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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往事悠悠在線閱讀 - 第三章 低眉順耳下意乎

第三章 低眉順耳下意乎

    第三章

    老何活了三十幾年驕傲慣了,看不得別人對自己上臉,喜歡聽話的又知情識趣的,所以小寶貝能想明白低頭做小,軟綿綿的回來哄他,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不計較了,只是那份激情,早就寡淡了許多。

    老何這邊越是漫不經(jīng)心,小寶貝那邊就越是鉚足了勁兒的火熱,勢必要哄的他回心轉意,老何冷眼旁觀似的得出結論:人吶,果然都是賤的。

    “哈喲,何老板,好久不見,又換新姑娘啦?嘿,這個一看就sao氣,扔了多少錢呀”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男生,長相白凈,高個子,活潑愛鬧,老何就喜歡他身上這股喧囂的勁兒,也樂意帶他一起玩兒。

    “我哪有功夫去算那個數(shù)兒,反正不是什么大錢?!崩虾涡Σ[瞇的哄著小男生。

    “有沒有這個數(shù)?”小男生伸出一只秀氣好看的白巴掌在老何眼前晃了晃。

    “我真記不得了,誰算這個?!崩虾稳嘁蝗嗵杧ue又狹促的伸手捏了捏小男生的臉笑道,“漂亮的小男孩,你值多少錢?我買了?!?/br>
    小男生一噘嘴跳離了老何身邊,挑著眉毛飛著小眼風道:“我不賣!”

    老何意味深長的說:“噢~,不賣,白送嗎?”

    小男生氣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想跳起來錘老何一拳,想了想老何的身份和盛傳的暴戾名聲,只癟了癟嘴,開始換回話題:“我泡妞就從來不花錢,都是meimei們上趕著找我呢,要我說,憑你這個長相氣派,不掏一分錢,也有大把的姑娘往上湊哇,現(xiàn)在的小姑娘好騙著呢。您可倒好,錢多沒地兒花了,天天當散財童子,像跟錢有仇一樣?!?/br>
    老何不再逗弄他,而是眼神輕飄飄的望向一眾花里胡哨的妞兒,“不花錢就要花心思,我沒那個閑心,再說了,她們配嗎?”

    聰明人都用自己最微不足道的東西去換取別人最寶貴的東西,剛巧,錢對老何來說就是微不足道的。

    小男生蹙了蹙秀眉,似是努力思索了一番,鄭重其事的給出了答案:“不過是用來玩的,確實不配?!?/br>
    飯飽之后喝酒聊天的局面兒,老何今天心情好,小七和小寶貝都被放了假,特許在會場里自己溜達,小七穿了一件單薄的小羊毛裙,剛剛到小腿,配著薄薄的絲襪小靴子,在室內(nèi)是不冷的,卻是在露臺喝了杯小酒就凍的哆哆嗦嗦的回來了,被老何掃了一眼后,心里就莫名的一涼,緊接著后續(xù)的葷場沒參加,就被拎走了,一路上老何那個臉陰的像能刮下霜來,看的小七心驚rou跳,一下車回身,二話不說就甩了小七一個響亮的大耳光,隨后風馳電掣的回了家。

    進屋,鞋也沒脫就蹭蹭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小七趕緊拿了拖鞋,跪在跟前換鞋,春寒料峭的三月,天氣說到底還是寒涼的,老何一向愛俏,大衣里面穿的更是單薄,累的一雙白凈的腳凍的通紅,襯著毛絨的拖鞋,更顯得秀氣,無端想讓人去摸一摸,親一親。

    老何洗了熱水澡出來,祛了一身寒氣,伸手捏了下巴尖兒,正反手甩出兩個響亮的耳光:“想明白該說什么了吧?”

    兩個耳光分明是帶了勁兒的,登時打蒙了小七,一張小臉紅了兩邊,眼里水潤潤的,是真不知道老何惱的這是哪一出,不敢擅自說話,怕沒說到點子上,又是一頓好打,只先低了聲兒挑著最旁枝末節(jié)的事兒試探,委委屈屈道:“您上回煩的那位李先生…”話沒說完就聽著小寶貝換了衣服出來,嬌聲道:“不是張先生嗎?怎么又扯到李先生了,難不成還不止一樁事兒呀”

    老何哼了一聲低頭點煙,小七抬眼,目光沉靜的掠了小寶貝一眼,小寶貝心里一咯噔,想氣勢洶洶的瞪回去的時候,小七已經(jīng)再次低了頭,做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老何手里握著皮拍子的時候,小七就明白老何要做什么了,死死的咬緊牙關,抬頭仰臉的跪在跟前,老何掐了煙道:“脫衣服?!?/br>
    小七一愣神,看了小寶貝一眼又巴巴的望著老何,老何不為所動,鐵了心的不給臉,小七不敢磨蹭的脫光衣服,賭氣似的端端正正的跪好,本就羞恥難堪,如今偏還要抬頭仰臉的等著,因為皮質拍子是專門用來打臉的。

    “張靜成是誰?”全名都知道了,有些人功課做的可是真足。

    “張先生是我之前認識的一位朋友,一直就沒再見過,我不知道這次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聚會上,我們就說了幾句話?!?/br>
    一氣五下都拍在左臉上,半邊臉一片深紅,嘴里有了點血腥味兒

    “你的回答我不滿意,臉不想要的話,就繼續(xù)跟我打馬虎眼?!崩虾翁_踢了踢腿根,示意分開雙腿。

    小七咬著下唇,腰板挺的直直的,慢慢挪著膝蓋分開雙腿,姿態(tài)端正漂亮,一看就是經(jīng)過訓練的。

    “我們什么都沒做,就聊了幾句近況,不知道怎么會在這種場合遇上,他也不知道我是跟您一起去的”幾句話說出來,鼻子里已經(jīng)帶出了哭腔,小七覺得委屈冤枉,旁邊的小寶貝又是一副得意的看戲狀態(tài),小七更覺得憋屈難受。就因為聽了別人的幾句不知道真假的話,就這么不給臉的作踐人嗎?

    每次帶回來的姑娘,開始都是好好的,時間一長就開始不安分,躍躍欲試的看不慣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些姑娘們,一個個的要憋著勁兒的找她的不痛快,回回都被連累,這回這個更厲害,預備好了一場大戲等她唱呢。

    “之前的朋友?什么關系的朋友?”

    “就普通朋友”小七抽抽搭搭的哭著回話。

    “普通朋友讓你那么高興?那張嘴笑的最都快咧到耳朵眼了吧!”老何譏誚的諷刺道

    “反正我說什么您也不信,您還問我做什么?”小七低了頭嘟嘟囔囔的回嘴,眼淚滾珠似的往下落,濡濕的兩排長睫毛更顯得黑亮,濃墨重彩似的。

    “你媽的,現(xiàn)在學會跟我甩臉子犟嘴了?!”老何暴跳如雷,伸手拽了頭發(fā),手里的皮拍也不分輕重的抽在臉上,巴掌大的臉上,容不了多少,皮拍帶著勁兒,層層疊疊的落下,嘴里的血腥味兒也越來越重,小七沒想到一句話攢起老何這么大的火,只本能的伸手想捂住臉。

    “反了你了,手放下!”老何發(fā)了狠的喝令。

    小七的兩邊臉已經(jīng)迅速腫脹起來,整張臉胖了一圈兒,老何伸手捏住下頜,另一只依舊揮舞著皮拍,眼神冷幽幽的,小七害怕了,顧不上規(guī)矩,拼著勁兒的往下出溜,同時左右撲棱著腦袋意圖躲過著慘烈的刑罰。

    小寶貝知道老何平時看著溫和,其實性子暴躁,但也想不到下手這么狠,不禁有點心虛。

    原先老何氣,氣的是小崽子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過往,好個兔崽子瞞的挺嚴實啊,如果今天不是湊巧瞄了一眼,那趕明是不是就要脫褲子上床了,再晚點是不是就要跑了。

    現(xiàn)在是瘋,瘋的是自己竟然治不了她了,狗東西執(zhí)拗起來要造反,敢面對面的對著他扯謊了,現(xiàn)在竟然問不出一句實話了,真他媽的是反了天了。

    體內(nèi)的暴虐、躁動、瘋狂的因子躍躍欲試,老何連拖帶拽的把小七扔進了家里的游戲室,關了門,全不掩飾的可著性子的發(fā)了一場瘋。

    小寶貝只在屋外便聽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喊哀鳴,她不明白,是老何親眼看出了端倪,而她也是親耳聽到某人親口說出的事實,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哂钟惺裁春貌怀姓J的,況且又是往事,何苦鬧到如今的地步。

    屋里,小七一臉的淚,一頭的汗,驚慌失措的縮在墻角,眼睛紅紅的,活像一只落了水的小兔子,只是后庭里插的散鞭,鞭柄沒入,鞭梢在外晃晃悠悠,因為臉上被皮拍抽的狠了,現(xiàn)在腫脹起來,說起話來格外的不清楚,嗚嚕嗚嚕的。

    “呵,小母狗。”老何突然笑了,笑的慢條斯理,因為小七現(xiàn)在的樣子確實像一只可憐的小獸,柔弱,美麗,無助。

    剛才又氣又瘋,現(xiàn)在神魂歸位,大腦開始一寸一寸的運轉。

    帶著小七出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么偏巧今天就遇著故人了呢,還怎么就這么巧,都認識?之前的事兒,照著小七往常那個討巧賣乖的機靈勁兒,今天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承認了,然后不要臉面的對著自己求饒認錯的哄,犯不著死不承認,拱火,不值當?shù)?。除非…有些事,根本子虛烏?/br>
    他心里這么盤算著,面上卻絲毫不表露,空xue來風?不過,家里小東西的皮也是時候松一松了,不管有事沒事,當著自己的面兒這么跟個外人眉來眼去的,打死都不足惜。

    攏了攏睡袍前襟,他舒舒服服的歪進沙發(fā)里,笑微微的道:“小寶兒,你跟那誰就算有什么也是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事情主人沒細細的問過你,所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但是你不能不乖,不主動跟主人講啊,對不對?”

    小七跟著老何不是一天兩天了,現(xiàn)在聽他這個和風細雨無理也要硬講出三分道理的調調,全身的皮rou都緊了,頭皮一陣一陣的發(fā)麻。這不是要跟你好好講話談心,這是要細細碎碎的折磨人!

    瑜伽里標準的開肩的姿勢,雙腿分開與肩同寬,與地面成90度,塌腰,曲肘向前,大臂貼地,只有個屁股成了至高點,一節(jié)小孩手腕粗的蠟燭穩(wěn)穩(wěn)的插在后面,手中也是捧著一節(jié)同樣的蠟燭。

    只要姿勢足夠標準,屁股撅的足夠高,蠟油是會一滴一滴的滴在屁股上,但只要微微起身,或者搖晃就說不準了。

    老何拎了鞭子圍著小七轉了一圈,指一指沙發(fā)道:“我就坐在那兒抽你,什么時候把這燭火抽滅了,我就許你休息一會兒,怎么樣主人還算人道吧?!毕笳餍缘拿嗣^,然后優(yōu)哉游哉的走過去。

    其實從擺好姿勢,到插好蠟燭,到老何慢悠悠的發(fā)號完施令,小七已經(jīng)一頭冷汗渾身顫抖了,再想到老何的鞭技,就恨不能昏死過去。老何生性乖戾暴躁,雖極愛動手,但委實不擅長用鞭子,曾經(jīng)多次近距離甩長鞭子而抽到自己,但是依舊鍥而不舍,只是變本加厲的發(fā)作在小七身上。

    這個姿勢是不太適合抽屁股的,但是抽打屁股以下到膝蓋一整段倒是極為方便,第一下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落在臀腿之間的位置,不偏不倚,橫貫一整個面,小七咬緊牙關穩(wěn)住膝蓋,穩(wěn)住蠟燭。

    第二下往上走,只是鞭梢略過屁股,掃向腰側,像是所有的力都集中在那一點,順時激起一塊紅痕,紅的發(fā)紫。小七沒有力氣出聲,只是從發(fā)根向外冒冷汗。

    手中蠟燭因為顫抖,蠟油已經(jīng)潑了滿手,屁股上的蠟燭的蠟油也一滴一滴變本加厲的滴在一片斑斕中。

    “敢把蠟油滴在其他地方,我就讓你把整根蠟燭吞下去”老何慢悠悠的甩著鞭子,好整以暇道。

    小七嚇的一哆嗦,想起往事,老何絕對是干的出來的!燭火滅不滅的沒關系,大不了垂淚至天明,現(xiàn)在只希望老何的鞭子不要碰到蠟燭,就算是他抽倒的蠟燭,蠟油滴錯地方,錯的也還是自己,他那個人一向蠻橫而不講理。

    有一下抽的頗為偏頗,沖著下體直愣愣的去了,疼的小七猛地一哆嗦,卻是將腰伏的更低,屁股翹的更高,待要潑出的蠟油順著流暢的脊線一路蜿蜒在腰上背上,沒有丁點落在外面,如此乖巧,如此小意,因為她知道,一旦進了這間屋子,她就只有聽話懂事的份,憑著捋老虎須多年的經(jīng)驗,在門外她還敢討巧抖機靈,在這兒卻是多一句話都不敢,這里永遠有層出不窮、千奇百怪的花樣,讓你知道聽話服從是本分。

    老何確實是技藝不精,鞭子甩的七零八落,身上也是星星點點的零落紅痕,小七也要被這輕一下重一下的折磨瘋了,肩膀和腰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落汗如雨,身體也在忍不住的顫抖。

    老何手頭上經(jīng)常沒有分寸,不過再嚴重,造成的也只是皮rou傷,對于抻筋動骨,身體極限方面他一向是極有分寸的,整治人而不留痕跡的方式有很多,沒必要一次性逼到極限,傷了筋骨,所以在小七不自覺的開始大滴大滴的掉眼淚的時候,淡淡的出聲:“我累了,唱段戲給我聽吧?!?/br>
    不等小七回話,又撥了手頭的電話:“寶貝兒,來游戲室,一起聽段戲吧?!?/br>
    “跪好了,肩膀下壓,腰下去,屁股翹高?!?/br>
    有分寸是我的責任,但是作為小玩具的你,在我沒有松口之前都得乖乖的給我保持最保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