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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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桓似是早有所思的輕笑著:“這當(dāng)然不能”,說著忽的將他放置到地上,臉懸于上方的看著他,滿眼笑意:“但這般便能了” 說著將方才抽出的熱物又是一個(gè)用力的挺身而入,驚得蕭嵐下意識(shí)的抓緊了他手臂兩側(cè)的衣物,雙目發(fā)紅,抿唇輕喘著。 月亮不知何時(shí)從云層中探出,照亮了府邸的角落卻唯獨(dú)忘了一處搖擺著的花叢。而蕭嵐雖睜著眼看著那發(fā)亮的月亮,卻雙目朦朧的失著神,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要將他淹沒的熱潮中,看不太真切。 剛處理完活計(jì)的下人回房時(shí)見到自家少爺背著蕭公子回房,連忙跑過去詢問道:“啊,少爺這是怎么了?” 蕭嵐哪里知道會(huì)叫人看見兩人回去,還如此盡責(zé)來詢問。兩人雖衣衫完整看不出破綻,可一想到兩人在那花叢中做的荒唐事,一下子羞紅了臉的埋在顧桓背后,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言不發(fā)。 顧桓察覺到他的動(dòng)作,于是坦然地笑了笑:“方才和嵐哥玩耍不慎摔了一跤,我正要背他回房看看,你去叫人備水送到我房里就好” 回房間后讓蕭嵐在床上坐好。 兩人衣物沾滿灰泥臟的不行,便想讓他將衣物脫下,卻見他眼神飄忽不敢直視自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蹲下身湊到他跟前細(xì)看著他,問:“嵐哥可是后悔了?” 那人的熱息就在臉前,蕭嵐驚得心跳加快,抿唇不語。身后那處還傳著火熱的疼,一想到那糾纏的一個(gè)時(shí)辰,面上又是一熱,羞愧的愈加不敢看他。 腦中皆是自己那不能入眼的畫面,那些顛鸞倒鳳,不知羞恥……蕭嵐羞紅了臉恨不能鉆入地縫,耳根更是紅的滴血,偏偏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懊佳酆?,讓他愈加不知如何面對?/br> “我與嵐哥可是有夫妻恩情了,難不成嵐哥至此還不愿坦誠相待?”顧桓說著伸手撩起他披散在脖子上的青絲,湊到鼻前嗅聞一番后見他愈加別過頭去便又笑著湊到他的臉側(cè),蜻蜓點(diǎn)水般吻著他那被咬的櫻紅的朱唇,戲謔道:“嵐哥,”頓了頓,“你真香” 蕭嵐臉紅的更熱,索性將他推開,眼眶中泛著紅熱,道:“胡說八道” 他是男子怎會(huì)有女子那般的香,他分明是有意討好。他并非女子又不需要這些夸贊——他分明是故意這般說,好叫他去想之前的那些情欲。 蕭嵐腦中又度想起那些縱容,心中不免激起萬分唾棄與悔恨,于是看著又要湊過來的人道:“我要回去” 顧桓一愣,不知他作何想法,“嵐哥是有急事嗎?若是有不妨明日去做” 蕭嵐見他毫無悔過反省模樣,不禁涌出些微惱意,話語帶些不悅的道:“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況且沒事我就不能回去了?” 顧桓這才察覺到他話語里的情緒。他知他性子軟卻也倔,認(rèn)定了便會(huì)窮追不舍——兩人雖溫存過一番,但那名不正言不順的定是叫他受了委屈,于是也收起了笑,順從道:“那……等沐浴完再回去?” 蕭嵐不做聲的在床榻躺下,賭氣一般全然不顧會(huì)弄臟之類。顧桓怕他身子不適便再三詢問可要涂藥,可他柴米不進(jìn)的硬是獨(dú)自蹣跚著走了回去。 過了幾日,炎熱的天氣忽的下了場雨,書院的學(xué)生歡喜的不顧課鈴跑去玩水,當(dāng)堂先生見是最后一節(jié)便無奈的允許了,并再三勸告著不可多玩要及時(shí)更換濕衣。 眾人在院子里踩著水玩,有人甚至找起物件舀水潑人,不分?jǐn)秤?,一番玩鬧下皆是衣裳盡濕 ,山長在遠(yuǎn)處見了也不生氣,跟著囑托道玩累了便快些歸家,切勿因一時(shí)貪玩忘了功課。 蕭嵐不愛人群自是沒有加入,站在一處圍欄前看著他們打鬧。而目光則不由自主的找尋起什么來。 在見到一比同齡人要生的高大的身影時(shí)先是一驚,而后下意識(shí)的別開視線,可又不由的將他們的笑語聽入耳中,在察覺到自己多此一舉時(shí)這才坦然的將視線移回,再看去時(shí)那人恰好回身看他,四目相對間臉?biāo)查g紅熱起來,如芒在背一般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去。 本就只是因想躲避而做的舉措,回過神時(shí)才知自己走到了書院的后院里。說是后院其實(shí)離書院有些距離,只是中間鋪了石路建了圍墻來連接。后院平日里供先生們休息談?wù)?,而學(xué)生也可至此靜心研讀詩文。下過雨后,這后院空氣格外清新,也靜的令人心安。 想到后院連接書閣,便想著順道去借些書也好,只是沒走幾步忽的見到平日里負(fù)責(zé)打理書院的人正看著一處假山發(fā)呆。 說是看其實(shí)是眼睛正好對著假山。 這人來書院已有一年之久,性格和善待人溫柔,與學(xué)生們相處甚好,而他們也尊稱他為先生。 男人忽的注意到他的存在,率先笑著開口問:“你怎不去和他們玩鬧?”語氣平靜似水卻又讓人親切。 蕭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李先生又不是不知我不愛那般” “多與人交際相處總歸是好的”,頓了頓,“你可是要去書閣?” “正是,話說這雨定會(huì)再下,難道先生還是要等到書院關(guān)門后清理落葉?” “反正住在書院里又閑來無事” “但先生不覺枯燥無味?”蕭嵐本想打個(gè)招呼便是,可一開口又止不住的生出些自己所未經(jīng)歷過的好奇來想與他攀談。 “倒是不會(huì),”李先生笑了笑,忽的瞥見向他們走來的人,笑道:“顧桓來找你了”,頓了頓,“真羨慕你們兄弟二人,向來親昵無間” 蕭嵐后脊一僵,還未回頭看去便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見過李先生”,顧桓笑著這才對蕭嵐道,“嵐哥我還以為你回去” 蕭嵐訕笑著與李先生道了別,并未理會(huì)顧桓的往書閣走去。 顧桓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嵐哥,難不成你還在生氣?” 此事不說還好,一說便讓蕭嵐覺熱血涌上頭顱,加快了步伐。 “嵐哥你到底是氣什么?”顧桓眉心一皺拉住了他,目光灼熱且?guī)е皪垢缒慊卮鹞液貌缓??你對我不理不睬已?jīng)好幾日,也讓我胡思亂想了好幾日,”說著似意識(shí)到什么的,垂下眼簾委屈的道:“難不成那日你并非心甘情愿?難不成嵐哥這是決意要與我絕交?” 蕭嵐一愣,胸中涌出萬千思緒。他不知顧桓是何等心態(tài)接受那般,明明兩人越了底線怎還能心平氣和的相處——可他又確如他所說心甘情愿。 一時(shí)間他也不清楚自己這般逃避是出于羞愧還是多此一舉。 可要說絕交他是斷然不會(huì),畢竟顧桓從頭到尾都未做錯(cuò)什么。倒是他酒后亂性,又一再縱容…… “嵐哥你怎低著頭不愿說話?難道你連言語都不愿施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