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鐵屋(12-13)
29年9月21日 12 我找了一間明亮而溫暖的臥室,這里陽光通透,窗外是庭院里種植的茂密樹林,景致優(yōu)美,怡人自得。 屋里陳設簡單,比較醒目的,便是兩張并列的單人床,每張床上都鋪有舒適的床墊和床單。我的兩只俘虜正赤身裸體,分別躺在一張床上,四肢呈火字型束縛在床四角的鐵環(huán)之上。 在我身前跪著的是一個瑟瑟發(fā)抖,渾身濕透,身上還在不停滴著水珠的女孩,她叫王欣怡,她就是曉月的老鄉(xiāng),在鐵屋里,兩個人好像還互相幫扶來著,看起來感情蠻不錯的。很幸運的,她成了我只獵物,他們每一個從鐵屋里逃出來的人,都是我的獵物,我的使命,就是端著我的獵槍,將他們依依捉拿歸案,沒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 彼時,她大概是與同學走散,正一個人躲在自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林蔭角落里,只不過她恰巧就藏在這扇窗外的樹林里。近在咫尺的獵物,似乎沒有理由不用我的麻醉槍將它拿下。 與曉月享受溫熱的洗澡水不同,我把還穿著衣服的她扔進了滿是冷水的浴缸,為的是催促她快快醒來。刺骨的冷水很快起到了效果,在麻醉中醒來的女生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對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和身體的溫度有清醒的認識。 “你是,啊…不要!”我拿著一根針走近她的身體,針尖刺進了她露出來的胳膊。她落湯雞一樣的從魚缸里爬出來,慌里慌張的拔掉針,還好,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創(chuàng)口。 我領著王欣怡一路進了那間屋子,讓她看到曉月和張中陽被束縛的裸體,她嚇得呆在了原地,嘴里聽不清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跪下?!边@個欣怡平時只能在影視劇里才能看到的動作,此時卻做的毫無違和感,還在滴著冷水的身體,不自禁的發(fā)著抖,分不清究竟是因為恐懼還是寒冷,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上心頭,小腹一下子感覺無比的沉重,她不敢跪直,只能屁股坐在小腿上,彎著腰,低著頭,心亂如麻。 “你叫什么名字?你們是老鄉(xiāng)?”我像審問犯人一樣,開始問著一些基本的問題。 “我叫…王欣怡,我和曉月是老鄉(xiāng)?!蓖跣棱苤斏鞯男⌒幕卮鹬业膯栴}。 “你是處女嗎?” “我是?!?/br> “那你一定是一個寂寞的時候就喜歡手yin的浪貨咯?” 叫一個處女回答這樣的問題,確實有些勉為其難。 “我…我有手,可我不是浪…啊?!彼苣懬拥奶ь^看了看我的臉,其實我并沒有那么可怕啦。 “哈,不是浪貨,逼也一定被自己玩黑了吧?!蔽叶紫聛恚笞×怂厍暗囊活w小乳包,彈力足,手感好,這正是青春的象征,褻玩起來愛不釋手,她茫然的眼神盯著我肆無忌憚的手,卻不敢有什么反抗。 “不,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配合你,請不要傷害我,求你了。”即便她眼中噙著淚水,聲音哽咽,惹人戀愛,可我早已經(jīng)對女人的眼淚沒了感覺,了幾分厭惡。 “憋回去!”這是我次聲音嚴厲的斥責她,她瑟縮了一下,趕快憋了回去。 “你們害死了Victor,你說,應該怎么償命呢?!蔽蚁嘈胚@個嬌弱的女生一定說不出死有余辜那樣的話 “不…我什么都沒做,都是他們做的啊,不是哇啊?!彼槌橐恼f “可是你眼睜睜看著Victor被殺,卻不上去幫忙制止,難道你是個瞎子?” “我…我不是,可…” “這樣,你還不如做個瞎子啊,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祭奠他的在天之靈吧?!?/br> “啊,不要不要,求你啦,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啊。”王欣怡哭著抱住我的腿。 “哦?那你先弄醒你的老鄉(xiāng)吧,不過我可不想用冷水把她身子弄壞,你也先把你的濕衣服脫光了吧,這樣子你們都光著腚,你也不會不自在?!甭犃宋业脑?,她并沒有什么猶豫,旁若無人的脫光了衣物,衣服褲子都是翻過來脫掉的。她的身體不像曉月那么白皙嬌嫩,胸部和屁股都不算是豐滿型的,但卻看起來更結實,應該是個時常跑步運動的女生。 “曉月,曉月?”她膽怯的用手推攘著曉月的身體,但卻毫無效果,她依舊沉沉的睡著。 “唉,這樣可不行,你這么溫柔,我總不能等你到天黑吧?!蓖跣棱剡^頭疑惑的看了看我,似乎在問,她不醒又能怎么辦。 “這樣吧,我們來限定個時間,20分鐘,你叫醒她,醒了之后你要用30分鐘的時間,刺激她的身體,讓她高潮,就這樣,我要做的,就是幫你計時,順便欣賞你的表演,要記住,是高潮哦,就是從女人的尿眼里噴射出清澈的液體,而且你不能告訴她這是我的要求,否則,我想你們高貴的學委一定會為了幫助同學而學得故意yin蕩,那樣可就就缺少看點了?。∥視诟舯诘姆块g監(jiān)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就這樣。” “等等!”我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她怯懦的聲音叫住了。 “嗯?有什么不動嗎?!?/br> “我,我想去個廁所,我!” “哦,這個房間里沒有廁所,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的。床上不是有兩張嘴嗎,你可以等他們醒了之后尿進他們的嘴里啊,反正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可是…” “哦,對了,有一點,還需要講清楚啊,如果你違反約定或者超時,我一定會挖下你的眼睛,來祭奠Victor的,我向來十個有原則的人,你主要把你yin蕩的天性表演出來就可以了,記住哦,不許告訴她任何我們的約定?!?/br> 我將門從外反鎖,走進隔壁的房間,打開監(jiān)控器,畫面里,同樣赤裸的王欣怡還只是在輕撫曉月的臉蛋,她的膚色相對更深了些,但也同樣不乏柔順的肌膚,與床上那個白皙的少女相比,另有一番健康的美感。 我很好奇,在生命遇到威脅時,真正手無寸鐵的她該用何種方式喚醒沉沉入睡的老鄉(xiāng),那可是她們那一波人里最優(yōu)秀,光環(huán)最強烈的一個。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13 留給王欣怡自由支配命運的的時間很短,只有五十分鐘,也或許只有更短的二十分鐘。她多么希望時間靜止或是時間倒流,回到出發(fā)前,那樣她就決不會選擇這趟可怕的旅程。然而世間最滑稽的事情就是本沒有后悔藥可吃,世人卻偏偏把后悔二字掛在嘴邊。 她輕撫過曉月的臉龐,比起自己消瘦細長的瓜子臉,她更喜歡這張保養(yǎng)的肥膩白皙的鵝蛋臉,雖然比自己胖,卻胖的勻稱可愛,嘴角會自然的生成一個醉人的酒窩。 相形見絀的對比,也許就是命運的作弄。她俯下身,單純從一個女性的視角觀察曉月的裸體,她生著更為挺拔豐滿的rufang,腿和屁股豐滿又不顯贅余,翻開烏黑的陰毛,她的yinchun也很干凈,幾乎接近rou色的皮膚顏色,清洗過的毛叢,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與自己那副好像洗不出來了的深色性器相比,如同天壤之別。 時間已不知道在自己的思索中走過了幾分幾秒,下一秒她不再沉思,干脆發(fā)狠的在曉月的大腿根上揪起了一塊嫩皮,透過屏幕,都可以看到床上女子身體的抖動。王欣怡開始漫無目標的掐了起來,大腿,rufang,肚子,屁股,會陰,能夠想得到的敏感脆弱的部位,幾乎都成了她攻擊的目標,掐了一會,rou眼可見的淤青便已經(jīng)遍布曉月的四肢百骸。掐的累了,她就開始扇起了耳光,聲音清脆,力道毫不手軟,到最后曉月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嘴角已經(jīng)泛起了一絲血痕。 這畫面確實很刺激,大概是因為我不在的緣故吧,她才可以放開了手腳展示自己的另一面,計時器停在了十五分鐘,王欣怡出色的完成了個任務。 “你醒了,曉月。” 從昏迷中逐漸蘇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手腳的筋絡被從四個方向拉直,身體像火燒一樣的痛,究竟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的屁股被麻醉槍射中,后面的事情就不再知悉了。 “欣怡,你怎么光…”自己不是也光著身子嗎,這話問得好像及其可笑,她連忙打住。 “曉月,你醒了,真是太好了?!?/br> “我在哪,那個男人呢,能不能想辦法放開我?!?/br> “先不用管他了吧,讓我來好好疼愛一下你吧,瞧你這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可憐,這樣傷痕累累的怎么跑。” “什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告訴我,我沒關系的,快放開我。” 王欣怡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很溫柔的握住曉月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塊紫色的rufang。 “這里很痛吧,沒關系啦,不會再這么痛了,放松身體,享受快樂吧?!?/br> “什么…” 王曉月很不解的看著這個自己朝夕相處的老鄉(xiāng)吻上自己的rufang,她的手指正有節(jié)奏的捏著自己的一只rutou,仿佛有一股異樣酥癢的電流在身體流竄。 “不,不要…好癢,欣怡,不要啊,你在做什么?!贝藭r,王欣怡的嘴唇已經(jīng)覆蓋住她鮮艷的rutou,牙齒代替了手指的功能,依舊按照剛剛的節(jié)奏,咀嚼著這顆唇齒間的小葡萄。手掌自上而下,依次撫過被自己掐的青腫的肚腹,大腿… “不,不要…” “曉月,你下面好像濕了啊,你是不是很喜歡女孩子的愛撫?!毙棱捉肋^的rutou四周已經(jīng)被唾液浸濕,挺立的rutou微微張開著小孔,淡褐色的乳暈生了些許細小的顆粒。 “不,不是這樣的,欣怡…不!不要?。 ?/br> 說話間,欣怡的手指已經(jīng)按上了她縮在包皮里的陰蒂。她的陰蒂很小,即便剝離包皮,也不過如同小米粒那么大,卻也因此而更為敏感。 “啊,不,不要啊…不行,你不能…??!”生理上的反應,似乎并不能由精神來控制,她的雙腿繃得很緊,大概是想要把腿夾起來,來緩解這種瘙癢的觸感,但她能做的只是拼命搖擺自己的腰肢和屁股。這張床原本在腰的兩側也有一對扣環(huán),這樣一來,就可以真的做到紋絲不動。但我更喜歡她拼命掙扎卻于事無補的痛苦神情,即便扭到筋疲力竭,也沒辦法逃開手指對陰蒂的控制。 “怎么樣,舒服嗎,曉月。不過你好調(diào)皮,得讓你乖乖的才好。” 王欣怡把整個身體壓在了曉月的身上,兩人呈現(xiàn)一個69的姿態(tài),王欣怡可不像曉月,她只是穿著衣服洗了個徹頭徹尾的冷水澡,微微散發(fā)著一點餿味的私處直接貼給了曉月的鼻孔,而自己正好整以暇的舔舐起了曉月漂亮的陰戶。 曉月好像還想說什么,可是欣怡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她挪動了一下下體的位置,讓自己的陰戶,剛好被曉月溫暖的唇舌所包裹,被舌頭舔舐過的陰rou無比的放松。她想起飽脹的膀胱恰恰可以在這一刻得到釋放的機會,尿道括約肌自然的放松了下來,因為緊張而蓄滿的尿液傾囊涌出,自己則一邊加緊揉弄著曉月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陰蒂,一邊吸允著xue口流出的清澈甘泉。 “咕咚,咕咚。”曉月正在被迫吞咽欣怡的尿液,鼻子的聲音也發(fā)生了變化,因為抗拒,有一部分尿液可能涌進了鼻腔。 欣怡的身體開始興奮的分泌出愛液,混合著剛剛的尿液,一起洗禮著曉月的口腔。兩根手指一起挖進了曉月的陰戶,那里早已經(jīng)泛濫成災,兩片rou色的大yinchun,像是剛剛從粘稠的rou湯里撈出來一樣。yindao的上壁,同樣濕淋淋的,還有悄悄凸起來的G點,那可是堪比陰蒂還敏感的部位。 王欣怡三管齊下的刺激著她的身體,zigong口的撞擊、G點的按摩,還有大拇指控制的陰蒂,都在有節(jié)奏的撫慰中失去了控制,在五十分鐘的時間里,她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 看了一場驚艷的春宮劇過后,我也打算休息一下,再去考慮下一步的計劃。 王欣怡就那樣壓在身體失控的王曉月身上,她烏黑的毛叢,已經(jīng)呈現(xiàn)一片濕潤泥濘的水澤,欣怡鼻孔里不時飄進甘酸的氣息,自己同樣濕潤的下陰還留在曉月的嘴里,唾液,殘留的尿液,還有自己的愛液,交織成另類的混合液體。 她支撐著下了床,曉月的嘴還張著,眼神孔洞而呆滯,她不會就這么傻掉了吧,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扇得曉月一陣咳嗽,她才從空洞的冥想中醒了過來。 “你為什么,欣怡!我們是那么好的朋友,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因為…”王欣怡本想倒出實情,卻又想到剛剛黑暗面的自己,也許那才是真實的原因。 “嗯?” “因為你是個只會裝矜持的婊子?。】纯茨阋徽f話都是一股子sao味,臊逼會被女人玩到高潮,你還不是個婊子嗎?” “你!”這一番話說的王曉月氣結無言,連辯駁的根據(jù)都不知如何找起,她只是覺得,欣怡已經(jīng)瘋了,也許,只有離開這里,她便會回到最初的她,那個純樸,善良的欣怡啊。 有一次曉月生病高燒,當時舍友都不在,便只有欣怡陪著她去醫(yī)院,陪她輸液。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自習,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說悄悄話,她們曾是那么親密無間的朋友,可是現(xiàn)在…… “你不是哪一方面都很優(yōu)秀,很出色嗎,這就是報應啊,我趕不上你的優(yōu)秀,卻能肆意凌辱你的人格和尊嚴,這很公平?!?/br> “你,你一定是瘋了,你不是我認識的欣怡,她不會是這樣的?!?/br> “哦,人都多面性的啊,我就不信,你在人前人后,都是人人寵愛的圣女,你剛剛不是也很yin蕩的被同性弄到了高潮嗎?!?/br>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br> “婊子都喜歡這么說!這就是你們這種人yin蕩的借口罷了。以后你有了男朋友,也會像今天這樣,脫光了衣服,yin賤的讓他玩,然后你就會說,這是因為愛啊。可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真的愛你,他們不過是想占有你這種sao貨的身體,聞著你的臊逼和屁眼就會欲罷不能,cao著你的逼,會更加有成就感而已?!?/br> “你真是瘋了,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快告訴我,那個控制我們的人呢,他在哪,我不想再說這個了?!?/br> “你也不用逃避了,我知道你聽著明白裝糊涂,你現(xiàn)在被一個女人玩,之后也一定會被男人玩,他們也許更變態(tài),他們會用,更齷齪的方法玩你,你又能怎么樣?!?/br> “我…” “那人一定很喜歡虐待你的吧,我都很想看看你受虐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刺激,那些男同學說不定也是這么想的啊,他們也許更想看你在鐵屋里穿著上鎖的牛仔褲,看著你尿褲子的窘境,就會在褲襠里偷偷支起個大帳篷,卻要裝的像個正人君子,對你噓寒問暖,回避你的不堪。” 身后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我怡然自得的伸著懶腰走進屋里,手里拿著一條帶鎖的黑色皮內(nèi)褲。 “干的漂亮,你們都可以回到鐵屋里了。”那件內(nèi)褲依舊給了曉月,她只有被動的接受。內(nèi)褲被穿的很緊,幾乎沒有為她濕乎乎陰戶留下什么空隙。 “你給我穿的什么,我不要這個,快拿掉?!?/br> “哦?為了不讓你成為婊子,這總可以吧?!?/br> “我不會!”她的抗議當然是無效的,我很喜歡這種貞cao帶束縛下的rou體,也樂意看看他們會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畢竟實驗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我解開曉月已經(jīng)酥麻幾乎不過血的四肢,轉而為她們倆找了一副新的手銬,兩套Victor生前的衣物,就把他們率先送回了鐵屋。 臨走前,曉月回頭看了下依舊躺在床上熟睡的張中陽,心有不甘的和欣怡一起被押著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