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雀自投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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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哥哥,你要喝點水嗎?” 豪車的后座上,傅斯陸僵硬地正襟危坐著。 商懷羽坐在他身邊,距離之近,就像是故意靠在他身上。一種淡淡的幽香進入鼻息,傅斯陸焦躁地意識到,那是商懷羽身上的香水味。 “不用了?!备邓龟懹行┥驳鼐芙^。 “好吧,那等你渴了自己取?!鄙虘延鸸怨苑畔滤?,又問,“你吃過早餐了嗎?要不要我讓管家給你買?” “不用,我不餓?!备邓龟懣焖倩卮?。他心里很煩躁,以至于對商懷羽的喋喋不休有點不耐。 他不知道自己編的理由能不能騙過傅斯年,前方的未知也讓他難受。 一只柔軟溫?zé)岬氖趾鋈幻狭怂氖直场?/br> 傅斯陸緊繃的身體一僵,下意識想把商懷羽的手甩開。但是扭頭看見那張臉,他硬是忍住了。 他冷靜下來,暗自提醒自己,是自己答應(yīng)和商懷羽做交易的。他不應(yīng)該,也沒資格對商懷羽甩臉色。 “鹿鹿哥哥,你很緊張嗎?”商懷羽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 傅斯陸撇了一眼兩人交疊的手。他在男人里已經(jīng)算是正常偏白的膚色,但和商懷羽一對比,竟然有很明顯的膚色差——商懷羽實在太白太細(xì)嫩了,就像個陶瓷娃娃。 商懷羽的手也像個女孩子一樣瘦而細(xì)長,完全張開都覆不住自己的手背。傅斯陸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能一只手就握住那兩只纖細(xì)的手腕。 這樣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有勇氣說要上他? 傅斯陸輕輕吐出一口氣,連帶著驅(qū)散了心里的緊張感。 有什么好緊張的,雖然沒做過,但以前好奇的時候也不是沒看過GV。被睡幾次能換四個億,沒有比這更值的了。 “緊張?”他自嘲一笑,不就是賣身嗎? 反手握住商懷羽的手掌,將那只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他握得很自然,就像小時候那樣。 在商懷羽怔然的神情中,他放柔了語氣,微微彎起唇角: “悉聽尊便?!?/br> 商懷羽雙眼微微圓睜了,聽到這四個字,他臉頰上逐漸又泛起一抹紅暈。他咬了咬嘴唇:“鹿鹿哥哥,如果……如果我做得很過分,鹿鹿哥哥也會配合我嗎?” 傅斯陸眉頭微微皺起,但是神情里并沒有很明顯的反感。 “你要玩什么?SM嗎?”即使是說出這種詞,他還是很淡定。 “不不,我不喜歡血,臟?!鄙虘延疠p輕搖頭,“我只是……想要哥哥配合我。” “哥哥一定要聽我的話,無論做什么都要聽我的,好不好?”他濕潤的眼睛抬起來,像只小狗一樣望著傅斯陸,語氣軟得像在撒嬌,“不然,我會生氣的?!?/br> “你是金主,當(dāng)然要讓你滿意。” 傅斯陸抬手,整理了一下少年額前的碎發(fā)。他從前所在的圈層里,有不少人也有奇怪的性癖好,對此他已經(jīng)司空見慣。在來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只要不太傷害身體的,就算糟踐一點他也能接受。 要是忽略對話,他們此時的一舉一動倒真的像情侶一樣親昵,就連十指都緊扣著。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商懷羽明顯開心了,臉頰兩邊小小的梨渦又露了出來。他忽然一個翻身坐上了傅斯陸的大腿,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傅斯陸的肩膀上。 傅斯陸只是因為震驚而短暫地僵硬了一下,便緩緩攬住了少年纖細(xì)的腰。 真的很細(xì)的腰,身體也很軟,很輕…… “怎么了?”他低聲問,一股無端的熱在身體里涌動。 然后,他感覺到那顆腦袋靠進了自己的肩窩。 “哥哥的肩膀好寬?!睖?zé)崛彳浀臍庀⑼略谒募珙i,傅斯陸忍著癢意沒有動,聽著少年的呢喃,“我……好喜歡啊?!?/br> 傅斯陸像是變成了雕塑,僵直著身軀,等待商懷羽的下一個舉動。就連胸膛的起伏,也變得不平靜。 哪知道,懷里的人就這樣靠著他,沒有了動靜。 幾分鐘后,肩膀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傅斯陸只覺得哭笑不得。 金主的第一個任務(wù),竟然是讓他當(dāng)抱枕。 他盡量忽略身體的反應(yīng),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攬住商懷羽的腰,另一只手嫻熟而輕柔地安撫著少年的脊背和后腦。 幸好他對此完全不陌生。在商懷羽還小的時候,他和弟弟沒少輪流哄小孩睡覺。 哄睡這件事說難也不難,往往只是念一些小故事,商懷羽很快就睡著了。但是,這小家伙很纏人,非要抱著他們的胳膊才肯睡。他們只好等商懷羽睡了再用玩偶代替自己。 有時候他們出門玩了一天,回來的路上小家伙走不動,也是他和弟弟輪流抱著,就像現(xiàn)在這個姿勢。經(jīng)常是在回到家時,商懷羽就已經(jīng)睡得天昏地暗,還把口水都流到他們的肩膀上。 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又能重新體驗一回少年時期帶孩子的生活。 傅斯陸抱著懷中的人,此刻他的感受很復(fù)雜。他覺得有很多事情千頭萬緒糾結(jié)成一團,但是他奇異地感到了連日以來難得的放空和平靜。 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邁出了這一步。 他看向窗外,壓抑的心情也輕松些許。 只是,越來越似曾相識的街景,讓他漸漸又繃起了神經(jīng)。 直到賓利拐過一個彎,傅斯陸渾身一震,眼中掠過了十足的震驚。 前方的道路他再也熟悉不過。這不就是他們小時候常走的回家路嗎? 等轎車再往里開,進入一片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園林中,傅斯陸的掌心已經(jīng)掐緊了。這分明是他們少年時期住的別墅區(qū)。 他預(yù)料到了什么,冷靜地看著轎車在最熟悉的那個庭院前停下,然后叫醒了懷中的少年。 “嗚……到了嗎?”商懷羽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他。 好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從傅斯陸身上爬下來,推開車門。因為剛睡醒,他的身形看起來有些搖晃。 他下車的時候,傅斯陸在后面看著,忍不住伸手扶了一把。 “哥哥,快下來?!鄙虘延鹪谲囬T前笑瞇瞇地向他伸手,“我們回家了?!?/br> 回家…… 傅斯陸只是虛扶了一把那只手,便越過了商懷羽。他站在庭院的復(fù)古鐵門前,看著院中的芒果樹和秋千架,還有那棟三層小洋樓,一時有些恍惚。 商懷羽在十二歲那年被家人接回了國外。此后過了幾年,傅家一家人也搬離了這里。但是這棟三層小別墅,他們并沒有將它賣出去。 直到父親出事以后,他和弟弟才把這棟別墅低價拋售了。當(dāng)時很快就有人通過中介來問價,并且給出了一個非??捎^的價格,他和弟弟立刻同意了。 但是在簽合同時,那位買主卻并沒有到場,整個交易過程都通過中介辦理完成,他們對買家的信息知之甚少。 因為急需資金,一向謹(jǐn)慎的傅斯陸并沒有對此有過多糾結(jié),只要錢到位就行。 沒有想到,買下了這棟別墅的人,竟然是商懷羽。 他看著庭院的每一個角落陷入了回憶里,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司機向商懷羽使了個眼色。 商懷羽眨了眨眼睛,微笑著對司機做了一個手勢。 然后司機點了點頭,啟動引擎,離開了。 “鹿鹿哥哥,別站在外面看了,我們進去吧?!鄙虘延饛暮竺嬗滞熳×烁邓龟懙氖?。他打開鐵門,把傅斯陸拉進了庭院。 一條鵝卵石小路連接了院門和房門。商懷羽拉著傅斯陸的手,讓傅斯陸的手指按在指紋鎖上。 “滴滴”兩聲響,門開了。 “這房子我一點都沒有動,就是添置了一些東西?!鄙虘延鹈嗣亲樱班拧笤傧蚵孤垢绺缃榻B吧?!?/br> 傅斯陸懷著復(fù)雜的心情踏進了曾經(jīng)的家。商懷羽跟在他身后進了玄關(guān),順手把門掩上。 只是留下了一道縫隙。 他回頭透過這道縫隙,看向庭院里同樣沒有關(guān)上的鐵門,嘴角帶上了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 傅斯陸沒有注意到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如果是平時,敏銳如他,不至于發(fā)現(xiàn)不了。但是踏進了這道門后,他的所有精神都已經(jīng)集中在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上。 他看著商懷羽白凈漂亮的臉龐,想到接下來要做什么,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一下。 “要開始嗎?”他站在客廳中央,雙眸緊盯商懷羽。 商懷羽輕笑了兩聲:“鹿鹿哥哥你不要那么僵硬好不好,我不吃人的。過來?!?/br> 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向傅斯陸招手。就像在召喚一只大狗。 傅斯陸緩緩邁動腳步走向少年。接著又被商懷羽引導(dǎo)著,坐到了商懷羽的大腿上。 他只覺得身下的人真的太過嬌軟,也不敢真的往下坐,用手臂撐著沙發(fā)背,大半的重量都轉(zhuǎn)移到腿上和手臂上,臀部只是挨著商懷羽的大腿罷了。 這樣,就好像他騎在商懷羽身上,把少年圈在沙發(fā)里。 他低頭看著那雙澄澈無辜的眼睛,在這種姿勢下,他的心頭無端燥熱起來。 “鹿鹿哥哥……”商懷羽仰著頭,雙手搭在他有力的大腿上,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著大腿的肌rou。 “鹿鹿哥哥,親我一下,好不好。” 濕漉漉的眼睛,有些懇求的語氣。 就像一絲火星,飄入充滿沼氣的空間里,熊熊烈火瞬間點燃。 商懷羽話音未落,臉頰已經(jīng)被兩只手掌捧住。傅斯陸的吻壓了下來,毫無遲疑和克制。 “嗚……嗯……” 傅斯陸用有技巧的力度捏住商懷羽的下頜,讓少年微微開啟牙關(guān),然后勾住了對方的舌尖。吮吸、舔吻、挑逗,他在商懷羽的口腔中盡情攻城略地。 但是他很快感覺到商懷羽的無措和青澀。他的吻復(fù)而變得溫柔,慢慢引導(dǎo)著商懷羽適應(yīng)和學(xué)會換氣。 他的吻技并不算是很高超,但十分專注,能讓親吻的對象明顯感覺到被取悅、被認(rèn)真對待。 漫長的法式深吻,當(dāng)傅斯陸停下來,松開商懷羽時,商懷羽的臉頰已經(jīng)完全漲得通紅,連耳朵尖都變得粉嫩。少年蒙著水霧的眼睛有些迷茫,紅潤的唇微微張開,還在輕輕喘息著。 傅斯陸看著他這副懵懵的神情,用手指揩了一下少年唇角的唾液,笑了笑:“第一次接吻嗎?” 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和熟悉的淺淡笑容,商懷羽像是從缺氧的迷茫中回了神。他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某種情緒似乎翻涌而出。 “鹿鹿哥哥,你……”他推了推傅斯陸的肩膀,低聲呢喃,“本來只是想讓哥哥親一下額頭的?!?/br> 傅斯陸的笑容頓時怔住。 “不過剛才,也很舒服。”他仰起臉,臉頰上小小的梨渦又凹現(xiàn)了,“我好喜歡,之后可以多嘗試幾次?!?/br> 傅斯陸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面前這張笑臉,他忽然本能地想到了退怯。他皺起了眉頭,刻意無視掉奇怪的感覺,勉強笑道: “好,多少次都隨你?!?/br> 商懷羽聽到他的回答,笑意更深,抬起手放在了傅斯陸的頸脖上: “但是還有一件事。鹿鹿哥哥……你是不是忘記我在車上說的話了呢?” “……什么?” 迎上那雙幽幽的眼睛,傅斯陸無端打了個冷戰(zhàn)。 商懷羽沒有回答,仍然含笑看著他。只是一根手指,輕輕按在男人頸部跳動的脈搏上:“哥哥仔細(xì)想一想,好不好?” 似曾相識的上揚語調(diào)。 哥哥一定要聽我的話,無論做什么都要聽我的,好不好? 不然,我會生氣的。 輕柔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就像一道雷電,劈開傅斯陸的神智。 傅斯陸猛地驚醒,霍然推開了商懷羽的手,像是被震開一樣后退了一大步。 他瞳孔緊縮,渾身都繃了起來,像被蛇盯上的刺猬。 “鹿鹿哥哥,怎么了?”商懷羽歪了歪臉,仍舊笑瞇瞇。 “……”傅斯陸有些遲疑地,僵硬地緩緩?fù)伦郑拔?、我做錯了?!?/br> 商懷羽絲毫沒有意外的神情,眼睛彎成了月牙:“哥哥做錯了什么?” “我不該……不應(yīng)該擅自那樣……吻你?!?/br> 冷汗從額角沁出來。商懷羽的反應(yīng)讓傅斯陸確認(rèn),這不是他的過度敏感。 緊接著,他聽到商懷羽輕笑了兩聲。 “今天,是第一天,我沒有生氣。” 商懷羽抬起手,伸向他。 “我最喜歡鹿鹿哥哥了,聰明而且記性好。” 好一會兒,傅斯陸才僵硬地抬起手,放進商懷羽手里。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冰冷。 “但是,如果哥哥下一次做錯了,會有懲罰哦?!?/br> 簡單的一句話,又讓傅斯陸呼吸凌亂。 他咬了咬牙根,慶幸送上門的是自己,而不是沖動直率的傅斯年。 四個億,果然不是簡單睡幾覺就能拿到的。 但那畢竟是四個億。 面對一個“也許是變態(tài)”的少年的恐懼,跟四個億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懲罰,可以。”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傅斯陸告訴自己不能后退。況且自己又不是泥捏的,這個又矮又瘦的家伙,未必就敢對自己做出什么。 他嘗試著,向商懷羽提出條件:“無論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被其他人看出來?!?/br> 商懷羽眨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 “好?!彼制鹱欤冻鲂』⒀?,“不會在哥哥身上留下痕跡的,只是會有一點點辛苦而已?!?/br> “不過,鹿鹿哥哥那么聰明,一定不會給我懲罰你的機會的,對不對?” “……” 傅斯陸回答不了。從來沒有一件事情,讓他如此沒有底氣。 他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從接過商懷羽的名片那一刻,一切就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控制。 商懷羽又彎起了眼睛。他好像并不介意傅斯陸回不回答這個問題。 “那現(xiàn)在,我們就來試一下,看看鹿鹿哥哥有沒有學(xué)會?!?/br> “哥哥,先把上衣脫了吧?!?/br> “……” 第一個指令,還在意料之中。 傅斯陸深呼吸一口氣,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閉上眼睛,用力地扯開了西服的第一顆紐扣。 他的動作失去了克制溫柔,顯得十分急躁,沒一會兒,外套和白色的襯衫都紛紛落地。 “然后,過來,躺在沙發(fā)上?!钡诙乐噶?,語氣依然輕快得像在談?wù)撎鞖狻?/br> 沒有絲毫猶豫,傅斯陸走向了沙發(fā)。 他確實是聰明人,聽從指揮這種不需要費腦子的事,他可以輕易做得很好。如果還有利益的驅(qū)使,他就能做到完美了。 “這樣……嗎?”他以一個別扭的姿勢仰躺下去。 “噗……自然一點就好。”商懷羽笑了,拿著一個軟枕墊在傅斯陸腦袋底下,把傅斯陸調(diào)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他雙手按在傅斯陸的肩膀兩側(cè),然后,身體壓了上去。 一陣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傅斯陸鎖骨、胸前。 這是……要開始正戲了嗎? 傅斯陸側(cè)過臉,避免下巴硌到商懷羽的頭頂。 他沒有被人上過,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商懷羽。反正商懷羽沒有命令,他決定就這樣躺尸,隨便商懷羽怎么做。 他閉上眼睛,感受胸前的壓迫。 商懷羽身上的衣服是柔軟的棉料,摩擦著赤裸皮膚,感覺倒很舒服。 商懷羽的嘴唇是軟軟的,跟剛才親吻的感覺一模一樣。細(xì)密的濕吻落在頸脖間,很是酥癢。 商懷羽在用舌尖舔他的耳垂,甚至用牙齒輕輕噬咬……脊背過電的感覺讓傅斯陸渾身顫抖了一下,但他剛起反應(yīng),商懷羽就立刻放過了他的耳朵。 商懷羽開始用手摸索他的身體了。一只手從他的腋下部位,游走至他的腰間,來回揉捏著腰側(cè)的軟rou。另一只手落在胸前,挑逗著他的胸部。 那只手掌蓋住了他的左胸,掌心貼著乳尖,輕輕揉動,就像電影里慢鏡頭的速度——又或者是因為他閉著眼睛,所以肌膚的感官格外敏銳。 總之,他的乳尖因為這種挑逗而迅速地挺立起來。就連沒有被照顧到的右胸,rutou也硬挺成了小石粒。 “嗯……嗚……” 被兩只柔軟又細(xì)嫩的手這樣摸來摸去,傅斯陸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yīng),大腿屈起來,腳趾微微蜷縮。 乳尖被兩只手指捏了一下,傅斯陸胸部猛地挺起,一陣酥麻過后,聽到商懷羽的笑聲。 “鹿鹿哥哥很舒服吧……是不是想我舔這里?” “呼……嗯……”傅斯陸半睜開了眼睛,滿臉通紅,望向趴在他胸口的商懷羽。 他遲疑了片刻,為討好身上的人,挺了挺胸膛: “嗯……想……想要……” “……嗯啊!” 被濕軟的舌尖舔過rutou,瞬間的酥爽讓傅斯陸控制不住呻吟出聲。 對身體的反應(yīng)他還是很誠實的,反正接下來還要跟商懷羽睡很多次,總要讓自己舒服才好。 他雙腿夾住了商懷羽的腰,感到胯下的性器都頂在了商懷羽腹部。 但是乳尖被不停舔舐著的感覺,讓傅斯陸只想呻吟,還想讓商懷羽咬他的rutou幾口。 他拿身體蹭起了身上的人,rutou不停往商懷羽嘴里送,一邊隱忍地低聲浪叫起來。 “嗯……商……小羽……我……” 就在這時,“砰”一聲暴烈巨響,將這場情事狠狠地沖破。 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徹底碾碎了客廳里的曖昧yin靡的氣氛。 “你們……你們他媽的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