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樓船上2 姜刑 杖責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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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響亮的抽打聲響起,二十記之后,皇帝不愿多看,將被手心冷汗打濕的戒尺丟到一旁。 往常他責罰顧寒舟時,雖隱有猶疑,到底還是少不了幾分快意。然而此次依著齊王的意思勉強行事,幾番施刑間心口始終發(fā)堵,煩悶益增。 齊王淺飲一口茶水,目光在顧寒舟后臀微紅的肌膚上一轉,對坐回原處的皇帝笑嘆道:“三哥不讓旁人動手,自己也是手下留情,未免待他太好了?!?/br> 皇帝并不接口,沉默地望著茶盞上的花鳥紋路,好似入了神。 齊王不愿一直咄咄逼人,搖搖頭,也是眼觀鼻鼻觀心,只把顧寒舟晾在窗邊,姿態(tài)狼狽地吹著風。 顧寒舟口中未堵什么物事,然顧及外間目光,卻也不敢呼叫,甚至連痛色都強行收斂,一張清俊的面容繃得緊緊。若不看赤裸下身的腫痕,額上細碎的汗珠,倒也像是臨窗賞景的模樣。 轉眼倒轉的水晶沙漏再次落空,齊王敲敲刑具匣子,皇帝蹙著眉,揀出一根散鞭,又一次上前行刑。 啪!啪!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落下去,顧寒舟背脊僵直,肩頭微微打顫?;实矍撇灰娝裆膊恢欠裼直槐瞥鰷I水,下唇是否又被咬得幾欲流血……這般想著,下手時竟略收了力,一下更比一下輕。 “砰的”一聲,齊王將茶盞扔回桌上,一言不發(fā),緩緩起身。 閣中氣氛陡然冷凝。 皇帝待這個弟弟素既愧且憐,更怕他一出手便是要命的法子,狠了狠心,余下的幾鞭使足了力氣,向臀峰上熱辣辣地襲去 ,若不是未落在柔嫩敏感處,當場便能教顧寒舟受痛不住,呼出聲來。 行刑完畢,他退開幾步,將散鞭擲在角落里。齊王腳步輕悄,無聲無息地來到顧寒舟身側,拔開一個瓷瓶的木塞,手一抬,將其中淡青色的液體灑在他臀上。 皇帝倒吸一口涼氣,疾步搶上前去擒住他手腕,驚怒道:“五弟,你做甚么?” 齊王像是對他的焦躁視而不見,白得透明的指尖摩挲著瓶身,慢悠悠地道:“好東西。”見皇帝快真動了怒,又道,“放心罷,弟弟使的并不是毒物,不過是教他下面更敏感些。” 皇帝半信半疑地松手,道:“敏感?” 齊王目光流轉,見皇帝已將手中散鞭扔了,順手從一邊的盆中折了一片蘭草葉片,等了片刻,手上輕輕一抖,拂動塵埃般掃過顧寒舟后臀。 “唔——” 臀后炸開劇痛,顧寒舟壓制不及,口中低嗚一聲,弓起了背脊,十指抓緊刑臺。 “五弟?”皇帝睜大了眼睛。他明明未見齊王如何使力,那蘭草葉子也柔長無害,瞧顧寒舟模樣,這一下卻似挨得不輕。 齊王不欲與他多解釋,轉身行至案邊,用短刀削了個條形物件,用長柄銀夾夾起,對準顧寒舟微微翕張的密蕊,深深送了進去。 方才的藥液打濕了臀縫,密蕊被淋了個徹底,此時正是敏感不堪的時候,縱是一陣風也能帶來不適,何況齊王塞入的并非善物,短短一霎,火燎般的裂痛貫穿了整個花徑。 砰—— 顧寒舟猛地一掙,額頭磕在窗臺邊上,喘息聲中已帶了泣音。 皇帝心神不寧地道:“這、這又是……” 齊王將手上銀夾放在盤子里,挑眉道:“不過是根削了皮的老姜,三哥何必臉色如此難看?”他取了帕子,一面細細凈手,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道,“據(jù)說慣愛這一出的大有人在,這姓顧的講不定正喜歡得緊,便宜他了?!?/br> 這話說得輕巧,然而顧寒舟卻被這根老姜折磨得冷汗涔涔,若不是齊王先用了藥,早已暈厥過去。 皇帝張口待言,然而想到顧寒舟與他們兄弟三人怨仇極深,不可開解,自己分明也允了齊王隨意動刑,一時也找不到規(guī)勸的話,只得轉過身去,眼不見為凈。 齊王也不逼迫他,伸出足尖在顧寒舟身下刑臺機括處一踢,刑臺吱呀變換,從底下升出兩根木制長臂,上面安著兩塊黑黝黝的檀木刑板。 顧寒舟瞧不見身后,只聽得動靜有異,一股涼意順著脊背爬了上來。 皇帝也是耳朵一動,察覺出不對,霍地轉身,驚道:“這是何物?” 齊王冷淡道:“三哥想歇著,又不愿讓旁人動手,弟弟認了,便讓這機關代勞,三哥總不會連這也想阻攔?” 皇帝啞然,上前一步,又被齊王銳利的目光釘住,終究還是抿唇不語,退至一旁。 齊王將長臂整了整位置,撥動開關,往后讓了兩步,冷眼見兩塊檀木刑板一上一下,裹挾著呼嘯的風聲,在顧寒舟臀上噼啪抽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