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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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數(shù)日過去,天氣依舊悶熱不已,就連入夜后的湖水都還是溫?zé)岬?。蕭嵐只知夏日才過了一半。 時值炎夏,書院的降溫設(shè)施畢竟比不過家里,學(xué)生皆熱的無心學(xué)習(xí),監(jiān)院無奈之下只得讓他們白天在家自學(xué)功課,等到傍晚降溫后再去書院上課,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嵐哥,不如我們?nèi)ネ嫠伞?/br> 蕭嵐還未見到人,便聽到顧桓的聲音。 過了會兒才見到顧桓從院中緩緩走進。 “來的正好”,蕭嵐說著將手中剛裝好香料的香囊扎緊,遞給了他,“這幾日天熱,里面的香料都是剛曬好的” “謝謝嵐哥” 蕭嵐剛想說不用,見他直接將香囊系在腰上時卻有些忘了該說什么。 “嵐哥,天氣炎熱,書院又放假,不如我們?nèi)ズ笊剿K???/br> 蕭嵐一愣,剛欲拒絕,顧桓卻直接拉起他的手往外走。那人掌心熱的可怕,讓他注意力全在那手腕上,什么時候被拉到了后山都不知道。 說是后山,其實離顧府并不遠(yuǎn),而他們所到的地方是個人工挖的活水潭,鋪了石路連接,而潭邊有巨石和大樹裝飾,宛如天然,而那水是從別處引來的,清涼透徹,能見到譚底的小游魚,而這片足以容納數(shù)十人游玩的地方此刻正好被一片山影遮擋。 一陣奔跑下,渾身已布滿汗水,蕭嵐剛欲說些什么,顧桓已經(jīng)松了手自顧自的脫了衣物,絲毫不在意全身赤裸地小心探入水中,等全身入水后更是長長的舒嘆了一聲,接著憋氣潛入水中,再出現(xiàn)時已是頭發(fā)都濕透了的緊貼在后背,伸手抹去臉上的水。 蕭嵐剛覺手腕空落落的,見他如此不拘小節(jié)不由得心慌意亂,眼神飄忽不定的不敢去看他。 顧桓抬頭見他依舊衣衫完整地站著,不由得心生疑惑,笑問:“嵐哥怎不入水?是難為情?嵐哥放心,這處不會有女眷來” “不……不是,只是覺天氣并不怎么難耐,你只顧玩水便是,不用理會……”蕭嵐微垂著頭的看著他處,不容他說完,耳邊忽然聽見水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瞥見顧桓赤裸著上了岸,直接站在他的身后去扯自己的腰帶。 “這里就我們兩人何須害羞,難不成嵐哥是拿我當(dāng)外人,不愿與我共處?” 顧桓湊的極近,一想到他正不著寸縷,蕭嵐不由得面上一紅,全然未覺腰帶已被松開,等意識到時身上已被脫去外衣,而那人還欲去扯那單薄的褻衣。 蕭嵐嚇壞了,驚訝的轉(zhuǎn)身將他推開,結(jié)果腳下一滑,徑直摔入了水中,浮在水面。 顧桓見他面色有些奇怪,便笑著打趣道:“這下好了,衣服可以不用脫了”,頓了頓,也跟著入了水,忽的想到方才給他脫衣時見到的他脖子上的汗,又是一笑,“原來嵐哥不是不怕熱,而是怕難為情” 蕭嵐一愣,目光正好瞥見顧桓那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裸露,等意識到自己目光不妥時已是滿臉羞紅,所幸顧桓正忙于耍水,并未注意。 “嵐哥,難得來涼爽一番,你怎不愿放開?”顧桓見他只是浮在水面,便是游到他的身側(cè),目光熱切的看著他。 “不……”蕭嵐不敢看他,只得找些借口,“我不太熟水性,這般便好” 顧桓卻不愿如此,自顧自的熱切著:“那我教嵐哥怎么熟悉水性吧”,說著便拉著他的手,小心地帶著他游走,教他如何踩水換氣。 “嵐哥學(xué)的真快,當(dāng)年學(xué)這水性可廢了我不少功夫,”顧桓說著忽的被水底的什么吸引了,徑直憋氣潛入水中,過了許久都不見上來。 雖說潭水清澈,但畢竟潭水也深,蕩漾的波紋更是讓蕭嵐看不清他在干什么,見他久久未上來便是心生擔(dān)憂慌亂,好在又過一會兒便見他浮出水面,一臉喜悅。 顧桓喘著氣,掌心攤開,歡笑道:“嵐哥你看,是金石” 蕭嵐一愣,見那指甲大小的石頭果真是金石,不由得跟著笑了笑:“這譚底竟有這東西”,說著也滿心好奇的看向了譚底,“若是被人知曉這里有這東西,這水潭可就保不住了” “不會的,只要不將這事告訴出去便好,更何況這金石也只是隨水流進來的,興許就這一個” “說來也是”,蕭嵐笑了笑,心中的拘謹(jǐn)也慢慢放下,竟也跟著顧桓在水中找起了金石。 只是找來找去也未再找到,剛欲放棄時忽見一處有著黃色的東西,頓生喜悅的欲去撿來,未想剛潛入水中,小腿忽的一陣抽痛,回過神時潭水已經(jīng)入了口鼻,離水面越來越遠(yuǎn)。 而耳邊除去水聲好似還聽到了顧桓的聲音。 “咳——咳咳——” 蕭嵐咳嗽了幾下終于醒了過來,然而睜開眼睛時見到的竟是顧桓放大了的臉容,而唇角好似還遺留著什么觸感。 顧桓見他無事,心中的巨石這才落了下來,卻也仍心有余悸的道:“嵐哥你嚇?biāo)牢伊恕保f著見他一臉驚訝的摸著唇角,不由得笑了笑,“嵐哥該不會介意方才我給你換氣?” 蕭嵐面色一紅,正不知如何是好,眼睛忽的瞥到顧桓赤裸著的下腹,竟下意識的往下看了去,見到那私處時先是一驚,而后猛地回過神來,慌張的別開了視線,臉羞紅的滴血,愈加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我……” “嵐哥你我皆為男兒,怎的害羞了,”顧桓不覺有何不可地輕笑著,欲再說些什么,忽的見到天空布滿陰云,剛想說快些回去為妙,竟就刮起了狂風(fēng),接著下起了雨。 “這天真是說變就變”,顧桓眉心一皺,只草草穿了褲子便拉著他飛快的往府中跑。那雨來的匆忙,只一刻便從細(xì)雨變成了傾盆大雨,兩人皆淋成了落湯雞。 兩人衣衫盡濕渾身泥濘,狼狽不堪卻也覺心中暢快,回去后便要各自回屋換衣,只是顧桓剛赤裸著上身走了沒幾步忽的慌亂起來,拿著濕透的衣物來來回回的翻找著什么。 “怎么不見了?奇了怪了” 蕭嵐見狀也不好立馬回去,便問:“可是有什么掉了?” “是嵐哥給的香囊,”顧桓眉頭微皺,滿是自責(zé),“定是奔跑時落下了,這香囊若是被水泡久了定會沒了用處,”說著竟穿上濕衣,轉(zhuǎn)身要往外走。 “外面雨大,你這是作甚?” “我要去把香囊找回來” “重新送你一個便是,身體要緊” “那香囊是嵐哥送我的第一個禮物,對我意義重大,我定要將他找回來” 蕭嵐一愣,欲再阻攔,卻見他已經(jīng)飛快地跑向了后山,內(nèi)心復(fù)雜,喜憂參半。 他竟不知這顧桓竟如此珍視…… 換了衣物后蕭嵐見顧桓還未回來,不免心生憂慮,剛欲撐傘去尋,便見他淋著雨跑了回來,一臉喜悅。 “嵐哥我找到了,那香囊果真落在了岸邊” “快些去換衣物,”蕭嵐內(nèi)心復(fù)雜,“就是尋到了那香囊也定是無用了” “怎會無用,這香囊我還要帶在身邊呢”,顧桓笑著,不忘吐槽著,“這雨來的果真兇猛,還好跑得快,不然香囊就被沖走了”,說著見他一臉擔(dān)憂,不由得笑了笑,“嵐哥等我換個衣物,我想讓你教教我怎么挑選香料” 蕭嵐為他的體貼寬慰感到心暖,見他漸行漸遠(yuǎn)也不由得小跑著跟了上去。 這里的雨格外奇特,白天停了會兒后又下了好幾個時辰的雨,以致入夜后寒冷的異?!@溫差最易生病。 所以當(dāng)天夜里,淋了雨的顧桓便發(fā)起了燒,前前后后忙活了半晚總算是退了燒。蕭嵐過意不去,便遣退了下人自己親自照顧他。 “嵐哥我好冷” “我再去給你添一床被子吧”,蕭嵐將見底的藥碗放下,起身便要去拿被子,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那手熱的可怕,可發(fā)熱的人卻說著冷。 “被子太多壓的我喘不過氣,要不嵐哥你陪我睡覺吧” 蕭嵐一愣,見他難受的厲害,面色也好不容易恢復(fù)正常,心想著照顧他也好,便點頭答應(yīng)了。 “我給嵐哥添麻煩了”,顧桓見他剛上床便貼身靠了過去,抱住他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不忘嘟囔著:“嵐哥你真好” 蕭嵐無奈的笑了笑,輕拍著他的后背也覺疲憊不堪,跟著閉上眼睛。 半夜時,蕭嵐被什么紛擾驚醒。 一睜眼,便見到自己胸前衣領(lǐng)大開,而本該酣然入睡的顧桓正兩手撐在他的臉側(cè),臉懸于上方看著他。 “顧桓?”蕭嵐疑惑的喊著,卻見他雙目失神,全然不似清醒模樣,剛欲伸手將他推開,卻見那俊容忽的放大,回過神時唇上已是一片火熱,熱烈蠻橫的與他撕扯糾纏著,那溫?zé)峒贝俚臍庀⒏呛敛槐A舻膬A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手足無措,喘不過氣。 而那同樣火熱的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伸入他的衣內(nèi),撫摸到他的腰側(cè)時那股酥麻感讓他按耐不住的低吟出聲。 “呃啊……” 蕭嵐驚顫不已,內(nèi)心一陣狂跳,想要發(fā)力掙扎,可顧桓卻忽的屈膝沿著他的雙腿內(nèi)側(cè)一路向上,抵在他胯間那處脆弱上。 宛如被抓住死xue,蕭嵐渾身僵直,后背很快被汗水濕透,不敢動彈絲毫。 好不容易等他松開,不等他覺唇上的熱度消失,便見他目光忽的有了些光,低聲喊了句什么后,又俯身啃咬起了他的脖頸,那火熱的唇舌熱切的讓人害怕,也讓蕭嵐意識惑亂,難以思考。 下身忽的一涼,驚得蕭嵐瞬間拉回了思緒,剛欲推開逃脫,肩膀忽的一疼,被用力壓住,而那不安分的手徑直滑入褲中,摸向身后。 蕭嵐瞪大了眼,顫抖不已:“顧桓……額啊……” 那手竟沿著股縫滑入了那處隱秘之地! “顧桓你清醒點!顧桓!顧——” 然而顧桓并未理會他,發(fā)瘋一樣分開了他的雙腿,將自己那灼熱的硬物擠入了那幽秘之處。 劇烈的撕扯讓蕭嵐眼睛一酸,直吸冷氣,指甲更是毫無意識的刺入了顧桓的手臂。驚愕與恐懼在心頭攪動,讓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啊哈——啊——” 那神志不清的人也疼的難受,眉心緊皺著,進退兩難同著急切的渴望讓他滿頭大汗。稍一動彈便引得身下人驚顫不已,而那發(fā)紅的眼角并未讓他意識清醒,腦中的渾噩暈眩讓他忍不住俯下身去親吻那蒼白的面容。 在感覺到他稍稍放松了一些時忽的一個用力,又挺入了幾分,而那人疼的直接落下了淚。 蕭嵐不愿相信眼前的畫面,可他與顧桓近在咫尺的貼合是如此的醒目與不堪。 這怎會演變成這番畫面。 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那巨物,那人卻又有要往里闖的趨勢,讓他怕的又僵直緊繃了身體,說不出話來。 顧桓在挺進不得時忽的有些清醒過來,在看清身下那布滿淚的蒼白面容時愣了一下:“嵐……哥?”說著意識忽然一沉,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沉重的身軀倒在了蕭嵐的身上,不等他緩過神來,便覺到有什么熱液在體內(nèi)綻放開來,在意識到那是什么時先是一驚,而后滿臉潮紅羞愧的別過頭去,拉起一邊的枕頭蓋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