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惡犬舔xue 長靴踐踏 碾磨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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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 “滾……滾開——??!” 顧寒舟從胸口迸出滿含屈辱的哀鳴,被黑犬舔上xue口的一霎,雙腿全力蹬踹,整個(gè)人如翻倒過去般躍起,后腦重重撞到皇帝懷中,被皇帝揪住發(fā)絲,殘忍地鎮(zhèn)壓下來。 “嗚……不……畜生!你……畜生……畜生??!” 腰身彎成僵硬的一弧,刑架上鎖鏈被晃得倉皇雜亂,他噙著淚,用嘶啞的嗓音一遍又一遍斥罵,也不知罵的是面前的黑犬,還是身后的皇帝。 屈辱與苦痛沒頂而來,言語難以窮盡。他如同一只被凍在雪地中的白鳥,無助地?fù)浯蛑軅碾p翼,一次次掙扎又墜落,摔得遍體鱗傷。 黑犬不解人意,長尾搖得囂張凌亂。濕漉漉的舌頭掃了幾圈,將那朵被強(qiáng)行拓開的嬌嫩花朵邊緣戲弄個(gè)遍。顧寒舟雙足勾起,后腰擺動(dòng)著拼命閃躲,被它不耐地貼了上去,熱辣辣的鼻息撲打在腿間,guntang的犬舌卷成筒,舌尖微勾,“撲哧”一聲探入花徑之中,迫不及待地搜尋香甜的蜜液。 “呃啊啊啊啊啊啊——?。?!” 顧寒舟如同被扔進(jìn)滾水里的魚,拼死般高高躍起,聲嘶力竭地哭喊,卻又被鎖鏈無情禁錮著“哐當(dāng)”一聲落回原處,袒露著脆弱之處任人宰割。 皇帝壓在顧寒舟雙肩的十指狠狠收緊,摁出幾個(gè)青印,片刻后又緩緩松開。 黑犬好似被獵物的抗拒惹惱,發(fā)出低沉恐嚇的喉音。它亮出慘白的利齒,在密xuexue口警告般研磨了一下,銳利的齒尖在嫩rou上碾出幾點(diǎn)凹痕,迫得那可憐柔軟之處猛地一縮,幾點(diǎn)蜜液顫顫地滴落,被黑犬長舌一裹,急迫地吞咽下去。 “滾……咳咳……咳……” 顧寒舟面上淚痕交錯(cuò),被藥力熏蒸得緋紅,一面抽噎一面難以壓抑地嗆咳,腥甜上涌,雙唇被血染透。汗?jié)竦念i項(xiàng)上已有殷紅血流劃過,在雪白的肌膚上蜿蜒,分外凄艷。 皇帝替他撩起濕漉漉的散發(fā),一束束梳理著,冰涼涼地道:“你但凡乖巧識(shí)趣些,何至淪落于此?!?/br> 身下蜜雨淋漓,水聲如潮。黑犬將嘴貼在熱燙的xue口,恨不得鉆身而入,舌頭一下下狂熱地進(jìn)攻,靈活游走如蛇,剮弄著粉嫩的媚rou。 “封肅澤……你無恥……咳!咳咳……”巨大的恥辱與羞憤壓得人喘不過氣,顧寒舟艱難哽咽著,恨聲喃喃道,“不如殺了你……殺了你喂狗……” 十年寒窗,他只習(xí)得如何做一個(gè)溫雅君子,因此縱是恨極了皇帝,在絕望中想罵個(gè)痛快,言語卻貧乏得緊。 皇帝聽得他斥罵,嘲弄一笑,一手?jǐn)Q松機(jī)括,一手猛然在他背后施力,將他往自己腿間壓去。顧寒舟被迫得面貼腿心,只能張開無法閉合的雙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私密的后庭被黑犬侵入糟蹋。 厚軟寬大的舌貪婪地塞滿嫩xue,貼著嫣粉的媚rou翻動(dòng)挑逗,舌尖不住刮擦,將甘甜的蜜液點(diǎn)點(diǎn)掏出,美美享用。媚rou怕極了也似,顫顫巍巍地卷動(dòng),被犬舌欺凌得漣漣泣露,好不可憐。 刺著“罪”字的花心被灌了厚厚一層蜜膏,此時(shí)熱意席卷,已如胭脂染透,在犬舌反復(fù)戳刺舔舐之后,更灼燙瑰麗得如紅寶珠一般。 蕊心被侵入的感覺如此清晰,一次次屈辱又殘忍的剮動(dòng),一點(diǎn)點(diǎn)黏膩又yin靡的水聲,都逼得人幾欲發(fā)瘋。 顧寒舟鼻尖幾乎貼上黑犬前額,淚水撲簌簌落下去,打濕黑犬順滑的皮毛。他近乎無力地翕張著唇,用滿浸了血與淚的聲音嘶啞重復(fù)道:“滾開!滾……你滾……” 黑犬全然不理,裹著蜜液的長舌幾乎擦著他面頰而過,四濺的汁水點(diǎn)點(diǎn),打得他心中千瘡百孔。 皇帝用手掌一下一下摩挲他赤裸的背脊,似是安撫,又似是火上澆油。 不知過了多久,xue內(nèi)蜜膏早被舔舐一空,顧寒舟血淚已近耗盡,嗓子喑啞得厲害,垂著頭艱難低喘。那黑犬猶自不肯放棄,長舌戀戀不舍地鉆入溫暖的巢xue,試圖再一次舔出誘人的汁液。 周遭早被拉開的四條黑犬不滿地發(fā)出嗚嗚聲,前爪抵伏,隨時(shí)準(zhǔn)備飛身撲上。 皇帝命人將顧寒舟腿間那條不知饜足的黑犬牽離,解了刑架上各處束縛,將人推到地上。 顧寒舟從刑架上滾落,摔得又嘔出一口血。玉色的頸項(xiàng)上,早先淌過的血線已凝作一道暗紅,如皚皚白雪里烙了一痕傷。 無法闔上的雙眼干澀一片,盡是恍惚迷離?;实弁似?,見他側(cè)躺在冰涼的磚石上,手足虛弱地垂落,也不知人是否還清醒,便踱步過去,長靴踢在他身上,將他撥弄著仰躺過來。 靴尖漫不經(jīng)心地挑開他發(fā)顫的雙腿,迫他露出被黑犬舔得濕漉漉的密xue。粉嫩的媚rou上水露晶亮,花心“罪”字被犬舌戳刺得紅腫發(fā)脹,一時(shí)竟現(xiàn)出幾分yin亂荼蘼。 “呵。” 皇帝不冷不熱地嗤笑,見他恍惚失神,猛然抬腳,長靴狠狠踹在他腿心,堅(jiān)硬如鐵的靴尖暴戾地?fù)伍_密xue,砸在飽經(jīng)凌辱的媚rou之上! “嗚?。?!” 顧寒舟被劇痛激得一跳,干澀發(fā)疼的雙目艱難地潤出淚滴,口唇大張,發(fā)出短促的痛呼。 皇帝足下發(fā)力,靴尖洞開艷如胭脂的媚rou,迫入了一寸有余。靴面上卷云紋被雕磨得凹凸不平,靴底更是粗糲,軟嫩的媚rou被慘烈地抻拉碾壓,幾乎撕裂。 長靴緩緩撤出,密xue媚rou上立時(shí)有道道壓痕充血紅腫。那厚重的長靴退到一半,又猝不及防地再度踹出,如責(zé)打般重重?fù)羯匣◤?,令可憐的媚rou痛得哀哀抽搐,無助地泣涕著。