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整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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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實際情況來,我跟汪逸山是在高考后的暑假分的手,但我跟他打的分手炮卻在高考一個月前。 他拿煙蒂按我脖子上的疤留了起碼兩個月,我是疤痕體質(zhì),一丁點傷痕都能停留在我皮膚表層很久,所以我總記著汪逸山,他讓我留了疤,那天也問了我,還愛不愛他。 很多事情我騙了他,也騙過了我自己。我跟他第一次zuoai時塞了處女包進去,他以為我真是處女,我撒謊說以前從沒做過,連自慰都少,汪逸山在喝醉狀態(tài)下點了頭,隔天他醒來,看見床單上的大片紅,其實不像血漬,倒有些像番茄醬的顏色,可是他信了。我賴床上說你破我處了,汪逸山頭枕我肩膀上,瞬間變?yōu)橐恢磺蟀参康拇蠊饭?,生理年齡由三十二驟降至十二。他凝視著說真真,我會對你負責的。我聽了就笑開了,這是我跟他第一次做完愛的早晨,倆人四仰八叉躺他家客房的床墊上,我漫不經(jīng)心說:“謝謝,我不需要?!闭嬲龖撠撠煹娜耸俏?,是我把他灌醉的,是我先脫掉衣服誘惑他的,也是我主動隱瞞了我不是處女的真相。打分手炮那天我說我當然愛你,汪逸山居然說不信,他不信我對他的愛,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口是心非,口嫌體正直,是我看不起的另一類傻逼。 談兩個月那會兒我搬進了汪逸山的公寓,高三上學期我申請了走讀,汪逸山家離我高中就幾里路,班主任很通情達理的,下午我待在辦公室沒走,班主任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了,人中上兩撇白色胡子,白胡子問道:“這些天來接你放學的是你哪個親戚?” 我面不改色:“我表叔,我爸讓他來的?!?/br> 白胡子講話挺搞笑的,“蘇真,別怪陳老師多嘴,你知道有多少同學私底下向我打聽你和他——你跟你表叔的事么?” 我隨口說,我不知道。 白胡子多了不知道多少句嘴了,“這樣啊,那么說你是借住在你表叔家里……” 不等白胡子說完,我吐字飛快,道是的,老師,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跟老師擺手道別,再也不想見。 一群賤婊子盡會嚼我八卦,我班的別班的肯定都有,說不定跟老師告我狀的男生也不少。 我有自知之明,不喜歡我作風的人挺多的,但我既沒有搶過誰男朋友當過小三,也沒有強迫過哪個男的,更沒有同時腳踏幾條船。都是男的追我,我同意了,才在一起的。搞不懂那些女生平時為什么對我總有巨大的敵意,看見我眼光就冒殺氣,難不成就因為我換男朋友速度比一般人快了一丟丟? 晚上放學汪逸山開著他那輛奔馳E來接我,我上車時候余光嫖見路上許多同學斜著眼睛盯我,我后背一涼,慌亂的坐上了副駕。 但當我在車上聞到一股女人用的香水味時,我發(fā)覺我與那些惡眼看待我的人并無區(qū)別。 我斜兀眼睛打量著汪逸山,他一身休閑裝扮,同時透露出貴氣,我知曉他衣服都死貴,他樂于穿名牌,熱衷戴名表,是個有品味的還品味頗高的小資產(chǎn)階級男人。他整個人跟油膩倆詞搭不上邊的,開的車也高級,只這車里的劣質(zhì)的廉價的香水味,讓我聞了作嘔想吐,我降下了車窗,汪逸山目視前方,舔了嘴唇:“寶寶,車里開著暖風?!币馑甲屛疑宪嚧皯?,我偏不,我說:“你今天干嘛去了?”詰問的語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的厲問。 汪逸山脾氣挺好,聽到我不對勁才認真望了我一眼,目光一閃而過,道:“又怎么了。” 我克制住過分的心跳,盡量平復著,說:“沒事,我就問問?!?/br> “真沒事?” “嗯,你好好開你車吧?!?/br> 汪逸山說:“今天去了個飯局,就一些同事還有別公司的人在。”言簡意賅的。 呵,原來汪逸山也撒謊不帶紅臉的。 我跟他不就,天生一對,為民除害嘛。我說汪總大忙人呀,一天都這么忙了還騰出時間來接個人,我是不是應該跟你說個抱歉,不好意思啊,占用您寶貴的休息時間了。 汪逸山才懶得搭理我,他字正腔圓說,真真,正常說話。我立即道,我哪不正常了?我知道我是在跟他鬧,汪逸山說,沒你那么陰陽怪氣的。 車子停路邊,我被汪逸山叫下車了,他準備在附近找個地兒吃飯,我雙手交叉胸前,活像個嬌滴滴的小媳婦,氣還沒消呢,人就被他拉進懷里,我在車上就脫掉了外套,上身只一件薄衣,加上我瘦,摸哪都硌得慌,哪都是骨頭,沒啥rou,汪逸山摟著我像愛情電影里頭,更像韓劇里面高大的男主扶住瘦弱女主,整個畫面美好又溫馨,搭配陰淺淺的天色,馬路邊一盞又一盞昏黃而閃的路燈,行走冷風中,我好似是被寵愛的那個,卻不能百分百保證我是那唯一一個。 我探頭朝里嗅了嗅他衣領,果不其然,即使嗅覺再不敏感,他衣領一圈兒彌漫著女性才用的類似玫瑰花的香水味道,跟車上的香味是一個味,我說汪逸山你今天還抱誰了? 汪逸山自顧自低頭聞了聞,氣定神閑道:“你想吃哪家店,今晚吃粵菜,如何?!?/br> 我接話:“今天是我們兩個月紀念日。你還記得嗎?” 已迫近附近一家粵菜館,汪逸山道:“我怎么會忘?!?/br> 點菜時候他不提那茬,我也安安靜靜坐他對面,服務生過來被我倆這一男一女沉默的氣氛尷尬住了,干巴巴地上完菜,剛準備動筷,忽然一只手輕輕拍了我的后背。 與此同時,后面人驚奇出聲:“蘇真,還真是你???!” 我轉(zhuǎn)過腦袋,聽這聲我就聽出了,是周永。 周永見我不應聲,視線才緩緩落到汪逸山那,也不怪周永視力差,汪逸山坐個角落光線最暗的位置,不仔細看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還以為我是一個人來這,周永收回了手,他理個短寸頭,衛(wèi)衣休閑褲,大咧咧沖我擠眉弄眼:“哎,跟你家長輩在這吃飯呢?” 我朝他咧嘴吐舌頭,口型說——你快點走。 忙轉(zhuǎn)過頭向汪逸山介紹,“嗯,這位是周永,是我……初中同學?!?/br> 我總不能說他是我初中交的前前前前男友吧?這可太不給汪總面子了,他多跌面啊,周永跟我同齡,除了沒汪逸山錢多,哪樣他比不上他? 汪逸山一臉黑相,鐵青個臉,我見他眉毛都僵硬了,嘴角往下撇,我在對面憋笑憋的不行,哎,男人啊,真很脆弱的生物,一句長輩都能讓人整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