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姐夫怎么做
陸知禮“哦”了一聲,似是不解:“不?為什么呀?你不是很想很想擺脫我嗎,我給你機(jī)會了呀。這是一個多好的機(jī)會啊,可以擺脫我,徹徹底底的擺脫我,這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嗎?事情可以很容易的朝你一直所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你不開心嗎?你說什么不呀,這不就是你一直所希望的!” 肖曉咬著下唇,哭的像個傻子:“不,不要…我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做…真的,真的不要…” “不要這樣做?”陸知禮很不理解,“那你希望我怎么做?來,告訴我,我親愛的曉曉,你希望我,你親愛的姐夫我怎么做呢?” 肖曉哭:“我…怎么樣都可以,你要怎么樣都可以…我曉曉我只求你,求你不要告訴姐,不要告訴她…” 她,她沒辦法承受這殘忍而惡心的真相… 陸知禮笑:“哦,真的嗎?我要怎么做都可以?” 肖曉真的像個傻子:“嗯嗯…嗯,只要…只要你不告訴她,不告訴她…” 陸知禮笑了。眼角都彎了。 他真的笑了。 真的笑了。那么,殘忍。 … 侵占過后,陸知禮將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茍,他撿起落地的手機(jī),冷笑著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似乎沒了魂魄的肖曉,說:“放心吧,乖乖聽話的孩子,姐夫是不會懲罰他的?!?/br> 說完,便離開了。 肖曉在那濕冷的草地上坐了很久。 很久。 他像一個大傻子,失了神志,只是抱著膝蓋,瑟瑟發(fā)抖,連哭都已經(jīng)哭不出。 眼淚,也是沒有的。因為早在先前,就已經(jīng)流完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曉才撐著麻木的雙腿站起來,撿起手機(jī),拖著破敗的身體,行尸走rou般的走離了這個充滿不堪記憶的灌木叢林。 肖曉往寢室去了,他需要水。需要很多的水。他要洗掉這惡心的味道。 通往宿舍樓的途中有一面鏡面似的墻。 借著路燈,肖曉看到了自己究竟何其狼狽。 眼睛很腫,像個核桃,嘴巴也腫得特別厲害,被狗啃過似的。衣服也穿的亂七八糟的…整個人特別的虛頹。嘴上的傷卻顯得幾分曖昧。 肖曉突然怯了,他不敢回寢室了。這副樣子…他怎么敢面對? 可是不去寢室,他能去哪里? 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肖曉終究還是硬著頭皮回了寢室。 還沒到熄燈的時間,走廊的燈仍是亮著的,亮晃晃的節(jié)能燈發(fā)出慘白的光,墻壁也是通體的白…肖曉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骯臟。 他攥緊衣帽,想要將自己藏得無影無蹤。 硬著頭皮推開門,肖曉都根本不敢抬起頭看一眼任何一個室友,只是埋著頭沒命似的往洗手間里鉆。 肖曉開門時撞到了當(dāng)時正站在門后的汪黎,可是沒等汪黎有絲毫的反應(yīng)時間,肖曉就已經(jīng)鉆進(jìn)了洗手間沒了人影。 汪黎瞪了下眼睛,剛要開口,就被蘇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抬起頭一看,就見蘇巖沖他搖了搖頭。 汪黎眉頭一皺,“沒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