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龍舟之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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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啪!啪!啪!啪!…… 木槳交替落下,狠狠凌虐著柔嫩的臀瓣,肌膚上的紅痕從淺淡至艷冶,愈發(fā)的綺麗鮮明。 顧寒舟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中的一葉孤舟,被迫前仆后挪,苦苦支撐。紅腫的后xue吞吐著粗長的龍尾,雙腿身不由己地蹬動(dòng),熱流洶涌沖擊,在體內(nèi)攪海翻天,不多時(shí),他下腹已隆起一大塊,猶如懷胎數(shù)月。 “呃!唔啊……” 他嗚咽不止,淚水混著汗水,滴滴點(diǎn)點(diǎn)落在龍舟舟身上,在烈陽下折射出璀璨光芒。疼痛鋪天蓋地,他全憑心中一股不服輸?shù)囊饽羁鄵?,讓自己不致沉淪。 啪!啪!啪!啪!…… 清脆的板子著rou聲、咚咚的皮鼓震響聲、沉悶的水流激蕩聲以及哀凄的呻吟哭泣聲,在院中不斷回蕩。皇帝始終一言不發(fā),面色高深莫測。即使顧寒舟疼得再狠,他都似心如磐石,漠然相對,然而背在身后的手上卻青筋浮動(dòng),泄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心緒。 轉(zhuǎn)眼已打了三十余板,龍舟在木槳的驅(qū)策下走走停停,也不過前行了一丈多遠(yuǎn),顧寒舟身后的密xue已被插弄至蘼紅,如一張嬌嫩的小嘴,悲哀地銜著金色龍尾;身下玉袋緊鎖的根部被牛筋來回拉扯,飽受蹂躪,像兩粒熟透的圓潤果實(shí),可憐地充血鼓脹著;玉莖被紅綢捆在木槌上,不斷前沖撞擊皮鼓,疼得瑟縮不已,卻困在囚牢中無法解脫。 而最顯眼的,卻莫過于他被迫撅起的后臀。他腰腿未受刑傷,依然瑩白如初,被打得通紅的兩片臀瓣夾在當(dāng)中,高高挺出,如此一來白的愈白,紅的愈紅,他的后臀仿佛一道擺上桌案的珍奇供品,分外引人注目,也令他感到加倍的羞恥難堪。 刑官手上分寸十足,顧寒舟原本白皙細(xì)膩的臀rou被木槳來回吻遍,腫了足有二指來高,紅得勻稱透亮,肌膚下仿佛都能看見鮮血流動(dòng),表皮卻半點(diǎn)未傷??丛谒搜壑?,正如一枚汁液飽滿的水蜜桃,沁甜誘人;然而對于顧寒舟來說,一切都是難言的折磨,將他久久釘入痛苦與羞憤之中。 又打了十余板,顧寒舟身子一軟,昏倒在龍舟之上。楚王冷哼一聲,命人反復(fù)刺激他xue位,逼他清醒過來,繼續(xù)領(lǐng)受酷刑。 龍舟被不斷落下的木槳抽至院角,被人扭轉(zhuǎn)龍頭之后又繼續(xù)前行。只聽得一陣陣“啪啪”行杖聲,不到三十下,顧寒舟再度失去了意識(shí)。 楚王掃興地頓足,命人喂他一顆醒神丹藥,用冷水將他潑醒,拍打他臉頰道:“才走幾步路,顧大人說暈就暈,真應(yīng)了那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說著又將手伸到他身下,探到他被水流脹得滾圓的肚腹,諷刺道,“哈,你下面的小嘴也是貪心,都撐成這樣了!” 顧寒舟眼前陣陣昏黑,口中回蕩著一股血腥味,腹中洶涌仿佛隨時(shí)都會(huì)從喉口嗆出,讓他再無氣力出言回敬。 他將額頭抵在龍頸后的鱗片上,凹凸不平的龍鱗嵌入rou里,壓出道道紅印。背后銬在一處的雙手掐在腰上,已擰出一片青紫。 皇帝望著這一幕,面上繃得緊緊,目光深沉如淵。 楚王卻被他的慘狀取悅,對左右刑官笑道:“別愣著,還不繼續(xù)?” 刑官抬起手中木槳,待重重?fù)]下時(shí),手腕忽被人用力扼住。一扭頭,望見一張不怒自威的面龐,刑官駭?shù)靡粋€(gè)激靈,矮身就要跪倒,道:“陛下!” 皇帝揮開他,大步走到顧寒舟身邊,解開外袍將他赤裸的身體蓋住,壓抑著翻滾的情緒,抬頭啞聲道:“七弟,今日已盡夠了?!?/br> 楚王未料到皇帝此時(shí)忽然插手,睜大雙眼道:“三哥,你——” 皇帝朝他搖頭,不容拒絕地道:“莫做得太過?!?/br> 楚王沉默片刻,想到之前皇帝的言行,猶疑道:“三哥,你還是心軟了!”轉(zhuǎn)眼,他眼中已帶上憂慮,“今日你瞧見了,顧寒舟始終不愿低頭,你心疼他,他卻未必領(lǐng)情,不如……” “七弟!”皇帝臉一板,語氣已多了幾分嚴(yán)厲,“退下罷。” 低頭去看顧寒舟,只見他雙目半闔,臉上淚痕斑斑,也不知是昏是醒,皇帝心中一澀,輕撫他背脊,放低了音調(diào)道:“無事了,朕……不會(huì)讓他們再為難你。” 顧寒舟聽而不聞,唯有睫羽輕輕顫了顫,一滴淚珠從上面跌落。 另一邊,楚王卻已漲紅了臉。他甚少受到如此對待,心中拗勁上來,不退反進(jìn),不服氣道:“這樣不是半途而廢么?!三哥,你若不舍得殺他也無妨,先讓弟弟將他整治服帖,今后就讓他乖乖趴在地上做一條狗,也算兩全其美……” 皇帝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退下!” 楚王知他心意已決,終究是不敢頂嘴,憋屈地一跺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剛走兩步,他忽地停住了,仰頭看著天上一團(tuán)黑煙,面色大變,焦急揚(yáng)聲道:“三哥,看!” 皇帝正俯身去解顧寒舟身上束縛,聞言一怔,抬頭望去,瞳孔猛地一縮。 “陛下——”就在此時(shí),一個(gè)瘦小內(nèi)侍大汗淋漓地奔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地,叩首稟告道:“慈明宮走水了!” 楚王身形一晃,疾步?jīng)_上去,揪住他衣領(lǐng)一把提起:“再說一遍,哪個(gè)宮?!” 瘦小內(nèi)侍被他兇惡眼神一嚇,抖得猶如篩糠:“慈……慈明宮!” 楚王手一松,瘦小內(nèi)侍大汗淋漓地軟倒,剛想喘口氣,卻見面前多出了一雙黑漆皮履,綴著獨(dú)屬帝王的紋樣,立刻趴伏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重復(fù)道:“陛下!是慈明宮——慈明宮走水了!” 皇帝面不改色,似無動(dòng)于衷,唯有熟悉他的楚王,才看得出他早已近乎失神落魄。 慈明宮,這座曾經(jīng)熱鬧輝煌的宮殿,早已空置多年。 此處曾是歷代太后居住之所,二十余年前,恭孝太后就在這兒撫養(yǎng)了他們。古老的宮殿中,存著他們童稚天真的幼年時(shí)光——從呱呱墜地到牙牙學(xué)語,從蹣跚學(xué)步到跑跑鬧鬧,再到……先帝闖入宮中,將數(shù)名皇子親手?jǐn)貧?,誅滅太后一族滿門,將恭孝太后生生氣死。 每一塊磚石,都浸透了不堪回首的淋漓鮮血。 楚王面色惶然,明明已長成高大挺拔、勇冠三軍的男子漢,此時(shí)卻下意識(shí)地去拉皇帝的衣袖,顫聲道:“三哥!” 皇帝恍惚地看他一眼,踉蹌向前兩步,隨即甩開袖擺,飛奔而去。 楚王面色數(shù)變,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一時(shí)間,院中只余下不敢擅離的刑官與內(nèi)侍,與仍被貫穿于刑具之上、滿身傷痕的顧寒舟。 烈日將黃銅龍舟映得金光刺目,他趴伏在龍骨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仿佛一截?zé)o知無覺的枯木。明明日光如焰,灼得他后背生疼,然而身上籠著的玄色外袍上,帝王殘留的些微暖意,早已徹底消散,無處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