮之感到一直在吸吮他roubang的媚rou驀地一陣緊縮,在看凌玉渾身顫抖的模樣,心下了然。挺動著腰肢壓著他大開大合狠狠的cao弄起來。 “唔,這樣舒服嗎?” “啊……嗯嗯……嗚嗚嗚……啊……” “哈……太……太快了……好深……” “口是心非,小嘴明明把我咬的這么緊……” 說著,將細腰抬起,roubang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角度,對著某一點狠命摩擦著。 “啊啊啊——” 頓時凌玉渾身一陣激烈的顫抖,雙手混亂扒著想要逃開這陣要命的折磨,卻被男人捉著腰又按在那孽根上,一個深深的挺入,將小腹都cao的突起。 “嗯啊……” 腿間水聲不斷,xue內(nèi)殘留的白漿和汁液被擠壓出來,粘膩的流淌在腿根上。 “嗚嗚嗚……” 凌玉哭的直搖頭,模樣好不凄慘。 蒼淮之狠狠的cao了數(shù)十下,終于,身下的人一個猛烈的抖動,腿間一顫,水聲淅淅瀝瀝的從玉柱間傾瀉而出,竟是被蒼淮之cao尿了。 凌玉整個人都懵了,看著身下還在滴落的淡黃色汁水,臉色由紅轉(zhuǎn)青。 “啊,啊……” 他羞恥的往一旁爬去,蒼淮之卻摁著他,將他擺弄出一副交歡的母狗模樣,高高撅起翹臀雙腿大張。紫紅的roubang在xue內(nèi)狠厲cao弄著,緊要關(guān)頭,他將自己猛地抽出,頓時濃稠guntang的jingye噴薄而出,一滴不漏的射在凌玉遍布吻痕的后背上。 艷紅的媚rou抽搐著將體內(nèi)高潮時的汁液排出,順著泥濘的大腿根緩緩流淌,凌玉急促喘息著,在一番激烈的cao弄中仍舊覺得空虛,就算男人已經(jīng)瀉身,可下一瞬,他卻覺得體內(nèi)的熱火又狂烈的席卷而來…… 為什么會這樣? 凌玉崩潰的瞪大雙眼,明明,明明他都已經(jīng)…… 蒼淮之看著凌玉不敢置信的神情,勾唇懶洋洋的笑了。 他伸出手指插入那還不曾閉合的roudong,經(jīng)過男人的滋潤和疼愛,那里已經(jīng)變得異常柔軟,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還發(fā)出了嘖嘖水聲。 他感受著xue內(nèi)仍舊殘留的guntang熱意,問凌玉:“是不是還想要?” 凌玉趴在那里,雙腿酸困無力,竟連躲都躲不開,只能哽咽的搖了搖頭。 才不是。 他才不是那般yin蕩無恥之人。 蒼淮之在xue內(nèi)摳挖刺弄一陣,感受著內(nèi)里持續(xù)升溫的火熱,玩味道:“你被yin蛇咬了,中了yin毒,要和男人交合才能緩解毒性?!?/br> 他涂抹著凌玉身上的濃稠男精,看著他白凈的背上染滿yin液,眼中一片熱意。 “但真的要解毒,必須要男精的澆灌才可以?!?/br> 所以他是故意不將白精射進凌玉體內(nèi),就是想看他被yin毒折磨的神志大失,只能張開腿求cao的模樣。 但是小美人還是太過青澀,都被他cao尿了,還在死撐著。 他將人抱起,溫柔的攬進懷中。 “如果還沒有男精澆灌在你體內(nèi),你就會一直這么饑渴難耐,到最后神志大失,淪為任人cao弄的玩物……” 凌玉在他懷里直抖:“不要……” “那就乖乖的,自己坐上來……” 他撫摸著凌玉哭泣的小臉,眼神愛憐道:“張了個yin蕩不知足的xiaoxue,人卻是這么害羞青澀,這可怎么行?” “碎玉樓的美人哪個不是夜承數(shù)人,身下xiaoxue吃盡男精,結(jié)果收了你這么個嬌氣的?!?/br> 凌玉在男人懷里瑟縮著,xiaoxue開闔間不經(jīng)意蹭到男人硬挺的巨物,臉側(cè)是男人guntang汗?jié)竦男靥?,他怔怔的望著某一處,竟是鬼使神差的攀向蒼淮之的手臂,期期艾艾的看著他。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蒼淮之眉頭挑起,頓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 他看慣了小東西擰眉厲喝的模樣,倒是頭一次看到他這般示弱,倒是讓他頗為新奇。 他調(diào)笑著勾著凌玉的下巴,像極了浪蕩公子:“怎么,撒嬌???” 凌玉被他說的心下一片羞恥,抿著唇垂下眼吶吶不言。 蒼淮之笑的更放肆了,將人攬著抱在自己面前,讓他坐在他腰間。 “我倒是想放過你,可是你這口xiaoxue卻是不知足啊……” 他說著,手下探到凌玉微微張開的腿間,順著摸到他滑膩的xue口,那里還在不自知的留著透明汁液。 “你看,這里都濕透了?!?/br> 蒼淮之笑著刮了刮凌玉哭到通紅的鼻尖,“小東西,今天如果不喂你吃上男精,怕是你走出這個門,見了男人就想張開腿,求著人cao你……” 凌玉被他說的臉上一陣白,蒼淮之松開手,讓他軟軟的倒在自己懷里。 “我累了,寶貝,你自己坐上來吧?!?/br> 凌玉怔怔的望著身下那昂揚的巨物,經(jīng)過剛才的cao弄,青紫的柱身上濕漉漉的,柱身頂端微勾,形成一個極為放蕩的彎曲形狀,青筋遍布柱身,近六寸的長度讓它顯得更加的猙獰狂狼。 凌玉慌亂的搖頭,呼吸急促:“不行……我不行……” 蒼淮之替他擦干凈眼角殘留的淚痕:“你可以。拿著它?!?/br> 體內(nèi)的熱浪還在肆意,凌玉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肩頭,在男人的再三催促下,只能顫著手握著那guntang硬物。 “屁股抬起來?!?/br> 男人一步步的指導(dǎo)著他,凌玉掌心里一片guntang,似乎還能感受到那不停鼓動的筋脈。他抖著腿緩緩抬起身。 “對準(zhǔn)你的xiaoxue?!?/br> 凌玉強忍著羞恥閉著眼將roubang放到身下濕潤的地方。 “乖,就是那樣,坐下去?!鄙n淮之眼眸像蛇似得,滑膩膩的停留在他身下,看著他小手握著roubang一點點送進自己體內(nèi)的情景,只覺胯下越發(fā)腫脹。 “坐下去?!?/br> 蒼淮之低啞著催促。 凌玉咬牙,笨拙的抬起身子,緩緩坐下。 巨物剛進入的時候還有些漲,但是已經(jīng)承過歡的后xue顯然比他想象的更為接納男人的硬物,毫無阻擋的直直抵進。 凌玉腳下突然一個失力,歪坐在男人身上,頓時roubang猙獰著就直直沖了進去,抵進身體最深處。 “啊……” 他難受的悶哼出聲。 “動一動?!?/br> 凌玉眼中含淚,咬著牙忍過體內(nèi)的一陣酸澀,開始笨拙的上下起伏,他做的并不熟練,只是僵硬的微微抬起,再輕緩坐下,支撐的雙腳直抖。 蒼淮之顯然并不滿意,于是他掐著凌玉的兩瓣rou臀,微微抬起,再狠狠的按下。 “啊——” 凌玉攀著男人的肩膀高喊出聲,聲音婉轉(zhuǎn)煽情。 就在這時,一直緊閉的門扉突然被人一腳踹開,門外是一片在血污中扭動掙扎的蛇類殘軀,而路懷寒手握長劍,一臉寒霜的立在門口。 他看著眼前這一幕,目眥欲裂:“蒼、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