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燁震珠2 電光入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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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零】 “此物名為——燁震珠?!?/br> 顧寒舟目光沉郁,暗道:燁燁震電,不寧不令。若非放在此等yin邪之器上,倒不失為一個好名字。 那句話出了口,皇帝便不再多言,緩緩將一雙纖薄雪白的手套戴上,從匣中如執(zhí)棋般拈起一粒皎白玉珠,抵在顧寒舟密xue蕊心上,不容抗拒地送入。 一點冰涼在溫熱的花徑中劃過,如游魚般潛入深處。顧寒舟下意識將力道下沉,密xue抵抗般地張合幾下,欲將此物排出。 皇帝怎會讓他如愿,一手點在蕊心封堵去路,另一手再度起落,將第二粒玉珠抵進入口。 嬌嫩的媚rou翻卷蠕動,卻爭不過皇帝的手指,只能哀哀哭泣著,將涼意沁人的玉珠一粒粒吞咽下去。 轉(zhuǎn)眼匣中見空,皇帝竟將七八粒玉珠盡數(shù)塞入他體內(nèi)。幸而花徑之內(nèi)柔軟而溫暖,玉珠裹著一層蜜液,安安靜靜地埋在深處,雖敏感的甬道被撐得脹痛,花心上亦頂著硬物,卻暫無雷電觸擊之危。 “扶他坐回去罷?!被实凼樟耸郑酉乱痪湓?,轉(zhuǎn)身竟回了案前,褪了那雙手套,繼續(xù)批閱奏本。 舉起顧寒舟身體的那幾名內(nèi)侍早已手足酸脹,此時聽了命令,如蒙大赦,忙不迭將他架回木馬之上。 顧寒舟已是大汗淋漓,渾身脫力。下方密xue正翕動著欲排出玉珠,一粒皎白的玉珠上水光瑩亮,剛從蕊心冒出半個頭,他身下陡然一涼,一聲極輕的“放”響起,前后內(nèi)侍同時撒手! “唔——!” 短促的慘呼讓皇帝漠然抬頭,望著顧寒舟跌坐在木馬上的身影。 顧寒舟臉色煞白,不顧胸口前庭被狠狠牽扯,雙腿在半空蹬動著,好似垂死掙扎。 他雙臀在馬背上拍打得通紅,猙獰的巨物被連根吞入,將柔軟的密xue撐成薄薄的圓筒,整個兒堵得水泄不通。外翻的媚rou被劇烈的磨動帶回花徑之內(nèi),火辣辣地貼在巨物粗糙的表面,兀自生疼。體內(nèi)的玉珠被重重撞入花心,彼此叩動,開始嗡嗡震鳴,在目不能及的隱秘之所內(nèi)翻江倒海。 玉珠凌亂翻滾之下,細小的電光此起彼落,噼啪聲在顧寒舟體內(nèi)炸起,透到外間時,只余下些微雜錯的悶響。 顧寒舟渾身一個戰(zhàn)栗,仿佛有一股激流順著后腰竄上頭頂,蕩得他眼前發(fā)黑,雙耳轟鳴。 花心處酥癢痛麻無以復(fù)加,仿佛被毒刺密密扎入,驟然間竟如萬蟻噬心一般! “不啊啊啊——!” 猝不及防間,強自噤聲的氣力被震散,顧寒舟淚盈于睫,仰頭發(fā)出嘶啞的哀鳴。 皇帝手指一收,將面前奏本捏出一道皺紋。不過片刻,他就定下了神,面無表情地將皺紋撫平,身體后仰,放松地倚在靠背上,靜靜欣賞這一場世所罕見的刑罰。 周遭人沒有動作,不一會兒,顧寒舟體內(nèi)玉珠的躁動愈弱,漸趨平復(fù)。只是此刻的他已是無一處不虛軟,縱然絲弦繃成銳利的一線,胸前與前庭被揪扯到極致,疼得他幾欲昏厥,卻再提不起氣力挪動分毫。 見他伏在木馬上奄奄一息,皇帝終于發(fā)了慈悲,命人撤去那要命的絲弦。束縛方解,顧寒舟的手足便如被抽了骨頭般垂落下來,半晌才顫了顫,雙膝向內(nèi)收攏,夾住木馬兩側(cè),試圖將身體抬高;而雙手則一只撐在馬背上,另一只捂住受創(chuàng)極深的前庭,按在玉莖莖身的紅痕之上。 皇帝見狀眉頭蹙了蹙,吩咐將他雙手吊上頭頂,又在他纖細的足踝上掛上沉重的鐐銬,壓得他身體下沉,雙臀被迫緊緊貼在馬背之上。 顧寒舟大口大口喘息著,身上汗水不住滴落,雙唇卻干澀得可怕。體內(nèi)殘忍的異物緊緊抵在花心,貼在“罪”字之上,帶著幾許過電的余韻,讓他身體不時抽動一下。 “打開機關(guān)罷。”皇帝低頭翻動奏本,朱筆在紙頁上書了兩行,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道,“兩刻鐘后再放他下來。” 顧寒舟已是筋疲力盡,聞言抬起流淚至澀痛的雙眼,面色透著灰敗。 咔—— 一聲輕響,木馬下端的機關(guān)被觸發(fā),馬背上的巨物面上浮出一層軟刺,如脫了牢籠的蠻獸般肆意沖闖,在顧寒舟花徑中狠狠搗弄起來! 茲—— 巨物急速縮回,軟刺刮過不堪凌辱的xuerou,一寸寸研磨著暗含藥力的星圖,直至頭端幾乎脫出xue口;下一刻,巨物倏地反彈,從底部激射而出,一路攜風(fēng)帶雷,撞出一串猛烈的電光—— 砰——! 數(shù)粒玉珠同時在花心處炸開,黑白兩極之間電光明滅。瞬間的激流,將顧寒舟神志徹底吞沒! “??!” 他身體從馬背上猛然彈起,口中慘呼已嘶啞至失聲。束發(fā)的玉簪不慎甩脫在地,一頭墨發(fā)披散至身后,被冷汗浸濕大半。 砰!砰!砰!砰!…… 馬背上的巨物似蓄積了無限氣力,在他嬌嫩脆弱的花徑中粗暴地進出,片刻不曾停歇。軟刺無時無刻不在掃蕩,肆意折磨著發(fā)燙的媚rou,和著此起彼落的電光一道,將他拖入無邊地獄。 麻痹與疼痛交替起落,陣陣侵襲,似永無休止。顧寒舟直墮入地獄深淵之底,絕望沒頂,無處可逃。 凌亂的呼吸聲中,已帶上無處壓抑的泣音。 “呵?!?/br> 良久,皇帝將手上奏本翻過一頁,低笑出聲,悠悠嘆道:“妙極!” 也不知贊的是紙上字句,還是面前受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