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車(天問play/強制koujiao/捆綁/蒙眼/睡jian/內(nèi)射)2
萬萬沒想到楚晚寧會主動去含他,踏仙君一時猶豫,楚晚寧已經(jīng)略顯急躁地張口含住了噴張的碩大莖頭。 他毫無口侍經(jīng)驗,不懂得舔吻安慰,只蹙著一對劍眉,閉著眼就要含下去。一雙水色薄唇撐到極致,硬燙的guitou直往咽喉戳去,一時喉嚨陣陣緊收,想要干嘔,眸中已是水氣彌漫。 即便如此,楚晚寧也不肯停下,埋頭苦干,墨一般的發(fā)絲垂落臉頰側(cè)邊,修飾著消瘦的面龐。 踏仙君忍不住抬手撫摸他的發(fā)頂,笑道:“想不到萬人敬仰北斗仙尊,竟然如此欲求不滿,如狼似虎,若是傳出去,可真要震驚整個修真界了?!?/br> 楚晚寧忍著喉嚨陣陣鈍痛,仍努力地含進退出,如此折辱已是司空見慣,他不過是要看他痛苦煎熬,把他踩到塵埃里才滿意。 踏仙君硬熱粗壯的性器一下一下頂在咽喉里,楚晚寧只覺得痛得離譜,想來里面已經(jīng)磨破了。他渾身陣陣發(fā)冷,昏沉無力,全憑意念撐著不至于暈迷過去。 墨燃冷眼看著他動作,口侍的快感自然比用手或下面強烈的多,雖然楚晚寧只能含進一半,動作也生疏僵硬,他不知為何卻覺得渾身血液沸騰了起來,叫囂著要將眼前這個男人吞吃入腹,呼吸也漸漸急促。 他雙手抱著楚晚寧后腦,壓制著不讓他動彈,下體擺胯cao著楚晚寧的嘴。這一下下cao得更深,cao著嬌嫩緊致的喉管,滅頂?shù)目旄蟹路饹_上云霄。 不知cao了多久,楚晚寧臉已漲的通紅,晶瑩的口水掛了半張臉,踏仙君才意猶未盡地從他嘴里抽出性器。 他一抽出,楚晚寧立刻弓下了腰,劇烈的咳起來,接著陣陣干嘔。但踏仙帝君仍沒能射出來。 墨燃撫著他的黑發(fā),原本要出言調(diào)笑,話一出口,卻是不咸不淡地問道:“還撐得?。俊?/br> 撐不住,完全撐不住,但楚晚寧沉默不語,只平復了幾次呼吸,低頭又要來含他。他意識已然不太清楚了,模糊間聽到踏仙君略微上揚的語調(diào),“本座床上從沒玩死過人,可不能讓晚寧開了這個先例?!?/br> 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識,墜入沉沉夢中。 墨燃弄暈了他,扯著楚晚寧的發(fā)絲抽出自己性器。離發(fā)泄還有一段距離,他一向不會委屈自己,但此時楚晚寧下面也實在撐不住,深更半夜,他也沒有興致找別人解決。 打量一番,踏仙君將楚晚寧翻了個身趴伏在榻上,起身橫跨在他上方,兩手鉗著他腰提起擺好成跪趴,又隨手扯了一邊的綢帶將他跪著的雙腿從膝蓋上方緊緊傅住,下一秒,膨脹的性器就插入滑膩緊致的大腿內(nèi)側(cè),瘋狂抽插起來。 貓兒刁蠻的指爪抓撓固然情趣,乖乖受cao的內(nèi)斂美人亦獨具一番滋味。踏仙君在床事上一向粗暴,把人干暈過去也不是罕事,但往往是發(fā)xiele多次以后,楚晚寧既然被弄暈過去了,墨燃一般也不再強求,也沒有jian尸的癖好。 然而這次不得已睡jian楚晚寧,竟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妙處,身下人無聲無力,只由著他擺弄cao干,一時覺得十分刺激,陣陣熱血上涌,愈發(fā)狂暴地暴cao楚晚寧修長勻直的大腿,直頂?shù)盟^一下一下前沖,烏發(fā)散了一床的瀲滟春光。 然而在刺激,僅是腿交終究差了點東西,踏仙君干了一會,將楚晚寧翻過來,捆在一起的腿架在一側(cè)肩頭,下身猛沖,看著楚晚寧面龐上橫蓋了一縷黑幽幽的發(fā)絲,仿佛用黑帶蒙了雙眼,不禁回想起昨夜的一番激烈云雨。 他逼楚晚寧召出天問,要用天問鞭他,想起這位晚夜玉衡曾經(jīng)抽過他的歷歷往事,不禁興奮至極,只恨不知在哪里先下鞭最痛快。 他將楚晚寧吊在帳頂,又用黑色發(fā)帶蒙住他的眼睛,只露出挺拔白皙的鼻梁,一雙水色薄唇,在楚晚寧微微抿嘴時線條伶仃的下頜線看得墨燃火起。 他湊上去曖昧的舔吻楚晚寧的臉頰,像只惡狗舔嗅香氣撲鼻的rou包子,口水留得老長,下一秒就要撕咬啃噬。 “今天本座就把師尊以前罰過我的,一鞭一鞭都還給晚寧,不知師尊想我先從哪里開始?!泵恳粋€字都在唇齒間浸yin透了才吐出,扔在楚晚寧臉上。 他瞇著眼打量楚晚寧的表情,想找到至少一絲類似恐懼害怕的情緒,自然是徒勞無功。 踏仙君撫著手中纖長的柳滕,不急不忙地尋找下口的地方。他目光掃過眼前的人,只著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褻衣,雙手用白綢捆縛住,高高吊起,露出蒼白但肌rou線條明晰的手臂,墨發(fā)烏頂,一條黑帶穿云遮霧般橫過雙眼,愈發(fā)引起人的凌虐欲望。 踏仙君手腕輕抖,原本這第一鞭是要抽在楚晚寧側(cè)頰上,然而眼看著那白的近乎透明的凌厲側(cè)顏,手勁不由自主地轉(zhuǎn)了個彎,不輕不重地燎了一下裸露的線條好看的小臂。 被蒙著眼視物不得,驟然挨了一下,楚晚寧下意識往后避。皮rou綻開,鮮血迸出,于他而言,這樣的鞭刑與其說是皮rou之苦,更像是一種莫大的羞辱。一代宗師,竟像個禁臠玩物一般被吊在床上,被自己的神武抽打,若不是墨燃惡趣味地蒙了他的眼睛,此刻就能見到楚晚寧被羞恥浸紅的眼尾。 這第一下下手重了些,介于刑罰和情趣之間,但也徹底勾起了墨燃的凌虐欲,他本就在對楚晚寧無甚憐惜,一手扯斷了衣帶,敞開衣襟,這便疾風暴雨般肆無忌憚地鞭起來了。 踏仙君興致勃勃,也頗有些情趣,衣襟大敞,從深深的鎖骨到勻稱的胸膛,再到勁瘦的腰部和私密之處,布滿了條條交叉的紅痕,踏仙君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嗜血嗜虐欲極度膨脹,被鞭得七零八落的純白里衣下露出光潔如玉的一雙腿,跪在床上。 踏仙君愈鞭愈yuhuo難耐,盡管楚晚寧忍耐力驚人,竟忍著一聲不吭,踏仙君卻深知他的弱點在哪里,柳梢一錯,專攻他前胸兩點,將櫻色鞭得深紅如血。 好容易鞭膩味了這不會叫的美人,沒有什么前戲或預兆,踏仙君徑直掀開他衣服下擺,一挺腰全根沒入楚晚寧后xue。 跟這一下比起來,前面的一番鞭打也仿佛曖昧了,楚晚寧痛得眼前一黑,幾乎跪不住前傾。 墨燃兩手握著他的腰,享受著他腰上緊窄的肌rou線條,一面整根進出,捅得楚晚寧體內(nèi)翻騰不止,平坦的小腹幾乎凸出巨根的形狀。 墨燃cao了他一會,忽然欺身上來,把下巴擱在他肩窩上,粗重的熱氣呼在楚晚寧耳側(cè),“我cao得你爽不爽,嗯?”他下面仍是大力cao干,毫不留情,一張英俊邪氣的臉卻湊在楚晚寧耳邊呷呢,仿佛情人之間的曖昧耳語,楚晚寧一時竟有些恍惚,耳垂不知是因cao干還是熱氣,泛起微微的紅暈。 “晚寧,晚寧…”墨燃干得爽快,忍不住在他耳邊不斷低吟,蠱惑般:“叫出來啊,晚寧,別忍著?!?/br> 楚晚寧不聽,竭力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墨燃愈發(fā)暴躁,下身狂cao他濕熱的后xue,硬熱的rou刃快速進出,帶起“噗呲”“噗呲”的水聲,每一下都狠勁頂在楚晚寧的敏感點上,幾乎將那塊軟rou頂爛。 楚晚寧被激得雙腿無力,只能大敞著迎接身后的撞擊,不知被干了多久,似乎窗外都隱隱泛起白色的天光了,墨燃才疾風暴雨般瘋狂抽插了楚晚寧幾百下,抵著他的敏感點射了出來。 他抽出性器,從暫時沒有用了的xue里退出來,在楚晚寧被拍打得紅腫滿是掐痕揉痕的臀上擦干凈,抓著楚晚寧的頭發(fā)把他轉(zhuǎn)了過來。 楚晚寧的下唇滿是血痕,被自己咬的血rou模糊。墨燃目光晦暗不明地用拇指撫摸了一下,伸手撤掉遮住他一雙鳳眸的黑布,直視著楚晚寧的眼睛,半響,方才低沉道,“你還是這么倔,罷了,你便叫一聲給本座聽聽,本座就放你下來休息——”他加大了力道,曖昧地揉搓楚晚寧的下唇,“還是說,愛妃沒要夠,還想接著做呢?” 自知避不過他,楚晚寧也不再浪費力氣躲閃,只冷冷地抬頭看著他,竹弦清琴般的聲音道:“滾?!?/br> 室內(nèi)的燈盞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滅了,晦暗中踏仙帝君模糊地一勾嘴角,不知是咬牙切齒還是心有不甘。 “既然如此,我就遂了愛妃的心意?!?/br> 腦海中事無巨細地過了如此一番香艷,畢竟僅僅發(fā)生在一天之前,再加上性器還在滑膩的腿間進出,踏仙君在此雙層刺激下,終于低吼一聲,xiele出來,白色乳液徑直噴出,部分落在布滿紅痕的胸部,還有一部分徑直噴在楚晚寧沉睡的水墨畫般面容上。 墨燃盯了一會,差點又要抬頭,最終還是翻身下來,隨手扯了張白單蓋在那人單薄的身體上,自去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