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鞭責 上下梳洗 口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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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 無人開口,室內唯有淅瀝水聲回蕩,于靜夜中泛出幾分曖昧。 皇帝指尖垂于榻邊,無聲叩擊著黯金色雕花,一下一下,時疾時緩,如此刻紛雜心緒。 他不曾叫停,內侍便不敢怠慢分毫,手上動作依舊,粗長竹管來回侵入顧寒舟花徑之中,重復盥洗的苦刑。 熱燙水流于腹內沖蕩,敏感花徑屢遭凌虐,顧寒舟低垂著頭,墨發(fā)散亂,瞧不清神情,唯有攥緊的拳愈發(fā)用力。他腿間被置入一個淺口白釉刻花瓷盆,不時有水從嫩紅xue口溢出,斷斷續(xù)續(xù)墜入瓷盆,激起水聲纏綿,滴答不絕,直教人屈辱萬分。 皇帝靜靜看了約莫一炷香時辰,方才命人撤了下去??圩☆櫤垩淼膬仁誊b步退開,不多時便隱了身形。顧寒舟氣息微顫,似未從折辱中緩回來,纖長雙腿抵在冰冷磚石上,半晌才輕輕收起,整個人在地上蜷成一團,如失陷林中無力掙扎的幼鹿。 “顧卿——”皇帝目光轉向他赤裸雪白的腰身,凝于那一段泛紅的掐痕上,開口道,“過來?!彼p輕拍打身下床榻,放緩了語氣,道,“到朕身邊,朕今日再疼你一回。” 顧寒舟被連番的折磨耗盡氣力,許久才抬頭,揚起淚痕半干的臉龐。 皇帝對上他含著水霧的雙眸,心中微動,以為他終是服了軟,不禁柔了柔面色,朝他伸出了手,甚至動了念,暗道:難得他今日乖順,不如容他松緩一時,近日少用些刑責。 顧寒舟搖搖晃晃地撐起身,半跪于地,卻是艱難而堅定地往后退了兩步,以臣子之禮叩首,一字一句啞聲道:“陛下‘厚愛’,臣……不敢受?!?/br> “顧寒舟!”皇帝霍然立起,面色森冷,牙關咬死,額上青筋隱現。他一步邁到顧寒舟面前,皂色長靴重重踩下,碾在他肩頭,迫得他額頭磕在冷硬的磚石上,撞出一片淤紅。 顧寒舟跪伏在地,壓住暈眩與疼痛,聽得上方皇帝怒極反笑,道:“顧卿,你總是那么……不識抬舉?!?/br> 顧寒舟無喜無怒,回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折辱于臣,臣命如草芥,無以抗之。然陛下望臣行孌奴之事,搖尾乞歡,此番‘抬舉’,恕臣不能領受?!?/br> “朕在人前給你留了幾分臉面,你倒恃寵而驕了?!被实勖奸g緊鎖,足上加壓,寒聲道,“你以為——在朕這兒,你有不‘領受’的份?” 顧寒舟也不辯駁,道:“臣不敢?!?/br> 皇帝本是最惱他愈發(fā)能忍,全不像初遭苦刑時受痛凄惶哭喊,甚至顫聲求饒的模樣——如今連番的折辱間,他仿佛木石般不言不語,只默然流淚,最多不過低聲呻吟,隱忍得教皇帝無端惱火,彼時觀刑的殘虐快意尋不到分毫。但此刻他波瀾不驚似的一回應,皇帝陡然怒意高熾,又恨不能立時動用最酷烈的刑責,將他迫得不敢強辯,只得哭泣認錯,哀哀求饒。 皇帝長吸一口氣,收回踏在顧寒舟肩上的腳,困獸般繞著他轉了兩圈,抄起桌案上長鞭,一下又一下重重揮落! 嗖——啪!嗖——啪!嗖——啪!…… 凌厲的風聲、鞭子著rou的悶響聲次第響起,顧寒舟單薄的背脊微顫,雪玉似的肌膚上縱橫出狹長的紅痕,與枕藉交錯的舊傷相疊,燈火下愈見凄艷。 二十余鞭下去,顧寒舟始終不閃不避,不泣不語?;实垡磺慌饘げ坏匠鎏?,燒得更盛,一把將他揪起,仰面摔到桌案邊,鉗住他下頜,咬牙道:“顧寒舟,你膽氣真是大得很!” 顧寒舟既痛且乏,雙目噙著未落的淚水,此時只是勉力支撐,抿唇不語。 皇帝怒視他一陣,似要用目光將他鑿穿。半晌,忽地吐出一口氣,抬手輕拍他臉頰,放低了聲,道:“朕本待你有所憐惜,不肯教你太過難堪。你既如此拂逆于朕,那便好好受著罷。” 說著,他朝門側望了望,揚聲吩咐道:“去弄玉堂取昨日的器具來,就說朕改主意了。” 不過半刻,內侍便捧著盒子,三三兩兩,躬身入內。 此時的顧寒舟卻不在原處,而是正被幾個內侍押于中庭,重新“梳洗”。 軟膠裹了竹管,硬生生地撐開口唇。溫水洶涌而入,強灌入喉,他奮力掙動,卻被死死箍住,肚腹被水撐得滾圓,幾欲漲破。 眼前陣陣發(fā)黑,竹管猛然撤出,他艱難嗆咳著,吐出幾口水來,立時又被人扭了手臂,按倒在地,幾雙大手于腹部捶打迫壓,生生逼出其中積水。 “顧大人,陛下要奴幾個教你些規(guī)矩——”內侍懷明貼近他耳邊,不疾不徐地笑著,手上責罰的動作絲毫不亂,“陛下寬仁,從前待您總是寵著縱著,飲食從不克扣,也未按內廷的流程梳洗,教您偷閑了許多時日,才縱出您這一身不識好歹的毛病。”他說著,手往顧寒舟身下探去。 顧寒舟垂頭不住嘔出水液,腿間玉莖忽地又被捉住,細管穿透莖上小孔,一路貫入體內,熱燙水流隨之侵入,激起一陣酸脹悶痛。 “嗚——”他微微仰頭,幾滴晶瑩順著臉頰滴落,分不清是水液還是淚滴。 “旁的孌奴,哪個侍寢不是禁食三日,上上下下梳洗干凈才上得了龍榻?”懷明一面念著,一面捏住玉莖上的細管,殘忍地往里捅了捅,滿意地聽到顧寒舟壓抑不住的一聲嗚咽。 皇帝負手站在門前階上,背著燈火,懷明低著頭用余光輕掃,只能窺見他嘴角那絲隱約的冷笑。 好似得了勉勵,懷明更是不敢放松,低聲催促幾名內侍加緊動作。 上下水流灌入又被壓出,壓出又換水灌入,如此反復。途中顧寒舟體力不支暈厥過去,又被醫(yī)士行針刺xue迫醒過來。 直至四五次有余,無論如何洗刷,上下出水皆清澄透亮,懷明方才小心翼翼請示道:“陛下——” “把前庭堵了,朕今日要用他上面?!被实勰婚_口,如處置一件無知無覺的器具。 顧寒舟正昏昏沉沉地被人擒住手足,身上由錦帕細細擦拭干凈,還未及反應“用他上面”是何等意思,身下玉莖一陣被貫穿的脹痛,水流再度沖擊充盈,直至肚腹微鼓。冰涼的硬物塞住出口,將動蕩的積水牢牢封堵在內。 他下頜被人擒住,竹片夾住舌尖往外一拉,一物隨之卡入齒間,紅繩繞過腦后,捆得嚴嚴實實。 皇帝幾步上前,將他攬入懷中,面色已轉舒展,柔聲道:“你愿也好,不愿也罷,朕今日定會好好疼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