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寵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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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傅斯陸是被身體的異樣弄醒的。 半睡半醒間,他只覺得下面的性器被什么冰冷的東西貼上。受到刺激,他本能發(fā)出難受的悶哼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卻看見商懷羽正跨跪在他大腿上方,垂著頭,用手上的東西撥弄他的下體。 “嗯……小……小羽……那是什么……” 這時,yinjing的根部驟然被那冷冰冰的器具扣上了。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傳來突兀的疼痛,即使是傅斯陸也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英俊的眉宇緊緊蹙起。 “小羽……啊……你在做什么……” “鹿鹿哥哥醒了?” 商懷羽抬起臉,濕潤明亮的眼眸盯著傅斯陸的臉龐,眸中分明閃爍著興奮。 “哥哥不要緊張,只是個小道具而已。” 他放開手,讓傅斯陸看清了自己胯下的東西。 那是一個金屬鎖精環(huán),扣合處是指紋鎖的設(shè)計。很顯然,他無法自行打開它。 環(huán)鎖的內(nèi)圈有幾處凸起,給yinjing根部帶來隱約的摩擦感。 它的重量,則讓它的存在感更加無法忽視。傅斯陸只是輕輕挪動臀部,胯間沉甸甸的墜感就讓他難受得皺起了眉。 “為什么……套這個?”一向淡定的傅斯陸,也禁不住感到有些羞恥。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如果說之前只是單純的性愛,現(xiàn)在這樣卻分明帶上了……SM調(diào)教之類的色彩。作為男性的象征被禁錮,心理上的屈辱感也要強烈得多。 “哥哥不要怕,只是戴一天而已?!鄙虘延鸬纳碥|壓下來,趴在傅斯陸身上,低頭輕輕吻了傅斯陸一下。 他笑容很甜,有些安撫的意味。 “因為今天,想和哥哥玩些不一樣的?!?/br> 傅斯陸臉頰上透出紅暈,微微移開視線:“你……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不去了哦?!鄙虘延鹦Σ[瞇地說,“今天一天都留在家里陪哥哥?!?/br> 聽到這話傅斯陸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他似乎預(yù)感到,自己今天不會太好過。 他從床上坐起來,還沒有適應(yīng)戴著鎖精環(huán)的感覺,身上的衣服就被商懷羽扒光了。接著,商懷羽把他推進衛(wèi)生間洗漱。 “鹿鹿哥哥做好準(zhǔn)備再下樓吧,我在樓下等你哦。”商懷羽對他眨了眨眼,大眼睛里透出一股狡黠,“記得……無論哪里都要做好準(zhǔn)備哦?!?/br> “我……我知道了。”傅斯年臉上發(fā)熱,硬著頭皮應(yīng)下來。 商懷羽離開房間后,他走進浴室,開始清潔自己。 站在淋浴蓮蓬頭下,熱熱的水流打在身體上,感覺很舒服。他握著澡巾,一下又一下摩擦自己的身體。 雖然他身上不臟,但是商懷羽有輕微的潔癖,他知道。他打了大量的沐浴露,仔仔細細抹在身體上。 擦到自己下身的時候,目光觸及yinjing根部的金屬環(huán),他的動作才忍不住頓了一下。 想到商懷羽說的“做好準(zhǔn)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現(xiàn)在在做的事,都是為了準(zhǔn)備一會兒讓商懷羽更好的玩弄他。想到這里,他閉上眼睛,臉上微微發(fā)燙。 但是他不讓自己再多想,悶頭又繼續(xù)擦了下去。力度不自覺加重了不少,像有些自虐似的狠。 就在這種摩擦的刺激之中,他的性器前端半硬起來,昂揚地抬起頭。 傅斯陸下樓的時候,商懷羽已經(jīng)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他。 客廳中央的茶幾上還放著一杯牛奶,和一個空碗。 他一邊向下走,一邊感覺到商懷羽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商懷羽面前裸體了,但是這樣赤條條的在家里走動還是令他感到很尷尬,很想要什么東西來遮掩一下自己。 可是他知道這就是商懷羽想看到的。他只能忍著心里的別扭,盡量裝作自然地走到商懷羽面前。 他鎖在金屬環(huán)里的性器,因為這種羞恥而慢慢硬了起來。 商懷羽的表情顯得興味盎然,含著笑意的眼睛毫不遮掩地打量著傅斯陸的裸體,從上到下。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傅斯陸趴下來。 傅斯陸看懂了指令,臉上一熱。他深吸一口氣,爬上沙發(fā),慢慢橫著趴到商懷羽的大腿上。 他的腰臀部貼著商懷羽的胯,性器剛好卡在商懷羽腿中間,渾圓緊實的屁股翹起來。 “哥哥再把腿打開一點?!鄙虘延鹩终f,“最好是……用手自己把臀瓣打開?!?/br> 傅斯陸聽到他的話,身體抖了抖。然后把手背到身后,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抓著臀rou慢慢向兩邊掰開。 緊窄而嫩紅的xue口暴露在空氣里。 這種過度刺激的場景,和商懷羽強勢的命令,都讓他產(chǎn)生被強制的屈辱感覺??墒?,他的身體卻因此興奮了起來,渾身都發(fā)著熱。 “讓我來檢查一下,哥哥準(zhǔn)備好了沒有。”商懷羽的手摸上他還有些濕潤的身軀,熟練地往后面探去。 傅斯陸只好一直掰著自己的屁股,讓那只手方便摸進自己的后xue。因為害羞和尷尬,他閉上了眼睛,薄唇也抿著。 用溫水反復(fù)灌洗清潔過的后xue柔軟又濕潤,探進去還暖乎乎的。甚至不需要潤滑,商懷羽的手指就輕易擠了進去。 “很干凈啊。鹿鹿哥哥總是做什么都特別認(rèn)真?!鄙虘延鸬吐晲炐Γ八晕姨貏e喜歡哥哥?!?/br> 傅斯陸被夸得臉更紅了。等商懷羽的手指從他的xue里抽出來,他才松開自己的手。 商懷羽非常滿意他的溫馴,可是并沒有因此就想對傅斯陸溫柔一些。 相反,他更加地想要欺負這個男人。 “哥哥還沒有吃早餐吧?” 他拿起茶幾上的牛奶。 “今天哥哥不能吃什么東西,就喝牛奶吧?!?/br> 在傅斯陸抬起身,想要接過杯子的時候,他卻又把拿著牛奶杯的手躲開了。然后,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空碗,當(dāng)著傅斯陸的面,慢慢將牛奶都倒進了碗里。 傅斯陸盯著白白的牛奶流下來。 商懷羽就把裝滿牛奶的碗放在了沙發(fā)上,在傅斯陸身體下方。 “就這樣喝吧,不用拿起來了?!?/br> 傅斯陸抬頭看向商懷羽,臉色有些異樣:“小羽,一定……要這樣嗎?” “這是游戲哦?!鄙虘延鹦Σ[瞇地摸著他寬闊的后背,然后捏上他的rutou,“哥哥今天,要扮演我的寵物?!?/br> 敏感的乳尖被少年捏在手指尖,輕輕的擰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讓傅斯陸發(fā)出悶哼聲。 他知道商懷羽沒有惡意,商懷羽就是喜歡這種有點出格的玩法,對商懷羽來說,這只是能讓他玩得更開心的情趣。 但是作為承受少年惡作劇的人,他還是會感到無所適從,感到屈辱和羞恥。 對于這樣的情緒,只有一個應(yīng)對辦法,就是勒令自己不許多想。他穩(wěn)定著自己的氣息,頭慢慢地低了下去,牙齒咬著碗的邊緣,別扭地喝起了牛奶。 商懷羽就在一下下?lián)崦念i部和后背,好像真的在安撫一只大狗。傅斯陸的肩胛骨顫動著,明明是在喝奶,卻發(fā)出了沉重的喘息聲,在商懷羽的撫慰下,他的身體逐漸興奮起來。 “哥哥,這樣,你會生氣嗎?”商懷羽忽然問。 傅斯陸怔了怔,低頭悶聲說:“沒……沒有?!?/br> 他抬起頭時,鼻尖和唇邊都狼狽地沾著牛奶。 商懷羽笑了笑,忽然扳回他的肩膀,俯下身吻上傅斯陸的嘴唇。 他伸出柔軟嫩紅的舌尖,將那唇畔和鼻尖的牛奶,一點點舔舐干凈。 傅斯陸的氣息變得凌亂。一會兒是鞭子,一會兒又是一顆甜蜜的糖,他被商懷羽徹底攪亂了心緒,只能被牽著走。 “我……不是寵物嗎?主人怎么會這樣對寵物呢?” 他仰著頭看商懷羽,看少年漂亮干凈的五官、長長的睫毛、低垂的眼眸。少年身上仍然帶著熟悉的幽香,淡淡的,還有點甜,聞起來很舒服,讓人無端感到愉悅。 明明只是這么一個瘦小的家伙,自己一只手也許就能搞定的家伙,卻能夠完全左右他的情緒,讓他無法維持平靜鎮(zhèn)定。 不再平靜鎮(zhèn)定的傅斯陸,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陌生??墒?,更令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只是一個吻,他心里已經(jīng)沒有半點的憋悶,沒有半點的不滿。 他知道自己在被商懷羽掌控著,而且,心甘情愿地被商懷羽掌控著。 商懷羽含笑看著他,伸手捧起他的臉。 “是呀,但是誰說主人就一定是人類了?!彼f,“我現(xiàn)在是……唔,那我就是……一只貓~” 說著,他又啄了一口傅斯陸的唇,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那柔軟的唇瓣。 然后他啞聲說:“哥哥,沒有人規(guī)定貓咪不可以養(yǎng)寵物吧?” 傅斯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目光逐漸變得柔和下來。這個小家伙就像小時候一樣,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心里再也沒有半點屈辱感,他只覺得這樣的商懷羽……也很可愛。 “那我呢?我是什么?”他跪直起身體,摟住商懷羽的腰,低頭把額頭貼著少年的額,“你喜歡養(yǎng)貓,還是養(yǎng)狗?” “唔……”商懷羽認(rèn)真考慮了起來,“我喜歡大型狗。小狗太嬌貴了,不好養(yǎng)?!?/br> 傅斯陸俯下臉,貼著商懷羽的耳朵,低沉地汪叫了一聲。 商懷羽瞬間睜大了眼睛,有點激動地看向傅斯陸: “鹿鹿哥哥,你……?!” “是你喜歡的大狗嗎?”傅斯陸帶著點 輕笑聲問,“德牧、金毛、哈士奇、愛斯基摩,還是拉布拉多?” “我都喜歡!”商懷羽摟上傅斯陸的脖子,“是哥哥我就喜歡。哥哥再、再叫一聲給我聽聽好不好?” 他臉有些紅地提出要求。 傅斯陸滿足他,又在他耳邊叫了幾聲。叫得商懷羽興奮起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壓。 傅斯陸跪在他身旁,大手掏出少年rou粉的性器握住,微微喘息著,努力地開始taonong。 他一邊伺候著商懷羽的性器,一邊感覺到商懷羽的手又伸到了自己的身后。臀rou被人扒開,一只手指緩緩擠進自己的xue口。 “嗯……嗯……鹿鹿哥哥……哥哥好會弄……” 商懷羽的下體硬得厲害,臉頰也布滿紅暈。他又開始用手指不停地玩弄傅斯陸小小的xue口,小幅度地挺動著腰,迎合著傅斯陸手掌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他又從傅斯陸手里抽出了roubang,把傅斯陸按倒在沙發(fā),推開男人的兩條長腿,頂弄起來。 他拿自己的yinjing貼著傅斯陸的,兩只手握著,氣喘吁吁地磨蹭了一會兒。傅斯陸的性器在禁錮之中被迫勃起,性欲中混合著疼痛,讓他頓時受不了地求饒: “小羽……不要……嗚……這樣不行……疼……” “可是哥哥很喜歡啊?!鄙虘延鸫⒅砰_手,yinjing從手掌中滑下來,頂端扯出一線透明的yin水。 他用guitou抵在傅斯陸的xue口,開始輕輕地轉(zhuǎn)著圈研磨。 “嗚嗯……小羽……啊……啊……”敏感的xue口被這樣對待,傅斯陸紅著臉叫了起來,修長的雙腿不停顫抖著。 “哥哥這里打開了哦?!?/br> 商懷羽忽然掏出手機,一邊繼續(xù)頂著傅斯陸的xiaoxue和會陰,一邊拍起了視頻。 “別……別拍……” 看到他的舉動,傅斯陸頓時面紅耳赤,想要合上腿又不敢。雙手無措地半掩著屁股,又被商懷羽一瞪,只能尷尬地抱著自己的腿。 他的身體因為這種羞恥而愈發(fā)興奮起來,盡管他不想,但是前端已經(jīng)硬得滴出yin水,濕紅的xue口也饑渴地一張一合。 商懷羽滿意地錄好視頻,點了回放舉到傅斯陸面前。 “哥哥自己看看,是不是很嫩很漂亮。” 傅斯陸羞得不行,想扭開臉又被商懷羽強迫扳回來,視線落在屏幕上。 他只能羞紅著俊臉,眼睛泛紅地看著視頻里的景象,看他自己的后xue被少年玩開的全過程。 商懷羽的手機像素很高,因此清晰到連xue口的小褶皺都看得一清二楚。先是一個全貌,吐出前列腺液的guitou繞著粉嫩的菊xue畫圈,于是xue口全部沾滿了yin水,每一道褶皺都變得濕漉漉的,紅嫩晶瑩,不斷羞澀地張合呼吸。 然后鏡頭慢慢地放大拉近,著重拍他收縮不停的xue口。干凈、濕潤、緊致,卻在guitou的蹂躪之下慢慢打開,隱約能看見里面柔嫩的腸rou,yin蕩得不像話。在馬眼抵上來時,那xue口甚至還自覺收緊吮吸著,就好像在饑渴地企求著被侵入。 “哥哥,看看你是不是很yin蕩?!?/br> “嗚……”傅斯陸抬起手臂掩住臉,眼尾都濕潤了,“小羽……別……別說了……” 商懷羽壞笑著,故意又拿yinjing去磨他的xue,頂?shù)盟倍哙隆?/br> “快說,你sao不sao?” “啊……嗚啊……”傅斯陸受不了地叫起來,長腿夾住他的腰,“sao……只對你sao……別玩了小羽……嗚嗚……進來……cao進來!” 商懷羽聽到他突然的浪叫,呼吸停頓了一拍。然后,他按著傅斯陸的腿,不客氣地用力干了進去。 小小的xue口被粗暴地撐開,但是竟然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完美地容納了商懷羽的性器,rou壁柔順而熱情地包裹上來。 被冷落了幾天后,再一次被少年的東西插入,傅斯陸竟然覺得很舒服。 “啊……啊……好粗……cao到那里了……” 只是被抽插了幾下,他就扭動起了腰。盡管前端被鎖著不能完全硬起來讓他很難受,但是當(dāng)商懷羽cao到前列腺上時,他還是忍不住地渴望這種快感。 “小羽……好棒……再……再干哥哥……啊……” 商懷羽的腰用力挺動了幾下,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哥哥今天好像……嗯……特別配合呢……” “啊……啊……” 傅斯陸被頂?shù)矫舾悬c,忍不住低聲浪叫起來。他一雙長腿緊緊喚著商懷羽,喘著說: “嗚嗯……你不是說今天……我是寵物嗎?……啊……我不該配合嗎?” “啊別……別碰前面……疼……” 商懷羽聽到這一句,眼睛里閃爍出激動的光芒,顯然非常喜歡傅斯陸的回答。 他一邊cao,一邊換了個姿勢,把傅斯陸的身體從沙發(fā)上拉起來,讓傅斯陸騎在他腿上,慢慢朝上頂。 傅斯陸果然配合,按著少年瘦削白皙的肩膀,扭擺著腰上下起伏身體,用rouxue迎合起來。身前套著金屬環(huán)的rou莖一甩一甩,前端滲出的yin水都落在兩人的胯間,晃動的蛋囊也打著商懷羽的小腹。 他的yinjing已經(jīng)憋成深紅的顏色,卻連yin水都不能順暢地流出來。然而他很能忍耐,并沒有因此就停下來,依然賣力地用后xue一下下夾著商懷羽。 商懷羽被這景象吸引住,握住他漲大的roubang,在手里捏了捏guitou,讓傅斯陸發(fā)出又疼又爽的叫聲。 “哥哥這么聽話,那就獎勵哥哥先射一次。” 商懷羽說著,解開了指紋鎖,將yinjing環(huán)暫時拿了下來。 在傅斯陸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又抬起傅斯陸的大腿,對準(zhǔn)xue心,重重cao干起來。 “嗯……啊啊……啊……太快了……小羽……” 剛被釋放就受到了這么強烈的刺激,傅斯陸忍不住了,急促而激烈地叫出了聲。他抱緊商懷羽的肩膀,手指像要抓進商懷羽皮膚里那樣用力。 商懷羽只是不管不顧地狠狠cao著,或者戳在傅斯陸的前列腺上,或者滿根完全插入,直直捅進xue心的嫩rou里。 “小羽……小羽!……啊啊……好棒……太深了……哥哥要……要……” 這種攻勢之下,傅斯陸很快就被cao得受不了了,臉上的神情變得yin蕩迷離,張口喘息著,發(fā)出快要高潮的呻吟聲。 “嗯……啊啊啊……我要、要到了……小羽……小羽……嗚!……” 最后商懷羽扯開他的腿,對著那塊敏感軟rou用力戳了幾下,傅斯陸腳趾蜷緊,悶哼著噴出了一股股jingye。 射完之后,他虛脫似的軟了下去。 他臉上仍然帶著恍惚。商懷羽剛才實在cao得太狠,他還沒有從高潮里緩過來。 商懷羽抽出yinjing后,等到傅斯陸下面軟了下來,又把鎖精環(huán)重新套回去。 傅斯陸只是抖了抖,沒什么反應(yīng)。他癱倒在沙發(fā)上喘息,腿張開著,被cao紅的xue口還合不攏。 他的眼睛卻還一直盯著商懷羽,知道少年還沒有滿足,還會做別的。 他看見商懷羽起身,走向客廳里的收藏柜,拿出了什么。 “哥哥,你還記得它嗎?” 商懷羽走回沙發(fā)旁,對傅斯陸攤開手。 傅斯陸盯著他慢慢張開的手掌。在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后,他還很疲累的身體忽然就繃緊了,整個人立即坐直,激動地睜大眼睛。 “你……你從哪里找到它的?” 那是一個相當(dāng)精致的小木馬模型。 即使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木頭也沒有絲毫腐壞的跡象,甚至連外層的涂漆都沒有掉,在燈下反射著蠟的光澤。搖晃起來,也十分順暢。 “……”商懷羽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搬家的時候,我明明把它放進了箱子里,和書桌上其他東西放在一起?!?/br> 傅斯陸小心翼翼地接過他手中的模型,很珍惜地觀察了一會兒:“結(jié)果到了新家拆行李的時候,所有東西都在,只有它不見了?!?/br> “搬家?guī)煾嫡f是他們打包時,不小心把那箱行李打翻了,又重新裝了一次,也許就是那時把它落下的。他們愿意賠償,但是這是紀(jì)念物啊,賠償又有什么用呢?我……我很生氣,但是也沒辦法,自己又回來把家里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br> 他把模型翻轉(zhuǎn)了一個角度,看到那道粘貼過的斷裂痕跡,笑了。果然是丟失的那一個。 “……在收藏柜后面。”商懷羽說,“有個凹進去的死角那里。我請人來把墻壁重刷了一遍,搬開柜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 他垂下眸,喃喃地又低聲說了一句:“原來,不是哥哥扔掉的?!?/br> “我怎么舍得扔?”傅斯陸抬起臉,苦笑地看著他,“你走的時候,連聲招呼也不打,也沒留個信。凡是你留下的東西,我和斯年都好好保管著。這個模型,我已經(jīng)留著它十幾年了。我只后悔,當(dāng)時沒把它帶在身上?!?/br> 商懷羽離開得突然,沒有征兆,也沒有告別。就是在他們大一的某一個晚上,母親發(fā)來了消息,說商懷羽前兩天被家人接走了。 那時他和傅斯年都已經(jīng)成年,雖然震驚疑惑,但要是說為了一個孩子的離開而難過得茶飯不思,也不現(xiàn)實。最多只是在從母親口中得知事情后,追問了幾句,抱怨了一下。之后也很少提起。 偶爾說起,傅斯年就會裝著不在意地笑罵兩句:“你說那個小混蛋,白養(yǎng)他六七年了,連個信都沒有?!?/br> 但是傅斯陸知道,傅斯年一定也和自己一樣,時不時就會很想念那個跟在他們身后的小家伙。 想念的感覺,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心里的某處仿佛缺失了一塊,空蕩蕩的難受。 所以,他們才一直保存著商懷羽留下的物品,也一直記著這個不告而別的小孩。 傅斯年甚至說過,等以后傅家的公司開遍全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人rou搜索,把商懷羽找出來。 看著手里失而復(fù)得的木馬模型,傅斯陸很開心。在商懷羽離開后,他心里的空缺,就是靠這些物件填補上的。雖然商懷羽已經(jīng)回來了,可是他仍然覺得這些物品很有紀(jì)念意義,每一樣都不想丟失。 商懷羽怔怔地看著傅斯陸臉上的神情。 他終于后知后覺,自己的離開,似乎曾經(jīng)讓哥哥很難過。 好一會兒,他輕輕拉住傅斯陸的手。 “對不起……鹿鹿哥哥。我不打招呼就走了?!?/br> 傅斯陸搖了搖頭,緊緊反握住他的手。 “我有想你們?!鄙虘延鹩中÷曊f,“很想。” “我跟斯年也想你。” 傅斯陸笑了,伸手摸他的腦袋。 “斯年只是嘴上不說,你落我們家里的那些玩具,用過的東西,他都舍不得扔掉,自己拿了個箱子裝著。我那里也放了一些??吹剿鼈兊臅r候,我就想起以前的事情?!?/br> “以前的事情……”商懷羽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看著他,“哥哥都還記得?” “記得?!?/br> 傅斯陸溫柔地挽起唇角。 “我當(dāng)然都記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