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裸體圍裙
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迎來了又一個溫馨的清晨。明亮靜謐的臥室,清新的空氣中尚殘余著夜晚的絲絲涼意,柔軟的大床上卻是暖洋洋的。 被窩中的少年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中伸出手,慵懶地撫摸了幾下環(huán)抱著自己那人的脊背。 健碩的男性身軀,緊抱著自己的有力雙臂,帶來十足的溫暖和安全感。 商懷羽又往傅斯年懷里鉆了鉆,枕著傅斯年的手臂,小臉埋進肌rou飽滿的胸膛。來自哥哥的溫熱氣息,讓他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 早晨這個時間段,他的身體欲望總會平時更強烈一些,尤其是尚未完全清醒的時候,他的yinjing時常不受思維控制地變得硬漲。 就像現(xiàn)在。 他的前端戳在傅斯年的雙腿之間,在輕微的摩擦中愈發(fā)硬挺。他一只手抱住傅斯年的身體,低低喘了一聲,頂端的小眼張開吐出了一點透明黏液。 熟睡的傅斯年身體顫了顫,原本均勻的呼吸聲停了下來。 商懷羽慵懶的眼眸完全睜開了,唇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他緩緩將粗熱的yinjing一點點插進傅斯年并攏的大腿。緊實柔韌的大腿根部完美地夾住了那根roubang,被插得滿滿的。 傅斯年的眼皮開始顫動,肌rou也漸漸繃緊,但是仍然沒有睜眼。 把這些反應看在眼里的商懷羽低笑一聲,然后偏過頭,張口咬上了面前紅紅的rutou。 “嗚啊……” 這下完全無法再裝睡了。傅斯年霎時睜開眼睛,雙臂用力收緊抱住商懷羽,像是想要制止少年的孟浪,又像是身體被刺激到。 商懷羽重重啃咬著口中Q彈的乳rou,用虎牙廝磨著男人最敏感的乳尖。很快傅斯年發(fā)出了受不了的呻吟聲,渾身顫抖,rutou被他咬得紅艷,硬得像粒石子。 “啊……啊啊……不……哈啊……不要,不要……”傅斯年搖著頭,手緊緊按住商懷羽。 商懷羽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又用舌尖重重碾了幾下,直到傅斯年身體顫抖得不像樣子,才抬起了頭。 但是他并沒有就此放過傅斯年。他環(huán)住傅斯年緊窄勁瘦的腰,插在傅斯年腿根的yinjing開始慢慢抽動,cao起了傅斯年的腿。 “等,等等……這樣……”傅斯年喘著氣發(fā)出哀求的聲音。早晨剛醒來就這樣,他……他還沒有準備好,對他來說這太刺激了。 商懷羽只是頓了頓,抬起手撫摸了幾下男人的胸肌和rutou,好像在安撫寵物狗,然后接著不為所動地抽插起來。 這時傅斯年被他玩得受不了,微微打開腿。他就勢將yinjing抽動著往上滑,摩擦起了傅斯年的會陰和后xue。 這下,傅斯年更要不行了。才沒動幾下,就感覺到了xue口那里微微的濕意。 商懷羽的速度開始加快,甚至yinjing頭都摩擦著xue口,讓那里越來越濕潤。他知道,這是傅斯年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致命的地方。 果然,沒玩弄一會兒,傅斯年的xue口已經(jīng)濕熱通紅,yin水漣漣。 傅斯年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住了,后背泌出點點汗水。他的手按在商懷羽肩膀上,害怕和羞恥讓他忍不住輕輕推拒著。 “嗚……那里不行……拿開……” 商懷羽眸光一暗,動作停頓下來,烏黑幽冷的眼眸盯住傅斯年。 “我不想……從你這里聽到太多的‘不行’?!彼饧獾闹讣茁齽澾^傅斯年的胸肌,留下一道淺淡紅痕,“年年哥哥,不要忘了我的規(guī)則,好嗎?”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柔軟清潤,卻透出一種令人生寒的冷冽。 傅斯年一下子從困意中徹底清醒過來,他睜大眼睛,怔怔看著面前的商懷羽。 商懷羽卻又在和他對視的那一刻,瞬間換上了另一幅表情。眼眶濕潤,有點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明明答應了我,卻總是拒絕我?!蹦锹曇魞叭幌袷鞘芰耸裁次?,“年年哥哥,你昨天才說了,不會再欺負我的?!?/br> 他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男人緊實的臀rou,仿佛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好一會兒,傅斯年才聲音有些沙啞地回答:“明……明白了。我會記住的。” 商懷羽輕笑兩聲,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傅斯年的喉結:“年年哥哥最好了?!?/br> 傅斯年僵硬地牽了牽嘴角。想想商懷羽剛才那瞬間的反差,他心頭涌上說不出的滋味。 但是商懷羽的舉動很快就扯回了他的注意力。 少年猛一下抽出了插在男人腿根的yinjing,摩擦過xue口和會陰處的強烈刺激讓傅斯年急促低喘了一聲。 傅斯年視線下移,就看見那根濕漉漉硬挺挺的粉色rou莖,前端還扯著透明的絲。 也許是從小都嬌生慣養(yǎng)的緣故,商懷羽全身都很白凈漂亮,看著就是從矜貴人家出來的小少爺。就連性器的顏色都是粉白粉白的,guitou圓潤而干凈,絲毫丑陋的感覺都沒有。 “哥哥的比我的大呢。” 這時商懷羽抓起了傅斯年的那根,相當自然地和自己的比較起來。傅斯年的性器長度和粗度都比商懷羽的更加可觀,顏色也要深很多。 “哥哥無論哪里都很男人啊?!鄙虘延鸬氖衷谒謮训男云魃匣瑒又?,低嘆,“可惜還沒有碰過別人……就要被我吃掉了。” “別……別說了……”傅斯年羞恥得想把商懷羽嘴巴捂上,可他很快就叫了一聲。 原來商懷羽突然將兩根rou莖并在了一起,guitou碰撞著,莖身緊貼。 “放心,我知道哥哥沒有準備好呢?!鄙虘延鹇曇舻腿幔澳?,只能先這樣了?!?/br> 傅斯年好像明白商懷羽想要做什么了,他臉色潮紅,這種強烈的yin亂感讓他只知道緊緊抓住商懷羽瘦削的背,一動也不能動了。 “哥哥幫別人弄過嗎?”商懷羽的氣息輕輕灑在他耳朵邊,帶著喘息的輕笑聲很是勾人,“……年年哥哥那么純情,連自己弄都很少吧?!?/br> “……”傅斯年只覺得說什么都不對,不能反駁,更不能承認。他的臉燒得guntang,難堪地抿著嘴唇垂下眼睛。 商懷羽一只手掌握住了兩根硬漲的性器,開始慢慢擼動。他手指白凈而修長,但是手掌偏瘦,并不能完全將兩根yinjing都握住,只能自己也挺動腰身配合。 “年年哥哥……”他拉過傅斯年的手,低喘著說,“你也來……好不好?” 于是傅斯年被迫握住了兩個人的roubang。他寬大溫熱的手掌直接將兩人的guitou都包裹住了,他的手像被燙到似的顫抖著。 “哥哥……”商懷羽低沉地呢喃,“動一動好嗎……啊……對……” 兩人的手疊在一起,在商懷羽的引導下,傅斯年笨拙地上下滑動起來,感受著和對方性器的摩擦。他只覺得掌心guntang,手都不像自己的了。 “對,這樣……可以再用力一點,就像擠牛奶那樣……會很舒服……”商懷羽一邊低低呻吟著,一邊出聲指導。 “哥哥……用手掌心……啊……裹住guitou的位置……磨它們……” “啊……對……好棒……哥哥的手好熱……啊……好舒服……” 畢竟是男人,傅斯年怎么可能不懂這些。在商懷羽一句一句的指導下,傅斯年漸漸沉浸在這種感覺中,眼尾泛著紅,盯著從自己虎口中探出頭的兩根性器,不自覺按照自己平時喜歡的技巧擼動起來。 商懷羽一聲聲的呻吟就像一種鼓勵,讓他不自覺更加賣力,咬著嘴唇跟商懷羽互相磨蹭著。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剩下低啞熾熱的呻吟和喘息。手掌上下滑動間前端被擠出一股股的透明液體,逐漸有黏膩水聲響起。 “呼……呼……嗯……”傅斯年的眼神像醉酒一般變得迷茫,額角有細密的汗珠。他手上taonong的速度和力度都加強了,不斷交錯摩擦的快感是那么的強烈而洶涌。他挺動有力的腰身,撞擊著自己的掌心和商懷羽的yinjing。 “嗯啊……年年哥哥……”他陡然加快的速度讓商懷羽也受到了刺激。少年禁不住舒服地仰起臉,一下子吻住了傅斯年的嘴巴。 “唔!”傅斯年備受刺激地睜大眼睛,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手上用力地taonong了幾下。 商懷羽靈活柔軟的舌頭鉆進了他口中,在熱烈的親吻間,少年用鼻息發(fā)出舒服的哼聲。傅斯年閉著眼睛,手上的頻率持續(xù)加快,胯間挺動,狠狠地抽送著。 最后一下,他的手掌從根部用力擠到了前端。隨著身體突然的抽搐,他性器頂端的小眼張開了一個裂口,白濁的jingye從其中噴涌而出,激情地射在了兩人的小腹上,將兩人的下體都弄得一片濕膩。 而他高潮的時候,商懷羽還在重重親吻著他,熱情吮吸他口中的津液。 傅斯年在短短的十幾秒內(nèi)從高潮的渾身顫抖,到緊繃著一片空白,再到最后的陡然癱軟。這種劇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都酥軟了,雙眸失神渙散。 這時,商懷羽才緩緩地放開了他,尚還硬挺的性器直直戳在傅斯年的小腹上。 傅斯年無法聚焦的目光恍惚投向少年的下體,被那兩朵艷麗的花苞占據(jù)了視野,只覺得那紋身紅得晃眼。他的胸肌還在劇烈急促起伏著,口中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年年哥哥好棒……”商懷羽低下頭,額頭抵著傅斯年的額頭,黑亮的眼睛里滿含笑意,“很舒服吧?” “呃……嗚……”傅斯年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想到剛剛都做了什么,羞恥得臉又紅了起來。 “我猜,鹿鹿哥哥已經(jīng)在樓下做早餐了。我先下去啦?!鄙虘延鹱牧艘豢诟邓鼓甑哪?,“哥哥休息一下清理一下,再下樓吧?!?/br> 說完他從傅斯年身上爬了起來。 傅斯年應了一聲,甚至有點感動商懷羽的體貼,但又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 直到恍惚地看著少年走到門口,他混沌的大腦忽然閃過什么,開口叫道: “等等!你還沒有……” 但是沒有等他說出口,商懷羽已經(jīng)關上了臥室的門。 商懷羽似乎還沒有解決。傅斯年呆呆地想著。 然后他又想到,自己剛才那樣,好像是不算進次數(shù)里的。商懷羽根本沒有插入他,甚至連射精都沒有。 全程他只顧著自己的高潮,就忘記了其他。 我剛才,到底都在干什么……傅斯年羞恥又崩潰地扶住額頭,心臟怦怦亂跳。 可是為什么,商懷羽也沒有提醒他呢。 傅斯年又有種被白白嫖了的感覺。他一邊想著這是不是自己的錯,一邊又直覺商懷羽是故意的,畢竟這個小壞蛋從小就愛整蠱耍弄他。 只是現(xiàn)在,小壞蛋的手段變得更加磨人了。 傅斯年躺在床上,懊悔地癱了一會兒,終于提起精神準備收拾自己。 他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清理干凈狼藉的身體。 昨夜的那點溫情悸動,在一夜的冷靜和剛才的事情之后,好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少年倚靠在他的懷中,軟軟地親吻他,叫他年年哥哥時,他確實恍惚間以為,懷里的人是當年那個小家伙,他的寶貝小羽。 但是剛剛床上商懷羽的變臉和小心機提醒著他,面前的商懷羽,并不是曾經(jīng)的小羽。 現(xiàn)在的商懷羽,是他的金主,脾氣古怪難搞,時不時賣賣可憐,看起來好說話得很,但是心思根本猜不透。傅斯年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商懷羽是會索要他,還是突然就變了臉。 傅斯年撓了撓頭發(fā),有點煩躁。他之所以留下來,只是想盡快和哥哥把欠的債還完。他總不能看著哥哥一個人承受這些。 既然這個小變態(tài)熱衷床笫之事,那就早點做完二十次,也能早點結束這種不正當?shù)年P系。 可是,商懷羽為什么不碰他?剛剛已經(jīng)做到那一步了,商懷羽還是沒有進行到底。 他是不是應該再主動一點? 傅斯年思索著,苦悶地皺起眉頭。 ……這時的傅斯年還并不知道,當天之內(nèi),他就會為此刻的想法而感到后悔。 沖完澡,走出浴室看見那張剛剛宣yin過的床,被褥還凌亂不堪。傅斯年不禁又開始臉紅心跳。 要主動出擊,對于他來說難度實在不小,他覺得自己又得好好做一番準備。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臥室下了樓。 因為剛才那場過于刺激的晨間手yin和滿腹的心事,傅斯年一直在走神,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直到走到了餐廳的門口,剛要踏進去,就聽到了門里面?zhèn)鱽硪魂嚨偷偷妮p笑。 剛剛那聲音才在自己耳邊響著,傅斯年死都不會認錯,這是商懷羽的笑聲。 傅斯年的眼皮猛地跳了幾下,聯(lián)想到剛才商懷羽還沒有解決欲望,一種不太好但是準確性可能極高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抬起頭看進餐廳,餐廳里還有一扇門,一門之隔的內(nèi)部就是廚房。 此刻,那扇磨砂玻璃門半開半掩著,隱約可見兩個交疊的影子。 在原地呆呆杵了好幾秒,傅斯年才深吸一口氣,把腳步放到最慢,走進了餐廳。 當他靠近廚房的門時,又一道聲音傳出來。 “小羽……不要……料理臺……臟……” 他哥的叫聲很隱忍,聽起來卻更加讓人心里發(fā)癢。 傅斯年被雷劈了似的,僵直了好半天。他躊躇良久,最后忍不住心里貓抓似的難受焦躁,往廚房里看了一眼。 這一眼,便讓他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他哥被壓在廚房的料理臺上,撅著屁股正在被少年用roubang侵犯。 傅斯陸渾身都是赤裸的,睡衣明顯是剛剛被脫掉了扔在地上,只有腰間還系著一條圍裙。 而交合的兩人旁邊,還擺著剛做好的、還冒著熱氣的早餐。 “不臟,你不是剛剛才擦過嗎?”商懷羽一邊哄著,一邊用硬挺著的rou莖進入傅斯陸。 明明前天才看過的場景,今天的羞恥度又突破了傅斯年的想象。他不敢多看,只幾秒就扭回臉,躲在廚房門外。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他沒有走開,只是靠墻站著,一邊聽著里面的動靜,一邊羞恥得手指和腳趾都自動蜷縮。 “嗯……啊……好……好漲……” “鹿鹿哥哥,腿再打開一點好不好?屁股抬高一點……” “這樣……哈啊……不行,太酸了……撐、撐不住……” “……嗯?你上半身都趴在料理臺上就不會累了。嫌臟嗎?不如我把衣服墊在下面……” “不……只是……嗯啊……有點涼……” “涼?……哈……怪不得哥哥rutou都硬了呢……大理石臺面確實太冷了,是我沒有考慮到?!备O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傳來,“衣服墊好了,哥哥快趴好乖乖讓我cao吧……” “唔嗯……嗯……哥哥,你夾得好緊……” “啊……小羽……別、別說了……” “哥哥害羞了?哈哈……可是哥哥現(xiàn)在屁股翹得好高哦,現(xiàn)在是不是撐得住了?” “嗚……小羽別說了……嗚啊……插、插進來了……啊……好深……不要再……” “鹿鹿哥哥,你看,已經(jīng)吃到底了呢?!?/br> 接著,輕輕的啪啪聲傳來。 傅斯年聽著這些聲音,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們的姿勢,甚至細節(jié)到他哥現(xiàn)在被插得有多深。 “哥哥的后面適應得好快,才第三次,那么容易就完全吃進去了?!?/br> 第三次……傅斯年咬了咬嘴唇,對,那天商懷羽畫下兩道記號,他卻拒絕了商懷羽,最后商懷羽就在哥哥那里發(fā)xiele兩次。 二十次竟然已經(jīng)用掉了三次。而且三次都是用在了他哥身上。而他,還沒有…… 他又想起了剛才在房間里,他和商懷羽互相磨蹭的一幕幕,還有商懷羽抽插他大腿、碾磨他后xue口的那種感覺。他的身體又開始發(fā)熱了,腿間的性器也再度起了反應。 “嗯……啊……啊……好大啊……小羽……好深……”傅斯陸像是被cao到了某種程度,聲音拔高,呻吟變得愉悅。 “小羽……啊啊……那里……” “是這里嗎?……哥哥喜歡嗎?” “喜……喜歡……啊……小羽頂?shù)搅恕?/br> “嗚!嗯嗯……小羽……小羽……嗚……別……別磨那里……” 那里是哪里?前列腺嗎? 傅斯年呼吸變得粗重,閉上眼睛,后xue卻縮了兩下,仿佛回憶起被商懷羽用手指侵入、擠壓前列腺而高潮的感覺了。 他尷尬得耳朵都紅起來,為自己誠實的身體反應。 “哥哥說著不要,其實明明就很喜歡這樣。” 傅斯陸的呻吟聲頓了頓。 “嗯……啊……你……你說得對……好爽……嗚啊……” 不知道為什么傅斯年也紅了臉,明明說的是傅斯陸,他卻覺得商懷羽像在說自己。剎那間強烈的羞恥感涌上來,他再也聽不下去了,急匆匆地快步逃出餐廳。 經(jīng)過餐桌時,他還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椅子,發(fā)出一聲不小的聲響。 傅斯年驚嚇得渾身僵硬,慌忙扭頭看廚房的方向。 幸好,里面的兩個人似乎沉浸在性愛中,沒有注意到餐廳里的動靜。而且傅斯陸叫得越來越大聲,傅斯年都不敢仔細聽。 哥哥的聲音肯定蓋過去了吧……傅斯年自欺欺人地想著,閉眼跑出餐廳。 他一口氣走到樓梯前才停下。也不知道此刻該干些什么,他只能尷尬地蹲坐在臺階上。但是也坐不住,一會兒又站起來,在客廳里踱來踱去,仿佛地板燙腳。 時不時還到餐廳門口去聽一聽動靜,判斷那兩人做完了沒有。 終于,在他第四次偷聽時,廚房里的呻吟喘息停止了。只有隱約的布料摩擦聲,還有兩個人低低的交談。 “你去叫斯年吧,我把早餐端出去?!?/br> “我之前已經(jīng)叫了呀,年年哥哥怎么還沒有下來?”商懷羽先是嘀咕了一句,然后聲音揚高,“年年哥哥!” 他一邊說,一邊往廚房外走,腳步聲響起。 傅斯年連忙轉(zhuǎn)身,逃離門口幾步,緊急平復了一下呼吸。 然后假裝剛剛才下樓似的,走向餐廳。 在餐廳門口,迎面撞上商懷羽,他還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 “咳,剛才……剛才洗了個澡。” 然而他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完全出賣了他。 早預料到的商懷羽暗笑了一下,沒有戳穿他。 傅斯陸端著早餐從廚房里走出來,同樣看到了滿臉通紅的傅斯年。再聯(lián)想到剛才和商懷羽做到一半時,聽見的外面的響聲,他自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但他一如既往沒什么波瀾,只是腳步頓了頓,就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把餐盤端到了餐桌上,食物按照每個人的位置分別擺放好。 有商懷羽愛的熱牛奶、軟歐包和流心煎蛋,有傅斯年慣常吃的健身早餐,還有他為自己煮的蔬菜小米粥。每一樣都還冒著熱氣,既豐盛又營養(yǎng)美味。 “鹿鹿哥哥好棒,好久沒有吃鹿鹿哥哥做的飯了。”商懷羽的聲音聽起來是真情實感的快樂。 三個人都假裝若無其事,繞著餐桌圍坐下來,吃起早餐。 傅斯年還在想剛才聽了全程的廚房py,頭埋得很低,不言不語的像只鵪鶉,默默叉著牛油果送進嘴里。 商懷羽和傅斯陸倒是很坦然,一邊吃早餐,一邊還在交談些什么。 于是傅斯年頭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只要當事人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一會兒我去超市采買東西?!备邓龟懻f,“我都看過了,冰箱里是空的,還有其他生活用品也缺不少,都要準備三個人的份?!?/br> 傅斯年抬起頭。聽哥哥這么一說,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有了即將開始三人生活的覺悟。 “哥,那我陪……” “有鹿鹿哥哥管家我就放心啦?!鄙虘延鹦σ饕鞯亟釉挼?,“年年哥哥,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吧,我電腦出了點問題,要你幫個忙解決?!?/br> 聽到這話傅斯陸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抬眸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商懷羽一眼。商懷羽笑容分毫未變,眼里閃爍著亮晶晶的光。 “……也好。”傅斯陸淡淡道,“那你們有什么需要買的,給我發(fā)消息就好?!?/br> “啊……啊?”不在線上的傅斯年才反應過來,自己就這樣被安排了。 但是聽商懷羽說是技術問題,他也沒有多想,點點頭答應下來。 “沒事,那我跟你去一趟。” 聽到傅斯年痛快的回答,商懷羽嘴角上揚的弧度更深了。他抬眸,在傅斯年看不到的角度,恰好與傅斯陸對視上。 迎上傅斯陸有些警告意味的視線,他將沾滿流心蛋黃的叉子送入口中,壞壞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