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銅壺融脂 熱流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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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 “唔——??!” 火燙的藥汁自金色蓮葉中傾瀉而下,那緋玉蓮花縈繞著氤氳霧氣,花瓣間水光流轉(zhuǎn),一時栩栩如生。 只是昏睡中的顧寒舟卻生生痛醒,瞪大干澀的雙目,徒勞地扭動腰身。 行刑的內(nèi)侍眼疾手快,將金色蓮葉左挪右轉(zhuǎn),任憑顧寒舟如何掙扎,那蓮葉始終定在緋玉蓮花上方,使那燈火燎融的藥膏汩汩而下,一滴不落地被那花蕊吞沒。 銜著花莖的xue口被燙得發(fā)紅,媚rou貼在金絲銀線上,痛苦地痙攣著。顧寒舟腰身反弓至極限,掙動得幾欲折斷;兩條白皙纖長的腿帶得鎖扣不住碰撞,雪珠般的足趾蜷成一團。偏生那藥膏凝得極快,一層疊著一層如玉脂般,眼見著從xue口滿溢了出來。 略等了幾息,內(nèi)侍中一人牢牢壓住了顧寒舟發(fā)顫的雙腿,另一人用軟帕將蓮花花莖裹了,先往里推擠幾回,將xue中的膏脂壓實,再猛然一個旋擰,只聽得“?!钡囊宦?,新凝的藥柱便帶著盈盈的水意,從嬌嫩媚rou上殘忍剝離。 顧寒舟疼得幾乎要背過氣去,淚珠順著眼角滾落,沒入汗?jié)竦聂W發(fā)之間。 皇帝用手輕拂他泛紅的眼角,幽幽道:“莫忍著,朕想聽你哭出聲。” 牙白色的藥柱被放至一邊,那緋玉蓮花重又探入受創(chuàng)的蕊心。燈火明滅,熱液再度滾滾而下。顧寒舟睜著一雙淚目,沒有慘呼,也沒有呻吟,唯有含著泣音的喘息,幾不可聞,夾雜著環(huán)扣叮咚的撞擊聲,在斗室之間連綿不絕。 皇帝等了半晌,面上的神情愈發(fā)冷淡。左右內(nèi)侍心中打鼓,生怕他當(dāng)場發(fā)作出來,皆怯怯不敢抬頭。 顧寒舟卻只管咬牙捱痛,不曾分神理會于他。 皇帝不知是失望還是惱怒,抓過鑰匙三兩下解開他手足的鎖扣,一把將他拖起,扔到地面薄毯上。 顧寒舟上下無處不酸軟,伏在毯上無法起身?;实塾醚ゼ鈱⑺p腿撥開,抄起細(xì)鞭將緋玉蓮花倏地卷出,鞭梢在那軟嫩的私密處一點,道:“再擴開些,給朕用銅壺直接灌!” 內(nèi)侍聞言都是一驚,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動作著,壓住顧寒舟腰身,分開柔白的臀瓣,將那擴張的刑器緩緩擰開。 “呃——”顧寒舟將頭埋在毯子里,發(fā)出一聲極短促的悶哼。靡紅的蕊心被迫綻成杯口大小,羞恥地露出薔薇色的內(nèi)徑。 皇帝握緊鞭柄,目光一霎也不霎,緊盯著他緊繃的背脊。這一夜藥用得勤,瑩玉般的肌膚上,交錯的傷痕已褪作淡粉,恰似染了三分春意。那肩胛分外瘦削,倔強地向上突,如被折斷的翼骨?;实垡粋€恍惚,竟不由想起他被吊在庭樹下的一幕。 茲—— 皇帝被這一聲輕響喚回神智,轉(zhuǎn)頭一看,那火焰舔過銅壺底,堆疊的藥膏如融冰般化開,冒出絲絲熱氣。 那銅壺乃是特制,藥膏的溫度拿捏好了分寸,不至傷人根本,那種透骨的疼,卻足以將受刑者生生逼瘋。 內(nèi)侍一左一右分開顧寒舟雙臀,迫他下身后挺。皇帝伸手奪過銅壺,借著那飄忽的燈火,盯住了溫軟內(nèi)徑深處,照準(zhǔn)那個殷紅“罪”字,殘忍地傾斜了壺嘴。 “啊啊?。。?!” 熱流激起慘痛的哀鳴,近乎聲嘶力竭。顧寒舟前額抵地,十指深深嵌入毯子里,幾乎要把指甲拗?jǐn)唷?/br> 皇帝眼見著幾縷細(xì)霧騰起,xue口吞吐著軟白的膏脂,周遭的嫩rou已被燙得通紅。他示意內(nèi)侍撒開壓制的手,銅壺中的熱液不住滾落,然而顧寒舟只是哽咽,再不曾肆意哭喊。 他手足并用,艱難爬了兩步,試圖躲過身后的酷刑?;实蹖⑹痔Я颂?,銅壺向前一送,再度將他困入苦海。 “嗚……”顧寒舟垂下纖長的頸項,無力地貼在毯上,瀕死般的脆弱哀凄,精致的肩胛愈發(fā)突起,如被釘在刀尖上的蝴蝶。 皇帝死死盯著他后背,如同入了魔一般,面上神情都顯出幾分扭曲。 銅壺逐漸歪斜,可怖的熱流始終不斷。顧寒舟將哀鳴聲困在喉嚨里,壓得極低,皇帝微微俯身,側(cè)耳傾聽時,眉目先是舒展了些許,隨即不甘似的,擰到了一處。 “顧卿,朕想聽你哭出來?!彼俣热缡钦f道,半是逼迫半是引誘。 這些時日他心中糾結(jié)煎熬,原本那絲憐惜不舍,好似一霎皆成了穿腸劇毒,逼得他郁郁難安,甚至生出了無盡的惡念——不知何時起,他總止不住地期盼著,盼著見顧寒舟痛哭失聲,盼著他尊嚴(yán)喪盡滿地打滾,盼著他徹底墮入深淵,活成一灘爛泥,好教自己從此不必想不必念,不必再有痛悔猶疑。 毀了他。 毀了他。 毀了他。 這念頭熾烈至斯,燒心炙肺,斬不斷撲不滅,像是在他腦中扎了根,來來回回如禿鷲般盤旋,迫得他幾乎夜不能寐。 他步步迫近,手上動作愈發(fā)決絕。熱液淋漓之下,顧寒舟疼得死去活來,毯上沾滿了汗水淚水,整個人一團狼狽。只是他仍守著最后一絲克制,不肯放聲慟哭,亦不肯翻滾求饒。 皇帝恨透了他的克制。他聽著顧寒舟壓抑的泣音,面上一層層黑了下去,心中那團熱焰卻越燎越盛,直欲將他燒為灰燼。 嗖——啪! 左手揮鞭,猛然襲上顧寒舟發(fā)顫的身體。一道傷痕自肩頭橫至腰側(cè),紅得幾欲滴血,若再狠一線,便是皮開rou綻。 顧寒舟手指收緊再放開,顫得力道盡失,再握不住什么。哽咽聲已近乎凌亂,卻始終不曾放任自己崩潰哭號。 半壺?zé)嵬傅乃幐酀蚕氯?,直灌花心深處,再漸漸滿溢出來,淌滿了腿心,連雙丸與玉莖也不能幸免。 凝結(jié)的膏脂被壓實了抽出,生生剝皮一般的疼。還未緩一時半刻,皇帝將他掀翻過來,提起他一邊足踝,余下半壺再度汩汩而下。 顧寒舟慘白的面上盡是淚痕,不多時已抽泣至無聲,好似再無氣力。破風(fēng)聲乍起,伴著鞭子著rou的脆響。被燙得敏感至極的密蕊被狠狠吻過,不過幾下就紅腫得驚人,更是緊窄難入。 皇帝將他按在地上,撥開他傷痕未愈的臀瓣,掏出巨物一個挺身,毫無憐意地蠻橫捅入,將飽受酷刑的嬌嫩處殘忍洞穿。 顧寒舟以為自己已被撕成兩半。墜入昏迷之前,透過朦朧的淚幕,他隱約看見了皇帝近乎殘獰的神情,以及那雙赤紅的眼。 沸騰如熔漿,殘虐如瘋獸,醞著兇橫的殺意—— 以及,不自知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